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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由被动变主动,一口亲向孔利的粉,可刺激到了孔利,正滋滋外溢的她,顿时“啊”的叫了起来。此时面对着墙的孔翠被吵醒了,原本就小心的麻三也发现了,正准备说的时候,孔利却很利落的掀开孔翠的被子快速的钻了进去。
麻一二心想:这个女人真的太刁了。
“这个孔利真是的,一晚上都不安稳。真是吵死人了。”
孔利钻在被子的另一头一动也不动,好像真睡着了似的,孔翠坐了起来,看了看后说道:“这人怎么能睡到那头去呢?”
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说道:“真是的,这浴巾也不裹好,像什么样子?难怪你老公说你,这样子不把人折腾死才怪。”
说着便把浴巾拿了起来,把那头的被子掀开,给孔利盖上,安置好了,也跟着睡到了那头。
麻三望着不远处的脚,感觉真别扭,心想:我待会也要移过去。
想到这里,麻三也假装做梦似的含糊不清的说道:“臭死了、臭死了,你不走,我走了啊”麻三趁机一翻身,站了起来,在床上走了两步,孔翠一看不行,再走一步就要掉到床下去了,便隔着孔利拉住了麻三,麻三一看,见好就收,便往床上一倒,差点倒在孔利的身上,孔翠见状醋意大发,在麻三的脸上打了一下,说道:“你今天也不老实了,真是的,快点睡好。”
麻三睁了睁双眼,说了一句:“哦,睡好、睡好。还是老婆好,要不是你提醒,我差点掉进粪坑里。”
“说的什么呀,真是的。”
让麻三躺好后,孔翠这才平躺着睡了过去。
麻三心想:好险,虽然自己早就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跟别的女人干了,可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算了,以自己的,自己也不满于老婆一个人,一切顺其自然吧!
太阳升起,日光懒洋洋的晒了进来。麻三睁开眼,望了望床上,此时已经只剩自己了,昨晚与孔利干了一会儿,果真睡得舒服。他在床上伸了伸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觉得精神不错。孔利身上的浴巾还放在床上呢!他一眼就看到浴巾旁边有一块湿湿的东西,这个东西真不好干,看来里的油水不少,他急忙从床里拿出面纸用力的擦了起来,生怕被老婆看到了会乱想。
他看了看,还是一柱擎天,每天早上都是一样。他用手扳了扳花裤头,没扳动。
“哟,起来了,昨晚睡得好吗?”
麻三一听,转过头说道:“真舒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起来感觉腰酸背疼的”
孔利这时身穿孔翠的衣服,看上去真像老婆,只是略瘦一点。女人嘛,胖了丰满,瘦了苗条,怎么样都美。
她嫣然一笑的说道:“是啊,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腰酸背疼的,而且也火辣辣的”
麻三一听,你就浪吧!真是到家了,自己不能再接下去了,不然让老婆听到就解释不了了。
“你今天什么时候要走啊?”
麻三开门见山的说道。
孔利一听,哼了一声:“怎么,这么快就想赶我走?没门,占了便宜还卖乖,有你这样的男人吗?我就不信,昨天晚上的事你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植物人啊?”
“昨晚什么事了,你能说清楚点吗?真是莫名其妙。”
孔利还想说,却听到院里传来了话:“你们两个快点,吃饭了。对了,全进,金鸽醒了,你配点药再打一针吧!她看上去气色不错。”
麻三一听把上衣穿好,想换裤头,却见孔利还没有走的意思,便说道:“嗳,你快点走,你不走我怎么换衣服啊?”
“看你说的,我在这里你就不能换了?又不是没见过。”
孔利不但不知羞反而笑了起来。麻三可被这一句话给雷到了,心想:嘿,你可真够浪的,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你再不走我可换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脱吧!”
麻三也横下心了,心想:真是的,人家不怕,自己一个堂堂爷们怕什么?想到此,故意连裤子带裤头一起脱了下来,正翘得高高的大朝着孔利亮了出来。
可真是太巧了,与此同时,孔翠也刚好进门,这下看个正着。
孔利也听到了脚步声,转头一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捂住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太过分了。”
孔利倒是先发制人,捂着脸哭了起来。孔翠此时心里也很不舒服,怎么也想不透是怎么回事。平常老公都是一本正经的,从来没有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行为?
“老婆?我、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我真该死。”
说着麻三忏悔般的抽打自己的脸,孔翠见两边都很真实的样子,也不知该怪谁了“哎”了一声,走出了门。
到底是孔利早就盯上了老公,还是老公故意引诱孔利?孔翠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只有他们二人心里才知道。
麻三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便骑上车子去城里了。麻三边骑边想着,其实现在并不缺什么药,也就是想来城里看看那些针对男欢女爱的东西,据说那玩意可以有效的缓解夫妻性生活不和谐的状况,虽然自己不是性无能,但现在这个情况其实差不走着走着,他忽然想起上次在路上被他弄坏裙子的小宁。小宁可是个好女孩,反正这次去城里没什么事,何不去小宁家看看呢?说真的,他心里还是老惦记着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宁,那甜美的笑容、一举一动,几乎让他着迷,但是他非常清楚,这么清纯的孩子,自己真的不忍心去伤害她,可是心里这条虫常常作怪,说不定哪一天就把乖巧甜美的小宁给上了。
他走着走着,不由自主地在梨子园的路口拐了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走,总感觉有人在左右自己的思想。望着梨子园这个弯弯曲曲的小道,他心里矛盾重重,不清楚自己见了小宁能不能控制得住。
路上的行人不少,再过一、两个星期左右,玉米就可以收成,这个时候勤快的人们都下地拔草了。虽然很多人和他打招呼,可是自己真正认识的却寥寥无几。
“全医生,你去哪啊?要不要我给你带路?”
一个嗓门挺大的女人和自己打招呼,他看了看,猛地想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刘大根家的吗?怎么你家也在梨子园?不是刘良庄吗?”
刘大根的老婆笑着说道:“看看,你这就想错了,我们家地方多穷呀,一个月下来还不够吃饭。梨子园这里人多,也是去城里来回的一个好地方,我们就在前面那个i字路口开了一间店,生意还行,我这是给人家送东西去了,你看看,我的手还脏着呢。走、走,有什么事包在我身上,这里让我跑得比我们家还熟呢!”
这么一说麻三明白了,但是此时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要去哪,若她知道了,不知道会说此一什么呢!于是笑了笑说道:“呵呵,看你说的,这次就是给一个病号复诊一下,看看病情恢复得如何,没别的,这家人我也挺熟的,你要是忙就去忙吧,说实话我也在那里待不了很久,等一下还要进药,你去忙吧!”
刘大根的老婆听了听,觉得也是,再说了自己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没做,就客套了几句回去了。
麻三心想:这村里的人可真热情。他边想边往小宁家去,这时街上的人潮慢慢退了,麻三扫视了一下,见四处无人,车子一拐就进了小宁的家里,这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家静静的,好像没人住一样,虽然很破烂,但是破旧房屋上的玻璃却十分明亮,家里有个女孩就是好,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院子也扫得干干净净。
“小宁,小宁在家吗?”
麻三轻轻的叫了两声,宁静的小院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奇怪了,这大白天的能去哪里啊?难不成又去打工了?弟弟的病情刚好没多久啊!正在疑惑的时候,身后有人说话了:“喂,你找谁?”
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楚,麻三此时真像做贼似的,转头看了看,顿时笑了笑。
这时小男孩先叫了起来:“叔叔,你怎么来了?我姐不在家,你、你快进屋吧!我给你倒杯茶去。”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别、别,你还是叫大哥吧!这叔叔听起来这么老,再说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
小男孩呵呵一笑,羞红着脸说道:“成,那就叫你哥。大哥哥快进屋吧!”
“嗳,好、好,进屋、进屋。”
麻三把车子停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便跟着进了屋。
屋里除了床、桌子、椅子,还有一些摆得整齐的书外,什么都没有了,床头旁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大木柜,说木柜不如说是黑匣子,看样子应该是他妈妈的嫁妆,一把大铜销扣在上面,里面塞得满满的,盖上还有几件衣服,摆得乱七八糟。
勤快的小男孩利落的从壶里倒了一杯热水,捏了一把猴王茉莉花茶放在里面端了过来。
“你姐呢?”
小男孩显得有点拘束,立在旁边,说道:“我姐她去城里洗盘子了,说要我把学上完。”
“哦,你姐对你可真好,你以后要好好学习,千万不要辜负你姐对你的一片苦心啊丨”“嗯,我知道,等我把学上完了,j定好好报答我姐还有你。”
麻三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我又算得了什么呢?你呀,只要好好的待你姐,我就放心了,不过看你也是一个重情义的男孩子,长大了肯定很仗义。”
小男孩一听,咧着小嘴呵呵笑道:“呵呵,我们村里有个武术班,好多学生在那里学呢!我没事的时候去偷看,也学到了不少,上次我们几个打着玩,他们都没羸过我呢!”
麻三看小男孩这么兴奋,心想:这孩子看来对武术有兴趣,不错。便笑着说道:“武术是武术,学习还是最重要的,等你把文化学好了再想别的,要不担搁了课程,对你姐可怎么交代!”
小男孩听到麻三的教导,便轻轻的说了一声:“哥哥,等我长大有钱了,再报答你对我的恩情。”
麻三一听,这孩子真可爱,摇着头说道:“说这什么话,我不是说了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你就别老记着了,等你长大有钱了再说,好吗?”
此时麻三还不知道小男孩叫什么名字,便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忘记了。”
小男孩嘿嘿一笑说道:“我没说过啊?我叫小涛,戴小涛。”
“哦,小涛、小涛,好,这名字好,等你长大了必有大作为。”
小涛一听,傻笑道:“谢谢哥哥的鼓励,我会的。对了,我姐说她也想去学医呢!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报名。哦,现在也没钱,只是那天晚上和我说说的。““她也想学医?呵呵,医生可不简单,不论什么时候都得去打针,哪怕是吃饭的时候,人家来看病,你也得扒开人家的,那滋味难受的。”
小涛一听,呵呵笑道:“我姐说这样可以让别人减少痛苦,要是我姐跟你一样,我爸也许就不会死了,我妈也不会改嫁”
小男孩一脸黯然,似乎触到了痛处,麻三一看顿时于心不忍,把小涛拉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说道:“没事、没事,只要有哥哥在,我一定会帮你们的。我有时间就去打听?下学医的事,到时候告诉你姐。”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问清楚了小宁工作的地方,麻三便想去瞧瞧,看看那里的老板是个什么样子,别遇上像自己这样的流氓就完了,自己是克制着,要不然小宁早就毁在自己手里了。想到这里,告别了小涛,麻三就骑上车一路北上,向老城三号路的老刘火锅城赶去。
这次他没有去药店,似乎找小宁比进药更为重要,此时他心里想着与小宁见面的那一刻,自行车被踩得飞快,路边的大白杨一棵棵飞速的后退,秋风吹来,巴掌大的杨树叶子随风而落,不时落在车轮子下,被辗得粉身碎骨。
麻三望着城里来来往往的车辆,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当乞丐的时候,那种凄凉、难堪,伸出手向别人乞讨时,别人的白眼、冷漠的眼神,还有嫌弃的目光,让他觉得活42着就是折磨。
可现在不同了,自己骑的是永久牌自行车,穿的是崭新的新夹克、飘飘裤、酱棕色皮鞋,一切都是新的生活,他想着想着,心里开心了起来,想到这里他便下了车,觉得这样骑过去,太浪费这身行头了。
他下了车子,踱着脚步,推着车子,摸了摸被露水打湿的头发,随意的往后抚了一下,一缕缕的像是上了慕斯似的,偶尔经过店面前的镜子时,打量一下自己,这哪像个乡下人?俨然就是一个有素质、有涵养、有风度,气质不凡的大老板,他心里得意的呢!偶尔见到一、两个漂亮的女生,还不时的瞅着,故意清清噪子,女生不经意的一眼,都会使麻三乐上几分钟。他想:这个样子,要是小宁见了,肯定会喜上眉梢、爱在心头,说不定会情不自禁给自己一个深情的拥抱,再加上一个热吻,那感觉真是飘飘然,美哉、美哉啊!
正在臭美的时候,忽然身后“滴滴”几声鸣笛,把麻三吓得急忙拎起引以为荣的永久牌自行车往路边靠,转头看了看,心想:这是哪个鳖孙啊?净瞎捣乱。
“看什么看,看鸟毛啊?土老帽。”
这时车里头伸出一颗头,头发稀稀疏疏,整头头发用幕斯向后定形,如果不梳这种头可能就遮盖不住头顶了。这个人方头大耳,白白胖胖,四十岁左右,不像乡下人,吃得跟肥猪一样,大老远就嗅到一股香水味,直刺得麻三捂住鼻子。
一听到这个猪头骂自己,麻三便随口反驳道:“你自己都说了,看鸟毛啊,看看你那几根鸟毛,秃顶了吧!就是你不懂得尊重人,才把你折磨成那样,要是你嘴里放干净点,或许就不是秃驴了。”
车里的老男人一听,火了,打开车门就想揍麻三,麻三多灵光,打从做乞丐时就有了敏锐的观察力,一看势头不对,拎起车子就想跑。
但是一想,不行!自己在车道上跑肯定不行,急忙拎起车子跨过栏杆,跳到了人行道上,还没忘记损他几句:“你这个秃驴,过来啊!看看你跑得快还是我跑得快,来啊!鳖孙开鳖盖子车,刚好配套。快来追我啊!”麻三可真会气人,这个秃顶的男人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这个王八孙看我怎么收拾你!没想到被一个乡下的土老帽骂了一通,心里气极了。
“妈的,你给我站住!有种你站住!”
这么一说,麻三停住了,笑着说道:“嘿,你这个老家伙,别说老子的种多了,对了,我想问一下你,你这个老小子是不是还没种啊?”
秃顶的老男人一听,气得四处张望,想找什么东西来砸麻三;麻三一看他急成那样,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围观的人不少,把半条路都给堵了起来。
“你、你小子找死啊?”
“看来真让我猜对了,哈哈。”
这时围观的人也都议论起来,麻三一看,心里乐极了,心想:谁让你先惹老子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一说他没种急成那样子,就更来劲了。
“告诉你,我可是一个医生,专治疑难杂症,不孕、不育更不在话下,要是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帮你看看。对了,告诉你,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可以免费替你老婆看看,怎么样?哥儿们够义气吧!”
老男人一听,火更大了,气呼呼的说道:“好,你太不像话了,看我不把你关起来,你等着。”
说着老男人就打起电话,但是没通。手里的手机大得跟一块砖头一样,看起来非常吓人,看来有钱人就是好,这电话还可以当兵器用。
“好,我等着,怎么?人家不来吧,你想想,遇到这事谁要为你拼命,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啊?”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在这城里可以说是数一数二,有多少人在我手下干活,要不是我,有多少人都吃不了饭、没有活干。哼!就你这样的痞子,想来我这里做事都没门。”
“老秃驴,你就别想那美事了,要我去我都不愿去。”
两个人越吵越凶,气急了的老男人不停打着电话,突然老男人停止了争吵,冲着电话大吼了一声:“喂!你耳朵里塞了驴毛了吗?电话都不接。”
老男人不停骂道:“要是你再这么迟钝,你这个保安队队长就别当了,回家吃自己去吧!看看你那副熊样,要不是看在你爹那张老脸上,你八辈子都做不了队长。好了,别那么多废话,现在马上给我带十几个人,到电影院这边来,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欠揍,快点,限你一分钟赶到。”
说完,老男人指了指麻三,麻三哼了一声道:“老小子、老秃驴,别在这里吓唬人了,就你秃成那样,谁还想帮你干啊?干着干着头都秃了。对了,你们那个什么店,是不是叫秃子牲口店啊?”
老男人气到不行,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东西可扔,便从裤里掏出一个东西扔了过去。
麻三一看,亮光光的东西迎面袭来,看样子还是一个好东西,他利落的一接,没想到真的接到了,麻三也感觉到老家伙气坏了,手劲不小。
“烟?呵呵,你对我可真好,看样子还不错,谢谢啊!说实在的,这盒装的烟,我还真没抽过,来尝一根。”
说着麻三从盒里拎起一根,耍着花样叨在嘴里,一摸口袋没带打火机,蹭了一下旁边的男人,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递了过去。
“来,兄弟,借个火。”
“好、好,这么客气,嘿嘿,好烟啊,十来块一盒呢!”
说着旁边的男人很客气的帮麻三点火,二人相视一笑。
这时老男人气极了,指了指麻三说道:“让你小子再得意,一会儿就让你挂彩。”
麻三看了看他,说道:“好,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真老虎还是纸老虎,别让大家都看笑话哦!快点,要不再打通电话,我的皮痒着呢!要是我这根烟抽完还不来的话,就拜拜啰。”
在场的人都等着看事情的进展,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人越聚越多,议论纷纷,老男人这时站不住脚,看了看表,骂道:“妈的,还没到,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一弯腰进了车子里,看样子气势汹汹。
他刚刚进到车子里,不远处,一辆金杯车子疾驰而来,一个紧急刹车,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急忙闪到了一边。
“没看到这里有人啊?开这么快,辗到人怎么办啊?”
再看车子上,下来一群穿着保安服的人,一人拎一根钢棍,看样子不打死人不罢休,麻三一看,吓了一跳,心想:不会真来了吧?此时他推着自行车很显眼,刚想骑车走人时,老男人就从车子里钻了出来,伸手指着麻三就喊道:“就是他!给我打,往死里打!”
老男人一发话,车上下来的保安一拥而上。麻三哪受得了?几个人一起棍棒交加,麻三几下就挂彩了,整个身子被打得疼痛难忍。
“好了,看这小子瘦得跟竹竿似的,一下打死也太便宜他了。”
众人看老板发了话,便止住了手,个个磨拳擦掌,似乎还没打够。
虽然麻三被揍,但是嘴也没停着,喊着:“好,你这个秃驴,我们走着瞧,要不就把老子打死,要不就是你死。你打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让你一辈子都留不了根,到死了也没人给你送终,让你客死他乡、死无全尸、不得好死。”
老男人听着虽然心里气,但是也知道这小子故意气自己,压着心中熊熊的烈火,脸上却平静的说:“呵呵,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想拉我下水,那是不可能的,我还是懂法律的,打你一顿教训你一下,以后对老子我客气一点。对了,要是你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向我真诚的道歉也就罢了,要是不认错嘿嘿”说着老男人嘿嘿一笑,麻三也从地上坐了起来,说道:“说吧,我不认错怎么样?
难不成吃了我不成,谅你也不敢。““呵呵,吃人我可没那个爱好,再说了你又不是唐僧,吃了你恶心。要是不认错,我就让你去大牢里蹲着,让你尝尝牢狱之苦。”
“哼,我也没犯法,凭什么让我去坐牢?让我去你的别墅住还差不多。对了,要是行的话,再给我找两个保姆,听说保姆管三陪,我要陪睡的那种就行了。”
众人一听,唏嘘一片,心想:这个人脸皮可真够厚,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
老男人见看热闹的人太多,也不想在这里丢人,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指了指麻三道:“别急,虽然没有犯法,但是我可以让你到里面去逛逛,享受一下那里的感觉。”
说着老男人又拿出手机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