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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惨叫着,被硬生生贯穿撕扯的后庭即刻涌出血液,但格里菲斯丝毫没有放手或停顿的迹象,他像要碾碎我的身体似的紧压着我,狂暴地摇摆腰肢不断抽送,痛得我几乎不能呼吸。
“停停下来!”我浑身抽搐着,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泪水不顾自尊地倾泻而下,剧痛逼着我开口求饶,可是格里菲斯却以更残忍的举动响应我,摸索着抬起我站立不稳的大腿,他稍稍抽出凶器,又猛地一下刺得更深!
“啊”我惊声尖叫着,在他挺腰宣泄出欲望的同时,无力地晕阙了过去叮叮咚咚的声音,好象是流水,又好象是小时候赤脚走过满是污血的房间时,那掉落在母亲尸体旁的,碎掉了水晶盖的音乐盒!
我惊醒似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一串冷灰色,剔透晶莹的铃兰型风铃?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赫尔墨斯正把它放进一个镂刻着复杂图案的水晶盒里,发觉我醒来后,他温柔地一笑,又重新把风铃拿了出来:“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吗?这个是格里菲斯送给你的,我正想包起来。”
“呃?!”我吃惊万分的瞪着他,还以为在做梦,楞楞地重复了一遍:“格里菲斯送的?”
“对,”他微笑说道,把它提到了我面前,眯起眼睛,透过那冷灰色的小巧的水晶花朵,打量起我:“很迷人,很纯洁,就像你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过的眼眸一样。”
哐乒!反应过来后,我一下就拽住那鬼东西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他妈开什么玩笑?!礼物?!迷人?!呸!我只想要把枪,不是结果他的命,就是结果我的命!”
“希玥”相对于我不顾一切的发飙,赫尔墨斯显得很安静,他无声地凝视着我,好象我的举动完全在他意料中一样。等我喘息着冷静下来时,他静默地伸出手,握住我紧紧揪住被面的指关节都泛白的手指,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和格不,还是算了。”
突然轻叹一口气,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的茶几前,拿起上面搁置着的白色樱花瓷杯,又优雅地坐回了我的身边“给你,喝了吧,对你身体的恢复很有好处,只是有点苦。”他看似调侃的微微一笑。
“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下去,苦涩辛辣的液体涌进喉咙,感觉就像是吞下了夹有无数沙砾的泥浆,难过得我直想把它吐出来!但是咬紧牙关,我涨红着脸,固执地端坐不动,既不呕吐,也不向赫尔墨斯讨水喝。
“呵,你到底也还是个孩子,”赫尔墨斯笑着说道,转身走到窗前,推开了玻璃窗,立刻,清新润肺的令我精神一振的空气流逸了进来。
“天气很好,你去中庭或者温室花园散散步可以复原得更快些,对了!”他转过头看着我,解释道:“格里菲斯准许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这座仿银河系执政府卢浮宫的建筑可不是只有单调的奢华哦,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房间或花园的。”
见我不悦地皱起眉头,他又苦笑着叹道:“但是对你来说,不过是个扩大了的囚笼而已吧,只可惜格里菲斯他并不明白”
最后的话语轻得我几乎听不清楚,赫尔墨斯背光的阴郁脸庞也让我困惑,微妙的寂静似乎在他身上凝固了有几十秒,然后,他又温柔的笑了:“总之,运动对你有好处,而且你也不要担心会遇到格里菲斯什么的,他至少要两个月才会回来呢!”
“嗯?”我不解的望着他。“他去了贝塔星系,参加星际联盟组织的经济统筹会,实际上也就是经济垄断会,”赫尔墨斯顿了一下后幽幽地说道:“拉撒母耳家族已经不再是百年前那个简单的“地下政府”了,它在浮出水面,而格里菲斯希望它到达的高度是整个宇宙!”
“人类,银河系,都不再是宇宙的中心,希玥,那个时候当整个人类社会都沦为奥垩瑞星系的殖民地,你会怎么做呢?”
“怎么做?”我静默地呢喃,想起了父亲,作为银河系边境星球锡拉的执行官,他一生都在反抗拉撒母耳家族的侵略。
“宇宙中没有永远不变的事,谁都没有规定只有人类能做主宰,奥垩瑞星系很强盛,其统治家族拉撒母耳更是所向披靡,但是格里菲斯也要有玉石俱焚的决心,因为人类”我正色地望着他:“是绝对的坚强!”
“呵呵的确”赫尔墨斯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他走到我身边,接过我手里的杯子:“我该走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虽然和你聊天是最愉快的。”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我难耐地追问道:“那个叫西摩的少年怎么样了?!”
“他受了一点轻伤,但偷袭成功了,因为后来有戈里安舰队的支持,毕竟他是家族的继承人之一,最上层的长老团还是会照顾他的。”
微笑着响应我之后,赫尔墨斯就打开门,静静地离开了放松身体的力量,我倚靠到柔软的天鹅绒垫子上,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被我扔得散了架,却还熠熠生辉的水晶铃兰,不由得冒起一股怒火!礼物?!呸!恶心得我想吐,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先是残忍地强暴我,令我重伤,再是?!哼!冷冷一笑,我突然想到鞭子和糖果,他还真是很会驯化“奴隶”!我不知道他在这种“驯化”中是否得到了他想要的“乐趣”我只知道我的愤怒、屈辱、和憎恶在急剧地堆栈蔓延!今天,我能忍,明天,我也能忍,但是以后呢?那无数个明天呢?我能忍得住不顾一切的把任何可以用的利器插进他的心脏吗?!
皱起眉头,我既沮丧又自嘲地叹气,我连自杀都不能,怎么可能杀得了他?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衷心祈祷他快点厌烦我,但是一想到格里菲斯的眼神我又觉得不安,那令人寒颤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好象在说即使杀了我,也不会放过我两星期后
“哐嘭!”犹如飓风般从门外闯进一个人影,吓了我一大跳,膝盖上的硬皮书本砸到了脚背上,痛得我龇牙咧嘴,刚恼怒地想抬头质问时,就被那个人一把搂进了怀里:“我要你和我一起去!”
“格、格里菲斯?!你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道,震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他不是要两个月才会回来的吗?怎么突然?!“我想要你和我一起去!”他在我耳边冷冷地重复道,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量。
“可、可是”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去!皱起眉头,我吃痛地想着,我要是疯了才会跟你一起旅行!“别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力!”格里菲斯不悦地接过话,忽地放松了力量,却又很快地抬起我的脸:“你该不会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吧?!”
“没有!”我冷冷地响应道,厌恶地移开视线。“很好!”他满意地微笑着,低头,就覆上了我紧闭的双唇无尽的苍穹,犹如最璀璨的银链!我仰头站在舰首宏伟的通体都能望见宇宙奇景的指挥室里,不由自主地感叹着。
记得有人说过,在星球上看宇宙和在飞船上看宇宙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你会感受到最极致的以至于忘却自身的恢宏!
那么我忘却自己了吗?还有那无尽的罪孽?迷茫地收回视线,我自问着,指挥室的前端,是冷静地下着命令的格里菲斯和一群忙碌的军官,因为他不明所以的突然折返,让底下这帮负责护航和领航的高级将士们平增了不少白发。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这样做根本就是不可理喻!但他是那种妄为的人吗?困惑地眯起眼睛,我再次仰头凝视起那深邃的苍穹,无数遥远的行星在其间轻颤、摇曳,毫不平静!
突然,一种不安的躁动在我的心底蔓延开来了,我惶恐万分,被粘着在一种莫名的痛苦里“难道我在害怕未来吗?”绞紧十指,我暗自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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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奥垩瑞星系的首星拉塞命名的舰队,是拉撒母耳家族上千支舰队中数量最少,警戒和攻击性能却最强的舰队,银白色奢华雄伟的旗舰拉撒母耳,更是宇宙中极富盛名的“会移动的宫殿”
!但是华丽尖端也好,声名显赫也好,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哎”轻叹一口气,我既无聊又无奈地沿着泳池继续散步,碧蓝色清澈见底的水波一阵一阵柔和地拍击着脚边那弧线型的犹如海岸线般悠长的台阶,而乳白色呈水波纹理的大理石地砖和泳池中央淙淙作响的女神喷泉,非常巧妙地辉映着四周深邃浩瀚的宇宙!这儿的一切,唯美奢靡,极尽豪华,如果说有什么地方不对的话,大概是指有“我”
这个人吧!一个毫无地位可言的性奴隶,却在此悠哉慵懒地闲逛?!啊!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两个人,皱起眉头,我瞅了眼身侧那两个木偶似的黑衣人,从我登上这艘舰艇开始,他们俩就像影子般一直跟着我,是格里菲斯怕我逃跑吗?怎么会?笼罩艇身的连一只蚂蚁都逃不过的警戒网,我又如何能逃得出?!
但是冷冷一笑,回想起黑衣人禁止我进出飞船控制室,禁止我接触计算机的强硬举动,似乎明白格里菲斯的用意了,原来他是怕我攻击舰队的网络吗?的确,失去“圣婴”
并不代表我已“不具威胁”既然我能设计出让他的巡航舰激活自爆程序的病毒,当然也能设计出让这个舰队自爆的病毒,不过,他如此细心地防备我,让我觉得很是心寒!复仇,看来是杳渺无期因为拉撒母耳家族的当家,即使面对的是压在身下的奴隶的时候,也能做到如此地谨慎!哗啦!沮丧地踢着脚边微凉的池水,我快要被自己逼疯!
忍耐,焦躁,无穷无尽,我什么也做不了,可又偏偏什么都想做,我想看到这艘舰艇燃起烈火,想看到雕塑上的金箔狼狈融化,想看到格里菲斯的脸庞暴怒扭曲!可是仅仅是“想”
而已,每每被格里菲斯压在身下,喉咙和心脏像被勒紧似的残喘时,我的这种妄“想”就活动得特别激烈!“为什么”
凝视起倒映着星空的轻柔水波,我转而又陷入了困惑,格里菲斯明明知道的,我迫切需要杀戳的眼神是那么凶狠露骨,但为什么他能做到像没看见似的?他一边防备我,一边又容我妄“想”
撒野,最后甚至还能理所当然似的揽着我上床?!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呀?!性奴隶的游戏,怎么会这样的没完没了?究竟他究竟还想要得到什么呢?!迷茫地转过身,我正欲往回走,却意外地撞上了一堵人墙
“你在这里做什么?娱乐室里很无趣吗?”大手强势地搂住我的腰,格里菲斯低下头,一面用询问的目光打量我,一面企图吻上我的嘴唇。
“不要!”厌恶地别开头,我挣扎着想脱身,但和往常一样,格里菲斯只要稍稍用力,便制住了我所有的反抗。
“唔不!”嘴被堵住,后颈被蛮横地扣住,甚至连腰际也被格里菲斯强力紧窒地圈抱住!我瞪着眼睛,无法动弹,脸孔不自然地高昂着,任由格里菲斯肆意亲吻!“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