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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
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
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
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叹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
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
但独处深宫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
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仿佛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乳上。
丽妃垂下螓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乳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乳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乳头,还没有吸,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
隐隐胀疼的乳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
那是她久无音讯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
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肉棒便昂然怒举。
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
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
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的唇齿交接。
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
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
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
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
梦雪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
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淫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
银亮的筒壁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淫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嗯,红杏还挺会弄的。”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起。
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
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
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仿佛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
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仿佛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
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穴,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
成怀恩遍淫诸女,对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