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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发呆了很久,对于一向单细胞的我来说,一但稍微专注一点,就会忘记身处何地今夕何夕。
耳边突然响起略微有些急切得询问,终于唤回了我的注意:“亚于,你觉得怎样?”我抬头,看到狻猊一双漂亮的大眼离我不过几公分。
“啊--什什么?”惊讶得提高了下嗓门,完全回神之后,又忽的畏缩着收了声。不能怪我胆小怕事,换做是齐天大圣也得给它惊得蒙一下。谁突然在n双眼睛的注视下,还能有本事语句流畅大声嚷嚷的?我拜他为师!
绝对性得三跪九叩行全礼。“什么什么?你的答案是肯定的吧?!”有胆小的就有胆大的,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相对论”?看着狻猊无视睽睽众目,朝着我大吼,我思考着是不是该把之前的想法付诸于行动。这么多双眼睛瞪视下,他竟然还敢呛声,真是够胆量!
“嗯?恩!恩!”眼见着所有的眼睛和耳朵都朝向了我,本人很没志气得胡乱点了头。结果迎接我的却不是预期中的一片满意声浪,而是比我之前更为恐怖的尖叫声。
“亚于你难道一点都不爱我么?”不知何时,从狻猊肩膀旁伸出个恐怖的脑袋来。仿佛用过未洗的调色板般的凌乱色调,出现在那个脑袋应该是脸的部位。对于那么恐怖的头,就算他也长了对超级诱人抚摸的兽耳,我也没那冲动。
“啊--妖怪!别过来!”这次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音量,顾不上什么捞什子的淑女形象,我一面挥舞着双手一面尖叫着,想要离那张脸远一些。
不是都跟着狻猊离开九寨沟了么,为什么妖怪还会阴魂不散?简直是太tm倒霉了!我要投诉神仙他们的服务质量!“亚于乖,不怕”也许是见我当真怕得厉害,狻猊抱着我离“妖怪”
远了一些,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艳队虽然一向负责王的起居,不过亚于的喜好应摆在首位。中途若是出了任何问题,都由我们影队承担。”背对着那个彩色妖怪,狻猊难得的板着脸说话。
我偷瞄了眼,那妖怪一张颜料脸,此刻正随着狻猊的话不住抖动。配合那不自然的吱呀声,感觉上真是恐怖到了极点。
“那好吧我去通知王上,正式继位仪式就定在万兽日。”也许那妖怪貌似瞬间良心发现,做了个超恐怖的表情,顺便甩了我个白眼之后,便带领着一干人转身离去。看着他们五彩斑斓貌似彩虹的背影渐行渐远,我这才敢完全放松身体,懒懒得赖在狻猊身上。
搂着我落座于一张大椅子上,狻猊扳过我的脸正色道:“亚于你不会后悔么?艳队的人姿色才情皆属上上之选,我们影队不过是战部你不必委屈自己”
“我插个嘴,你说的姿色才情皆属上上之选的艳队人,不会是刚才走的那群吧?”我举手提问,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貌似之前那个黑衣帅哥小虪同志说过,什么艳队队长带了人来之类的话。
刚刚我这儿发呆加尖叫了半天,除了狻猊他身旁的那群性格帅哥之外,看到的就是那个彩绘妖怪及一群五颜六色的跟屁虫。我大胆揣测,那个“传说中”的艳队人就是妖怪他们。那种恐怖装扮就是狻猊口中的“上上之选”
?莫不是他们九寨没男人了?现实,总是很残忍,在我的凝视下,狻猊很郑重得点了点头,我仿佛看到他眼中还快速得闪过了一丝痛楚?!神仙啊!这莫非就是是审美意识不到位引发的观念性区别?“怎么?亚于你不觉得么?”
虽然他的声音力图保持平稳,但我也从里面听出他正在努力抑制的激动。搞不懂!莫非就连我们来旅行的这些外来人,也得跟着他们扭曲审美观观赏帅哥不成?
“觉得什么?你确信你之前的话不是讽刺句?他的脸那么恐怖都叫好看,那你们这么帅又叫什么?帅翻山了么?”我在他腿上挪了挪,努力坐正了身子与他对视,想看看他老大是不是有青光眼。
“亚于你说的是真的?”听了我的话,狻猊似乎真的很激动。不然他也不会双眼泛红,凝视着我就像要把我看出个洞来一样。难道他们长兽耳的人就喜欢“抽象派”
长相?所以狻猊从没得到过别人对他外貌的肯定?因而今天听我的话便这么激动?不行,我得纠正他的错误观念:“狻猊,说实话,我觉得你比那个妖怪帅得多!”双手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我难得郑重其事的说道。
“亚于”如果我不是眼睛抽筋得话,那么我想他这幅模样应该算是激动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吧?“狻猊”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很小心翼翼得说出我忍了半天没说出来得话“我可不可以去下厕所?”
虽然在人家情绪激动的时候说这种话很煞风景,但是人有三急不是?我这可是憋半天了。---“呵呵,好,我带你去。”脾气好的狻猊同志当真算得上个好好先生,听了我的话,不但没生气不说,还嘴角带笑的抱起我准备带我去厕所。
双手攀着他两边肩头,我半趴在他怀中,从这个高度看四周,与平日的视觉还真有些差距。那么多高大的帅小伙儿,这会儿就如此轻而易举得与我对视了,真是真是有点高处不胜寒啊!
狻猊绕过兽耳群,抱着我往一旁的小门走去,穿过一条长廊,我们来到一个高档建筑前。当他告诉我,这就是厕所时,我有些被吓到了。九寨不是一直都用流动厕所的么?
怎么会有这种高档的厕所出现?光看外面就像是五星级酒店了,进去里面岂不是会装饰的跟皇宫一样金碧辉煌啊?
果然,当我被抱着进了大门,那美轮美奂的内装修顿时让我瞠目结舌。左面的窗口用的是传统希腊建筑的拱卷式尖窗,墙壁上的浮雕花纹十分精致,搭配上华美的壁纸,很是高雅。
右面一面大型的镜面四周用金饰镶嵌装饰,配合着贴金的洗手池在灯光下显示着浮华的痕迹,奢华到了顶点;挡在我俩正前方的是一个半透明式屏风,西式雕花玻璃屏风上描绘着繁复的中式图腾,那图腾兽模样十分眼熟,到底是什么东东咧?
我怔怔得瞧着这个中西合璧的华丽厕所,凝视着那巨大屏风上的图腾兽,思索着,全然忘记了之前尿急这档子事。“亚于不想上厕所么?”低沉的熟悉嗓音在耳边响起,我转过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双脚下了地,半依在他怀中发着呆。
“呃?”看着他性感的赤裸胸膛,近距离得瞧着那上面已然发白的些许伤痕,我的脑子有些跟不上节奏。
刚看了华丽到极致得厕所装饰,现下又被这美结实雄健的胸膛给夺取了所有注意力,莫怪我没空理会他的问题了。美色当前,任谁都顾不上那么多啊!“亚于我帮你吧?”又再度打横抱起了我,狻猊往那屏风后走去。
“哇!你干嘛?放我下去!”当我的视线从他那紧实胸肌转移到自己被迫分开得双腿时,尖叫着挣扎起来。神仙!他刚才竟然双手掰开我的腿,把我抱着做了个帮小孩撒尿的姿势!我真是羞愤得想在角落里挖个洞,把他埋了!
“亚于不是想要我帮忙么?”好像我的挣扎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一般,狻猊略带指责得眼神再度可怜巴巴得瞧着我。自然,那双超级可爱的兽耳,也再度耷拉了下来,勾引着我的薄弱意志。
“你你快出去!我完了叫你!”幸好尿意让我找回了一点点理智,推了他往屏风外走,我用命令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总不能告诉他,说我刚才光顾着看帅哥去了,没顾上听他说啥吧?“那亚于你要快点哦!我就在外面等你。”
像是在对一个幼儿园小朋友说话样,狻猊三步一回头的对我叮嘱着,恋恋不舍得走到屏风外去。终于待到他去到屏风之后,我顿时蹲下小解,完事之后起身,赫然发现狻猊竟然早已出现在了我面前。
神仙!刚才他不是在那儿“观赏”吧?我很尴尬得吞了吞口水刚想说点什么,突如其来得冲水声就惊了我一跳。
转过头去,没发现什么红外线感应设施不说,就连水从哪里冒出来冲进便池的我都没瞧出个所以然来。这九寨的东西啥时候变得这么先进了的?怎么网上的旅游攻略里没提到?“我们回去吧?”
貌似这句话是问句?可为啥狻猊同志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打横抱起来往外走咧?正想拒绝,却在凑近了他耳朵后,放弃了挣扎。
如此近距离得凝视那浅褐色柔毛覆盖下得那双小可爱,心脏速度加快了。舔了舔下唇,我的双手,再也不受控制,自动自发得攀上狻猊那双兽耳,开心得揉捏起来。
“咳咳”假意得咳嗽声,让我从兽耳的世界里回到现实,四下瞧了瞧,吓得我差点没晕倒。神仙!怎么又是这种一众兽耳男围观的情况啊?他们围观就罢了,干嘛还虎视眈眈得瞧着我和我的那双毛手啊?
放下手,我假装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妄想躲避众人视线。却无奈得发现,狻猊同志得身高太够了,无力我怎么躲,都很可悲得身处兽耳男目光焦点。
看着他们奇怪的眼神,似乎还有些人在窃窃私语着啥。我担心他们想对我不利,有点吓到得凑到狻猊耳边说:“恩--其实你可以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
起码,放我下来之后我就在众兽耳男视线平均值之下了,感觉上应该要安全些。“亚于不喜欢我了么?”
不想,狻猊却未能如我愿得放我下地。他仅仅是顿下了步子,偏过头来看着我再度露出了一双貌似可怜的双眸。神仙!他那双耷拉下来得耳朵,配合着宛如被弃小狗般可怜巴巴得眼神,我简直要瞬间流鼻血致死了!
“我只是觉得我很重,害怕你累着”开玩笑,想老娘一米六八的身高还没到五十公斤,怎么可能累着他。为了帅哥纯洁的心灵不被伤害,我还真是豁出去了,不过就不知道他信不信我这么烂的台词了。
“你那么轻,怎么会累着我而且就算累着了,我也甘之如饴。”听他状似深情款款得表白,以及貌似情意绵绵得眼神,我突然有种飘飘欲仙得感觉。脑子里盘旋着“兽耳帅哥”
四个大字,名叫理智的那根弦“嘭”的一下断掉了。---四周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我感觉空气也跟着停滞了,这个莫名夺去我贞操的男人,似乎正在郑重其事的偷我心。
我努力想要保持镇定,却不知颤抖得声音彻底出卖了我的心绪:“狻猊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你说者无心,听者听者”
后面得话我没说出口,心底的某个角落那个魔鬼正在嘲笑我的自恋。现在的男人一夜情已经成家常便饭了,怎么的狻猊也不可能是说真的啊!我又何必把话说白了来自取其辱?
就像当年当年对着那个男人“亚于!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不是随便说说的!而且这种话,我们兽族人是不可能随便朝一个人说的!你相信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