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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彦对这样唠唠叨叨追问的母亲,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同情心。这个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抛弃家庭,抛弃儿子,抛弃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师又年轻又漂亮,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女性吧。”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母亲也许是在开玩笑,但这句话确实刺入伸彦的心里。
“忍受两个星期对身体会不好吧?”由于受到母亲手指的刺激,伸彦的yīn茎已经在睡衣下形成勃起的状态。
两个礼拜没有了,伸彦觉得可以让自己的下体由母亲自己地摆弄。反正自己是完全被动,任由母亲去动作,而他只要幻想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身体,一切就会结束
“麻美子老师很会教吗?”良江一面灵巧地让儿子的下体露出来,一面问。伸彦当然没有办法告诉母亲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后老师又物别温柔的事。
确实伸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强迫他用功,而且自己还能忍耐。
况且到第二天竟然会怀念麻美子老师的耳光。当yīn茎进入母亲的嘴里时,少年就紧紧闭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丽脸孔。
不久后,只裸露下体的良江,从上面覆盖在伸彦的身体上。伸彦听到母亲发出轻微的欢喜声,但觉得那是在很远的地方。自从仅有两个人面对面上课后第三个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彦接到麻美子打来的电话。
“今天是特别课,你马上来。”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说。那是早晨九点钟,如果在平时的星期天会睡到中午揉着眼睛,伸彦犹豫着没有回答,可是内心里已经决要去了。
不管母亲的唠叨,伸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时,麻美子穿着高开叉的紧身正在做有氧体操。让愕然的伸彦坐在沙发上,麻美子把音响放到最大声音,同时一身都是污水。
急忙把做功课的用品放在书包里带来的伸彦,无力地把书包放在地上。
老师总不会为了给我看穿紧身衣的样子,叫我来看吧。要不要上课呢?会不会持一下要提出很难的问题呢?伸彦对麻美子穿紧身衣的样子感到入迷,但始终还是很紧张。
看到高开叉的双腿间的布,卡在美丽的身体里,会转开视线,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样的,又把他的视线拉回去。
伸彦甚至于想到,自己希望变成紧身衣的布料。麻美子命令伸彦坐在桌子前,出课题后又立刻回去做有氧体操。
根本无法用功,实在没有办法专心。麻美子偶而就穿着被汗湿透的紧身衣过来看功课,使得伸彦备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彦帮助移动很重的床铺,或拿洗的衣服到阳台上晒。或叫他帮助清扫。就好免伸彦是佣人般的叫过之后,自己一个人淋浴。
身上喷洒香水后穿上新内衣。然后就这样穿着内衣把伸彦叫进有衣橱的卧室。“能为我选择你喜欢的衣服吗?”伸彦在困惑中难为情的看麻美子穿内衣的身体。
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橱里面看。里面挂着很多衣服。伸彦选出留下强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
麻美子从其中拿起红色洋装穿在身上。然后又给伸彦出题目,命令他恢复做功课。“伸彦,老师现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这里乖乖用功,偷懒我可不会答应。
丢下这样的话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保时捷发出排气的声音。松本铃代引发自杀未遂事件,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据说是用小刀割好几次手腕但没有能死,她自己叫来救护工,这是医院的医生告诉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时的不详电话,电话铃响到第二次时,麻美子拿起话筒,有陌生的声音问道:“你认识松本铃代小姐吗?”
这个人是消防队的救护人禺,也是送铃代去医院的人。接到连络后二十分钟,麻美子已经赶到铃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庆一郎住院的同一家医院。
夜晚的医院灯光通明,充满吵杂的气氛。麻美子赶到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的铃代身边。那是很悲惨的样子。两个手腕捆着很多绷带,脖子上也好像打过石膏一样捆着厚厚一层绷带,脸苍白地像死人一样,额头上因汗沾着一些头发。
“不仅是左右手的手腕,还想用刀割脖子。”中年肥胖的医生知道麻美子是铃代的朋友就对她说。
“左手腕割三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喷出不少血。据救护车的人说,房间里像血海一样但大概知道还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三次。所幸没有割到动脉”麻美子几乎感到心,但仍旧打起精神问医生。
“流那样多的血,还能得救吗医生,请救救她吧!”麻美子的心里产生类似痛苦的憎恨。让铃代有这样悲惨遭遇的人是绝不可原谅
第二天夜晚,铃代从很长的昏迷中醒过来,第一次和麻美子说话。逐渐了解自己所犯的严重过失的意义时,铃代发生轻度的精神错乱状态,但也随着时间稳定下来。
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冲击,似乎还需要较长的时间。麻美子握铃代的手。从铃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泪沾湿枕头。
“对不起,是我叫你来的原谅我吧,我变成这种样子”“我刚才给你的父母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喔”“这种事情是瞒不了的。暂时请伯母照顾,撒撒娇吧,过去你太勉强自己了。”麻美子是了解铃代大学毕业后就离开父母独立工作和生活,但对单身的公寓生活无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个叫川岛英隆的少年发生肉体关系。
麻美子就因为知道这种情形更觉的心里很难过。“什么?”“你为什么不问理由呢?”
“因为我不需要问。”关于铃代自杀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问。
毫无疑问地,原因是在三年级的男生川岛英隆身上。在资料仓库室偶然地知道铃代和英隆的关系,而且在那时也听到铃代怀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问任何事。最后,麻美子对铃代说。
“你把孩子打掉了。”铃代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你为什么知道?”“已经过去的事,就忘记吧。”麻美子不忍看铃代非常疲倦的样子,就向她告别。
好像就在这时候,铃代的父母赶来,麻美子在背后听到她们的吵杂声音走出医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经深夜十二点三十分,立刻把淋浴龙头开到最大,把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洗干净,让火热的肉体冷却,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体没有穿内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欢穿的棉布衬衫。从公寓八楼的窗户开始有凉风吹进来,但麻美子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难以形容的寂寞感从心里掠过。
麻美子平时很少喝酒,但她决定今晚要喝。从大大的电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块,用清洁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
在不钢的筒里做很多小冰块,拿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后坐在房间的中央。
打开音响,把音量放到最大。对于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对自己无关的事好像要发生关联感到厌烦。
把第一杯一口气喝光时,内脏受到很大刺激,几乎觉得扭转过来,第二杯的酒精开始变成使脑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没有办法忘记,但还是想忘掉。松本铃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这一天悲惨的事件不断出现在脑海3。
铃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么?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还要想,麻美子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怜。
关于铃代自杀未遂的事件,虽然用电话通知教务主任,但不可能会公开出来。一个音乐老师发生自杀未遂事件,自然不会发展,他们最怕的就是伤害到学校名誉的事件。
他们绝对不会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们也不会设法解决。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这样把第五杯威士忌倒进胃里。
醉意已经开始包围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时来拥抱她她觉得此时有男人的拥抱,就能忘记一切。
我现在很想男人,要自己安慰自己吗?麻美子伸手到衬衫里,摸摸自己丰满的乳房。一面爱抚育弹性的乳房,从打开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轻轻地叫着伸彦的名字。
让松本铃代怀孕,又让她打胎,甚至逼她自杀未遂的川岛英隆,在麻美子打电话去时已经不在家。
麻美子出来到夜晚的市区寻找英隆,她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
英隆的母亲夫知道儿子在那里。十八岁的少年到夜晚不回来不是很奇怪吗?麻美子这样稍许带责备的口吻问,但英隆的母亲却说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所以不会限制儿子的行动。
因为学校的成绩好,就可以采取放纵主义吗?你的儿子对可怜的女性采取何种惨残忍的手段你可知道吗?麻美子很想这样问她。
麻美子到处打电话,问英隆的同学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里。这样找到第五家咖啡厅时,终于发现英隆。里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杆一面喝喝酒。
旁边有一个长发的美少女,把头靠在英隆的肩上,亲密的谈话。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点燃香烟时,看到麻美子,差一点香烟就掉到地上。
麻美子清楚地从他的眼睛看出恐惧的表情。英隆当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对他和松本铃代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但还是直觉地判断麻美子来这里是为那件事的,而不是,一个高中生在这样的时间留恋在这种地方是很不好的情况。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教师,英隆耸耸肩伸一下舌头,想把叨在嘴上的烟收起来。
“晚安,川岛君。”麻美子以开朗的口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没有笑意。“晚安,老师。”“你想吸烟也没有关系,我不是训导处的人。”
“对不起”“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不,今晚是第一次。”“是吗?这位小姐是谁?”
“什么?她?”长发的少女用挑战产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对这少女的面孔还有印象,她是车站前美容院的学徒,麻美子去过几次那一家美容院。
她觉得这个少女一定是极不聪明的人,也直觉地看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肉体关系。“她是我的朋友。”“是在车站前钓上的吗?”
“不是的”“川岛君,我有话要和你谈,到外面去好不好?”“什么事呢?有话在这里不是可以谈吗?”“你要这样也没有关系,只要不怕这女孩听到。”英隆没有回答。
“松本老师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她是割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