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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吸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山杏知道自己的父亲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山杏气道。“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田青山苦笑道。山杏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老婆,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田青山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犹豫一下,没再说。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怎么吞吞吐吐的?”
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对自己女儿说起这种事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山杏也是过来人,自然明白父亲所说的情况,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田青山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这样了!”
山杏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父亲是个好色成性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亲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他那么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因为自己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
这些年,都是父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让她们姐妹几个无忧无虑,健康地长大,自己却一直没体谅父亲的苦楚,实在有些不孝。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扇呼呼的转动声。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父亲的问题。田青山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田青山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杏儿,你也别着急,可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山杏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都被你给!”
山杏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情让田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杏儿,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来,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从思索中拉出来,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我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田青山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张寡妇还不到三十岁,按辈份还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
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象。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田青山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门。
田青山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 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田青山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 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田青山感激不尽。田青山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
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田青山除了年纪比她大些,身边有几个女儿以外,没什么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体强壮,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
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田青山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飞,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声,听到田青山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脏乱,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田青山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衬衫,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书都是给田青山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田青山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田青山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提前烧上热水,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
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这里,田青山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田青山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候,田青山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痒处。
有时性起,田青山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看到田青山进来,她忙下了炕,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田青山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田青山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田青山,道:“快快,你快些上炕。”田青山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
玉芬帮田青山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面。“你这是捡花生?”田青山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马上又要到种花生的季节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等到时候好去种花生,免得耽误事情。”
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一块看好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
田青山把手伸到桌子下,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田青山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为什么?”田青山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田青山笑了。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么?”
田青山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太累。”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