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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钰见下马威已达到,立刻脸色一变,纯正的汉语脱口而出:“薛大哥请勿怪责,小弟在洋人的地方待久了,一时欢喜,忘记已经回到大明朝。”薛蟠听到熟悉的语言,紧绷的心弦一松,粗豪地大笑道:“我羡慕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呢?”
随后,薛蟠与石钰在雅阁内一边吃酒,一边谈事。由于双方都有所求,再加上“宝玉”从中牵线,两人自是一拍即合。
石钰将“洋人”做买卖的秘诀一一告知,听得薛蟠一惊一乍,佩服不已:“石兄弟,你说的什么‘宣传’、‘营销’这些玩意儿真的那么有用吗?那可要花许多冤枉钱啊!”“薛大哥,你放心!这一套在番邦早就流行了,绝对行的!”石钰自信十足地拍胸膛保证,心中却暗自发笑:由几百年发展总结的精华怎么会没用?石钰举杯道:“蟠大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干!”石钰与薛蟠频频举杯,杯中的烈酒好似变成那白花花的银子,不停流入他们的腹中。俗话说:“酒为色之媒。”
薛蟠与宝玉在一起还有一丝顾忌,可面对宝玉的朋友则完全展现他金陵一霸的本性。此时,一群艳姬媚笑着围上来,色房在石钰与薛蟠身上滚动,贾府虽然美女如云,但男人却总是喜爱青楼那特有的淫靡情调。
石钰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的夜总会,大手就伸入艳姬的衣下,邪恶地抚摸着那饱满的乳房。
“哈哈石兄弟,你猜她们谁的奶子最大?”薛蟠的大手不仅钻入艳姬的裙底,还将领口扯破,露出艳姬的双乳。一群烟花女子同时娇嗔起来,乳房在石钰两人眼前晃动。石钰见状两手一扯“哗”的一声,他身边艳姬的乳球也跳跃而出。
“咯咯两位大爷,不要呀。”艳姬们开始在房内嬉戏逃跑,薛蟠追得最起劲,石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分亲切好感:嗯,这薛蟠是性情中人,人不坏呀,看来老廖对他有点误解呀!
呵呵一时之间,房内衣裙四处飞舞、乳房起伏晃荡,石钰眼睛一亮,也扑向战场。在所有女人都变成裸后,薛蟠浑身已经充斥着欲火,他却走出房间并对石钰说道:“石兄弟,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哥哥我请客,你尽情玩!”石钰刚要开口,艳姬的乳头已经塞入他的嘴中,紧接着乳球淹没他的视野。
等石钰好不容易吐出嘴中的乳头时,薛蟠已经不见。虽然石钰喜欢玩乐,但却不喜欢被人摆弄,他微微皱着眉头,忍不住站起来。
烟花女子最擅长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思,一个艳姬抱住石钰,用乳球磨蹭着他的身躯,然后在石钰的耳边说道:“石爷,你不用担心薛大爷没有得玩,他在我们天香楼有一个专属的独院,玩的花样可多了,嘻嘻听艳姬的笑声有点诡异,石钰一愣,不由得好奇地追问。一群烟花女子顿时笑得更加神秘,但又面带惧色,不愿意说下去。念头一转,本要离去的石钰坐回去,豪情万丈地道:“来,陪我喝酒,谁把我灌倒,这叠银票就归谁!”
“啪”的一声,石钰将一叠银票丢在酒桌上。艳姬们无不双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扑向石钰。不到半个时辰,艳姬们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一地,而石钰轻轻一甩手,酒劲瞬间就化为轻烟。
石钰得意地一笑,将创业基金放回口袋,随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从窗口跃出去,悄然来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独院。那独院有两排厢房,石钰好奇地睁大眼睛。可下一刹那,他“啊”的一声,连幻化之术也失去作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变回宝玉的模样。
原来第一间厢房内甚是热闹,几个戏子正在唱戏,但这本来没什么,只是那唱花旦的戏子却只穿着上衣,不身精光,而一个纨绔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后盔烈耸动,还有几个纨绔子弟欢呼鼓掌。
“他娘的,原来是这样!呃”宝玉一阵咒骂,差一点就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因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难怪艳姬们的笑声那么诡异,原来薛蟠等人竟然还有这种癖好。胃里翻腾几下后,宝玉后悔无比转身离去,他对兔子可没有半点兴趣。
突然一声惨叫从侧方传来,宝玉下意识耳朵一竖,就走向最深处的厢房,并能听到阵阵越来越清楚的皮鞭抽打声。
“贱人,我叫你不听话、不听话!”薛蟠一脸狰狞地说道,手腕一抖,皮鞭凶残地打在香菱身上。香菱则跪在床榻上,双手则被绑在两个床柱上,她雪白的中衣上已是鞭痕密布。
“贱人,要不是你,本大爷怎会落难到这里?贱人,还敢不听话!”薛蟠一鞭横扫,鞭梢从香菱盈盈一握的酥乳上狠狠抽过,随即又逼问道:“眼睛睁开,不然大爷今天活活打死你这小贱人。”
原来薛蟠喜欢玩这种,虽然残忍,但比前面那几个家伙好一点。宝玉刚为薛蟠找到一条开脱的理由,房内立刻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薛大爷,她这么不识好歹,我帮你掰开她的眼睛吧,好不好?”
一个赤身裸体的“兔子”出现了,从薛蟠的胯下站起来,令窗外的宝玉胃部一震,终于吐出来,心想:妈的,薛蟠竟然男人女人都玩,而且还要香菱睁开眼看那死兔子的下身!“啪!”一道猛烈的鞭响将宝玉的目光吸引过去。薛蟠这一鞭打的竟然是那“兔子”而且在他将手伸向香菱乳房的一刻,薛蟠怒骂道:“靠,这是大爷的女人,你也敢沾染?贱人、臭戏子!呸!”
唾沫与皮鞭同时飞到那戏子身上。真是可怜!这到底是他们夫妻的私密游戏,还是薛蟠的残暴爱好?
要不要冲动呢?就在宝玉犹豫时,一连串足音从他身后传来。宝玉飞身躲入厢房外进,两秒后,又一个青衣戏子夹着屁股走进来,尖声道:“薛大爷,小人来了,请薛大爷使唤。”
“哈哈好,站到屏风后面!”厢房内外两进之间紧挨着床榻有一道特制的屏风,那青衣戏子走过去,下体正对着屏风上的圆洞。
薛蟠抱起在地上的戏子,一边摸着那戏子的屁股,一边看着香菱道:“贱人,大爷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看着我们,要不用你的嘴含着屏风上的肉棒。”
“不选!我不选!”香菱拚命地摇头,脸上挂满泪痕,绝望地悲鸣道:“薛蟠,你杀了我吧!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呜”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而且你还没找到你的家人,你舍得死吗?嘎嘎”话到中途,薛蟠突然声调一变,竟然哀求道:“香菱,你也知道我的爱好,你就成全我吧!我对女人从没有这么好过,冯紫英他们想要你,我可都没有同意。”
“啊!”在暗处的宝玉瞬间哭笑不得,原来这金陵一霸还是变态中的变态呀!香菱依然紧闭着美眸,神色多了几分女人的软弱,哭泣道:“爷,你就放过我吧,这青楼有的是女人啊!”“她们都是烂货,怎么有你好?香菱,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保证,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打骂你了,我发誓!”
薛蟠为了他那变态的兴趣不顾一切地发誓,又急不可待地道:“香菱,你看,我下面已经硬不起来了,如果不这样做,我一点乐趣都没有啊!”对拥有三从四德的女人来说,哀求的力量远远大于威吓,香菱顿时露出复杂神色,最后紧咬银牙,道:“爷,我用手,绝不用嘴,只有这一次,再有下次,香菱立刻咬舌自尽,去地府等待家人重逢。”
“好、好、好!”薛蟠兴奋无比地点头同意,随即对着屏风嘶吼道:“蠢货,还不快把裤子脱掉!”“是,小人这就脱。”那戏子无比兴奋地说道,并急忙冲到屏风前,却紧接着后脑杓一震,就昏死在地。
宝玉呼出一口气,鬼使神差般代替那戏子,接着屏风微微一震,一根红光直冒的玉柱桶了进去。“香菱,快呀、快呀”薛蟠急忙松开香菱的双手,随即回身搂住另一名戏子。“呜”
香菱紧闭的眼角流出两滴泪花,玉手颤抖着顺着屏风终于碰到阳根。刹那间,香菱悲鸣的心灵剧烈一抖,下意识向后一缩,就好像被蛇咬到般,薛蟠立刻又哀求着香菱。
挣扎几秒后,最后香菱还是神情紧张地握住肉棒,一边流泪,一边笨拙地撸动起来。“呃!”
屏风内外同时响起闷哼声。宝玉只觉得全身有如触电般,原本缩小许多的肉棒一下子变大,在心中喊道:香菱在帮我手淫!她在帮我手淫!而薛蟠果然是变态,一见到香菱握住其他男人的玩意儿,他立刻精神大振,重重地干起那个戏子。
“啊”香菱已经是人妻,对男人之物自然不会陌生,但握在手中的玩意儿突然变大,令她忍不住舌尖一颤,差一点张开眼睛。香菱颤抖着玉手,笨拙地上下撸动着。宝玉则眼珠一转,肉棒突然再次变大,然后又急速变小。
这让香菱的动作看起来快速许多,薛蟠更是兴奋得双目发光,不过香菱则震惊地微张唇角,心想:这是幻觉吗?肯定是幻觉!啊又变了!在不知不觉中,香菱玉手的动作竟然真的变快,在这特别的房间内,当着薛蟠的面,香菱哭泣地撸动着宝玉的肉棒。
薛蟠笑了,那变态的欲望令他疯狂地耸动着腰身,而那个戏子也被干出快感,胆子大了起来,伸手摸向香菱那浑圆的臀部。
突然薛蟠给了那戏子一记耳光,然后将戏子压在地上残暴地狂干,并急声催促道:“香菱,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好舒服呀!”“噗噗”一滴泪花洒落下来,香菱不得不快速撸动起来,屏风瞬间颤抖起来。宝玉的肉棒一大再大,并在香菱上百下撸动后,圆头上冒出黏液,并黏在香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