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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钟岐的脸都皱起来,他像一只奶狗“和我拼吧,我拼不完的。”钟岭不停地往他这边退,背靠在他身上,搬起他的左手,对着钟岐“让他离远点,快点。”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肘抵到钟岭绵软的胸部,被夹在两峰之间,钟岭看他像个木头,生气地又说了一遍“快点啊!”“钟岐,去做作业。”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被无数蚂蚁密麻地啃噬着,刺痒酥麻,她说什么话,他都想答应。钟岐应一声,低着头走了。钟岭把他的手一扔,像用完就丢一样,拍拍屁股也走了。
她老是在他背后出现,有时候撞他一下,有时候圈着他的腰把他抱住,又恶作剧一样笑着跑了,她经常去他的书房里,毫无坐相地瘫在沙发里边吃东西看画册,他们不怎么说话,多数时间各做各的。
但是钟岭有时候无聊了,会钻进他怀里,坐上他的腿,看着他在电脑上打字,他的性器卧在钟岭两臀之间,被有意无意地磨蹭。
他从自己高昂的性器中,明显地感受到来自自己女儿的引诱,他会在饭后,和妻子谈话,他们分坐在饭桌的两端,说些可有可无的话题,也会谈到职位变动。
他看见钟岭从房间里出来,手上的东西掉了,弯身去剪,被短裙包裹的臀部露出来,看得清被夹在两丘之间胀鼓鼓的肉户,她竟然没穿内裤。钟岭把东西捡起来。
像感应到他的视线似的,转过来,妻子背对着她对身后的一切一无所知,她有恃无恐,不屑又高傲地朝他笑,用嘴型无声地跟他说“老色鬼”他紧握住拳头,才忍住灵魂深处发出的剧烈颤抖,额前有青筋突突地跳动。
这个下贱又迷人的婊子,竟然背着母亲,这么勾引自己的父亲,他完全没听妻子在说些什么,呼吸变得粗起来,绷直的腿开始发麻,喉结重重地滚动。
他在忍什么?他经常忙得晚了,会直接睡在书房的大沙发上,生物钟会让他按时睁眼,在朦胧柔亮的晨光里,他看见钟岭站在沙发旁边,穿着睡裙在跳芭蕾。
她下巴抬得高高的,穿着白袜子,脚尖交替在地板上点着,单脚旋转起来,被周身胧住的光柔化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有意无意的。
她没转稳,跌到他沙发上,压着他胸膛,她又那样朝他笑,眼珠左右转着不看他,波光流转,玩他盖在身上的毯子“哦?你醒了。”像心里的猛兽扑出来。
他忍无可忍把她压到身下,边在她脸周和脖子上疯狂地吻着,边把她裙底的沿着身体线条褪上去。“骚货。”好香,好香,整个鼻腔都充盈着少女皮肤那种四溢的馨香,像鼻尖碰到清新的柑橘。
一寸一寸地吻下来,火热的唇印在她薄嫩温热的皮肤上,像烫到了她,引得她一边得逞地笑着,一边缩着肩膀颤栗。钟岭细瘦的手臂搭到他肩膀上,脚尖用力上挺着腰。
她好像丝毫不怕被人听见,每亲她一下,她尖着嗓子就叫一声,像只第一次发情的幼猫,他亲到钟岭的肚脐,像一条细线,往里凹。
他似乎魔怔了,觉得这处都小巧可爱,舌尖绕着周围亲舔着,钟岭的肚皮都变得黏黏的发凉,舌面来回碾过去。钟岭看起来很喜欢被他这么亲,皮肤都发热起来。
酥酥麻麻的,小腰灵活地扭动着,两条腿夹住他的头,不让他亲下去了,嘴里叫个不停,他轻易地掰开她紧并的腿,小骚货像平常一样,不穿内裤,他端着钟岭肉实的小屁股,来回嘬吸她的阴户。
钟岭浑身哆嗦,在他臂间不停滚动,又喘又叫,整个人被情欲蒸得发粉,在这种燥闷的夏天,好像都能看见她呼出来的热气。
渐入佳境时,他猝不及防地被钟岭一脚踢开,钟岭呼吸还没缓过来,靠在沙发上,眼睛里全是情动时激出的泪“要去上课了。”
她叫他把抽纸拿过来,大大咧咧地敞开腿,当着跳动面用纸擦干净阴唇上粘腻的唾液和淫水,随手丢在脚边。把推到胸前的裙子理下来。
就要出去,被他扯着手腕拉住,钟岭回头略一思考,一口亲在他唇上“嘘,再等等。”钟岭出去了,在这段感情里。
他好像从来不占主导,被引诱,被撩拨,意乱情迷地和她倒在沙发上乱搞,他被钟岭玩得团团转,他想抓住钟岭,又怕自己太过用力不小心把这得之不易的小情人握碎了。
烦躁得乱拨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他站起来,去浴室用冷水冲澡。钟岭喜欢撩拨他,不分场合地点。
她喜欢吃饭的时候当着妻子的面,在餐桌下把手放到他大腿上,解他的拉链,沿着性器轻轻地摩挲,他摁住她的手,无奈地抬头看见她蓄满笑意的眼。
她坐在他腿上,屁股蹭动,吊着他脖子,都着嘴不停地啄他的下巴,在他忍到不行的时候,又起身说要去上厕所。
她会在他睡在书房的第二天早上,偷偷摸摸地爬到他身边,缩进他怀里。如果他被闹醒了,他们就能有一个长达一小时的爱抚和亲吻时间,乐此不疲,他很少再跟妻子同床。
他像情窦初开,等待着自己的小情人在黎明时分开启书房的门,钻进他的被窝里,和他背着所有人禁忌地偷情,他有时候去接她放学,带着她去部队。钟岭对他办公室什么都好奇,左看右瞧,还摔了他一个茶杯。
她喜欢在他接电话的时候,跳到他身上舔他嘴唇,舌头来来回回扫荡着,就是不探进去,他被撩得心头起火,随手挂了电话,端着她的屁股,吮得她怪叫。
他们还没有真正做过,像饮鸩止渴,抓心挠肺地想戳破这最后一层纸,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结果撞见钟岭在他和妻子的卧室里,穿着高跟鞋,像孩子踏水一样轻快地踩在地板上。
那是妻子的鞋子,他看出来了,因为并不合脚,身上的裙子也不是她的,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这个颜色老气,她站在镜子面前看自己的上身效果,结果一下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他。
吓得一抖,惊恐地回过头来,她的嘴唇涂得鲜红,给自己化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妆。又随即镇定下来,翩然又缓慢地走到他面前,若无其事地“你回来了,我好看吗?”她笑起来,甚至当着他转了一个圈,像在等他的评价。
“你在干什么?”他问。“没有啊没什么,不好看吗?”“喜欢这双鞋的话,我给你买,这双太大了,不合脚。”
“不合脚吗?我觉得很好啊我很喜欢。”她把脚抬起来,面无表情地答他,像在挑衅“我给你买新的,鞋子裙子口红,要什么都给你买。”
他揽着钟岭的腰,一下把她拖过来“你会有更好的,最好的。”毫无逻辑的,她突然问“你知道吗?我的脚很丑。”
语气很空,像在自言自语,他知道,钟岭的脚因为学舞,很多伤口,皮又老又干,还有点变形,所以她就算在家里也会穿袜子。“我亲过。”他说。钟岭全身僵直着发抖,一下跳到他身上,手揉着他的军装外套,疯狂地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