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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里,彼此的呼吸已经可以相闻。他最后还是躺到了她的身边。而后,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也许是因为他没有完全赤裸,使得她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
但是赤裸的小小的她缩在他健壮的胸怀里,那种感觉还是有些危险就好像机灵却脆弱的小兔子被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温柔地抱在了怀里。男人炽热的体温好像烫到了她似的,她一直在颤抖,一双灵动的媚眼里暗藏了一丝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恐惧。
“无痕”男人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轻轻地唤她的名。她却抖得更厉害。“无痕无痕”男人将英俊的眉眼都埋进她黑亮的发丝之间,把她赤裸的身子抱得更紧,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
无痕终于忍不住开始挣扎。此时此刻,那些伤痕再痛,都比不上被这个男人抱住的地方温度的灼热“无痕,不要动好不好?就让我这么静静地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抱着她的动作虽然霸道,却没有弄痛她的伤口。此时她挣扎起来,他又怕弄痛了她,微微的手忙脚乱,又想压制住她,又怕她害怕
这个男人竟然会用这么软弱的语气说话真不像他!这个变态反正脸皮厚得很,一定是又想了什么新花样来玩弄她了吧?无痕哪里会服输,她才不要这个鲜廉寡耻的男人再贴近她!不要对她做一些好像情人之间才有的举动!
就算身上仍然没什么力气,她也拼了命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无痕,你再乱动,我就不能保证只是这么抱一会儿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语气听起来像是在笑,自嘲的苦笑。听在无痕的耳里却显得那样邪恶──她已经可是清楚地感觉到抵在自己臀间的那根坚硬的东西虽然隔着他的裤子,但是依然传来惊人的热烫感觉,她甚至可以在脑海中描绘出他那根东西此刻的形状噢!她一定是被这个变态传染了!
“无痕你脸红了?”身后依然紧抱着她的男人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惊人现象似的,孩子一样大呼小叫。
“谁脸红了?!”这个变态!没事盯着她的脸看干什么?!女子娇艳的脸儿染上了红晕,天生就显娇媚的嗓音此时带着一丝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娇嗔。
“也是,敢说叫别的男人来操你的女人,哪里会被这么搂一下就脸红”他不置可否地说了这么一句。这下子怀中的小女人脸更是红得不得了,又气又羞,狠狠地用手肘撞了一下男人坚硬的胸膛,反而撞得自己的手痛了。他“善解人意”地抓住她的胳膊,替她揉了揉撞痛的部位,此时,那素来冷厉的睿眸中的目光,却落到了她胸前丰满的凝脂之上
那娇嫩的雪肤上面仍然有之前他留下的痕迹此时抵在她臀间的欲龙却蠢蠢欲动得更明显了。从那一夜之后他没有再碰过她。处理了一些底下的事,心里却一直都没有安稳过。
这个女子,已经在他的心里越嵌越深,一刻不见她,他就无法安心。他说过,至死方休但是,真的要这么下去么?不是他把她折磨死了,就是他先她而去无论是哪一样,他都舍不得。是的,舍不得。这好像是他这辈子唯一舍不得的东西了。无痕
无痕就这样任他抱了一会儿,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贴靠在一起。“无痕”他的手忽然抚上了她光洁平坦的小腹,意味不明地伸指按了一按。顾无痕第一反应就是去拍掉那只“脏手”结果小手反而被他握住,再也抽不出来。
“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无痕了?”男人躺在她的发丝上轻嗅,长腿一伸压住她细长的腿儿,硬实的躯体亲昵地缠住了女人赤裸的娇躯。
“屁!离我远点!”在他面前她好像永远都是如此气急败坏的蠢样子,怎么都学不会冷静地对付这个男人。
“噢?你不相信?”男人一点也没有受挫的样子,古铜色的大手暧昧地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游移“还是需要我更努力一点对不对?”
“”他坚硬的肉棒带来的威胁感越来越强烈,但是无痕却没有理会他的“调情”身子仍然有些轻颤,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被他吓的。
“无痕”一个大男人用撒娇的语气唤着她的名,听起来有些滑稽,这却是这个厚脸皮的男人经常做的事“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儿子?也对还是儿子好”无痕在心里骂了无数次的“变态”却想不出来该怎么跟这个目中无人自以为是无法无天不可理喻的男人争辩。“不对,还是女儿吧女儿可以陪你”“”“如果来得及,也许可以多生几个”
“”“其实只要有孩子,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他还是用带着笑意的语气在她耳边说着,不知为何,听在无痕的耳中,忽然有了一丝异样的悲凉。
她努力想要自己忽略心中突来的一阵闷痛──好像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的人也会越来越不正常──此时竟然会因他而感到心疼?怎么可能!呵,多可笑,他又不是不能生,干嘛要用那种语气说话?说得他自己好像是个行将就木却迟不得子的老头子
“凤无极。”无痕终于开口了,她真的,已经受够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忽然回头,对上他的视线,却发现这向来暴虐无常的男人眼眸中闪现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光芒
好像是种,温柔的慈悲。为什么?明明这个男人是臭名昭著的中州皇室成员;明明他身上流着的,是这个肮脏的民族中最肮脏的血液;明明,他也是这一片土地上荒淫无道的君主之一;明明他的身上,应该占满了鲜血和罪恶这样的人,何来的慈悲?
更别提他之前对她做的那些淫邪之事如果真的怀有一丝的怜悯,又怎会一次又一次地强暴虐待自己的妹妹,还荒唐地,让她给他生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灵动的眸子里带着隐隐的伤痛,鼓起所有的勇气望着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娇媚的嗓音微颤着,一字一句地,又问了一次。
“无痕。”他沉默地回视她,向来冷锐的眼眸里有着她看不懂的东西“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她又换了一个问题。
“”“呵是不是,是不是你们中州皇室的血液还不够肮脏,所以,你还想要多生几个像你这样的变态出来才满意?”会不会再次触怒这个男人,已经无所谓了,她自认,再肮脏龌龊的虐待方式,她都已经可以免疫了。
“”他仍然沉默着,身体似乎有些僵硬。“你就是个疯子!拜托你暂时清醒一下,看清楚我是谁,我只是个被你捏在手中多年的玩物,而我这个玩物,一点也不想给你生孩子!”
“这么多年,再怎么玩也应该玩够了吧?你不厌我都厌了!”“让我走吧。如果不杀我,那就让我走吧”
“”男人愈来愈僵硬的身躯逐渐松开了对她的拥抱,这个天下至尊,此时此刻,竟然露出了一丝失望、一丝好似将被抛弃的伤痛神情。如果连她都不是他的,那么这个天下,何处还有他的皈依?
马车上的情欲气息仍炽,淫靡的味道弥漫充盈了小小的空间。楼主也真是的,用不用这么“卖力”
呀?!惩罚美人也不用这么不分时间场合吧?害得人家听了都马车外的小车夫恶狠狠地盯了一边骑在马上的同僚一眼──想跟他换个位置也不肯!小气!
他已经脸红心跳外加满头大汗地赶了一路车,眼看着日头都将落了,车里的男人也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天将暮,附近却没有打尖的地方,看来他是只能一路把这马车赶下去了
唉,谁能想到他会在这做这么尴尬又可怜的差事?不过楼主啊,好歹让人家先吃点干粮啊?你的精力旺盛,我们这些小的可比不了再说你家那美人儿被折腾了这么久,应该也要不行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长篇的腹诽暗自发挥了作用,车厢内的男人终于停下了“运动”那淫靡的声音终于停止了。终于发泄完的男人,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小心地将身下昏迷的小女人放在马车的软毡上,楚君漠俊美的脸上仍带着未退的情欲气息,望着已经被蹂躏得满身青紫和浊液的念离,他幽深的绿眸开始泛上了几分不舍
他,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明明他早已决定什么都不管不问,明明他只想要留她在身边就好,明明明明哪里舍得这样伤害她!
可是事实上他却越来越不对劲了。向来波澜不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现在却变得越来越暴躁,总是满腹的胡乱猜疑、嫉妒、怒火还有强烈的摧残和占用的欲望!
他楚君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这样残忍粗暴又蛮不讲理的男人了?他竟然,强暴了她。之前在山里发生的那些事,他自认虽有些对她不起,却也不曾真的放任自己去做伤害她的事但是现在,明明他还算是清醒的,反而做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离儿”对着那绝美的女子,望着她一身的淫靡痕迹,楚君漠这辈子第一次如此看不起自己──凌虐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是大丈夫所为!他怎么会,变得如此肮脏不堪。“你就是个下贱的野种!”
“你来呀,有本事杀了我呀!哈,你这小杂种能有什么用,还是跟着你那疯子娘去当野男人的便宜儿子吧”
“大家看他那双眼睛,根本就是个吃人的妖怪,打死妖怪,打死他!”“你娘是个妖怪,所以生下了你这个小妖怪!”
“不干净的小杂种,大家还是离他远一点,小心被他害死了也不知道”记忆里来自童年的遥远回音忽然一句句响起,曾经深刻在心里的这些不堪的回忆,此时蓦地又浮现起来,重新在他的心上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细小的伤痕细密的、深刻入骨的痛。这样的他,还有资格爱她么?***三日后-中州皇都-见彰城-“皇上,此时举兵攻打北方大漠,万万不妥呀皇上!”
“是呀皇上,目前北方各部族都很齐心,此时用兵,我们恐怕讨不了什么便宜呀”“而且我们中州与北方这些年一直是难得维持了稳定的局面,如若此时忽然用兵,那么之前的休养生息,以及远嫁到那边的宣平公主”
“够了!”阴沉的男声带着天生的威严气势,厉声打断了群臣的进谏。底下一帮大臣们还有想再劝的,此时也不得不按捺了下来,面上却都难掩失望之色──原本以为中州终于有了位好皇帝,谁想也是这样不可理喻
“宣平公主只是嫁了一个自己想要的男人而已,既已出嫁,早就跟我们中州没有关系了。”皇帝的声音仍然阴沉冷酷,连说起自己的亲人手足,也是冷漠得可怕。
“北方那些久未开化的蛮族,根本就不配在这片大陆上存活。”琉城-摘星楼-“她怎么样了?”男人磁性的嗓音虽然压得很低,还是能听出其中暗藏的焦虑。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旅途劳顿,水土不服,加之被‘操劳’过度,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床么?”女子娇媚的嗓音满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意思。“”“我说我们家小漠,到底是怎么跟这位姑娘看对眼的,嗯?”娇艳的女子见男人一直沉着俊颜,便忍不住上前逗他“没外人在,快点告诉姐姐,你是怎么拐到人家姑娘的?”
“”“小漠这是害羞了呀?还是说人家姑娘做了啥好事儿,偏巧就让你给看上了,眼巴巴地就把人家给抢回家里来了呢”
“行了,她没事就好,你先出去吧。”俊美的男人良久才淡淡地开口,绿眸一直盯着床榻之上那面色苍白的绝美人儿,一动未动。
“呵,你这小子”女子似乎是早就习惯了他天性的冷漠“就算不想跟我解释,至少也得告诉人家──你身上的蛊?”
“你看见了,没死。”简洁又疏离的回答。“看来就是这位姑娘救了你?啧啧,能被我们家小漠给看上,那还真是难得!就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了”娇滴滴的嗓音语气却越说越夸张做作“看看,好好的一个绝代佳人被个不懂事的莽夫糟蹋成这样,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