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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厉明修也没急着回家,在乌市的海滨走了走。
桑柔跟在后面,看着他挺拔的背,那个有力的腰,怎么说都是个型男。
一旦接受他这种来去自由的设定,桑柔就觉得没那么难受。
厉明修回头:“你能不能快点?”
桑柔跑了两步,把手插他口袋,他也没拒绝,桑柔不禁露出点微笑。
“厉明修,我以后被人打了你会不会帮我?”桑柔有些期待。
厉明修却拉下脸:“我是守法公民,我帮你打什么架,你少管点闲事不会有人惹你。”
桑柔一下子就泄气了。
回到家,桑柔打开电视想看一会,厉明修却把电视关了。
桑柔火又暴起来了:“我都不管你的事,你却样样来插一杠,讲不讲武德。”
厉明修也不说话,扯她到到三楼,把一个房间打开。桑柔吐吐舌头,全是健身器材,之前她想找这间房子的钥匙都找不到。
“要不被人打就自己练,一个月内我要看到你有肌肉,一天两小时。”厉明修沉着脸说。
桑柔指指器材,指指自己,不可置信。“我?锻炼?还不如睡多两小时。”
桑柔跑步挺快,倒是经常参加学校运动会,要让她进行力量练习,她才不干。
她转身就想回卧室,厉明修却眼明手快,把她抓起来一个过肩摔在地垫上。
桑柔惊叫一声,揉着屁股:“你干嘛啊,能不能先预告!我的手上还有伤!”
厉明修冷冷说:“这点伤算什么?下次再挨打自己还手,别再惨兮兮站我面前。”
桑柔可不管他,气呼呼地就想走,厉明修一个别臂压肘,就把她掀翻在地。
桑柔手臂一阵吃疼,叫着:“你这是虐待我!”
厉明修抱臂看着她:“你起来试试?”
桑柔这下语气软了,笑嘻嘻说:“厉明修,你这么厉害,毕竟我是你老婆,你帮我打架就行。”
厉明修抬起腿就想踢她,桑柔“啊”的叫了一声:“我学,我学还不成嘛!”
厉明修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肌肉,指导她用器械。桑柔换了运动装,其实她体型也挺矫健的。
桑柔看着厉明修专注的眼神,感受到他周身的荷尔蒙气息,不由心神荡漾,走了神,随即就被弹了一个脑门。
桑柔喘着气躺在垫子上:“累死老娘了,今晚先到这里吧,放过我。”
厉明修却笑得诡异。
桑柔穿着吊带背心,运动短裤,全身白里透着粉红,微翘的鼻尖冒着汗,瘫着两条长腿,胸口起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厉明修已经坐下,抱起她的上身,在她的唇上深吻,手却不闲着。
桑柔眼皮很重:“累了,不要。”
厉明修在她耳边呵着气:“这算学费。”
桑柔完全没有力气抵抗,随即密密的吻落在脖子上、锁骨上,桑柔疲惫得很,几乎要睡过去又被弄醒。
好不容易完事,桑柔翻个身就呼呼大睡。
厉明修摇摇头,嘴角却是上扬着,他只好把她捞起来送回房间,还得负责把她弄干净。
第二天,桑柔醒来,厉明修又不见了人影。
厉明修很警觉,晚上她有些什么动作都被他抓着手,让她想亲近点都不行。
其实她挺期待早上醒来可以躺在厉明修的臂弯里,这样的早晨肯定很幸福。
她跑到衣帽间换衣服,笑得甜蜜。
厉明修嘴上不说,还是挺疼她嘛,知道她穷,秋冬的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
这么神秘的厉明修桑柔也想探寻,但是一想到他像鹰一般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冷颤,取消了这个念头。
桑柔啃着面包进入骆越广告公司。
骆华越含笑告诉她:“今天早上有个政府的宣传册让我们过去谈方案,你和我去吧。”
桑柔感到高兴:“是嘛,我觉得不要气馁。”
到了政府商谈很融洽,其实骆华越很有头脑,商谈过程中就和政府的负责人碰撞出许多火花。
回来的路上,骆华越开着车,他微笑着对桑柔说:“谢谢你的仗义,不过以后不要这么做了,为我不值得,温家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原来骆华越已经有所耳闻,桑柔面对温老爷子也没怯场,但是结局有些狼狈。
桑柔抿抿嘴唇:“是他们没有人性,失去了女儿但是并不爱外孙,虚伪。童童那么可爱,是他们的损失。”
很快,骆越公司拿到了宣传册的制作项目,桑柔又开始加班加点,也不管厉明修到底回不回来。
健身房装有摄像头,哪天桑柔不练习,厉明修回来的话都把她折腾得很狠。
虽然厉明修嘴很严,但是有一个晚上厉明修在梦中清晰地喊了一个名字“晚晚”。
桑柔的胸口一紧,大气都不敢出,心想男人果然是灵与肉分开的动物,不过又有些失落,不免又浮现周奕泽那张嗤笑的俊脸。
宣传册完成后,桑柔的实习也结束了,回到学校做毕业设计。
骆华越按照承诺给了她实习工资和奖金,她去看望父亲的时候特别开心。
桑柔绞尽脑汁想毕业设计的主题,无精打采地在食堂吃饭。
旁边的崔凤瑜撺掇着她:“我们一起到乡下采采风吧,或许有灵感呢?”
于是第二天,崔凤瑜把家里的车开来了,两人哼着歌儿到乌市下面的一个小镇去。
路过一个村庄,两人下车休息。
桑柔看到一个妇女背着一个两岁多的女孩,肚子还怀着孕,挺大月份的,可是她还在地里用锄头锄地,脸上长着不少黑斑,显得苍老。
桑柔心里想:母亲和母亲真的不一样,自己的母亲跟人跑了,眼前的这个妇女却还艰辛地劳作,养儿育女。
她灵机一动,跑过去跟妇女打招呼,没几分钟,她就和人攀谈上了。
她试图劝说妇女给她当模特,甚至不惜把零花钱拿出来做报酬。
“韩姐姐,只用一天时间,报酬我们可以谈。”桑柔下定决心。
崔凤瑜疑惑道:“行不行的啊,再浪费时间我们可完不成了。”
桑柔却很自信,拿出画架面对劳作的妇女勾勒起来。
渐渐天黑了,桑柔很满意,起码把基本的形象表现出来了。
接下来的两三天,桑柔都来,崔凤瑜没有空,她就自己坐乡下公交车来。
桑柔平时不会提母亲,但是这一次她把对母亲的美好想象都揉合进去,画出了一个极具艰辛又散发母爱光辉的画作。当完成之后,桑柔的大眼睛有些湿润,她对母亲只有些许记忆,是一个极美的年轻女子。
回到别墅晚上十点了,发现家里有灯光,她鼻子一酸,觉得总算有一盏灯是为自己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