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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桑德从怀里抽出传送法布,嘴里急念元素魔咒,刷的一下消失在空气之
被空手入白刃的大汉拧动刀柄,刀刃像其中一条胳膊的手腕削去。
那只手掌不得不松开自己的束缚,凭大汉的力道,削断他一只腕子并不是难事。至于另一只手掌,则闪电般地握成指拳,向大汉的软肋部位打了过来。
呯!拳头无比瓷实地击中了目标,大汉的双脚劝连晃都没晃,继续完成他的工作。
可惜,由于时间上的耽搁,双刀大汉终究一刀披在了空气上,刀锋的两边还飘落几缕发丝。
够险的!我心中一松,王子殿下总算逃过了劫难,如今我可以安安心心地对上这位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庞然大汉了。
其余跟在大汉身后的双刀客,见桑德利用传送法阵逃遁以后,纷纷加入战圈,和众多侍卫们刀剑相向。
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刚经历过劫难的王都民众们看到马戏团这里出了事故,有些留下围观,有些二话不说便往城外逃去,生怕那巨大无比的蜘蛛再次前来践踏,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我望着人群之中的闪亮锋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将炽火旋风再卷高三丈,对准人群摇摆而去。
无情的火浪席卷至人群所在之处,三波拼杀中的人们不禁同时向后退去,我特意将火旋风往十三王子的战区偏移,那些侍卫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抱怨。
“不好意思!”我大声抱歉,手里却再加一把劲,火旋风顿时增宽了十几米的半径,许多闪退不及的十三王被汹汹吞噬其中,开始还能发出耸人心神的悲鸣,到后来只剩下黑成一团的枯萎身躯。
十三王子的几名贴身侍卫气的差点向我扑来,然而他们的双刀对手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两把明晃晃的刀片耍得呼呼生风,全身的源能都集中在手腕上,仿佛要榨干身上所有的能量似地。
继续,继续桑德一走,我心里便起了杀人灭口的心,与其让他们找机会来与我们对峙,不如就此抹杀了所有当事人。从天而降的双刀客们恰好给了我一个还算不错的借口,为何不敢呢?
“天女散花!”火旋风转到了十三王战斗的中心地带,我大致算了算范围,澎湃的火元素立刻根据我的意念向四面八方爆开,好似一座火红的巨型喷泉。
炽火浪花拍打在地面上,溅起一颗颗脑袋大小的火球,在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再次落地,越来越小,越来越散。
十三王子的侍卫们几乎没有人逃过这场火焰浩劫,连他的几名贴身侍卫也只剩下一位拖着已经烧成黒焦的半条腿向远处艰难地挣扎着。
不仅他们,连周边桑德的手下都没少被波及,不过毕竟我拥有元素精灵的记忆,拿捏分寸十分到位,大部分受伤的自己人都不是大碍,顶多半年到一年便可恢复伤势。
“哎呀,哎呀,哎呀”我故意皱起眉头,装成一副内疚的样子,手上却没有停,继续操控着火焰追杀那些尚有一丝气息的伤患们。
结果,剩余不到十名的双刀客还有那名大汉残存,十三王子的五十名侍卫到被我倾数烧上了天,陪他们的主子共游灵魂大河了。
桑德手下们傻呆呆地看着我清光了场面上的绝大多数敌人,他们真没想到我会如此嚣张,而且不留活口。
“看什么给我围他!”我撇撇嘴,心说桑德这帮怎么没有眼力价呢,不知道大敌当前吗?
双刀大汉失去了桑德这个目标,开始和那两名空手入白刃的高手对战起来,猛然间,他周围的源能闪动几下,原本的颜色褪掉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墨绿。
我解决掉十三王子的侍卫们后,眼睛冲他的方向瞥过去,就再也挪不开了。
这股绿光的颜色和当初那晚莫拉玖的墨绿蜘蛛几乎一摸一样,甚至我都怀疑,这双刀巨汉是不是她的另外一个源能化实体。
与此同时,我想起刚才内爆的手法对这大汉毫无作用,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为什么我们做的每一件事,好似都有巫师的影子?这就好像厕所被按了摄像头,没有半点**了。“巫师之王你个老变态,我迟早弄死你!”我狠狠地骂了一句,两手高高挥起,火旋风残存下来的余苗瞬间化为幽幽紫光,从庞然大汉的周围逐渐靠拢而来。
大汉躲过正在攻击他的两名敌人,闪着绿芒的眼睛甩向了我,紧接着两条粗壮的大腿用力一蹬,整个人飞上了天际。
“哇,全民超人汉考克!”我瞧着对方一跃而起,双手对准空中的大汉,紫光连射不停。
紫光射进大片的人形绿芒中,躲闪不及的大汉身上被生生穿了好几个窟窿,可眨眼的工夫又被墨绿源能修复如初了。
我心里大致确定下来,这大汉**不离十是源能化成的实体。“天煞的狗屁巫师们!”我眼睁睁看着大汉的伤势完好如初,重重地落在我的身前,将石板踩出两个大坑。
海量的紫色火焰覆盖在我周围,只要对方的源能实体化,终究逃不过元素侵袭。“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凝视着大汉,口气不定地问道。
双刀大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仿佛器械一般僵硬地挥起手中的刀身,照我的脑袋横削过来。
我不由得向前迈进一步,刚准备反抗,双刀大汉却像一座被重锤击中的石膏雕像,粗大的胳膊停在了我的头旁,绿色源能噼里啪啦地碎成一片片,掉落在地。
“我靠,我还没出手呢。难道长的太帅,把他吓碎了?”我伸出手指伏在他的手腕处,莫名其妙地看着对方碎成一摊,逐渐融入漆黑如墨的大地中。
最后我终于明白,这家伙好像是逃跑了。我不禁伸出脚跺跺源能消失的地面,不知该骂什么是好。
连我都如此吃惊,更不要说那些桑德侍卫,他们可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场面,个个毛骨悚然,甚至打起了哆嗦。
“阁下,阁下——”桑德的两名探子弯着腰朝我凑近,他们的笑容很是尴尬,讪讪地问道:“这怪物是谁的帮凶啊?”
“我问我,我问谁去?”我白他一眼“不过从这种夸张的风格和诡异的作法来看,巫师的嫌疑最大。”
如此一来,今晚十三王子意外身亡的责任就可以推到巫师身上,有那么多自己人和大众百姓作证,我的一部分偏激行动倒也能够盖过去。况且,现在这种时局下,没有哪个大头愿意为十三王子打抱不平的,毕竟国王已死,圣堂内乱,王公大臣们的心慌着呢。
“打道回府。”我挥挥胳膊,一干侍卫与我向王子殿下的宅府归去。
回到家中,桑德和小奴已在门厅等候多时,王子殿下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上来就说:“刚才好悬啊。”
我撇撇嘴,心中明白巫师若想杀他,早就动手了,可不知为何每次都故意饶他一命。“不管怎么说,你平安无事。”我拍拍他的肩头,若有所思地说。
小奴静静地站在桑德身旁,她忽然张开双臂,有些激动地抱住了我。“怎么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淡淡地说。
桑德知趣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悄悄出了门厅,我知道他是去找归来的手下问询情况,也没有阻止。
小奴抱了我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她任由我抚摸着她的长发,身体不住颤抖着。“你怕什么?”我见她一直不松手,奇怪地问。
“没事。”小奴慢慢松开双手,她吸了下鼻子,眼眶微微发红。
我想了又想,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探到小奴的脸颊,小奴不由自主地向后一缩,但是并没有拍我的手。
“是不是戒指出问题了?”我一边轻揉她的脸颊,一边缓缓问道。
小奴抬头望我一眼,眼神里说不出的复杂,她摇了摇头“我给你们准备茶水。”说完便转身离去。
“今天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喜欢玩神秘?”我搔搔头发,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产生抱上去的想法。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我叹了口气,找王子殿下谈正事去了。桑德正在盘问两名探子,他们二人见我从屋中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惧怕的神情,可能是被我的手段给吓着了。
“又是巫师?”王子殿下眉头紧锁,他大致了解自己走后发生的状况,口气凝重地说。
我没敢点头,因为这件事还不能百分之百打包票,那大汉从头到尾也没表明过身份。“应该是。”
“好啊,我的父王,兄长没了,现在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桑德苍然一笑,眼神越发凌厉起来。
“他们不会平白无故掺入瑞利亚的王位争夺之中,你现在只剩下两位哥哥。”我双手背后,不紧不慢地提醒道。
ps:这一周的事情特别乱,毕业设计,母亲重病,我尽量在没有存稿的情况下维持住了错别字的问题请读者大大们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