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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毕趇最喜欢装神弄鬼了,他会医病的话去年圣诞节他干嘛还高烧不退三天啊?哼!还是老娘去伺候的呐!
甩一个白眼给毕趇,偏过头把视线对准床内侧,我不想看到他的脸,那是我今生最大的耻辱!这个曾经就任我男友职位,如今已然下岗的男人,不知道为啥竟跑到这儿来混了个王爷的位置,不过就算他成了上帝我也不会理会他的!王爷算啥!
“亚于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你们好好照应着,有问题让虪来叫我。”没想到来了这儿,毕趇开始变得有些自觉了。见我不想理他,竟然自己就乖乖的滚蛋了,落在以前,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过去:那时候,若是吵架啥的,我怎么骂他让他走,他都会死赖着除了那次不对!
怎么又想起以前来了,甩甩头,我收起思绪,也收回视线。不想!不能想!不准想!我如此警告着自己,偷偷握紧了拳。驨柔柔的声音再度响起,他轻声的斥责起我的行经来:“亚于,王爷好心为你诊治,你怎么这般”
“哼!我才不稀罕!”冷冷的打断驨的话,我瘪了瘪嘴,和自己生着气。刚刚听到他的话,我又联想起毕趇离开时的孤单背影,不知道为何心底有些闷闷的。算了,就当是大病初愈的后遗症吧!我自顾自的想着,不想思考“闷闷的”
下面一层的含义,我说过要忘记他的!说话算话!“好了,别气着自各儿的身子,亚于还要吃点东西么?”
似乎是见气氛冷了下来,狻猊赶紧打着圆场。他搂着我的手慢慢从肩膀滑到了腰际,拉我更靠向他怀中,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询问道。“不了。”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没啥胃口,我拒绝了,却发现床脚那头的红色身影微微晃了晃。
抬眼,瞧见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数蚂蚁还是在数脚指头的小弱受。看他红红的耳朵毫无生气的耷拉着,尾巴也垂在身体后面拖着地,可怜兮兮的。同情之心又发挥了它的功效,我不自觉的开口道:“可不可以喝点刚才那个?”
“亚于还想喝么?那我再去给你弄!”听到我的要求,貔又来了精神,竖起耳朵摇了摇,没等我点头就一转身飞也似的奔出了门。
看他留下的一连串湿漉漉的脚印,我有些无语了,这个男人不对!应该是这个男孩!还真的是个小正太的说!说风就是雨的,小孩子性子!
“对了,我好象想起了一些东西!”我仰起头,朝着驨的方向说着,因为晃动脑袋,耳朵摩擦到了狻猊的脸颊,好痒!咦?为什么这种痒的感觉是从我的头顶上传来的?我惊恐的抬起手,慢慢放到我头顶上---“啊”我碰到了!就是一双耳朵!神仙!这是怎么回事?我晃了晃头,用手使劲扯了扯汗!好疼!看来是真的了。双手往下移动,来到本来长耳朵的地方。那里竟然是空空如也的,光滑得跟瓷砖贴的墙面一样。
“亚于怎么了?”“亚于?撞到了么?”两个人,齐齐凑多头来关心我,不过我并没心思享受啥“众星拱月”的滋味儿,因为我尚且沉浸在耳朵变成了兽耳的极度震惊中。虽说我是“兽耳控”喜欢兽耳到极点,但我可从未考虑过控到自己身体上来的说。
“我我的耳朵”瞪大了眼,我看了看环着我的狻猊,又瞧了瞧一旁皱着眉头的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我的心情。算了!说得再多不如做点什么,心动不如行动汗!都已经被吓得胡思乱想起来了。
把手放了下来,凑到眼前上下看了看,还好手上没长毛,但是头上不知道是何种情况。实在想象不出我长了兽耳会是什么样,赶紧推开身后的狻猊,跌跌撞撞的爬下床。
我试图去寻找一面镜子来瞧瞧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却在爬下床的时候一时腿软跌了下去。
万幸的是,我扑倒的方向恰恰是驨站得位置,让我还不至于一下就摔下床把我那原本就不挺的鼻梁给摔得更扁上三分。“亚于小心!”驨伸出双手来接住了我,却因为我摔下去的冲撞力而后退了两步最终跌坐到了地上。
“哎呦”本来有了“肉垫”我是不应该感觉到疼的,可屁股上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完全无法忽略。不对啊!我明明是趴到驨怀中的,疼也该疼的是前面啊?!怎么会尾椎的部位疼喃?我转过头,神仙!
我竟然看到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被压在驨腿下,顺着尾巴往后看,它竟然一路延伸到我屁股方向的疼痛部位!不是吧?难道我除了冒出了双兽耳外,还长了根尾巴出来?我不相信!“压到了么?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啊?”
小心得挪动着身子,驨小心的把那根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从他腿下挪了出来。然后,他一路顺着尾巴摸到根部,一手摸到我尾椎部,轻轻得开始按摩起来。经过他这个动作,我已经基本可以证实,那根尾巴,确实是连接到我屁股上的了。
吞吞口水,我努力压下狂乱的心跳,反手探到屁股上。就着驨的手,我真切的摸到了它,神仙!疼痛果真是它传出来的!再摸摸,没有接口!神仙!我还真长出根尾巴来了!
这下那些图象和女皇他们的话得到最好佐证了,我已经这样了,还能不是他们“圣主”么?不过我之前到底是个什么东东咧?茫然的很!“很疼么?亚于?”
也许是见我一直捂着屁股没吭气,狻猊也急急忙忙得冲下床,跪坐到我和驨身旁,一手覆到我尾巴根部疑问道。
“啊?不是,我只是想到一个事情。”抽出我自己的手,我无力得瘫在驨身上,由着狻猊和驨两人在我尾椎部位来来回回的按摩着。
“不疼就好,亚于想到了什么?”驨吻了我一下,收回一手回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一下下轻抚着我的尾巴(汗我还真不习惯身体上多了那个器官,他摸着的时候感觉怪怪的)。
“呃”我要怎么说喃?总不能说我对他们之前说得话都很是怀疑,直到现在已经成了既成事实了才开始真正相信吧?“怎么?不能说么?还是亚于不想让谁知道?”驨这句话可真有针对性,特别是他说道“谁”
这个字的时候,还特意用眼睛瞄了瞄一直帮我按摩尾椎的狻猊,汗一个!真没想到,这神仙般的美男子也有这种耍小心眼的时候。
“不是啦!”驨的话音刚落,狻猊按摩的手就停了下来,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就凝结在了此刻,我赶紧打着圆场,随口诌了理由道“我只是很奇怪,为啥我会突然变成这样的。”说到这个,我还真有些好奇,话说我明明是正常人来的,咋就“看”了场“电影”
睡了一觉之后就成了兽耳兽尾一族的咧?茫然啊!“呵呵,原来是这个问题,这是因为亚于的封印已经开始慢慢解开了,所以才逐渐露出了兽族的特性。
待到封印全部解除,你就可以恢复圣主当年的全部能力了。”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一大半了,原来兽耳兽尾是因为封印解除了才长出来的。
可是,封印是怎么解的?什么时候解的?我咋完全没印象咧?“可是封印是怎么开始解的?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才会完全解除喃?”我问出了这些个心底的疑问,特别是最后那个,与我的性命息息相关,也是我最为关心的。
驨继续顺着我尾巴上的毛,狻猊还是继续按摩着我的尾椎,却没人愿意来帮我解惑,怪哉!难道我问了啥不该问的问题?不会啊?!我没问啥啊!“亚于!我又给你多榨了些灵果汁来呃?你们怎么都在地上?”
还是人未到声先至,小美男貔端着个盘子进了屋来,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盘子里的东西,不过听他的话应该是刚才我喝过那个味道有些像牛奶的东东吧?感觉肚子有些饿了,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努力撑着驨和狻猊的肩头站起身来,准备好好的大喝一顿!
“刚才我们摔倒了。”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急忙踮脚瞧了瞧托盘上,看见那上面放了好几个“椰子壳”我有些着急的询问道:“这些都是给我的啊?”见他点了点头,急忙绕过地上的两个人,上去拿过一个就开始灌了起来。
咳咳也许是因为咽得太急,我有些呛到,刚放回椰壳准备顺顺气,就发现两只大手已经来到我背后帮忙起来。
转过头,瞧见是狻猊,再瞧向另一边,是那个刚才逃避我问题的驨。想到这儿,我就决定不能让他们忽悠我下去了,封印的问题我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
“驨,刚才我问得问题你没听清楚么?要不要我重复一次?”说出这个话,我却有些后悔了,因为语气好冲。
而且那个驨美人可能还从未受到过如此态度的质问,所以漂亮的紫色眸子瞬间暗了下去,雪白的耳朵也耷拉着,貌似是被我恶劣的语气伤到了。
“我不是不想回答你,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待到所有人都在的时候说比较好,因为圣书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懂,而且有些问题我也还没弄明白既然亚于如此急于知道原委,那我说了便是。”
咬了咬粉红的薄唇,驨继续垂着头述说着,一身雪白的他做出如此表情与貔简直不相上下,或许还更胜上三分吧?因为驨感觉上要弱不禁风惹人怜爱些(虽然我已经看过他全裸时的身材,还挺有看头的,但不知为何此刻身着白衣的他却比赤身时更为瘦弱)。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小小的踏步上前,牵了牵他的手轻轻晃动着以示歉意。“亚于不气我了么?”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歉意,驨双耳慢慢竖立了起来,低垂的头也慢慢恢复到了正常的角度。
见我点了点头,他微微一笑,迷得我差点没晕过去,然后继续道“其实封印要经过几个阶段才能解开,之前我们在浴室那个”
说到这儿顿了顿,他瞄了我一眼,又瞧了瞧我身后的某处,方又继续道“那个之后亚于便已接受了我们部分能量,然后吃了灵果,灵力就充沛了些但是,本该是得有什么契机才能解开封印第一步的不知为何亚于你却就自各儿解开了第一步”
说到这儿驨又停了下来,委屈的看了我一眼,汗!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别捏我的手啊!“主人,陛下来看望你了!”虪的声音出现在门口,真是救星啊!
我已经快承受不起驨美男那一下下“温柔的眼刀”了,还好他们来了。黑衣帅哥的身后,一个黄灿灿的身影出现了,果真是囚牛陛下啊!“圣主!你终于醒了么?您已经睡了三天了!还好耶?怎么圣主已经解开第一步封印了?”
囚女皇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我跟前,嚷嚷着,完全没半点女皇的样子。特别是她拉扯我耳朵和尾巴的毛手,真让我手痒想pai!我醒了不好么?睡了三天也该醒了不是么?耶?三天!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