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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蚀骨缠绵
他感受着那个不停挣扎而周身颤抖的女孩,感受着他的正在变得僵 硬的舌头是怎样在云锦那甜 涩而柔 嫩的口中横冲直撞
任少寒疯狂地侵袭着云锦。
云锦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他就那样任凭他的欲望蹂躏着云锦。
他前进着,践踏着,他的欲 望 勃 起着,而云锦,终于抵挡不住他的劫 掠,而在他的臂腕中瘫软下去。
月光下,云锦那么苍白的脸,和被他撕扯开的衣服里裸露的那么美丽的胸 脯相印成辉。
任少寒抱住几乎昏厥的云锦。云锦用仅存的一点力气说了一句:“你摸够了吗?”
任少寒突然不再亲吻她也不再冲 撞她,他把云锦被他弄得零乱的衣服整理好,笑着说:“你可真镇定,为什么不叫救命,为何不向我求饶?”
“我叫了就会有人来救我吗?我求了你会放了我吗?”云锦不答反问。
随即又问道:“你是什么人?你可知夜闯皇宫可是死罪。”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任少寒笑着说。
云锦先是一愣,金安说救她的人是六王爷,难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便是六王爷吗?他的确跟当今皇上长的很像,当今皇上的脸部较为冷漠。
“奴婢云锦拜见六王爷。”云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哈哈哈。”一阵爽朗地笑声划破长空“起来吧,果然是聪慧的女子,一下子就猜出了本王的身份,起来吧。”
任少寒伸手将云锦从地上拉了起来,手稍稍用力,就云锦拉到了他的胸前,轻轻对她说:“锦儿,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爱上了你。你是那么与众不同又是那么光芒四射。你就一直吸引着我,让我梦魂牵绕,又欲罢不能。只可惜,我没有早一点遇见你。”
“王爷以前见过奴婢吗?奴婢怎么不知道?”云锦吃惊地问。
“在臣相府,欣赏过你的舞。”任少寒说。
云锦一怔,那时候六王爷见过的云锦并不是她吧!
“哦,谢谢王爷救命之恩,锦儿愿做牛做马报答王爷。”云锦意欲下跪,被任少寒一把拉住了。
“不要你做牛做马,只要你好好活着。”任少寒说完更紧地搂抱着云锦,那又是怎样的一重深邃的境界,一切是那么平静,平静而悠远,多么宁静美丽的夜晚。
第二天,皇宫发生一件大案,云锦死了,还被人毁了容,从身上的衣服和以及身高判断此女就是云锦,而且正好死在离福临宫不远处的桂花树下。
任景天怎么也没有想到,云锦死了,人的生命真的好脆弱,任景天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所仇恨和发泄的对象死了,他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痛楚与不舍。
云锦本来应当是对他满怀仇恨的,应当是背负了复仇的神圣使命的,然而,她的眼睛里竟充满了对任景天的爱慕。
这一点任景天一早就知道,她爱上了他,即使他是她的仇人,她仍然爱上了他,他却给了她无尽伤害与屈辱。
任景天吩咐金安,说:“到城外找个安静的小山坡,将云锦厚葬了,记得在她的坟墓四周种满鲜花。”
他想起了那晚云锦说过的话,她说:奴婢不怕死,奴婢时常幻想着能找一个纯洁的地方,只有柔美的月光,幽幽的月色,到处是绿的海洋,花的天地,伴着满天飞舞的落叶,尽情地舞,欢快地唱。也许死,对奴婢来说是种解脱。
任景天终于明白,她活的太累了,太屈辱了,也许死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想必她一定很想出宫,很想远离她,所以任景天成全她,让金安将她葬在城外。
林贵妃没有想到云锦会死,这样一个绝色的女子死了的确可惜,那一年的秋天来的特别的早,就好像是老天也在惋惜云锦的早逝。
天总是阴沉沉的,很冷,再后来天上就飘起了雪花,冬天也在不知不觉中早早地来了,雪花零零星星地飞舞着。
安斌及安天佑两父子权侵朝野,任景天早有削弱安家权力的意思,以前有太后撑腰,任景天不好动作。
刚入冬,北朝又在边境闹事了,现两军交战正酣,老将军金捷在前方作战。
关键时刻任景天决定让安天佑前去平息叛乱,让老将军金捷撤回。
金捷年近六十,北方气候寒冷,老将军因长年征战,遇冷身上的伤痛就会发作,冷痛难忍,不适宜长久作战。
听说顶替他的人是安天佑,金捷不肯回来,因他对安天佑极不放心,而后任景天又安排林贵妃之弟林家宇任督军,这一回金捷总算是放心地从前方阵地撤回来养伤了。
金安得知任景天的这个决定非常担心,他的这个表弟安天佑他是知道的,残暴莽撞,怕他打败仗,金安将自己的忧虑告诉了任景天。
“这个大可不必担心!”任景天极为自信地说道“冰河城由内至外已经全部腐化,它气数已尽,纵使有一两个干将在硬撑,都已是回天乏术,夺取冰河城犹如囊中取物。”
他呷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前段时间安家不一直都在为没给他们机会而颇有微词吗?现在,朕就给他们一个机会,让安天佑出任北征统领。”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谨慎的金安不禁又担心起来“安将军究竟实力如何,大家都无从知晓,万一输了,这我们接下来就可能陷于被动了。万一他要是赢了,以安家的一贯作风,八成他们又要居功了。您的目的不是要削弱安家的势力吗?到时候,我们辛苦打压的成果不全就再说安天佑是出了名的生性残暴,他平息叛乱之后必要是大开杀戒,那”
任景天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金安,你从小跟朕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朕吗?不要以为朕只是随意说说而已,安天佑虽然很少带兵出征,但以他的能力,北方边境一战,胜算至少有九成,他生性残暴吗?”
任景天的嘴角边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这正好是朕所希望的。”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在猛烈攻势下,已经击坏冰河城城墙一角,北朝士兵都被困于冰河城内。
安天佑乘胜追击,带兵继续前进,攻进了北朝与灵幽国边境的这座城池。
这一举动,激起北朝广大人民强烈的爱国之心,城内百姓纷纷登城抗敌。
十天,在兵单力薄,又无外援的十天内顽强的他们竟五次打退安天佑猛烈的进攻。
“皇上!”远在皇城的金安再也坐不住了“最新战报:我军伤亡逾千人,损失惨重。这北军远比想象中的厉害,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呢?我军不适宜在冰天雪地里长期作战,立即让安天佑撤兵。即已平息叛乱,穷寇莫追,无须进犯北朝啊。”
“不急!”任景天似乎胸有成竹“朕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怀疑过安天佑的能力,而且北朝竟敢侵犯我朝边境,的确需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只不过安天佑此人实在太骄傲了,这样吧!”他继续说道:“下道旨训斥安天佑一番,好让他心里有个警觉。”
他安慰金安道“过了今晚,一切都结束了。”
果真不假,第二日,随着一声城墙坍塌造成的巨响声,安天佑的军队如潮水般开始涌进城内,持续一个月的战争终于宣告结束。
“结束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安天佑大声喝道“传我的命令,冰河城的百姓,这帮刁民,让我在冰河城损兵折将,害的我颜面尽失,还让我挨了皇上一顿臭骂,哪能那么容易就饶了他们,来人。”
他又大嚷道“传我军令,从今日起,屠城十日!”
“安将军!您”这样残酷的军令,让林家宇难以接受“没有皇上的旨意,这恐怕”
“林大人!”他一脸轻视“您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又是一阵不怀好意的狂笑,他压根就没把林家宇放在眼里。
“安将军!”林家宇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人命关天,将军您”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林大人,刀剑无眼,您若是怕伤着,早早回京吧!啊!”“你”林家宇气愤的甩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陛下,陛下!”离早朝的时间还早的很,金安便将任景天叫醒了“昨日收到确切消息:冰河城内,我军已开始大规模屠城,城内生灵涂炭,林家宇劝不住安天佑,已经独自一人回来了,陛下是不是”
“就这些事啊!”任景天似乎一点都不惊奇,也没有制止的意思。
这一天,是安天佑回京的日子,他大败北朝,攻下北朝冰河城凯旋而归“陛下!”
安天佑身披铠甲,直冲进大殿,连膝盖都没弯一下“铠甲在身,不能行跪拜之礼,还望陛下恕罪!”
“无妨无妨!”任景天笑得比花还灿烂,心中却在念道:果然狂妄至极,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目无君上!就让你最后嚣张一次吧!
“安将军一路征战,真是辛苦了!”任景天依旧保持着微笑“今日这一宴,专为将军洗尘而设,不必拘礼,不过。”他话锋忽然一转“在此之前,您还是要先看样东西,来人啊,给朕抬上来!”
任景天一挥手,厚厚的血衣被抬了上来:“安将军可认识这些为何物?”
“啊!”安天佑吓的扑通一声跪下“那些,那些刁民本就该死。”
安天佑知道定是林家宇回来告他的状了,林家宇的姐姐是皇上最为宠爱的林贵妃。
他本想,借这次立功的机会向皇上提亲,他一直钟情于美丽大方,贤良淑德的德贤公主。
“是吗?”任景天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就算是刁民,难道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就该被活活碾死,八旬老妪就该被大火活活烧死。谁给你这样残害百姓的权力,说,你给朕说清楚!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皇上。”此时的安天佑吓的六神无主“微臣。”停顿了一下又不知该说什么,他此刻已经完全慌了神“还望皇上看在臣立功的份上,饶了臣吧,臣毕竟还是皇后娘娘娘家的人啊!”“安天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既然身为皇亲更要以身作则,罪无可恕时再求饶,太晚了!”
“皇上,皇上!”此时的安天佑大将军威严尽失,他已经极度惊恐“饶命啊!”“太晚了!”任景天长叹一声,无奈的闭上眼睛“朕只严惩凶手,你的家人,朝廷都会代为照顾。”说完他摆摆手,沉痛地说道“来人,拖出去!”
一场漂亮且不着痕迹的表演,让安家损失惨重,除安斌外,受到安天佑屠城之案牵连的安家子弟,门生多达百人,朝堂上已经鲜见在朝为官的安家子弟了。
一场庆功宴转瞬之间就成为安家的鸿门宴,物极必反,安斌悲哀地闭上眼睛:“在经历辉煌之后,安家真的要走下坡路了吗?太后啊,你快回来吧。”
安家势力已大不如前,林贵妃之父林国泰暗示女儿此时正是时机,安后没有了依靠,废后有望。任景天对林贵妃宠爱有嘉,林贵妃封后的机率极大。
林贵妃听从了父亲的话,她在一个飘雪的下午,在芳草轩喝一杯了暖身茶,然后就跪在了任景天寝宫的门。
她在雪地里不知道跪了多久,雪落在她的身上头发上,再融化,化成冰的水,刺透着她的肌肤。
林贵妃被那彻骨的冷侵袭着,她就在那寒冷中等待着,希望任景天能见她一面。金安看不过眼,向任景天禀报过三回了,林贵妃终于被带进任景天寝殿。
此时的林贵妃几乎冻僵了,身体已不知道发抖了,有些麻木。
林贵妃被带到最深的深处,在那个零乱的龙床边,林贵妃终于看见了那个披着白色绢丝长衫的任景天。他的脸清瘦了许多,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任景天的头发披散着,那样的一种落拓失意,又是那样的一种飘云飞自然。
“爱妃,你要见朕。”云锦死后,一直没有查出凶手,任景天下旨,一日不找到凶手,一日不要后宫嫔妃侍寝。
云锦的死让他的感情麻木了,他孤单了那么久,是云锦温暖了他的心,然后在他无情的摧残下,这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云锦死后,他变的异常的无情,冷酷和血腥,冰河屠城他是知道的,且明知安天佑屠城也不加以制止,冰河城的百姓的生命在他的眼里也就是一个削弱安家势力的借口。
林贵妃慢慢走向龙床,朝她心爱的男人走去,屋里很温暖,她身上的雪花在一片一片地融化着并湿润着她。
一个这样坐在床边的天子,让林贵妃很震惊,而震惊之后的一种感动和温暖。
“臣妾想皇上了。”林贵妃柔声说道。
接下来的那一幕便是林贵妃意料不到的,如急风暴雨一般,她的衣服被任景天疯狂撕烂。
她被抱到龙床之上,赤身裸 体的与任景天交织在一起,她被强 暴、被疯 狂的撞 击、甚至是凌 辱,那是林贵妃从不曾有过的同任景天在一起经历。
任景天紧紧地揪着林贵妃的头发,她的身体所承受的暴 行令她眩 晕,她紧闭着双眼,任他宰割。
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有那无法抑制的激 情,在美与刺痛之间的,是林贵妃油然而生的那温暖的爱意。
任景天对她身体的进 攻,让她扭动着呻 吟着,她无处可藏,她想逃走却又疯 狂地眷恋着让她伤痛的这一切,只因为这个男人是她深爱的男人。
突然,林贵妃冰冷的身体感觉一热,她终于被激 情点燃,此刻只觉温暖,没有寒冷。
天亮的时候,任景天看着身边熟睡的林贵妃,轻轻地想叫醒她,却没有动静,一伸手,发现她身体已经凉了。
林贵妃死了,脸色苍白,但脸上还有一丝笑意。太医解释说是由于**过于激动和紧张有关,这种情况极为罕见。
任景天的暴 行竟然让这个在雪地里冻僵的女人失去了年轻的生命,林贵妃死后任景天更加的颓废,又一个心爱的女人都离开了他。
林贵妃死后追封皇贵妃,其父林国泰提升吏部尚书,掌管官吏选拔、任免、升降、考试等。
林贵妃之弟林家宇任节度使,节度使是武官的一种,主要掌管军事、防御外敌,节度使势力强大,几乎可以独揽军政大权。
节度使手握军权,如果在任命节度使的问题上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话,节度使一旦起兵造反,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林家两父子一直精忠报国,为官清廉,林贵妃也是任景天最宠爱的嫔妃之一,加之林贵妃的死因不明,任景天对林家终是感觉愧疚,所以在任职之事上并无异议。
任景天吩咐金安封锁消息,让太医声称林贵妃死于急病,但是后来太医查出,林贵妃死前服用了大量的兴奋药物,**过于激动和紧张导致心脏衰竭而死。
兴奋的药物是谁给林贵妃喝的?她自己喝的,还是有人悄悄放入她的茶水中?——
春天来了,安斌重新认识他昔日眼中的任景天,经历了时间的磨砺,他已经完全摆脱刚临朝时的稚气,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
安斌早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太后离宫以后,先皇慕贵妃之兄慕如海造反,任景天不仅平息了叛乱,还借机除掉了权侵一时的臣相云圣卿。
安家仗着太后及安后权侵朝野已久,早已是任景天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早日除之,安斌后悔没有早日看到这一点,害的儿子安天佑白白丢了性命。
在一个春天的早晨,安斌与任景天在院中品茶,似忘年交般诉说着往事,安斌手指轻轻一弹,将白色的粉末弹入杯中,一饮而尽。
那把摇椅还在轻摇,安斌已嘴角流血,此时的安斌仿佛又看到了安府昔时的繁华,似乎又见权侵朝野时的风光。
他微微闭上眼,一切都结束了,人生能有如此辉煌,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吧!
云锦死了,林贵妃也死了,安斌两父子也死了,任景天亲政不到一年,那些阻碍他的障碍物全部排除了。
安后无法挽回父亲与弟弟的生命,悲痛万分,她后悔,如果有机会让她再选择一次,她不会选择任景天,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金安好。
“小月,叫金总管来福临宫见我。”安后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又放下了。
“娘娘,这,这恐怕不太合适吧。”安后与金安是表兄妹,而且这后宫除了太监,其他男人是不可以随意进出的。
“让你去就去,皇上不会来我这儿的,只要不让皇上撞见,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奴婢遵命。”
傍晚的时候,金安去了福临宫,他知道后宫不能乱闯,但他也知道,安后此时多需要亲人的支持和安慰,安家出事以后,任景天没再踏进福临宫。
金安刚进门便对上安后哀怨的眼神,安后见到金后,就跟见到亲人一般,哭了起来。
“娘娘请节哀,要保重身体。”金安安慰道。
“表哥,我真后悔当初为何要进宫,是我辜负你,我真的是自作自受。”说完安后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心绫,你快起来,地上凉。”金安听不得安后说软话,连忙上前,将安后从地上扶了起来。
安后顺势扑进了金安的怀里,小月识相的走了出去将门关上了,把住了门口。
“心绫,使不得,让皇上看见了不好。”金安连忙推开安后,一伸手就碰到了她柔软的胸部,连忙把手缩了回去,不敢再动。
安后见状,抓起金安的手,说:“表哥,我心痛,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已经碎了,心碎千片了。”安后抓着金安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口,从低胸领口探了进去,隔着胸衣,金安摸到了一大片柔软。
“心绫,你”不待金安把话说完,安心绫便迎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唇,舌头交织在一起,金安轻轻地揉捏着安后的胸部。
安后发出呻吟,更加狂热的**着金安的唇,安后的手热情地攀上他的颈子,她热烈响应着。安后伸出手轻轻地覆上金安胯间的火热,舒缓并慰藉着金安骚动难耐的炽烫。
安后得意地娇笑着,她的手掌感觉到触摸的火烫与丝滑,她感觉炽热与烫人之下隐然跳动的生命力。
舒畅的**在安后的抚弄之下流窜过金安全身,令他低喘一声。金安深知此刻他的行为有多危险,与皇后偷情是死罪。但是**的火热令他无法抑制,忍不住低吼一声。他看着全身泛着情欲红潮、瘫软在他怀里娇泣的安后,感觉自己下身变得更加肿胀难忍,火热的唇瓣从她的唇移至白皙的颈项,大手解开她的衣服,再也忍不住想品尝她更诱人的甜蜜。
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了,不再害怕,不再惊恐,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金安抱起安后,朝床榻走去,以秋风卷落叶的方式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障碍物,覆上安后的身体
进入她的感觉太过美妙,令他并未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挺直腰杆,强悍地进出紧窒的体内,那**滋味令他不再保留的一再进出。
忽地,他俯首含住她抖动的蓓蕾**着,尽情地玩弄着,下身则是来回的刺入、撤出,**的占有她
随着他猛烈的冲刺与安抚性的亲吻,一种奇异的酥麻**袭遍安后的全身,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欣喜,她虽为后宫之主,但她的福临宫就像一个冷宫。热流渐渐由体内升起,使安后来不及多想,暧昧申吟从她嘴里轻轻发出
在一次狂暴的挺进之中,奔窜在体内的热流猛烈爆开来,令她吶喊出欢快的极致
金安感受到她体内一阵强烈的痉孪收缩时,恣意冲刺的他加快奔驰的速度,随着一声低吼,强悍的健躯蓦地一僵,炽热的精华尽释在她体内深处他忍不住短暂的闭上眼睛,品味着这舒服的滋味,两人因为身子的疲累而无法动弹,交叠的**透露着彼此不愿放开对方的心情。
任景天独自一人在御书房中,看着那副画像,云锦将他画的栩栩如生。
那首小小的题诗,看着那句“君心似我心”任景天悲痛万分“锦儿,失去你,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整个下午,任景天哪儿也没有去,他在画画,既然云锦可以凭记忆把他画下来,他也要画出她的画像,画出他心中的云锦。
傍晚的时候,终于画好了,画上的女子一脸的哀愁,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任景天猛然一惊,原来他心中的云锦竟是这个样子,伤感,忧愁,哭泣。
看着完成的画像,任景天的心纠的更紧了,他没有让她快乐过,她在他心里一直就是如此的忧郁。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康亲王任少寒嘻笑着进了御书房。
任景天的思绪被牵了回来“六皇弟啊,你怎么有空过来,喜从何来啊?”
“大战北朝取得胜利,而且皇上还借机削弱了安家的势力,正所谓双喜临门。”
“皇弟,话可不能乱说。”任景天面色一沉,平静地说道。
“口误,口误。”任少寒做掌嘴状。
“听说最近康亲王府新进了几名歌舞妓,皇弟倒是逍遥自在啊。”任景天说道。
“皇上喜欢的话有空去我那儿转转,本应该主动将美女献给皇上的。皇上,你是知道为弟的,就这点嗜好。”任少寒打着哈哈笑道。
“朕苦闷了很久啊,也该出去走走了。”任景天的确也闷的太久了。
康亲王注意到那副画像,故作惊讶地说:“皇上,你怎么会有雨荷姑娘的画像。”
“雨荷?你见过画像上的人?”任景天有点讶异地问道。
“是啊,王府新进了几名歌舞妓,有位叫雨荷的姑娘长的跟皇上这副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我还以为画的是雨荷呢。”任少寒随口说道。
“真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信,皇上可以带人过去看看。”
“好,今晚就去。”
金安依依不舍的离开福临宫,来到御书房,见任景天独自一人看着云锦的画像发呆。
“皇上。”金安轻唤一声。
“金安,你哪儿去了,来的正好,你看看朕画的怎么样?”
“臣回家看望父亲了”金安转到书桌的后面,看了一眼,画的是云锦“请恕臣直言,太伤感了。”
“你也这么觉得,算了,今晚出去开心一下,你去准备一下,晚上一起去康亲王府。”
“皇上为何突然想出宫?晚上出宫不合时宜。”金安说道。
“别问这么多,出去准备吧。”
“微臣遵命。”金安不再多说什么,皇上深夜出宫造访康亲王府,让他隐隐感觉不安。
当天晚上,任景天果然带着金安和几个贴身侍卫去了康亲王府,身着便装,不想引人注意。皇上也是人,皇上也有色心,也有玩性,早就听说康亲王府新进的几名歌舞妓,歌美,人美,舞美,身材曼妙。
特别是听说有一个人长的像云锦,任景天再也控制不住想要去探个究竟。
任少寒带领他的歌舞妓早早在康亲王府候着迎接任景天,任景天便装出行却没想到康亲王府门前隆重的迎接他。
在一群歌舞妓中,任景天一眼就认出那位名叫雨荷的女子,若不是知道云锦是独女,他真的会以为此女是云锦的姐姐或妹妹,长的太像了。
看到雨荷他又想起了云锦,那个对他盲目爱恋,却又无端的香消玉殒的女子。
“皇上喜欢的话,今晚就让雨荷陪皇上吧。”任少寒不失时机的将雨荷推向任景天,雨荷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倒,被任景天一把接住。
雨荷抬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里有一层薄雾,让任景天看不清也看不懂。
任景天搂着清纯美丽的雨荷,感觉好像云锦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歌舞表演结束,任景天搂着雨荷到了书房,雨荷坐在任景天的腿上,说:“皇上,你教奴家写字好吗?”
“好。”任景天爽快的答应了。
雨荷坐在他的大腿上,股 腿交接,一阵销 魂的感觉袭 来,兼且轻纱里骨肉均匀的胴 体,丰 满的酥 胸若隐若现。
任景天感觉眼花缭乱,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雨荷深知皇上已经被她迷 住了,在任景天的耳边轻声说道:“皇上今夜留在这里陪奴家好不好。”说完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又用酥 胸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
那一夜,任景天留在了康亲王府没有回宫,金安也被任少寒拉去喝酒了。
雨荷置身于任景天火 热的激 情中,她没有爱,但也没有厌恶。
她被任景天的激 情骚扰着,被煽动的是一种她所不知的欲 望。
那是与感情毫不相关的一种身体的欲 望,那来自身体内部的异常热烈的感觉。
她闭上眼感受着任景天爆 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 猛 冲 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 欲交 融的顶峰。
任景天很投入,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么轻柔,充满了爱也满怀了欲 望。嘴里喃喃地叫着:“锦儿,锦儿”
缠缠绵绵,翻云覆雨,上天入地,醉生梦死,飘飘欲 仙。激 情过后,任景天喝上一杯美人递上的美酒,怀抱美人,然后沉沉地睡去。
“锦儿,不要走,不要走,朕是爱你的,不要走。”任景天在睡梦中紧紧地握着雨荷的手。
云锦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任景天,轻声说:“一切都太迟了。”
深入的快乐把云锦的灵魂提升到欢娱的至境,但是激 情过后她便很快清醒,她曾用尽身心去讨好和迎 合他,结果他还是无 情的践踏她。
清晨,任景天醒来,发现房间门口有重兵把守,桌上有一封信“烟柳情,荷塘吟,醉是断肠人;锦儿害,梦犹在,对君已无爱。署名:云锦。”
“是她?”任景天恍然大悟,原来她没有死,那名死去的女子只是她的替身。
任景天打开房门,门前的侍卫不让他出去,他怒吼:“大胆,朕乃当今天子。”
“今天早朝之上,我们六王爷在朝中大臣的拥护下已经登基为皇了。”侍卫冷冷地说道。
“什么?”任景天跌坐在地,许久,他慢慢起身,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预谋好的。
悲愤的任景天挥笔写下一首诗:一杯美酒,一院春景,邀激 情共赴梦里。醒来,不见美人,失了江山。”
康亲王造反,金安见大局已定,便投靠了康亲王任少寒。
任景天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喜欢风月的任少寒会对他的皇位感兴趣。
更想不到,带头造反的就是他刚刚任命的节度使林家宇。
任景天与安后被流放,任景天始终不明白,节度使林家宇带头造反原因是什么?
那天夜里,林家宇带军攻进了皇城,天还没亮,林家两父子与朝中众大臣便集体跪在康亲王府门前,拥立康亲王任少寒为王。
任景天在流放过程中被安后刺了一刀,安后对他说:“你可知我为何杀你?”说到这里安后的眼泪下来了,说:“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想我安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害死天佑,逼死我父,你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的报应。你还不知道林家宇为何会反你吧,你自认对林家不薄,林家领你的情吗?林贵妃做不了皇后,林家还有一个女儿可以做皇后。”
“你说什么?”任景天紧紧握住胸口的刺痛处。
“林贵妃的妹妹不久前刚嫁给康亲王为妃,康亲王登基,林家宇的二姐就是皇后。”安后咆哮着。
任景天终于知道林家宇造反的真正原因,他的六皇弟在云锦的怂恿才会去抢夺他的皇位,林家两父子为了让康亲王妃变成皇后发兵支持,真可谓里应外合,天衣无缝。
而且一直沉静在悲伤里,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安后举起手中的匕首,又刺了任景天一刀。任景天用仅存的一点力气,一掌将安后推下马车,安后摔下马车的时候,手中的匕首扎进了自己的胸膛,随后任景天因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押送他们的官兵听到“轰”的一声响,安后掉下了马车,走近一看,发现胸口中刀,马上掀开马车的帘子,任景天身中两刀,鲜血淋淋。
于是,官兵统领让士卒挖了个坑将他们埋了,临走前留了个标记,日后太后回宫,也许大发慈悲将他们尸首移到皇家陵园也不一定,做好标记,以后也能找到。
太后一直在南方静养,身体早已恢复,她已经得知她刚离开皇宫不久,先皇慕贵妃之兄慕如海就带头造反的事,而且云圣卿也牵连在内。
年近五十的金玉萱其实早有预感她离宫后必会出事,只是没想到那天在城门口与云圣卿的分别竟成了永别。
当她得知侄儿安天佑的死讯,得知姐夫安斌服毒自杀,得知姐姐金文萱抑郁而终。
金玉萱再也坐不住了,立即收拾行装准备回宫,却突然传来消息,节度使造反,任少寒登基,任景天被流放。
金太后回宫的时候,文武百官出城相迎,看到他们的太后满面红光,皮肤白嫩如少女般,一点儿也不像生了一场大病,在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的老妇孺。
她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个垂帘听政12年的金玉萱,她一点也没变,眼神更加的犀利。
云锦在王嬷嬷的带领下进入太后的寝宫,还未来得及拜行大礼,云锦就被太后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孩子,让你受苦了。”
金太后亲切地拉着云锦的手说:“往后这儿就是你的家,这皇宫大院,只要有哀家在,就不会让你受委屈”说完不免打量起她来,她真是个美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削肩细腰,眼睛里透着灵气儿,一看就是聪慧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