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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从此横行东南稳坐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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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吕布只感觉头昏脑涨,口舌发燥,双手用力,水,好重,两只手背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努力了数次,往日强壮无比的身体居然纹丝不动。

    勉强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吕布只得把注意力放在眼皮上,但两只眼皮就像两座大山,死死的压在眼睛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吕布才从两座大山上敲出了一丝缝隙,一丝并不刺眼的光线射入眼中,模模糊糊的似乎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床边,打着瞌睡,那淡淡却非常熟悉的香味摄入鼻孔中。

    “好渴。”努力的发出一丝声音,但出口却只能是一声低沉的呻吟,慢慢的呻吟声渐渐的高昂。

    正在替吕布守夜的貂蝉全身一个激灵,人也醒了大半,看着眼前眼睛半眯着的吕布,多日积累的泪水终于从那漂亮的眼球中喷涌而出,呆了片刻,一声微带沙哑的叫声响起“来人,去熬些小米粥来。”

    轻轻的抱住吕布的上半身,吃力的把他扶起,拿过一杯茶水,小心的喂着吕布。

    “咕噜。咕噜。”这满满的一杯茶水很快就见底了,但吕布还是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不远处的茶壶,但身体却不能动弹分毫。

    这还是自己那个英姿勃发的男人吗,貂蝉只觉得心都碎了,一片一片的,红唇轻咬,一丝鲜血透过肌肤而出。有点咸,但更多地是酸,充满苦涩的酸。

    三杯茶水下肚,吕布才觉得微微的好过了些,身体里也有了点丝丝的气力,努力的想了想自己到底怎么了。

    “哦。好像是被那个刺客给划破了点皮,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概是昏了把,真是见鬼。”张了张嘴“孤昏睡了多久了。”声音是难以置信的沙哑,难听。

    “都个把月了。”貂蝉擦了擦泪水,抛弃了心中苦涩,留给吕布一个灿烂地笑容。如雨后彩虹那般另人感动。

    看着貂蝉憔悴的面容,吕布有些惭愧,想摸摸貂蝉那绝美却又脆弱的容颜,但手却抬不起来,貂蝉却看的出吕布的想法,伸手握着吕布粗糙的大手,往自己的面庞上放,感觉手上传来的温度,一股淡淡地温馨,在吕布心中升起。以后,能不冒险就不冒险了,毕竟命是自己的啊。

    温存了小会,外面的丫鬟端着一碗冒着香气的米粥进来,貂蝉伸手接过,纤手轻摇。把勺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口气,就这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吕布。

    一碗热米粥下肚,吕布总算有了点力气,心中不忍打破这股气氛,但有些事情却不得不。。,思索了片刻,问道:“这些日的情况如何?”

    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小碗,貂蝉想了片刻,一五一十的把最近的情况给吕布说了一边,包括她使得一系列血腥手段。说完。有点忐忑,却也有些期待地望着吕布。

    听完后,吕布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想,彻底诛杀江东那些根深蒂固的士族,这他也想过,但他却犹豫,铲除就意味着死亡,就意味着江东人口的损伤,也意味着统治基石的不稳。

    而如果给他们酝酿的时间,他们有了充足的准备地话。而自己又不是这么早的醒来,估计在不是死在江东就是死在去往徐州的路上,从这点上来说,貂蝉是对的,以铁血手段彻彻低低的消灭祸乱的根源,只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刘表攻打豫章,陈宫不仅没有折损太多的人马,而且还得到长沙,一万六千的俘虏,吕布也不知道是蔡瑁地无能还是陈宫的厉害。

    “呼。”长舒了一口气,吕布笑道:“夫人真乃女中诸。豪杰也。”

    吕布差点没噎死,诸葛亮好像还没出名。

    “只要夫君没事就好。”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貂蝉娇憨道。

    聊了小会,吕布感觉困意袭来,轻轻的搂着貂蝉,静静的等待天明。

    第二日,东方地太阳还刚刚出头,精神已经不错的吕布在貂蝉和严氏一左一右的搀扶下,在这陵中散布,晒晒太阳是绝对有益健康的,只是这地方再怎么说也是陵墓,让吕布感觉怪怪的。

    走着走着,就见前方一座小亭里,一老一中的两个男人在互相争执,那个中年的家伙面红耳赤,好像受了极大的刺激,而那个老者却是面色淡然,隐有笑意。

    不用问,吕布也知道这老者是那个被称为医圣的张仲景,跟华佗不同,这家伙是内科圣手,留给后世的“伤寒杂病论”影响甚大,而华佗却只有一世名声让后人敬仰,可惜没留下什么巨作。

    微微加快速度,对张仲景这人吕布可好奇的很啊。

    “鲁侯。”两人听到脚步声,见来人是吕布,同时起身拜道,所不同的却是张仲景还是那幅淡然的样子,丝毫没有低人一等的样子,而另一个的形象就差的远。

    但吕布却不会怠慢,这个叫李寻的家伙可是有那么两下子的,淡淡一笑,言道:“李先生医术高超,孤这条性命全赖先生才能站在这里。”顿了顿,拉拢道:“孤府上正却医官,不知李先生愿不愿屈才?”

    “愿为鲁侯效劳。”李寻大喜,这可比自己做一个乡下郎中要好多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可是一张活的保命符啊,吕布言道:“先生可先行下去,待会随孤回府。”

    “诺。”李寻恭敬的应了声,转身离去。

    “多谢张先生救命之恩。”吕布挣脱二人的搀扶,双手合十,面色恭敬的朝张仲景拜道,这可是后世敬仰地大师啊。不拜说不过去,况且吕布隐隐的想到了一个计划。

    “鲁侯不必挂怀,现下江东大乱,救鲁侯如救江东。”张仲景面色如常的吐出一番慈者之言,顿了顿,细细的观察了吕布一番。言道:“观鲁侯气色,已无大碍,老夫当告辞会长沙。”

    吕布肃然,所谓医者父母心,难怪张仲景能有如此成就,不过,这么个活宝贝怎么能从自己手中溜走呢。

    笑了笑,吕布道:“先生真乃大仁也。然孤却有一问题问先生。”不等张仲景回答,吕布又问道:“先生一身医术当世罕见,然却一人独享,是否太过。。”

    张仲景一愣,没有理会吕布口中的讽刺之言,而是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下,自己游记略天下,救人无数,但确实没把医术传给任何人,倒不是出于私心。而是自己忙忙碌碌半辈子,根本没什么时间。

    “孤欲出资,以先生为老师,广招门徒,以传医道接济天下,先生以为如何?”吕布呵呵一笑。言道,张仲景既然心慈天下,吕布断定他会接受这个诱惑。

    而这其中地好处多多啊,医生多了,病死的人自然就少了,也算是另类的增加了人口,随着时间慢慢的增加,呵呵呵。。相比起来,小小的投资根本不算什么,嗯,

    得找到华佗。好为自己打工。

    “鲁侯功德无量。”几乎是脱口而出,张仲景激动的胡言乱语,天下的诸侯想的是怎么样吸引文人和培养文人,哪有人像吕布一样,会没事培养郎中啊。

    “呵呵,先生不必如此。”赚了地吕布丝毫不感到脸红,反尽量的压榨,言道:“先生家中恐怕等的急了,可请李将军带先生回长沙,好举家迁到建业。”

    —

    没想到此次之行能够活到如此大的机会,张仲景自然是急切的想回家中搬迁一些医书,好开门授课,要真的做成了,能解救多少黎民啊。

    朝吕布恭敬的拜了一拜,就急急忙忙的找李大山而去。

    左侧的貂蝉勉着红红的嘴唇,轻声笑道:“夫君真是没一点儿地良心,好歹人家张先生也是救了夫君啊。”听着像是讽刺,但看貂蝉的表情却不无赞成之色,留着一个医道圣手,好处也就不说了。

    严氏也是微微一笑,莲步轻移,紧紧的挨着吕布,伸出修长的小手,指了指吕布的右胸,言道:“妹妹什么时候见过夫君有良心啊。”

    吕布感觉怎两侧传来的温度和柔软,都是小妖精,暗骂一声,伸手揽过两位夫人地细腰,却不敢继续妄动,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要是现在坏掉了,谁给他生孩子啊,但嘴上却调笑道:“等张先生回来,孤让他替夫人们把把脉,改天,也替孤生个大胖小子。”

    貂蝉和严氏的嫩脸上瞬间爬满了红晕,不过心中却不无没有这个意思,毕竟为吕布生个儿子,也是好处多多啊。

    “咳。。咳。。”一声刺耳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们夫妻间的温情,吕布郁闷的转过脑袋,却见吴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像什么也没看见。

    貂蝉、严氏二人对视了眼,面色更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朝吕布眨了眨眼,快速的转身离去。

    “主公。”吴遂尽量地稳住心神,恭敬的朝吕布拜道,要是往日见到如此场景,他早就自动离去了,但今天,心下苦笑了一声。

    吕布似笑非笑,那眼神简直是,吴遂面色更苦,头颅向地,言道:“遂闻主公醒来,高兴之下,忘乎所以,望主公勿怪。”顿了顿,忽然肃声道:“昨夜刘备遣使简雍来建业,恳请主公出兵攻打曹操,营救汉帝,现人在建业。”

    刘备?貂蝉跟他说的大多都是江东内部的事情,刘备以及袁绍等人都是一语带过,只知道这家伙在汝南混地不错。

    “袁、曹之战,情势如何?”沉吟了一下,吕布问道。

    “袁绍不停帐下谋士沮授之言,在白马折了大将颜良、文丑,五十余万大军被阻于官渡,不得进。”说道五十万大军被阻止时,吴遂不无鄙夷之色,那可是五十万啊,而曹操加起来也不过十数万,袁绍也够无能的。

    颜良和文丑都死了。|布沉声道:“召回在吴郡督战的刘,我等起身回建业。”

    “诺。”

    吕布带着一大家子,以仪仗开路,乘车架,浩浩荡荡的开往建业,刚踏进府门,就急招简雍前来议事。

    屁股还没座热,就见简雍疾步而来,见过吕布后,简雍见吕布除了气色稍差,面色有点苍白之外,毫无异样。

    “看来传闻有假。“心下嘀咕了一声,简雍废话连篇道:“曹贼幽禁当今圣上,天下无不唾弃之,大将军袁绍引兵南征,吾家主公欲请鲁侯共击许都,以护圣上。”

    见简雍如此召集,吕布反而不急了,淡淡一笑,讽刺道:“刘豫州与孤虽然血海深仇,但也有夺城之恨,荆州刘表是刘豫州本家兄弟,为何不请其出兵,反而来请孤?”

    坐于吕布左侧的吴遂,见吕布如此口气,隐隐一笑,帮腔道:“曹操坐拥中原,帐下精兵强将无数,敢问先生,我家主公为何要得罪如此强敌,而自身却无好处?”

    简雍知道自己是过于着急了,失了先手,至于刘表?已经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继续做缩头乌龟。

    深深吸了口气,不提刘表,反而大义凌然道:“天下十三州,鲁侯据有两州,皆乃圣上之恩,今圣上坐困许都,曹贼北上据袁,此乃天赐良机,难道鲁侯如此薄情?就不怕天下人耻笑?”眼中凛冽之气爆闪,那神情就好象要把吕布给活剥了。

    额,刘备就这么忠心?打死吕布都不信。不过是利用我罢了,不过吕布又何尝不是想利用刘备?

    深知历史的他知道,袁绍是败定了,不过却也不能坐视袁绍被灭,最好是曹操火烧乌巢后,自己连同刘备出兵攻打许都,可使袁绍溃而不败,两人再斗个十几年,那时,自己就可以横扫南方,立于不败。

    面闪现一丝愧疚,吕布无奈却又诡异道:“现下江东大乱,简先生应有所耳闻,实在不宜出兵,可先观袁曹成败。”

    这其中的意思,简雍哪能听不出来,只是心中暗暗有了一丝警惕,吕布打的主意正是刘备所想,刘备曾经断言袁绍必败,最好的结果是联合刘表、吕布、张绣等人共击曹操,以维持这大乱之局,放能有所作为。

    刘表、张绣等人却是断然拒绝,刘备才把希望寄托在传闻中生死不知的吕布身上,却不想吕布不仅活的好好的,而且打的主意也跟刘备相同,看来吕布是真的不同了。

    “圣上能有鲁侯之臣,乃圣上之福。”电光火石间,简雍给吕布打下极度威胁的标记,面上却是幸喜之色,顺带给吕布扣下一顶大帽子。

    “先生言重了。”心里自是不以为然,如果天下尚存的诸侯能找道一个真正忠心的,那吕布愿意撞墙而死。

    接下来的言辞堪称官话的经典,直到吕布感到相互恭维道肉麻时,简雍才以复命之由,起身告辞,吕布也不挽留。

    吕布感觉身体微微麻痹,而且有点全身无力的意思,心里一惊,看来真的得好好的休息几天。

    “主公,联合刘备攻打曹操是否过于冒险?”吴遂提出自己的疑惑。

    “袁绍必败。”吕布答复的只有四个字,顿了顿,吕布冷然道:“调集曹性、甘宁等人南下,配合高顺剿贼,三个月内平定江东,不然就不用回来见孤了。”时间就是金钱,吕布觉得自己最大的败笔就是不知道官渡之战还有多久,他只知道大概,谁会没事研究那个啊。

    “诺。”

    以吕布对历史的了解定下的战略目标为中心,江东不能再缓了,吕布冷酷的命令,使江东各族败亡的时间,大大的缩短,虽然江东人口损伤的厉害,但吕布在江东却从此能真正的做到一言九鼎,无人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