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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钱、权利和色欲面前,变得不堪一击。罢了岑桑不愿留在这看他们演戏,只管转身离开。
自从被父亲架空权力,变相逐出管理层之后,岑桑就不再理公司的事,凭借从小练就的一身功力,找了家舞蹈培训机构,当起了一名自由自在的街舞老师。既然出来了。
岑桑也不急着回去,反正那栋别墅也就她一个人,荒凉兮兮的,于是她索性把好友橙子约了出来,两人在酒吧热舞畅饮一番。
喝了点酒后的两人,不仅跳舞姿势奔放大胆,连聊天的尺度也大了许多。苏橙灌了口鸡尾酒,贼兮兮的笑道:“我说桑子,你家那位,那身材啧啧啧肯定是器大活好!快和我说说你这老处女破处是什么感觉?”这毫无遮拦的话惹的岑桑满脸羞红。
同时也恼的她几分尴尬,想到婚后第二天早晨蒋正就收拾行李出差了。至今半个多月过去了还没回来,两人平时基本毫无联系。
除了前几天水管坏了找他问了修理师傅的联系方式外别无其他。岂料橙子一听直呼蒋正肯定有隐疾,要么就是gay,不然怎会新婚第二天放着娇妻美人逃跑了。
虽说两人是契约结婚,不过如今约炮盛行,名正言顺的两人如有擦枪走火也属正常,可那男人他竟然跑了?脾气暴躁的橙子一说就唠叨了一晚。
就差没叫岑桑回去和他离婚,而岑桑为了堵她的口,不停的灌她酒,自己连带着也喝了不少。岑桑昏昏沉沉的回了去。
她摸黑踉踉跄跄打开了蒋正的别墅大门,然后又半眯着眼睛推开房门进去,一边走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她向来喜欢裸睡,喜欢那种毫无束缚的舒适感。睡到半夜,岑桑被尿急醒了。
她一把掀开被子直奔浴室方向,丝毫没发现里面开着灯,而且也没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开门、找到马桶、坐下、尿尿,动作一气呵成,只是全程她的眼睛始终是半眯着的。
直到她舒服的释放完毕,起身时“砰”的一声撞的她疼的尖叫出声,往后倾斜的身子很快被人稳住,岑桑疼的直吸气,惺忪的睡眼蓦地睁大,这一睁眼可让彻底让她傻眼了。
什么时候眼前多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而且要命的是还和同样不着片缕的她紧紧的抱在了一块儿?男人坚硬炽热的胸膛传来的温度时刻提醒她这不是梦!
岑桑呆愣的望着头顶的男人,他湿漉漉的头发贴紧前额,削薄粉嫩的唇瓣紧抿着。眼眸紧盯着她的脸以及她胸前的位置。
“那个你怎么回来了?”岑桑支吾着开口,此刻她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米。岑桑红着脸挣脱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因为不仅被他紧紧抱住的身子烫的要命。
而且由于弯腰抱她的姿势,男人滚烫的硬物不偏不倚的直直抵在她的腿心,岑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形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让岑桑有点害怕。
“工作完成了,就回来了。”蒋正舔了舔唇轻声道,强有劲的双臂依旧框紧怀里的女人。放在腰间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细细感受掌下的每一寸肌肤,感受那嫩滑的触感,那如水柔美的线条。蒋正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抱一个女孩。
她的身体很软,如水一般,腰很细,似乎一掐就断。挤在他胸膛的那两团肉,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动作会变换形状,蒋正其实很想伸手去摸摸看究竟是什么感觉?
但他不敢,只能紧紧的盯着岑桑的小脸,神情间似有委屈不满之意。岑桑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刚想挣脱却被他抱的更紧了,她开口叫他放开,可对方却不松手。
也不回应,只顾紧紧抱着她,只是抵在她柔软之处的东西已然紧贴花唇,轻轻的来回摩挲,大有往前挤入的趋势。岑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抬眸,急躁兼羞恼的瞪着他。
然而这男人完全无视她无声的抗议,目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流连忘返,偏偏他的眼神单纯的很,丝毫没有掺杂任何情欲。岑桑以为他装纯情,扮猪吃老虎,这年代哪里还有31岁的纯情老处男?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男人不是装纯情。
而是真纯情,单纯的让她有种恶毒后妈的罪恶感。两副赤裸的身躯紧紧抱在一起的后果是,一方变得越来越硬,而另一方愈发柔软。
此刻的岑桑感觉自己快要被蒋正身体的温度给融化了。偏偏这男人像个单纯的大男孩般紧紧盯着她的脸,当然目光时不时往她胸前位置瞟去。
然后眸色变得炽热起来,抵在她柔软之处的硬物竟大胆了起来,浅浅的往里挤,连磨蹭的力度也大了些许。
岑桑被他弄的脸色绯红,被他磨蹭过的地方早已湿了,她轻咬着唇叫蒋正的名字,叫他放开,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湿热的唇。
柔软的唇瓣紧紧含住她的,舌尖也毫无章法的在岑桑的口中乱窜。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喷洒在脸颊,搂在腰间的大手也往下覆在她的肉臀上。
蒋正的手法和吻技生疏的紧,全然是凭着直觉在她身上探索着,他见岑桑没有反抗后竟大胆了起来,伸手罩住了心心念念的那两团乳肉,柔软嫩滑的触感让他愣了几秒,他一边注意着岑桑的表情,一边变换着揉捏的手法。岑桑被他弄的身子软极了。
可始作俑者却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这更让岑桑难为情,她想到今晚橙子说的话,器大活好么?嗯感受到他的器是够大了,但活儿好不好她就不知道了。恍惚之间,做了25年处/女的岑桑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尝试下这男人到底活好不好?
于是岑桑伸手环上蒋正的脖颈,主动贴上他的唇,用自己的舌尖去舔弄他的,虽然没有过多的实战经验,但身为一个h文的业余写手,岑桑的理论知识还是一套一套的。舌尖轻柔的舔过他的上颚。
在碰到那柔软的舌时,温柔的含着。岑桑的动作既温柔又缠绵,勾在后颈的手也不安分的抚上蒋正的脖颈,亲昵的揉着他的耳垂,在听到他的喘息声加重时,岑桑的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更加卖力的挑逗。
小手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的胸膛,在他精壮柔软的小腹上缓慢打圈。蒋正被她弄的频频发出粗重的闷哼声,他咬着牙一把抓住在身上作恶的小手,把她推到墙边禁锢住,低头吻上了那两片粉唇。蒋正的学习能力很强。
他学着岑桑把她的舌尖卷到自己口中,时而温柔的舔舐着。时而用力的吸吮,在听到岑桑“唔”的抗议后,动作不免放轻柔了些。
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掌也变得霸道几分,他一把将人托起放到旁边的洗漱台上,修长的双腿强行挤入,继续抵着她的柔软,虽然未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但蒋正的智商很高,再经过岑桑的指点下似乎一下子精通了起来,他单手搂着岑桑的纤腰,埋头在她胸前,以嘴代替手,变着法子逗弄着她。从未被人这样吸过的岑桑被他弄的娇喘连连,浑身抑制不住的轻颤着。好一会儿,蒋正抬眸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