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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弄起穴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着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小穴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着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你身上明明有种着我的一半精魄,为什么,为什么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么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还有“非氏一族”
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着双腿,不断接受着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着粉红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于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着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阴唇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着肉粉色光泽的肉棒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
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么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么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
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着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一个女人被征服了肉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
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着淫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主人主人?”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着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么后果?“主人?!”
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
这么想着,修岩更加急于想找到自家主子了!循着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修岩心里一阵不安──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宁”
小手攀着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沉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肉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么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着,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着粗大的肉棍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沉迷了被插得久了,小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着他粗壮的器官小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chā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肉棍给带出来。
肉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淫靡的色泽。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么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啊”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然并不甚清晰,但钻入了练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难以忽略的声响。
显是来自女子的娇喘,加上与之伴随着的男性粗喘──如此“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向来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内修岩不禁打了个寒颤。都说酒能乱性,今儿不会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临幸”
哪个女人吧?女人这整座赤宁城的内城,一共也没多少个女人。主人莫不是,带了外城的烟花女子回来?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大奇闻──
赤宁城的神秘城主,传闻中如谪仙的遁世高人,这一片辽阔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洁出尘跟在主人身边这些年,修岩还真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解决“生理需要”的举止。
“神”这一日却不止破了酒戒,竟还跟着破了“色戒”?这么想着,憨直的侍卫不禁有些脸红。不过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以后自然也不会再于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终究也已经不值得主人再为她牵挂,再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时也不是没做过那些个放浪形骸之事,此时真的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过,原来那个向来冷情的男人,在床事上竟如此狂野咳咳那画面想象起来实在太让人喷鼻血了!嗯,他还是快点走吧!这么想着,修岩决定忽略那些暧昧声响
有的时候,要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这才算是个尽职的侍卫吧?于是这忠心又“体贴”的侍卫,立刻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而去。正想把大门给关上,防止闲杂人等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好”的声音修岩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夫人今日到底有没有来过靖宇堂呢?
晚饭那会儿,他听说晴儿那丫头染了点病,于是他急急忙忙抓了药跑了过去──这赤宁城的水土还真是不怎么养人,娇滴滴的女人们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害得他这五大三粗的男人三天两头地担心
他过去了,看夫人倒是不在。问晴儿,那丫头也不肯说夫人上哪儿去了。后来收到信号知道主人已经回了内城,他怕有什么急事需要商议的,于是急着赶了回来。
本来晴儿还拉着他不让走呢,早知道他便多留那边一会儿好了,虽然那小丫头看起来也没啥大病的样子,但跟她待在一块儿,总好过跑回来“偷听”自家主人“办事”吧
要不,现在就把那副画给夫人带回去吧?反正想来“正忙”的主人也不会再注意这些个琐事了吧?这么想着,修岩又折了回去,回到那副清雅的画前头,伸手想要摘下来就在这时,又一阵暧昧呻吟从墙壁的那头钻了出来──“嗯啊别宁”
虽然只听到了断断续续几个字而已,修岩却在瞬间升起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怎么那么像夫人的声音?且那呻吟,显得好痛苦难道?!他心里一急,头上立刻有大颗的冷汗掉了下来。保护弱小妇孺可以说是男人的天性。他修岩再怎么护主,也无法当做没发觉这回事儿!
带烟花女子回来也就算了,可要是真的酒后乱性就将可怜的夫人当成了泄欲的对象,那他家主人,也实在是太过分了!修岩来不及多想,直奔那道机关旁边,往那凹槽处一转──他虽一直知道有这机关的存在,却从未曾敢私自擅闯主人的密室。
眼下事情急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同时间,密室内的情欲味道已经浓郁到了极致。男人濒临最后宣泄的关头,所以往女人小穴里插弄的力道也越来越猛,直撞得刚起了点快感的女人又痛得厉害,忍不住小声地娇吟抗议
缓缓打开的隐秘门缝,发出了一阵轻响,而意识也已有些涣散的凤幽夜,终于从即将被拉入欲海深渊的边缘恢复了几分理智清明。天啊!她刚刚还提醒男人有人在外面,结果转眼间,自己却被他带入了浩瀚的情欲浪潮之中,在他的臂弯中载沉载浮,不能自已
惊慌地对着即将被彻底打开的门,她却一丝也动弹不得,只能在男人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吟哦,然后任他将滚烫的热液,射进了她体内最深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女人的身体。小手难耐地揪成了一团,凤幽夜全身都发着颤,明明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是那样羞耻,可是眼角的泪水落下来,此刻却不是因为痛苦──羞耻之外,反而有种淡淡的幸福充盈
这样的自己,令她有些害怕。全然没了正常的心智,没了大是大非,没了世俗训导之下形成的道德观念她甚至有种想要跟这个男人就这样抱在一块死去的疯狂念头!
也许对他的恨,其实很早便已在她的心里植了根。只是这一夜,使得一切都变了味道。男人射了以后就像只餮足了的野兽,乖乖地伏下身子,整个身体都压到了她瘦弱的身子上。
他坚硬如铁的阳jù终于消软了下去,却固执地仍插在她穴儿里凤幽夜想推他出去,这男人却又一副慵懒优雅的模样,凤眸微微转动,竟张嘴又含住了她娇嫩的乳珠。
男人漂亮的银发长长地落下来,牢固地遮住了身下女子的赤裸身子,同时间,亦遮挡住了门外目瞪口呆的某人的视线。“夫、夫人?!”
可怜的侍卫愣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问句──眼前所见的画面实在太香艳,香艳到令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已经快涌出来了香艳到令他不敢置信,那个张开双腿躺在主人身下的女子,真的会是那个气质恬静、高雅大方的夫人吗?
咳咳捂住了鼻子,同时也赶紧闭上了眼睛,修岩发觉愚蠢的他好像不小心将自己推入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说起来,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夫妻啊,夫妻的“闺房乐事”哪里轮得到他来管?!不过,主人身上的酒味还真是有够重的!还有空气中明显的,男人刚刚“发泄”过的“特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