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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雒县。
州府之中,文武齐聚,刘璋坐于主位之上,左右依次坐着张任,严颜,吴兰,吴懿,吴班,雷铜,刘璝,黄权,董和,王累,张松,孟光等人。
刘璋环顾四周,脸色阴沉,众人皆沉默不语。良久,刘璋打破沉默,开口说道:
“这张鲁不听从我之调遣,私自占据汉中,之前讨伐无果,现在,刘伟率军攻打张鲁,这张鲁却厚颜无耻,想要我出兵相助,诸位以为如何?”
张任立即站出来,拱手说道:
“主公,张鲁此人,野心勃勃,早有谋反之心,他不听从主公调遣,私自占据汉中,已是大逆不道。之前我们讨伐无果,现在他被刘伟攻击,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我们应该趁机出兵,一举消灭他,夺取汉中,以绝后患。”
严颜却摇了摇头,说道:
“主公,不可。汉中乃益州的门户,张鲁虽然有罪,但如果我们不出兵相助,他一旦被刘伟消灭,我们的门户就会被打开,到时候,刘伟说不定就会趁机进攻我们,我们就会陷入被动。”
吴兰也站出来,说道:
“严颜将军说得有道理,汉中乃益州的门户,这刘伟势大,我们绝不能让刘伟轻易夺取汉中。不过,我们也不能轻易出兵。我们应该先派使者去和张鲁谈判,让他归顺我们,我们才会出兵相助。”
吴懿却不以为然,说道:“吴兰将军,你这是在浪费时间。张鲁此人,阴险狡诈,乃是背信弃义之人,就算答应归降,又岂能相信?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趁着张鲁需要抵御刘伟之际,尽快出兵,攻打张鲁,将汉中夺回,以免夜长梦多。”
黄权也说道:“刘璝将军说得有道理,我们不应该轻易出兵。我们应该静观其变,若是刘伟无法攻破汉中,我们也无需出兵相助,若是刘伟攻破了汉中,那他也必定损失惨重,到时候我们在出动大军北上,一举击败刘伟,则可坐收渔翁之利!”
董和也说道:“黄权将军说得对,我们不应该轻易出兵。我们应该静观其变,择机出兵!”
“至于是攻打张鲁还是攻打刘伟,需要再做商议!”
众人各抒己见,争论不休,有人支持出兵相助,有人主张趁机夺取汉中,有人主张静观其变。
刘璋听着众人的争论,默默盘算着,心头暗喜,心中有了计较,这刘伟要帮自己打张鲁,自己岂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于是,他决定采用刘璝和董和的策略:
静观其变,坐收渔利!
最后,刘璋下令:
“张任为主将,刘璝为副将,领兵三万,驻守汉昌县(今四川省巴中市巴州区),随时准备经米仓道出兵汉中。”
“严颜为主将,雷铜为副将,领兵三万,驻守葭萌关(今四川省广元市昭化区),随时准备经金牛道出兵武都。”
“吴懿为主将,吴班为副将,领兵三万,驻守安汉城(今四川省南充市),以接应两军。”
“张松居中总督粮草,广派斥候打探消息,待汉中形势有变,我等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兵汉中,不管是张鲁还是刘伟,一定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我们夺取汉中的大好机会!”
众将纷纷上前领命而出,做着择机出兵汉中的准备。
......
益州,新都县。
一座普通的宅子之中,有两人正在对饮。
其中一人生得清奇俊美,眉目之间带着一丝儒雅之气,正是法正,字孝直;另一人生得虎背熊腰,却是孟达,字字子度。两人自幼交好,又一同来到益州谋了份差事,法正现在是新都县县令,而孟达则是这新都县的一名校尉。
闲暇之余,两人时常一起游山玩水,饮酒畅谈,但今日,法正眉头微皱,似是心思不在饮酒之上,孟达便直言相问:
“孝直啊,我看你心绪不宁,可是有事?”
法正闻言,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长叹道:
“哎~!想我自幼苦读万卷书,今日只落得个小小县令!”
孟达见他如此长叹,心中也不免有些同感。他和法正一起来到益州,想要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可如今法正只能在这新都县做一个小县令,而自己更是一名小小的校尉,实在是大材小用,心有不甘。
但时局如此,没人举荐,纵使你有能力,也是无用,同样叹气道:
“孝直,你我自幼相识,你的才华我一向是佩服的。只是这朝堂之事,咱们又能如何呢?”
法正听了,却是摇头道:
“子度,刘璋没有识人之能,这是你我皆知之事,但传言丞相刘伟曾得高祖传授仙法,有识人之能,即使没有见过面,你若有才能,他也识得,你信否?”
孟达见他如此说,心中知道是自己这好友怀才不遇,心有不甘,便劝道:
“孝直,此乃传言,不可信也!”
“面都未见,那刘伟岂能识得有没有才华?有多大的才华?”
法正听了,却是摇头一笑,对孟达道:
“现在的大司徒郭嘉,听说是一酒鬼,之前投奔袁绍而不得重用,又返回老家,这刘伟给他去了一封信,他便前去投奔,事后证明此人胸有计策,腹有良谋,如今官封大司徒!”
“你可还听说这刘伟手下,有一人名叫黄忠,原也是荆州刘表手下的一名校尉,名声不显,当时刘伟远在凉州,却给这黄忠去了一封书信,信中说这黄忠乃是大才,文武兼备,使得这黄忠千里相投,结果屡立战功,听说这武力更是无人可敌,如今已经官拜前将军!”
孟达仍是不信,怕法正胡思乱想,直言劝道:
“孝直兄,我知你心情,但是这些都是传言,岂可轻信?”
“我不信那刘伟还真是神人不成?这普天之下,人口千万,他哪能知晓哪个有才?”
“孝直兄千万莫要乱想,此不可信也!”
法正却再次摇了摇头,看着孟达道:
“子度兄,若是几日前,我也和你一般,觉得这是以讹传讹,皆是虚谈!”
“直到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