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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踩着七点钟的时间点,悄无声息地溜进平澜的房间。她微微眯着眼睛,感受着温暖的触碰,一个崭新的早晨又开始了。唤醒她的,除了闹钟,还有对新一天的期待。
她坐在桌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窗外的鸟儿似乎也在为她打着节奏。今天,她要和芳华一起去参加那个期待已久的文学社的活动。昨天晚上,她们还在讨论应该表演什么节目,平澜总是豁达地说:“随意吧,我们就当是在享受过程。”
不远处的球场上,张峻豪和队友们已经开始了训练。他们的喊声和球鞋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构成了另一种的早晨乐章。张峻豪在训练间隙抬头望向文学社的方向,只见平澜正在微笑地与芳华交谈,那幅画面让他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
“峻豪,不要发呆啦,快过来!” 队友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嗯,马上就来!”一边说着,张峻豪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练习结束后,一定要去看她们的表演。
而在校园的另一边,唐杨正在忙碌地为即将举行的学术竞赛做准备,她与杨文和其他几位队员一起,仿若高效的机器,分工明确,默契十足。她眼中闪烁的光芒仿佛在说:“这次,我一定要赢!”
钟声响起,平澜和芳华收拾好自己的材料,准备前往活动现场。路上,芳华还在紧张地跟平澜练习对话。
“你别紧张,我们练习那么多遍了,一定没问题的。” 平澜安慰着她。
“可是……”芳华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她们的视线被远处一群人围观的景象所吸引。
“发生了什么事?” 平澜好奇地拉着芳华的手向人群靠近。
“看样子像是有人在挑战……” 芳华有些迟疑却同样被好奇心驱使。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出了张峻豪的声音:“挑战我篮球的,就排队来吧!”他的笑容有些狂野而自信。
平澜停下脚步,嘴角挂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而芳华则是一脸惊讶,正准备继续前行,眼前的景象却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嘿,你两个怎么在这里?” 一个熟悉而略带悠闲的声音插了进来。
转身,平澜与芳华面前站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少年,他侧过头笑得轻松:“来看我比赛么?”
“人生百态,各有不一。”
“落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迈向领先的勇气,对你冲击较大的时候,要保持沉着冷静。”
“无论黑夜多么漫长。”
“如果你现在很绝望,那太好了,否极泰来的时候到了。”
“鸡蛋从外面打碎是食物,从里面打碎是生命,但它们的命运最终都是食物。”
“有了软肋,心才会更软,如果不能一击必倒,那就打不倒。”
“不幸的童年需要治愈,长而不萌,秀而不实,所以要救赎自己,看淡自己,无法救赎,极高之人才能一目了然。”
“因为柱子很高,月亮和穹顶才显得更远,有一种我被遗忘又被吊打的感觉。”
“没有伞的孩子,只有努力奔跑。”
“别人家的屋檐再大,都不如自己有把伞。”
“一家人谈话和说话是两码事。人世间,要讲的话很多很多,那才是一件最最没办法的事情。我拿糕来敬祖,不是凭它给祖吃,而是凭借一个小小的举动来缅怀他和全櫂人。”
“陆瑾宇是谁?她追不上也踮不了脚尖,华而不实突兀又离奇,一旦跳起舞来,便如同水中泡影,如雾亦如梦,最终埋入七程程梦里,被射落万箭。”
有时眼见不一定为真,耳听不一定为实。我可能一直在给她兜底,可我最终不是她的底,如果有人一直独舞,踩着别人的影子。早晚也会剪掉那块巨影,自己登台表演。
那一刻,哪怕你如仲夏夜的烟火,去也会转瞬即凉。
缀花还要缀暗香来,胜过一冬无雪。桃李春风,恰如不知不觉,已经两季秋冬天上霜,一城岁月近寒霜。早有凌霜枝,还有旧芳华。
他说:“希望每一天都挺开心。”
大话西游中有一句,现在还依然奉为真理的台词:“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的,他们喜欢的是如海的春花,夕照的晚霞,和独立勇敢坚韧的平澜。
宋蛋蛋一遍遍地问,什么时候开始不肤浅的呢?平澜附身将头发别在耳后,道:“当他发现芳华虽然也会生出苔藓,但更多的是眼睛里的星星时。”
那个转学生在走的那天,问他道:“你觉得唐杨是个怎么样的人呢?好像所有人都和她有一段故事。”
平澜微笑道:“再怎么着,也跟她没关系了。”
“没有人会永远为你保驾护航,也没人有义务包容你所有的坏脾气。”
“在自己的节奏里,一步步往前走,想摘的月亮,一定会得到。”
“那些手捧鲜花的人,都是一路踩着荆棘走过来的。”
“当时我们这么好,未来也一定会很好。”
“懦夫从不开始,弱者死在路上,只有强者才能走到远方。”
“纵使黑夜吞噬了一切,太阳依旧会重新开始。”
平澜在那刻明白了。原来有些告别,真的只是最后一眼。既拿刀执剑,便不能害怕鲜血淋漓,世事总是如露水般短暂,我们无法改变,无法回头,唯一能做的,只是珍惜当下,在那些命中注定的悲伤发生前,用力拥抱。
因为努力过,所以不遗憾,少年不念书是不懂寂寞,说的就是如此吧!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她偶尔会想起,那年的最前排,不爱看篮球赛的他,在那一刻,看着隔壁热闹球场道:
“很难过吧!没想过会这样的人生,没有如我所愿的那样,漂亮体面的活着,会苦尽甘来吗?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难以言说的悲哀和难过,纵有千言万语,最后只能言不由衷,把它们都变成无所谓的倾诉,把那些翻滚的难过撕裂,变成破碎的,谁都看不懂的话。”
“一扇窗随即打开,苦尽甘来。”
“他唱的不应该是悲伤的歌,他只是在轻声地说一个故事,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听故事的人已经流下了眼泪。”
专辑完了,那也只能划上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