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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爹地,你为什么欺负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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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个聊天软件好友群里,纪若一等人正在进行一场邪恶的对话——

    流月波:卧槽,这是顾总?

    洛彤:天啊,顾总这穿的是什么玩意儿?

    夜君然:显然他穿的是一条性感的红色长裙,鉴定完毕,这是个性感的boy。纪若,我可以把这张照片发到微博么?

    纪若:可以啊!打上马赛克就可以。

    纪若坐在电脑前,笑的十分邪恶。

    得到纪若的允诺,夜君然将顾诺贤的脸上打了一个草莓形状的马赛克,便立马上传到微信。洛彤流月波等人纷纷转载并留言调侃询问这是哪一位美男。

    纪若笑着登录微博,迅速转载。

    纪姑娘姓纪:是某位G姓的先生。//流月波:这是哪位美人啊?我看着怎么像是个男的啊!//洛彤:哇喔,红衣美女耶,性感到让人喷鼻血!//夜夜怡情:来来来,大家都来围观,有人能猜出这是谁么?

    纪若转载微博,并隐约指出这是一位G姓先生,立刻就有敏感激灵的粉丝猜到她口中G姓先生,很有可能就是她的丈夫顾诺贤。不少人拿走图片并发了微博,纷纷艾特顾诺贤。

    顾诺贤一脚踹开小书房的门,他疾步跑到纪若身前,双手猛地一拍书桌。“纪若!你在做什么?”

    纪若扬起小脸,对他绽开一个我很无辜的笑容。“抱歉哦,手抖,不小心将你穿裙子的照片发了出去。”纪若笑得人畜无害,顾诺贤瞪着她,正准备说点什么,手机微博后台却一个劲地响个不听。

    他心里顿感不妙。

    顾诺贤拿出手机打开微博,这一看,整个人顿时充满戾气。他一把扔掉手机,弯下腰,手指勾起纪若的下巴。顾诺贤睨着纪若,轻轻地说:“若若,你太放肆了。”他的声音,又邪又冷,还有一股子威胁之意。

    纪若眯眯眼,顿时觉得不妙。

    她往沙发上一缩,想要逃跑。

    她刚起身,顾诺贤突然扑了上来,拽住她的双腿。

    嘶~嘶~

    布料破碎的声音,在小书房里回荡。

    衣裙被扯破,纪若死死挣扎想要逃出顾诺贤的魔掌。顾诺贤双手一扯,身上宽松的休闲衫顿时被他自己脱下,他赤身*,将纪若完全霸占在自己身下。

    纪若还要挣扎,顾诺贤突然伸出左手捂住她的嘴,恶狠狠说:“若若,乖点,你越是反抗,我就越加不会放过你。”顾诺贤说完这话,铺天盖地的吻朝纪若迎去。

    纪若意思意思挣扎一番,便彻底安静下来。

    顾诺贤裤子褪到膝盖,正欲提枪上马,这时,小书房的门被从外推开。

    “爹地,妈咪,饭都冷了…”顾凌墨见到椅子上的场景,小眼睛顿时怒瞪睁圆。“爹地,你在做什么?”顾凌墨肉嘟嘟的小手捂住嘴,难以置信。

    “爹地,你为什么要欺负妈咪啊?”

    顾凌墨看到了什么?

    他看见他的爹地没穿衣服,裤子也褪到膝盖上了,正压在他妈咪身上。

    妈咪红着一张脸,是被爹地欺负了吗?

    天真无邪的顾凌墨将小手送进嘴里,犹犹豫豫问了句:“妈咪,你…你需要我…帮忙吗?”他小身板一挺,打算找根棍子英勇救妈咪。

    纪若羞的脸红如葡萄。她将脸缩在顾诺贤怀里,默默念了句:没脸见人了。

    顾诺贤沉着脸看着顾凌墨,奈何顾凌墨太傻,始终不明白爹地为何突然发脾气,要欺负妈咪。“顾凌墨,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圆润的滚出去!”

    他指着门,侧着上半身怒吼。

    顾凌墨小身板一僵,他犹豫了几秒,特没骨气的怂了。“妈咪,抱歉,我也想,救你…”顾凌墨瘪瘪嘴,突然哭了,“哇!对不起妈咪,我…我怕爹地…打我!我现在,打不过他!我…我先走了!”顾凌墨夺门奔下楼,一边跑,一边哇哇叫。

    “小二少爷这是咋了?”

    管家看到顾凌墨哭泣着跑下楼,赶忙把他搂在怀中,爱怜的问他。

    顾凌墨一抹泪花儿,抽抽鼻子,哭哭啼啼说:“爹地脱了裤子…打我妈咪…”他又抹了把脸,“可是我…我还太小,打不过爹地…”他哭得特别伤心。

    “我不能救,不能救妈咪,我好伤心哦!”顾凌墨说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屋子佣人跟管家,全都张大了嘴,囧了。

    “小二少爷,别哭了,少爷那不是在欺负夫人。”管家红着一张老脸安慰他。

    顾凌墨扬起可爱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管家,你别骗我了…我都看到了…妈咪疼的脸都…都红了!”他爬上沙发,抱着小抱枕,哭得别提多伤心了。

    一群人:“…”

    “我…我真不是个男子汉!”顾凌墨抱着抱着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哭,一群人看着他,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看到的那一幕。

    —*—

    “妈的,小兔崽子!”顾诺贤将门锁了,这才骂骂咧咧走回书桌后面。

    纪若理了理破碎的裙摆,讨好说:“都被打乱了,不来了,行么?”

    顾诺贤皱眉看着她,眼里尚还存有几丝怒火。“你说行么?”他恶劣的语气,足以表明他此刻心里有多少怒火。纪若缩缩脖子,认命的接受来自顾总的惩罚。

    …

    直到夜晚九点多,两人才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下楼。

    厨子将饭菜全部热了一遍,纪若默默吃了两碗,然后在顾诺贤似笑非笑的目光下,直奔上楼,进了顾凌墨房间。顾凌墨小身板蜷缩在床上,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

    “墨墨,睡了吗?”

    纪若靠着床边坐下,轻轻问。

    床上小人耸耸肩膀,没有吱声。

    纪若哭笑不得,她小心的将顾凌墨搂到怀里,拍拍他的肩膀,耐心问道:“墨墨,可以告诉妈咪,你为什么哭吗?”顾凌墨小手死死拽着纪若的双臂,他很小声的说:“妈咪有难,墨墨胆小,打不过爹地,丢下妈咪,自己跑了。我…我对不起妈咪!”妈咪这么爱他,他却在妈咪有难时弃她于不顾。

    小男子汉心里,生出一颗愧疚的刺。

    纪若听到他这一番解释,半天没了言语。

    “墨墨,其实…今天你看到的那个,并不是爹地在打妈咪。”

    “妈咪,我都看见了,你不用…骗我。”顾凌墨固执的认为所有人都是在骗他。纪若头大,她斟酌小片刻,组织好语言,才说道:“爹地那是在…爱妈咪。”

    “明明是,在,欺负你…”

    纪若:“…”

    “墨墨,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好了你别想了,现在快睡觉,过段时间妈咪跟爹地带你出国去玩,好不好?”一听到可以出国,顾凌墨顿时忘了今晚这事。

    他猛地从纪若怀里起身,兴奋的在床上跳了跳,才蹦下床。

    “你做什么去啊?”纪若跟着站起身,好笑看着他。

    顾凌墨冲她做了个鬼脸,说道:“我给哥哥打电话,跟他说,我要出国去玩。”顾凌墨说完,拿起座机,按出几个在心里背的滚瓜烂熟的字眼。

    “那行,你早些睡,妈咪回房去了。”

    “好。”

    —*—

    一个铁笼里,顾唯寻手握刺刀,他的面前,站着一只浑身是血的狮子。

    狮子脖子上有一个血洞,鲜血噗噗的往外冒,一地沙子,全被沾染成红色。顾唯寻手臂一震发麻,他的情况也很不好,脸上挂了彩,后背也被狮子的利爪抓出两条深痕。

    正往外冒着血。

    雷鹰双手环胸靠在铁笼外的摩托车上,莫沫手里拿着一柄机枪,目不转睛看着铁笼里的孩子跟狮子。

    “雷鹰,这样对一个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些?”身为女性,莫沫总比雷鹰要心慈一些。雷鹰剥了瓣橘子递到莫沫嘴边,莫沫顺势吞下,目光依旧专注看着铁笼里的战况。

    “不残忍,等他以后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战役,还能活着回到家的时候,他就会感激我的。”雷鹰拍拍手,吼了一嗓子:“都半个小时过去了,顾唯寻,你是垃圾吗?”

    “区区一只狮子都杀不死,你迫不及待想要验证你自己是一个废物的事实吗?”

    顾唯寻嘴角一抽,心里将雷鹰正面背面骂了十八遍。

    双眼死死盯着对面的狮子,顾唯寻不敢有一点分心。狮子仍有最后一口气,它没倒下,就不会放弃。一人一畜生,都在寻找最佳的出手机会,谁也不肯认死认栽。

    空气中漫开静谧危险的因子。

    顾唯寻将刺刀反复在手中转了两圈,然后,他一脚踢在铁笼上,小小的身板凌空跳起。身子带着呼啸声,跳向高空。狮子意识到不对劲,身子一抖,一身皮毛跟着抖动。

    狮子也跳起来想要对付他。

    顾唯寻一眯眼,单手握住上空的铁杆。他一挺腰身,双脚勾住铁杆,上半身倒悬着。眼见狮子的血盆大口就要咬断他的脖子,雷鹰跟莫沫身形同时一僵,雷鹰手伸手腰后,摸到了手枪。

    他嘴上说的再无情,却是不敢真的让顾唯寻丢命。

    顾唯寻眼神一狠,他举起右手,于此同时伸出左手。左手被狮子一口咬住,顾唯寻举起的右手在此时狠狠刺下。

    噗!

    刺刀再一次插进狮子身体内,这一次,却是刺穿了狮子的一只眼睛。

    “吼!”

    狮子一声声嘶吼,嘶声力竭的声音里,有饱含的痛苦。

    狮子松开嘴,轰然倒下。

    顾唯寻一甩被咬的左手,勾住铁杆的双腿松开,他跳下,稳稳站在狮子旁边。顾唯寻目光染上血红色,他再次举起刺刀,对着还在做垂死挣扎的狮子的脖子切下。

    一刀,又狠又快,直接将狮子的头斩断。

    血水,像泉水一样往外喷涌。

    顾唯寻提着狮子脑袋,朝雷鹰竖起中指。“我赢了!”顾唯寻小脸始终桀骜,带着飞扬跟不服气。

    雷鹰挑挑眉,不语。

    “啪—啪—啪!”

    莫沫忍不住鼓掌。“干得不错!”

    顾唯寻轻轻哼,扔掉狮子头走出铁笼。他回了营帐,来不及洗澡换衣服,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顾凌墨的电话,顾唯寻再疲惫,也会在第一时间接起。

    “墨墨,这么晚了还没睡?”此时是非洲的中午,C国正是夜晚十点。

    顾凌墨一阵轻笑,得意洋洋对他说:“哥哥,妈咪说,过段时间,要带我出国去玩!”

    顾唯寻眼神一松,“那是好事。”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顾凌墨小手拽着衣角,声音诺诺问。顾唯寻将手机放在耳旁跟肩膀之间,他用右手费力给左手手臂做包扎,力不从心回了句:“还有一年零七个月!”

    “那…那你就,不能跟我们,一起去玩了。”顾凌墨挺失望的,一家出行,没有哥哥,也是一种遗憾。“墨墨乖,哥哥要睡了,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去玩。”

    顾凌墨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声:“拜拜…”他挂掉电话,爬上床,却失眠了。

    顾唯寻将伤口包扎的死死的,他这才扬起一张苍白的脸看帐篷天花板。

    “顾唯寻,坚持就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