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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影风大惊失色,去拉扶摇的手,
“陛下。摇儿。我知错了,我以后只听你一人的。”
扶摇任他拉了手,而后噘着嘴提要求,
“我要审谢安。”
沈影风有些犹豫,但又不舍得放开好不容易牵到的柔软小手。
扶摇小手摇着他的手,恨恨嗔道,“这负心汉,今日害朕大失颜面,鞭子给我,我要亲自抽他。”
沈影风闻言赶紧把鞭子塞到她手里,眉开眼笑道,“我给陛下带路。”
他牵着扶摇往里走,心身舒畅,摇儿终于看清阉贼真面目了。
天牢里,气味儿难闻,扶摇一手拿鞭子,一手还捂着口鼻。
谢安是重犯,单独羁押在深处。
周围也没有其他犯人。
影风开了牢门。
谢安被层层铁链捆在木架上,一侧脸高肿,口鼻出血,身上已有层层鞭伤。
他那在暗中幽深泛蓝的眼眸静静望着扶摇,沁出几许笑意。
扶摇转身对沈影风说,“你出去。”
影风不肯走,“我在此陪着陛下。”
扶摇眼眸如丝,白玉手指扯着影风的衣襟撒娇,
“可是朕不想让你看到朕发脾气,都不美了。”
影风被娇声腻的心里一紧,酥麻了半边身子,高敏趁机摸了他的钥匙。
影风情意绵绵拉住扶摇的小手,“摇儿在我心里,怎样都美。”
扶摇往外推他,“不要。不让你看,我要恶狠狠的骂他、打他。”
影风柔情一片握住她的手,“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扶摇娇羞道,“那你不准偷看,更不准偷听。”
说着,就把影风软软往外推。
影风浑身酥软,只吩咐扶摇带的这几人,
“千万照看好陛下,别让人犯伤着陛下。”
张千捏着嗓子道,“大人放心吧。”
影风皱了皱眉头,瞥了几人一眼,转身出去了。
张千暗暗跟上,在外面放风。
高敏用刚摸来的钥匙,迅速给谢安解开锁链。
那假“谢安”开始脱衣服……
扶摇连忙背过身去。
高敞道,“陛下骂几句。”
扶摇清了清嗓子,开始高声叫骂,
“你这杀千刀的负心汉,朕对你这么好,你竟如此对朕?”
“你骗了朕这么多年?”
“你个死乌龟、王八蛋,你还大庭广众丢朕的脸?”
“你害朕成了……”
扶摇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谢安温柔的声音响起,“我还害陛下什么了?”
扶摇回过头,是一张寡淡的脸。
假“谢安”已被锁上,高敞一拳打在他脸上。
又照着谢安身上的鞭伤,给假“谢安”也如法炮制了一遍。
扶摇捂着眼睛,心里难过道,“你们怎么还打他?”
高敏怪异看她一眼,“不打不就露馅了。”
高敞弄得差不多了,就收了鞭子,递给扶摇,
“行了。陛下,走吧!”
扶摇盯着假“谢安”,“真把他自己丢下?”
高敞道,“他服了毒药,也活不了了。”
扶摇跑到假“谢安”面前,嗫嚅了一句,
“对不起。”
假“谢安”眉动了动,忽然有了个笑脸,
“陛下快走吧!这里就交给小人了。”
高敏过来扯着扶摇就走了。
扶摇沉着脸,挪到门口。
沈影风在那里等她,看她一脸不开心,就过来把扶摇拢进了怀里哄着,
“陛下莫要伤心了,陛下还有我,我此生绝不当负心汉。”
扶摇抱紧了影风的腰,高敏趁机把钥匙放了回去。
扶摇仰起小脸,泪光盈盈,
“影风,陪我出去走走吧!”
影风心疼的去擦她的眼泪,
“好。陛下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朕想去桃林。”
“可是都这么晚了。”
“朕就是要晚上在桃树上看星星。”
影风温柔哄她道,“好,陛下想去哪里,咱们都去。”
他余光注意到扶摇身后的锦衣卫,正寒着眼神看他。
影风皱眉,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两情相悦?”
那锦衣卫垂下了头。
扶摇和沈影风十指相扣、恩爱缠绵出了门,后面依然跟着四个锦衣卫。
门口守卫咂舌,这昏君没一会儿功夫,又宠上了沈指挥使?
大家迅速低头,只做没看见。
扶摇拉着沈影风上了马车。
四个锦衣卫,两个跟着进了马车,两个在外面赶马车。
影风皱眉,“他们跟着干什么?有我保护陛下足够了。”
扶摇娇声嗔怪道,“朕怕你把持不住强要朕,这几人是去防着你的。”
影风也不否认自己的龌龊心思,只暧昧笑着去搂扶摇,“陛下何时接我回宫?”
扶摇想了想,“明日,明日就接你回去。”
接到皇宫里去牵制燕扶苏也好。
马车摇摇晃晃到了城门,影风伸出头去,
“开门!”
那守城的士兵看清了人后,慌忙开了门。
马车疾驰而去。
高敏不动声色拿出糕点盒子。
扶摇伸手打开了,拿了一块红色的梅子糕自己吃。
又捏了一块绿色的豌豆糕,喂到影风嘴里。
影风幸福傻了,只道是摇儿被表哥甩了,被谢安伤了,此时,终于看见他的一片真心了。
他甜蜜蜜的吃了豌豆糕,要不是车里还有两个碍眼的货色,他合该抱着摇儿狠狠的亲一亲。
他将扶摇搂在怀里,亲昵道,“陛下,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尽是读书人。那情话连篇,擅说花言巧语的,都不是好东西,比如我表哥……”
“陛下……”
“我……”
“欸?……”
“……”
高敏眼疾手快把晕了的影风从扶摇身上扯开,扔在一边。
谢安伸手过来,默不作声的拉住了扶摇的手,也慢慢阖住了眼。
不知又行了多久?
扶摇心急道,“还有多远?”
高敏道,“陛下莫急,快到了。”
他此时发现谢安有些不对,“主子,主子?”
扶摇伸手摸了摸谢安的额头,滚烫一片,
“发烧了,估计是伤口感染了,天牢那地方不干不净。”
她嘟囔着,“他本来体质也不好,上次种牛痘,除了我,就是他发烧。”
扶摇转身去摸带来的药瓶儿,给谢安服了青霉素。
又去把了把影风的脉搏,确认体征都都正常后,开始掀着帘子往外看。
外面重重叠叠的树影,张牙舞爪,随风摇晃。
她有些害怕,
“外面这么黑啊!一会儿我得自己守着影风吗?”
高敏得逞笑道,“陛下当然是跟我们走。”
他又踢了踢影风,“这厮,一刀剁了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