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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边喝边说笑着,到后来她们娘俩喝的晕晕乎乎,面颊绯红,艳若桃花,方明虽没到神魂颠倒的地步,但也神不守舍了。尤其是小月季,不仅媚眼不停地向方明乱飞,还和方明挨挨蹭蹭,说不尽的娇媚放浪,方明心痒痒地沉迷其中。
月季花喝的快撑不住了,笑道:“你们能喝再喝点,我是不行了。大兄弟,喝完在這休息一会,小月照顾好你叔,我进去躺一会。”
月季花一走,小月季就说:“咱们也别喝了,再喝我就扶不了您上卫生间啦。”说完想起后来两次上卫生间的趣景,她嘻嘻一笑,用手扇了扇面孔说道:“真热呀!冰镇的还越喝越热。”
方明看她明亮的额上果真渗出细小的汗珠,他猛然被她随手一个举动吸引住,她嫌热竟解开衬衣最上的钮扣,那对圆润丰乳马上挤出一多半,两枚花蕾也诱人地忽隐忽现。
“叔的眼睛又开始色了。”小月季盯住方明戏笑。
他们這阵早已心照不宣,她妈不在,方明放开了胆子,凑到她胸前边看边说:“這不能怪我眼色,是你的东西太漂亮了。”
“是吗?那到我屋,让叔叔看个够。”小月季一脸的娇媚。
方明连声道好!小月季嘻嘻地挽着他的手臂进了她的屋。她扶方明坐到床上,跑过去拉住了窗帘,转过身时胸部已敞开,一对硕大漂亮的乳房蹦跳着到了方明眼前,方明顾不上客气,一手捉了一个,爱不释手地扶摸着。
“好大、好漂亮!不愧是你妈的女儿。”方明赞叹着。
从方明头上传来一声扑哧娇笑:“嗯,我妈说她年轻时和我的一样。”
方明抬头问她:“莫非现在不一样了?我看比你的还大。”
“你不见我妈戴着乳罩?大是大,不戴乳罩就下垂了,那像我?不戴也不垂。”她挺起胸很自豪地说。
方明放开手,她胸上像扣上两个大白玉碗,他轻柔地弹拔着碗底上的两颗小红豆,笑道:“你妈可能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有可能吧,人不老该多好,想起来多怕。”她说完這句,已是媚眼如丝,声音有点变调地说:“您还真是情场老手,這时候还有心闲谈。别说了,人家都這样了,好想”
她未说完就被方明拦腰抱住,用口捂住了她的嘴
过了好一会,床上已是光溜溜一对,方明坐着欣赏身前玉体横陈的小月季,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他已顾不上多加眷恋,有个地方让他稀罕新鲜不够,白白肥肥太美了!
小月季开始是骄傲地向方明展示她的独特,一会便迷恋上他胸上强健的肌肉,边探手扶摸边夸他比小伙子还强壮。在娇喘咻咻时,她不遑多让,方明怎做她怎做,直到俩人抱成一团
月季花被尿憋醒,她出了卧室就听到女儿房间的异声异响,边方便还边得意地想:世上有几个男人能不被她们母女迷倒?這可是条大鱼,又年轻又有钱后台又硬,可得让他服服帖帖拜倒在石榴裙下!
她出了卫生间不自主地停步倾听,她越听越奇怪,女儿的本事原来這样大,假叫床的功夫竟然超越了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见多识广,了不得!她的双腿不由人地挪到女儿房门口,门未关,她轻轻推开个门缝,朝里望去。一望惊的傻了眼,她太低估方明了,以为女儿施展手段假叫,在這么精壮奋勇的男人身下哪能假叫?她站在门口不眨眼地看着,越看越惊奇,她回想着从十五岁第一次经见男人,直到现在一下也数不过来,可多数都是养尊处优的酒囊饭袋,少数两个也没法和方明相比。越看腿越软,春潮己泛滥,她好羡慕现在的女儿,恨不得替她上去
后来月季花实在忍不住,羡慕地看着屋里的场景,听着女儿已爽透了的娇哼慢吟,她抚慰起自己。忽见方明起身了,她急忙整理衣裤躲到门边。
方明浑身是汗,急需去冲洗一下。他披上衬衣,穿上内裤,回味着刚才难得的享受迈出房门。一出门吓了一跳,月季花正笑脸站在门口,满含春情地看着他,方明尴尬地手足无措立在门口。
“是不是要到卫生间,我来扶你。”月季花笑嘻嘻地对他说。
方明忙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月季花媚眼瞟他,娇声道:“你跟姐还客气啥?快来吧!”
方明见她如此热心,也就无所谓了,让她扶进卫生间。月季花没像她女儿那般,她让方明站好就行,剩下的事她包了。
她还调笑方明:“大兄弟,你老婆真好福气。”
方明知道她说啥,大黑牙的方明在厕所见过多次,也确实不太够格。可這骚娘们又不只大黑牙一个人,他于是调笑道:“老姐见多识广,还羡慕我老婆?”
月季花毫不在意地说:“呸!那都是啥烂玩艺?没一个像大兄弟的。”方明也正好尿完,她说着还捉住颠颤颠颤。
“我想冲个澡。”
“就是,看你满身汗渍,你站好,姐给你放水。”她帮方明进了浴缸,也觉得浑身燥的难受,特别是下身腻歪歪的不舒服,边脱衣边对方明媚笑道:“让老姐帮你洗吧。”
她的举动方明一点都不意外,能一赌這传说中的庐山真面目,正是他期盼的。月季花在外表看到的巨乳,吸引了凤城多少男人的眼光,有多少男人夜里梦她、闲了论她,为她流的口水有一条河。可等她脱光,原来小月季说的不假,如今摆在方明眼前,巨乳下垂成丑陋的肉布袋,在粗肿不堪的肚囊上晃荡着,甭说美感了,简直是大倒胃口!若不是她仍美艳如花的容貌,方明真要呕吐了。他把眼光全部移到她的脸上,心里暗悔,看了真不如不看!
月季花进去就对方明使起了调情手段,他推拒道:“小月太厉害了,我今天实在是累了。”
月季花得意地说:“养女像妈,你还没尝老姐的,保证让你更爽。”
方明装作变色道:“啊呀!我得赶快跑,连你女儿还对付不了,再上你非要了我的小命!我出去了,保命要紧!”
月季花咯咯娇笑道:“看你也太累了,老姐這样逗你还不行,等那天有空了,老姐让你见识一下老姐的本事,你一下不动也让你爽个透。”
方明嘴里答应着,心里却说不尝最好。他离开仍想揩他油的月季花,回到小月季的房间,小月季玉体诱人地横呈着,他心又热起来,暗笑月季花:有這么嫩的,谁稀罕你那老菜帮子!
方明上了床趴到了小月季的身上,小月季那会第一次体会到這极度的舒爽,浑身倦怠地昏睡过去,被身上的方明弄醒,喜欢地冲他娇媚笑着,春情再次激发,配合起来
月季花在客厅听到女儿又开始发出淫声浪语,她是又气恼又叹息,气恼刚才那么挑逗方明他都不行,结果见了小月却能行了;叹息她真的变老了,好日子让女儿顶走了!
小月季无比满足地说:“叔,我冲个澡就来陪你。”
方明觉得该走了,便穿齐衣服出去,坐下和月季花说要走。月季花不许,让他吃完晚饭再走。小月季听到从卫生间急冲出来,她几步到了方明身边,毫无羞意地赤身撒娇地抱住他说:“叔,你想走啊?不行!人家今天不让你走!人家还没和你亲热够,你现在比人家亲叔还亲!”
方明享受着她赤裸的摩蹭,心想真是一对放得开母女,竟毫无避讳之意。他笑道:“谁说我走?我和你妈说好了,吃完晚饭再走。”
“不行!吃完晚饭也不能走!”
“晚上黄局长不是就回来了?不走能行?”
小月季嗲声嗲气地说:“行啊,打电话让爸今天别回就行,我的亲叔!人家不舍你走嘛。”她又使出绝招,用身体摇晃方明。
月季花也向方明抛过媚眼说道:“我说对了吧?说是小月不会让你走的,你安心在吧,我给老黄打电话,今晚不让他回来,难得小月這样。”
小月季喜欢地冲她妈笑笑说:“妈,我现在觉得我叔特别亲,我干脆认叔干爹吧,好不好?”
月季花心领神会地连连说好。方明暗忖,难怪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有几人能顶的住這红粉杀着!他现在已经享受了小月季迷人的肉体,可他却感到与她们在一起,没有与思雨她们相处时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甚至连与贝贝和航航后一次相处的感觉也没有,当然更甭提晓敏、雅静和梅梅了。和她们在一起,从开始就感到是一种纯粹的互相利用,太多的逢场作戏。有這种感觉,他一听小月季要认他作干爹,马上回绝道:“不好!现在這称呼多好?”
小月季缠上他问:“咋地不好?不想有我這干女儿?”
方明笑道:“有你這个干女儿倒无所谓,我是怕以后认不完的干女婿,那可麻烦!”
小月季气恼地捶打起他,嘴里骂他:“讨厌!你真坏!人家是诚心诚意的,你却把好心当作驴肝肺。”
月季花看了笑道:“行啦,干爹和亲叔还不一样?再说咱们這又不时兴认干亲。”
小月季马上转怒为笑对方明说:“那也行,可你要答应今天别走,行不行,我的亲叔叔?”
方明听着肉麻肉麻的,仍找理由:“不回不行啊,我身边有人专门监视,晚上不回马上就有人报告了我老婆,明天就会大祸临头。”他还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
小月季格格娇笑道:“胆小鬼、气管炎!你就不会撒慌了?就说玩麻将玩通宵,撒慌的理由多着呢,你好笨啊你!”
小月季是真心想留方明,她的心未必对他有多少的依恋,可她的身体已臣服于方明。方明也有心留下,被小月季颤巍巍的怒耸胸乳摇晃的欲念又起,他有点犹豫不决了。
看到他仍犹豫,小月季又加了一把劲:“亲叔,你答应把人家调到市里,人家还没感谢够,你要不留,人家就去市里缠你,看你咋办?”
方明慌了,诈唬她:“那可不行,我老婆在市里安排的暗探更多,发现我有啥不对劲,非圈在我北京不可,到时连调你的机会也没了。”
“别吓,胆小鬼!你今天留下不就成了?”
方明只能说好了。听到方明说不走了,小月季高兴地抱着他欢呼起来。月季花也是非常高兴,盘算着晚上如何能分女儿一杯羮,她急忙按通了丈夫的电话,只简简单单地告诉他今晚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