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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随着这堂主级的人上山,无痕也打听过到底是何事?要如此的慌张,可是那堂主级的人吞吞吐吐的,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更是憋出一句“对不起,俺也不知道!”
好悬没将无痕气吐血,王语嫣捂嘴轻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带着花冠的小女孩已经睡熟了,师师小丫头一双婴儿肥的小手臂紧紧的圈着无痕的脖子,小脑袋则靠在他的胸口,小鼻翼一掀一掀的,那小模样煞是可爱。
小莲差不多。
无痕一笑,脚步放轻了些,同时还要求前面的堂主也将脚步给放轻,郁闷的到那堂主什么样。
不过也不敢说啥?这杀神还是少得罪的好。
“邪神大人,到了,您进去吧!”那堂主回身恭敬的说了声,他倒也乖觉,声音放的很轻。
“嗯!”无痕点头,往里走去。
依旧是那大殿,只是没了以前的喧嚣,倒是多了许多的安静,***依旧是通明的,独耸巅峰之上,倒有种俯视天下之意了。
进了殿,殿中没几个人,只有魏玄成和秦老头,魏玄成依旧是坐在高坐之上,秦老头则坐在他下手的左边头一把椅子上,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各望一处怔怔的出神,没察觉到无痕的到来。
“咳咳!”无痕咳嗽一声,提醒自己的到来。
“啊!你来了。”魏玄成两人被一惊而醒。异口同声地道。语气中还有丝轻松下来地意思。
“发生什么事了?”无痕皱一皱眉。是什么事情竟然让明教地两个最高权力者如此慌乱。
“嗯!请”魏玄成正要说请坐。可见无痕并没有就坐地意思。再看到他怀里趴着地小女孩。知道他并不愿意久留。当下也没再说下去。转而道:“中原来了消息。他地伤好了。”
有些担忧。两人同望向无痕。
“哦!”无痕点头。表示知道了。疑惑道:“还有没?”这是迟早地事情。没什么好惊讶地。如果说黄裳不会好了。那么菜真地让人奇怪了。毕竟连他都好了。黄裳伤地又不是致命地要害。
怎么可能还不好?
同时。心底恶意的想:“死老头,算你命大,这次最多刺你的右胸,实在不行,两边都刺几剑,看你还能不能蹦的起来。”对于心脏生在右边地人,无痕很是痛恨,好好的生右边干啥嘛!
“呃!”
魏玄成两人瞪眼看了无痕一会,又对视一眼。苦笑摇头,这家伙不能用常理才推论的。
“据说,他就快要来了。”
无痕心下一松。“那就好,没什么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可要先走了。”指了指怀里的小女孩。
“嗯!没事了。”
魏玄成两人是彻底无语了,哪里有这样的人,那可是你的生死仇敌啊!就算你有把握,也该稍微表现的惊讶一点吧!有必要一点表示也没有吗?打击人是吧!或许他就是打击人的。
两人心中那个苦啊!想了老久,焦虑了老久地事情,对方却不放在心上,是个人也会郁闷。
既然没事了。无痕当然没兴趣再逗留了,和王语嫣转身就往殿外去了,在回院落的路上,王语嫣看了看他,想要说什么,无痕注意到了“语嫣,有什么事?说吧!是不是那老头的事?”
“嗯!”王语嫣低沉地应了一声,他没见过黄裳。可是上次黄裳能够将无痕伤成那样,她就有点不安。
“你,你能赢,对吧!”
无痕温柔一笑,伸出一只手来,揽过她柔弱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身边,指着天空傲然道:“你难道还不相信你老公我不成!这天地间,能赢我的人。肯定有。可绝对不是黄裳。”
王语嫣的头在他胸口蹭了蹭,靠深了一些。低低应道:“嗯!”温馨无比,四人这么相依着往住处而去。少林寺中,逍遥子听完了玄慈的话,捏碎了一颗棋子,冷哼道:“没想到这混蛋就在我不远啊!更好。”
站起身来,就往房外去。
无名老僧也跟出来“那些事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逍遥,算了吧!水心的死,他才是最痛苦的人,你这么何必呢?”
逍遥子蓦的停了脚步,转过身来,一脸杀气腾腾“就算是过一千年,一万年,也休想我原谅他。那时候他是怎么说地,你还记得吧!可是,才过了多久,他的承诺就是一个屁!”
“唉!”
想到独孤求败当初对他两人的承诺,无名老僧看着虚空,有些怔然出神,承诺就是一个屁啊!
“如果他灭了慕容家,或许可是他没有,他眼睁睁的看着水心死去,一句话也没有。不杀了他,我逍遥子死也闭不上眼。”
通红着眼,气喘吁吁的,神色好不骇人,最起码玄慈是不敢出去触霉头的,万一要是这两个老家伙一看他不顺眼,然后随手一挥,他可就化为了灰灰了,史上最冤的一个少林方丈。
虚竹先生早是被吓傻了,这和蔼可亲的老施主怎么了?如果少林寺中其他人知道他如此想,非把他给踢到黄河里不可,这老家伙在少林可没少造过孽上,上到方丈,下到小僧,哪个没被他欺负啊!苦大仇深的很!
“他姓慕容。”无名老僧低沉道。
“慕容,慕容,姓慕容又如何?他当初如何说地,谁要是敢伤水心一根毫毛,他必赶尽杀绝,可是他做到了没有。你可以原谅他,我不行,这世界上,有我逍遥子,就没有他慕容剑。”
毅然转身,踏空而去。
无名老僧张了张口,终是没说出话来,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看上了许久,才终叹息一声“唉!”
抬头,已是淅淅沥沥!
“水心,你也看到了吗?你在哭,对吗?对不起,我一个也劝不了他们,他们谁都比我强。”
无名老僧的手拽紧,很紧、很紧,青了。
雨越下越大,似乎是天在哭,或许是水心在哭,分不清楚,可是无名老僧更愿意认为是水心在哭。
她一直是这样,像水一样的。
任由雨水打湿了僧衣,现出苍老的身躯,老脸上水珠淋漓,不知是泪还是雨水,有些苍凉!
既生瑜何生亮!
如果他不遇到水心,他就不会如此痛。如果只有水心,没有什么逍遥子,没有什么独孤求败,那该多好啊!即便是让他背弃从小的依托——佛门,就算只陪在她身边,他也心甘情愿。
“为什么?”仰天怒吼。又有几人知,三人中最痛苦的人是他才对,可是他们现在算什么,一个个弄的苦大仇深的,像是谁欠他们地一样。如果可能,他很想将那两个混蛋都给抓来,然后狠狠地捶上一顿。
打他们个半死,看他们还斗。
“两个老东西”无名老僧咬牙切齿,不要以为他修佛了,就火气小了,他只是看在水心面子上。
“前辈。”
玄慈弱弱的唤了一声,他被无名老僧突然地变化给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走火入魔了呢。
以前的无名老僧可都是平静如一潭死水的。
“嗯!有事?”无名老僧没有回头,依旧抬头看天空,似乎那里就有水心的存在。雨水淋在他的身上,他感觉这是第一次,水心离他是那么近,那么近,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够着。
可是他不敢伸,一触,梦会成空。
“您,您没事吧?”玄慈也是窝囊的够可以的了,怯怯的将话说了出来,还小心戒备着。现在这老头子情绪很不稳定,只要不是傻瓜就能知道,千万不能去乱触霉头啊!一触即死。
“没事。”
无名老僧晃一下头,转过身来,看着玄慈“玄慈,我出去一段时间,快则五六日,慢则”顿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回来,万一要是回不来了呢,还是别说具体了吧!
“前辈,您要走?”玄慈慌了。不顾那雨势,奔了过来。
“去见几个故人。”无名老僧笑一笑,捏一把雨,握在手心“水心,如果可能,我不会让这悲剧发生的。”
“那”玄慈待要问他要去哪,可是无名老僧已没再给他机会,一踏地面,亦是如逍遥子一般踏空而去。
“前辈!”
大喊,已没了回声,玄慈愣愣的傻了,虚竹也愣愣的傻了,这一对本是父子,却形同陌路的人,一起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