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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几个人一起在亭子中休息,那边那洛阳第一美女可没有那么安分了。早便听说了洛阳第一美女不但倾国倾城,还能歌善舞、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这会儿这种场合,怎么能不出出风头?
只听见池塘对面一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
不过一会儿司徒炽便回来了,来了便朝着冯晓小这边走过来,冯晓小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个位置,司徒炽便坐在了她的旁边,紧张道:“娘子可有不适?”
冯晓小笑道:“我又不是纸糊的,哪里那么容易不适?倒是你,怎么过来了?”
司徒炽扶着冯晓小,轻声道:“人太多,吵的很。”
冯晓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边叶浅欢握着沈安然的手狠狠了掐了几下之后,也算是消气了。而后便见长廊那头凌霄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安然,你可不知道,那满城姑娘当真是惊才绝艳。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慕。”
沈安然笑道:“哦?那你怎么过来了?不去多瞧瞧?”
凌霄一听沈安然这样说,便愤懑道:“我倒是想瞧瞧,可这陈棣棠偏生要过来瞧你们,当真是扫兴。”
陈棣棠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见凌霄这般说,他便道:“你若是要去看,自去便是,怪我做什么。”
凌霄道:“陈棣棠你可真是扫兴。”
陈棣棠不去理会,直接对沈安然道:“那边宴会开始了,我特意过来喊你们。”
一行人这才都站了起来,往夜宴的地方走去。
这次的宴席原本就是为了给满大人接风洗尘的,满大人自然是主角,这满城是满大人的千金,自然也是备受瞩目。
宴席上面,总有些自诩风流的文人要吟诗几首。叶浅欢对吟诗这种事情一窍不通,想来也是,虽然礼仪这种事情可以拼着几个月的甚至一年多的时间补上,可是这吟诗作赋可不是短时间就能够补上的,叶浅欢上辈子不过是个偷儿,哪里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自然是不会的。
她不会,有人会。
那满城姑娘不就会么?
席上满城姑娘文采出众,竟然将长安城内几个有名的才子给比了下去,一时间席上赞叹声不绝于耳<="l">。
叶浅欢根本就听不懂,这些诗词歌赋的她听着总是要脑子转好几个弯才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费力的很,索性干脆就不听了,自顾自的在席上吃着东西。
叶浅欢想她不过是想安安静静的吃完了东西,好早早的回去歇息了,可总是有人不让自己安生,叶浅欢正吃着呢,就听到宴席上面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了。
叶浅欢快速的咽下了自己嘴巴里面的食物,抬头看了过去,正见着满城双眼含笑的看着自己说道:“浅欢姐姐端庄大方,想来在诗词歌赋方面也颇有研究,满城有意和姐姐讨教一番,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叶浅欢顿了一顿,旁边的沈安然面上的笑容不减,正要开口说着些什么,叶浅欢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笑道:“怕是要让满小姐失望了,浅欢并不懂诗词歌赋。”
满城脸上露出了惊讶,笑道:“姐姐,莫要谦虚。”
叶浅欢笑道:“并不是浅欢谦虚,只是实在是不懂。浅欢只是一介乡下女子,自小也就只能够习得一些文字,并不懂得诗词歌赋。”
旁边已经有人窃窃私语了起来,这之中的许多人多数都知道叶浅欢的事情,也知道叶浅欢说的是实情,现在便有些低声的嘲讽起来。
想来沈安然是什么人?长安城的第一才子,文武双全,竟然取了一个毫无才华,毫无特色的女子为妻,想想真是笑话。
满城听后,一脸愧疚的看着叶浅欢,说道:“小满并不知……还望姐姐莫要怪罪小满。”
沈安然笑容止住了,双眉微蹙,正要说着什么,便觉得被叶浅欢抓着的手被不轻不重的捏着,她转头一看,便见叶浅欢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全然没有生气的模样。
那边的满城听着周遭的窃窃私语,还满心的得意,这边的叶浅欢已经低头继续吃起了东西,全然不将周围的言语放在心上。
他人之所以会这样看她,不过是因为求而不得,心里不忿罢了。她被人这样嫉妒,是因为她拥有了别人想要却得不到的,不痛快的应该是他们,她又有什么好不痛快的?
叶浅欢不由得想到了之前种种往事,想当初她嫉妒冯晓小的时候,不也是那样的一副嘴脸吗?面上露着嘲讽,可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这辈子叶浅欢看的很开,自然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身上,平添怨气。
说罢说罢,嫉妒罢嫉妒罢,即便是你们把天都说破了,现在占着这个世子妃位置的,现在占着这个长安第一美人的,依旧是她叶浅欢。
沈安然是凤凰又如何?她是麻雀又如何?这凤凰不还是被她这麻雀叼了?你们再嫉妒也没用。
这样一想,叶浅欢竟然发现自己也有被人嫉妒的一天,心里反而是更加痛快了。感觉吃在最里面的东西,也更好吃了起来。
叶浅欢才吃了几口,竟听宴席上面张大人突然惊呼一声。叶浅欢不明所以地抬头随着众人望去,却见原本坐在张大人身边的张夫人突然捂着胸口倒了下来,竟然还浑身抽搐<="l">。
叶浅欢一看暗道一声:“糟糕。”立刻放下了手里面的筷子,从席上起来。她见张大人一脸慌张的摇晃着张夫人,立刻大声叫道:“别动她”
叶浅欢这一声叫的极为响亮,张大人被她这一身吓得立刻停下了手,转头看着她。
叶浅欢也顾不得解释,快步跑上前去,想从张大人手里面将张夫人夺下来,那张大人哪里肯依?立刻就想要将叶浅欢挥开,叶浅欢一急,便开口怒道:“你若是不想让你夫人死,便将她交给我。”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全身的气质瞬间就变了,这让张大人竟然一时间不敢反驳,松了双手,成功的让叶浅欢从她的手里面将张夫人夺了下来。
之间叶浅欢手脚麻利,迅速的将张夫人平躺着放到了地上,而后立刻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包银针。她纤长的十指以寻常人无法瞧见的速度,从中抽出银针,“嗖嗖嗖”几下,便朝着张夫人的几大穴道上面扎了上去,而后她将张夫人的下颚抬起,一手摸着她脖颈上面的脉搏,一手又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块方巾,将张夫人口中和鼻中的污秽清理干净。
待张夫人口中的和鼻中的污秽清理干净了之后,她又冲着张大人说道:“去命人烧水,我需要一个安静,宽敞干净的地方救你夫人。”她这样说着,又从抽出了一根很特别的银针,这根银针相对于其他的银针相比较大,仔细的看还可以看出那银针竟然是空心的,倒像是一根银质的细管子。
张大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叶浅欢,被叶浅欢毫不留情的骂道:“看什么?还不快去准备?”
那张大人立刻跳了起来,大声呼唤这仆人快些准备。叶浅欢拿出银针,冲着沈安然喊道:“相公!拿酒来。”
沈安然在叶浅欢跑过来的瞬间也跟了过来,听叶浅欢这样说,连忙手一挥,将旁边桌子上的一瓶美酒捞了过来,递给了叶浅欢。
叶浅欢毫不含糊,用酒冲洗银针,带一切处理好了之后,她快速的朝着张夫人的胸口扎去。
“你在干什么?”张大人刚刚吩咐完自己的家丁,一回头便见叶浅欢这样,立刻惊慌的吼道。
叶浅欢毫不理会,手上的动作依旧,沈安然守在她的身边,以防有人不小心碰到了叶浅欢司徒炽见状,连忙让冯晓小小心地坐好,也走过了过来。
凌霄和陈棣棠知道叶浅欢是大夫,这会儿也不敢乱动,和司徒炽一般围在旁边,想在必要的时候搭把手。
叶浅欢做完了手上的东西,头上都已经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她将银针一一拔出,收起来,对周围瞧热闹的人说道:“立刻拿一块干净的布,将张夫人抬到布上,抬到准备好的房间里去,抬的时候要小心。”
司徒炽等人立刻动手,将张夫人小心的抬到了房内。而后叶浅欢就说道:“我相公和我一起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不准进来。”
所有人无敢不从,都纷纷守在了外面,脸张大人也不敢进去。这时候已经有人去请了长安城有名的大夫过来。但大夫一时间也赶不过来,张大人只能指望着叶浅欢了。
过了半个时辰,大夫终于气喘吁吁的赶过来了,大夫一赶过来,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了。叶浅欢脸上有些许疲惫的从房间里面出来。她手里面拿着一张单子,递给张大人说道:“夫人已无性命之忧,这是我开的药方,需按着药方抓药,日服三次,半月之后便无碍了。”她也瞧见了匆匆赶来的大夫,但并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