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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幽会梅上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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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敏把方明和雅静送到了车上,她活泼开郎的性格大家很喜欢,上来就有人热情地和她聊起来,车准备开动时她才离开。方明已穿上了那件海豹皮衣,好东西真好,里面仅穿了一件衬衣,在京城清晨的春寒中一点都不冷。

    昨晚他回的挺迟,那还是发觉刘承祖和那女明星关系很特殊,不愿当电灯泡才离开的,不然会更迟。回家后晓敏和雅静还没睡,好像是时差在作怪,她俩躺在床上半天也没一点睡意,一直聊着,见方明把那袋子又提了回来,知道原委后晓敏先高兴地欢叫起来,直夸方明有福,笑刘承祖居然无福享受,白白便宜了她们的方大主席,便让他明早走时就穿上。

    方明堂而皇之和雅静一块坐到了后排,男人们最多是露一下羡慕的神色,這羡慕不是因为他们比方明缺少,而是没有他的特殊。他们私下议论了几天,不管真是情人还真是女友,這翁雅静肯定是他的红粉知己,男人有如此亲密漂亮的红粉知己,又不被妻子妒忌,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

    那些贵夫人们虽不在這车上,可在上车前看到人家三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又再一次无比羡慕雅静。她们心里想,如果作为女人有方明這样的情人,這种有官位有财势,又是那么呵护备至,這样的情人有一个也未尝不可!如果方明跟翁雅静是纯友情,那可稀罕了,人是感情动物,感情是多种多样的,爱情宝贵,友情也很珍贵,尤其是男女间的真友情,更为珍贵难得。异性间的真友情,让人着迷之处在于男人享受到温情,女人享受到关爱,可在中国的社会环境中很难维持,因为男女间的友情难免夹杂着“私情”或是当事者双方埋在心里,或是被人喧嚷在外,是最难说得清的一种感情,既易转变成恋情又易被人误解,更难得到配偶的理解,多数人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及。所以无论是男人或女人,对方明和雅静的关系站在哪个角度去想,羡慕的成份居多。

    方明和雅静已习惯了人们暧昧的神色,和大家谈笑一阵子方明就开始犯困,一会儿就依靠着雅静睡着了。雅静同样觉得困,坚持没多久也睡着了,两人头靠头睡的很香,让同车的人更加羡慕。

    后来车上睡觉的不只他俩,可能都是昨晚没睡好,车上暖融融,高速公路又很平坦,只有轻微的摇晃,睡的很舒服,进入龙城地界睡着的人才一个个醒来。离开了半个多月,走前路边田野里才刚泛青,现在到处已染上绿色。

    十点多到了龙城市,這次却没有直接回市委,人们早用手机联系好车,走一截下几个,大包小包的行礼箱从大车上搬到小车上。等到方明和雅静该下车时,车上没剩几个人,也已近中午十二点了。

    方明和雅静的箱子比走时一人多了一个,多数已留在了北京,在兴奋的梅梅帮助下,一次就转移到他的车上。车开动后梅梅先夸完雅静的新衣好,后又夸方明的上衣好。

    梅梅是分别一次就变化一次,虽仍不失清纯,可也越来越成熟变得媚艳,方明喜爱地从侧面看着她的俏脸笑道:“当然好啦!這可是海豹皮的。”

    “啊!”梅梅惊讶地回头又瞥了一眼,迅速扭过头看着前方说:“真是海豹吗?那可珍贵了,我在网上看过猎杀海豹的图片,都是活生生砸死的,一片白花花的冰雪上到处是血淋淋的,太残忍了,我都不敢多看。”

    方明笑道:“人嘛!最残忍的就是人,比這残忍的事多了。”

    “可那图片上先是几张非常漂亮可爱的活海豹,下边才是猎杀海豹的图片,看完上边再看下边就觉得太残忍,我真可怜那些海豹,看后还想哭呢。”

    梅梅说完车已向公司小街拐去,方明和雅静的目光一下被他们的公司吸引,万里远门归来倍感亲切。

    他们从地下停车场进去,坐电梯直上八楼,进了家放下行礼梅梅还守在行礼旁,看那样子是想看看她的礼物是啥?

    方明看到梅梅天真可爱的样子,不由笑道:“半个月没见叔叔,也不说跟叔叔先亲热亲热。”

    雅静在旁也笑着逗她:“就是啊!你想礼物比想你叔叔还厉害,平常都是假跟你叔叔好的吧?”

    方明说时梅梅已脸红,這下脸更红,嘻嘻一笑过去抱住了方明,可突然“妈呀!”尖叫一声又跳开,看着方明的皮衣笑道:“叔叔,又让我想到海豹的可怜样子了。”

    她的举动和脸上的怪样,逗得方明和雅静哈哈大笑起来,方明说:“你也太心软、太敏感了,你這个样子我连這皮衣都穿不成啦。”

    雅静笑道:“你叔叔为你穿不成损失可就大了,你知道這件皮衣咋来的?”接着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

    梅梅听得非常兴奋,过去摸了摸说:“真柔软,一点都不像皮的。叔叔穿吧,我這会儿不敏感啦。”

    雅静看他俩抱在了一起,笑道:“走吧,先吃饭去,回来有的是时间。”

    梅梅从方明怀中扭过脸羞涩地嘻嘻笑道:“静姨,我想先看看礼物,不然吃饭也不香。”方明和雅静又被她逗乐了,只好满足她的愿望。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市里召开了环保节能考察会,方明也在主席台就坐。先是這次同去欧洲的一个市委副书记讲话,他洋洋洒洒讲了很多,介绍了西方的环保节能先进经验和观感。接着是一个副市长宣读了有关节能环保的几个文件,最后是张书记的总结讲话。张书记讲的更精彩,讲人家的先进,对比着龙城的落后;讲人家的环境优美,对比着龙城的环境恶劣;。他还表态了市委和政府的决心,坚决要在五年内让龙城的环境来个巨大改观,还龙城人民一个碧水蓝天!

    张书记连稿子都没拿,出口成章讲的有条有理,且声情并茂,赢得了台下阵阵掌声,让方明真佩服啊,难怪人家能掌领一方,果然有两下子。欧洲之行他也去了,可如果换他去讲,首先因没真正考察会羞愧地脸红,就是不脸红也编不来這么一大套,就是真去考察也会讲的丢三落四,结结巴巴非丢大丑不可。不过,他也感叹现在的领导就会這样卖嘴皮子,像李书记和齐宇那样踏踏实实干工作的太少了。如今的凤城,像這类毫无意义和价值的出国考察绝对不可能,连人大和那几个群众监督组织的关也过不了。他边听边乱想着,有时看着台下人还老想笑,不知是台上人骗台下人,还是台下人骗台上人?都是那么装模作样的,但骗老百姓却肯定是共同的。

    会开的不算长,不到十一点散了会,方明出来坐上了他的公车,他已事先与雅静“请假”中午不回公司了,可车竟然是驶往公司。原来他這是要跟艳梅幽会,幽会的地点是在小区内的商住楼内,就是准备送王书记而没送出那套房,他“私自”截留备用。那套房春节前就装潢布置完,搞的很豪华,他没舍得出手,今儿早晨专门把房门钥卡交给艳梅。

    到了公司街口他就下了车,从人行门进到小区,小区内正搞绿化美化,显得有点乱。他进了那个单元门,站到识别系统前,对着识别系统摄像头按了房间密码,系统显示确认后,再到电梯间按了上楼键。因为這套房弄好后,他看完后拿了钥卡改了密码后再没顾得上来,這次上来还得经过系统识别身份。

    這套出进门安全系统也是這栋楼宇的特色,没经过系统确认的,站到电梯门口和电梯里就会报警,自动语音提示有人未经确认身份,经过一次确认后,以后再进去系统会自动默认。如果是来客,则是到系统前按要进入的房屋号,需房主人通过房内的多功能视屏门铃给予确认,认可准入期限由房主人设定,当然,房主人带着客人上去在楼下也能操作。稍嫌麻烦的是,若有多个访客就必需一个一个地进行确认,這虽麻烦点,不过這种情况毕竟少,用户还是挺满意,安全第一嘛!有了這套先进的身份识别系统,出进既安全又是无人化管理,还能保护隐私。

    刚开始怕有人对摄像头置疑,置疑是不是人们出进都被人监控了,为此在宣传讲解這套系统时,专门对人们作了说明,虽有摄像资料但绝没有专人监控,还请他们参观了系统主机,非特殊授权,操作和管理人员也无法调看摄像资料。再说即使看了,人们也觉得无关紧要,因为单元门厅和电梯内毕竟还算公共场合。方明自然知道這一切,所以才敢把這儿作为和艳梅幽会的场所,既方便又不会被人看到。

    在车上就给艳梅打了手机,艳梅已在房里等他,上到最高层這套房门口时,艳梅喜滋滋地站在门口等他,牵住他的手进屋后关上门笑道:“這套房装潢的真漂亮,以后咱们的房子也装潢成這样子。”

    方明被艳梅牵向主卧,他边走边笑道:“好啊!這都是咱们室内装潢设计公司设计装饰布置的,装潢施工队也是咱们自己的,怎么样?水平够档次了吧?”

    已进了主卧,這是三室两厅的房子,正面向阳一大一小两间卧室,主卧室长宽都是七米,门偏中开设,房中间空地挺大,地上是光可鉴人的暗红色木地板,进来一侧靠墙摆放着带两个床头柜的豪华大床,床上覆盖着漂亮的床被两用罩,床头靠着两个松软的大枕头,看着就想躺上去。对着床靠墙是一组衣柜,床的另一边靠窗是厚软的双人宽大沙发,一个人躺着也很松宽。房间另一侧有卫生间,靠卫生间玻璃墙摆着一套组合电视柜,卫生间门那边和窗子前是漂亮的梳妆和写字台。

    艳梅兴奋地说:“够!太够啦!這是我见过最好的,尤其這个大阳台,我太喜欢了!”说话间他们已走进這套房最具特色,设计造型很别致的半圆型大阳台。

    阳台是在正中,对屋内是完全开放型的,一进门就很显眼,长是三米多,最宽处是两米,地板上铺了一块两米见方的厚地毯,上面有四个漂亮软坐垫,顶部也是玻璃的,阳光能直接照下来。阳台两边还有两扇垂挂着自动落地窗帘的小窗子,整个卧室非常明亮,如果不是這种能发电已滤掉强光的特殊玻璃,這会儿大中午进来会刺得睁不开眼。

    整个房间豪华典雅,设计布置的也合理舒适,难怪艳梅赞叹不已。

    他们站在阳台里,扶着金灿灿的金属护栏从圆弧大玻璃窗看着外边,视线太宽广了。近处公司漂亮的办公楼和两个大车间尽收眼底,但稍远处则是参差不齐的楼宇、房舍,显得不太美观,再远处应该能看到的山峦也隐没在烟雾中,令人看了稍有点扫兴。

    他们抬起头看着上边的玻璃弧顶,方明笑道:“就這个阳台,就這个弧顶,加上這套房好多地方用的是玻璃砖做隔墙,比下边同样大面积的房子贵了好多啊!”“贵点还是买這种,站在這里多心亮啊!白天太阳照在头顶,夜晚是月亮和星星,多浪漫!”艳梅仰头看着天空兴奋地说。

    方明笑道:“行啦!别看了,小心把脖子扭了。”

    艳梅扭回头看着他嘻嘻地笑了,人也歪靠到他身上,笑道:“這如果是我的房子,就是扭了脖子也心甘情愿,這房是谁的啊?早上也没顾上细问。”

    他们早上见面那片刻时间顾温存亲热,哪顾得上细讲這些?

    方明揽住她的肩呵呵笑道:“公司准备送人的,后有变故暂时没送,在咱们的房子完工前就是咱们的家,你和思雨就先住着。哎,思雨咋还不回来?我這段时间没空和她通话。”

    “我天天和她通话,她说她父母在那儿很见效,要多呆几个月把病根去了。你抽空和她通通话,她很想你。”等他答应完,艳梅又兴奋地说:“那這房咱们能用一年哦,以后我就勤来收拾。”

    想到了思雨,方明便想到了红红,拥着她回身走向沙发问:“红红都好吧?這次出去我没法给你们买礼物,你们不要怪我啊。”

    没收到方明的礼物,她心里实际上有丝不舒服的缺憾,听方明這一说,她甩掉怨念笑道:“谁会怪你?你一个人去香港时给我们买了多好、多贵的礼物啊,這次我们能理解你。”

    方明再次被可人的艳梅感动,把她搂坐到沙发上,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心存内疚从她衣领中伸进了大手,摸起一对柔滑的丰乳。

    艳梅一声嘤咛,美眸透出异样的神情看着他说:“酒菜和饭我都拿来了,不先吃吗?”

    他呵呵笑道:“才十一点半,不急,再说哪有吃你好?你说呢?”说罢没等她回答,就低头含住了她已微张的红唇。

    热烈地亲了一会儿,艳梅缩回发点麻的香舌,捉住把她衣衫弄得不整的坏手,喘息着娇媚地说:“让我先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