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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次怕是没人能够救得了你。"云采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姚尚天。
她着实佩服对方的勇气,要知道祁**在这个地盘作威作福惯了,她虽然早看不下去了,但奈何人家势力太大,背景太深,就连她的顶头上司也得小心地捧着,她也是无能为力啊。
姚尚天这么一来,虽说也算是变相地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但他的未来也就差不多废了,还指不定要承受怎样的报复。
"贱命一条,爱咋咋地。"姚尚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毫不在意地道。
云采摇头,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算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好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你知道那祁天是什么样的人吗?跺一跺脚,整个市都要跟着震上三震,他若是仅仅要你一条命,倒是不足以担心,我也不会同情你。可是你废了他的宝贝儿子,你觉得他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你吗?"
听到这里,姚尚天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是说"
"得罪祁天的人,不仅自己没有什么好下场,就连他身边的亲朋都会受到牵连。"听着云采这话,终于让姚尚天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要真是这样,祁天对他身边的人不利,那父母、任苏苏他们
"这混蛋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毫毛,我就是死,也要废了他!"姚尚天心中暗道。
看见姚尚天越来越阴沉的表情,云采没好气地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唉,其实最无奈的就是,我们明知道是他而坏事做绝,可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到这里,云采不由得叹息一声,想当初她刚从警校分配过来的时候,也曾一头热血地问过上司,为什么放任祁天这样的毒瘤为非作歹,祸害一方,可是等待她的却是警告处分。
这还是她自己家里还有点关系,上司也没怎么较真,这事也就算过去了,否则一旦要是传到那祁天的耳朵里,后果怎样,可想而知。
有些潜规则不得不去遵守,因为不遵守,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就算再有正义感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要接受现实?
看到姚尚天沉默不语,面无表情的样子,云采不知道他是恐惧了,还是在想什么,或许是在后悔吧。
其实此时的姚尚天心里却是在想着,换作以前的他,要是听到这种翻云覆雨的人物,恐怕会吓得不轻吧,但是现在的他,心里竟然没有多大感觉。
要知道他能够和神仙直接交流,正是即将崛起的时候,就连神仙都想讨好自己,这个祁天就算再怎么牛逼哄哄,也不过是一个凡人,他为什么要怕?
"祁天,老子可不管你是谁,你要是敢动我身边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你有好下场!"姚尚天暗暗发誓。
感受着姚尚天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森然气势,云采顿时有点愣神,她都怀疑自己的眼睛,这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吗?
却在这时,姚尚天忽然收起眼中的冷光,又恢复之前的嬉皮笑脸,好心提醒道:"警察姐姐,那个,你的扣子开了!"
闻言,云采愣了一秒钟,随即便反应过来。
卧槽!
她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就差破口大骂。
你妹啊,警服的质量也太次了吧,好端端的怎么就开了呢?话说,她挑选的已经是最大的尺码了啊,这样居然都包不住胸前的一对惹祸精。
"靠,难道大也是一种错吗?"云采不禁暗骂一声,旋即抬起头,一双美眸瞪着姚尚天,凶巴巴地道:"小色胚子不学好,就知道盯着别人的胸看!"
可正当她转身准备系上扣子的时候,却无语了,我去,老娘的扣子呢?
云采顿时又羞又怒,尤其想到自己在这个臭小子的面前,三番五次的丢人现眼,简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想她堂堂jing队队长,平时那可是很高冷的存在,然而自从遇到了姚尚天,就尼玛跟碰到了克星一样。
自己平日里的高冷心态,此时竟然全都消失不见,她努力要保持高冷的样子,可是每看到姚尚天,就不知道怎么了,屡屡破功。
"这家伙该不会真是老天派来整我的克星吧?"她心里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
"那个,警察姐姐,你是在找扣子吗?"姚尚天努着下巴,道:"那不,看见了没"
"马上给我转过身去!"云采咬着牙齿道。
而她却不敢转身,因为只要敢转身,胸前的风光就会被姚尚天看的一清二楚,自己虽然可以拉着衣服,可是拉衣服的动作
真是羞死人了!
"好吧。"姚尚天无语地道,跟着转过头去,"好了,我转过去了,你捡吧。"
云采悄悄回头瞥眼看姚尚天一眼,确认他确实转过去了,才往低头倾身往地下看去,只见那扣子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姚尚天的面前,就在他脚下的不远处。
云采心里就像是一万头草原神兽奔腾而过,她蹑手蹑脚地朝姚尚天走了过去,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哼,只要这家伙敢扭过来看一眼,自己非要挖了他眼珠子不可!
她慢慢靠近扣子,想要捡起,可谁知道自己的腿太长,又踩着高跟鞋,根本够不到,还非要蹲下身子才能捡起来。
云采又看姚尚天一眼,确认对方没有偷看,这才一只手扶着姚尚天的审讯椅,一只手要去捡扣子去。
"这小子要是敢扭头,一定要把他眼珠子挖下来。"云采的心声传到了姚尚天的心里。
姚尚天顿时乐了,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风光,要是错过了简直太可惜了。
他猛地转头,目光望去。
"我!勒!个!去!"
瞬间,姚尚天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被眼前的景致给惊呆了,就以他目前所认识的女性来说,要是比凶器,恐怕根本没人是她的对手。
透过那崩开的上衣,隐约能够看到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那个白啊,那个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