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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吴懿心中后悔至极,自己为何要出来抢这功劳啊!
这不是找死吗?
现在,他只乞求着自己能够活着逃离这里,远离这个会妖法的刘伟!
他心中已经大致想明白为何刘伟的大军能够出现在这里了,定是严颜和张任的两支部队被这刘伟用妖法杀灭了啊!
可是,没跑出多远,吴懿就感觉自己的胸膛像是有什么东西穿过去了,而且还不是一个!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盔甲之上居然有数个血洞,自己体内的鲜血正在不停的朝外涌出!
吴懿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微弱,他的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他知道自己定是被刘伟用妖法击中了,无法再继续逃跑了,他吴懿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要抢这功劳,为何要轻视刘伟的实力。
吴懿觉得自己的眼皮异常的重,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睁开眼睛。他的眼前渐渐模糊,意识也逐渐模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控制。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保持清醒,不让自己的眼睛闭上。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他知道自己不能失去意识,否则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消失。
吴懿的身体开始摇晃,他试图用手抓住缰绳,保持平衡。但是,他的手指已经无力,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从马背上摔下来。
就在这时,吴懿听到了一声大喊:
“兄长!”
这是吴班的声音,吴懿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希望。他努力地抬起头,想要看向吴班的方向。但是,他的眼睛已经无法睁开,他只能感受到吴班的声音越来越近。
吴班冲到了吴懿的身边,他一把抓住了吴懿的手臂,试图将他扶起来。但是,吴懿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一头栽落马下,不省人事。
吴班大喊着吴懿的名字,他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他跳下战马,试图将吴懿抱起来,但是他发现吴懿的身体异常沉重,他几乎无法搬动他。
吴懿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看到吴班之后,勉强的张了张嘴,想要对吴班说些什么,却不料,一张嘴,鲜血就从口中喷出,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紧接着,吴懿就闭上了双眼,脑袋无力的倒向了一旁,双手垂落在地。
吴懿,卒!
吴班看着族兄死在自己的面前,心中悲痛欲绝。他抓住吴懿的手,感觉到它正在逐渐变得冰冷。他知道,吴懿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他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愤愤的看着吴懿的身体,虽然心中对刘伟恨之入骨,但他现在也不敢去和刘伟厮杀,只得丢下吴懿的尸体,转身想骑上自己的战马,尽快逃离这片战场。
但是,他刚刚转过身来,就似乎看见有什么东西正飞速的向着自己射来,但是又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
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力,冲击的自己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才能勉强站稳,他低头一看:
自己的胸膛之上,和族兄吴懿一样,也多出了几个血洞!
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盔甲,他的眼前渐渐模糊,身体也开始向后倒去!
倒在地上,吴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族兄吴懿的尸体,和自己相距不远,就这样盯着吴懿的尸体,吴班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口鼻之中已经没有了呼吸。
吴班,卒!
随着吴懿和吴班的战死,刘璋的大军乱成一片。他们瞪大双眼,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鲜血溅满了战场,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血雨腥风之中。
他们此时看向站在坦克之上的刘伟,犹如看着一个活着的阎王一般,这个人率兵所过之处,尸体便躺了一地,活像一个索命的阎王。
赵云和张辽率领着本部骑兵,如猛虎下山一般,从两翼包抄了过来。他们的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是大地的颤抖,让敌军们心惊胆战。
敌军们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他们不知所措。有的人想要逃跑,却被绊倒在地;有的人想要反抗,却被骑兵们的长枪刺穿了胸膛。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是一群无助的羔羊,等待着被宰割的命运。
......
雒县。
刘璋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他将自己的文武大员全部集中到州府之中。
众人战战兢兢,不敢直视刘璋的目光。
刘璋发疯似的对着下面众人大喊道:
“这是为什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那刘伟刚刚经过汉中和张鲁的大战,我派了六万大军前去,还有吴懿和吴班的三万士兵驻守在安汉,为何这才几日时间,刘伟的大军就已经打到雒县之外了?”
刘璋的声音越发高昂,他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刘璋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文武大员。
众人皆是低头不语,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刘璋的问题。他们的心中同样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们也不知道为何刘伟的大军进军速度会如此之快!
要知道,米仓道和金牛道皆是易守难攻的险地,当初张鲁割据汉中之后,刘璋派十万大军进攻汉中,而张鲁只用了四万士兵守住这两条道路,就让刘璋十万大军苦攻数月而不得寸进!
而现在,刘伟大军面对刘璋的几万士兵,好像没有任何阻碍一般,就直杀入了益州的腹地!
刘璋不明白这是为何,台下的文武众人一样不明白这是为何啊!
刘璋见无人回答,心中的愤怒之情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怒喝:
“现在该当如何是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塌下来了。
大厅之内的空气变得凝固,众人都低着头,不敢正视刘璋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