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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暑假对我来说是个噩梦,有家我也不愿回,所以我总是往我的好朋友家跑。
妈妈对我的关心也越来越少了,改嫁后终日只顾着炒股,看着别的同学的妈妈对自己的女儿那么关心,我的心里常感到孤单与失落,加上妈妈嫁的一个老色鬼,家的概念在我心里已经逐渐变得模糊了。
那条老色狼对家庭更是很少关心,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
他的所作所为妈妈也知道一些,但无论是妈妈还是我都没法和他斗,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尤其是我,能保护好自己已经是不错了。
有一天晚上我从好朋友小莹家里回来,小莹是我的其中一个室友,自从小琳搬了房间后她就和我最要好了。
碰巧在回家的路上见到了那条老淫虫的车,我下意识地想躲开他,哪知道那家伙已经看到我了,嘎地一声,把车停在我旁边。
“小燕,这么晚还一个人走,是不是回家啊?大伯载你一程啊。”他下了车,笑嘻嘻地和我打招呼。“不,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吧。”我见他好象喝了些酒的样子,况且我从来都时刻提防他不怀好意的邀请的。
“哎,客气什么,都一家了。”大伯一边说着,一边过来拉我。
我不好跟他在路边翻脸,只好勉强着推搪,说我自己打的就可以了。
想不到的是他的车上还有另外两个人,喝得醉醺醺的,也一起下了车来拉我,我不如他们力气大,被他们夹着上了车的后座。
“坐车快很多的。”大伯继续开车,而他的两个朋友则一左一右坐在我身旁,一脸酒气地作自我介绍,说些和大伯怎么怎么熟之类的话。
但我一点都听不进去,我心里害怕极了,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给人抓了上车,大伯酒后开车不说,还被三个男人劫持住,大伯的朋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离家的路不是很远,但那两个醉酒佬也已按捺不住,老是想方设法揩油,一路上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触我的身体。
他们两人一个高点一个矮点,高的那个一只手搭着我的肩膀,好象我跟他很熟一样,另一只手则到处寻找漏洞,我双手尽可能地护住自己的前胸,但还是经常被他触碰到我胸部。
矮点的那个男人则老是把手往我的大腿上放,幸亏那天我穿的是牛仔裤,如果穿了裙子,给人上下夹攻,那可真是防不胜防了。
听大伯说他们两个要到我们家去坐坐,我心里更加害怕了,仿佛有种不祥的预感。
对我来说家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就曾在自己家里给大伯强奸过。
虽然不是太晚,但路上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了,尤其是上楼,城市人都躲在家里看电视。
我近乎是被押着进到家里的,今天妈妈去了朋友家一整天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么晚了,家里就我一个弱女子和三个大男人,我心想这次大事不妙了,我得想办法脱身。
然而他们三人把我盯得紧紧的,仿佛看穿我的心思。
一进屋子,大伯就从冰箱找了酒继续喝,还叫我陪他们一起喝,我迫于无奈只好形式地喝了一些。
“小燕,哪个房间是你的?带我参观一下。”那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搂着我嚷着要去我的房间。
我还没开口,大伯就主动说:“我带你去吧。”于是他们三个就强行把我带进了我的房间。
他们三个都醉得厉害,一进我的房间,大伯就把房门在里面锁上。
我好后悔,为什么不早点逃,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现在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三只禽兽开始露出他们的本来面目,那个高壮男人一把把我推到床上,满脸凶相地说:“把衣服脱掉!”他的样子长得特别凶,看起来象电视上的杀人狂。
“快点!”他朝我一喝。
当时我心里害怕极了,怕得我乖乖地自己脱了衣服。
外衣、裤子、内衣、内裤,我忍着屈辱,一件一件地脱着,可能由于他喝了酒,非常兴奋,我我只刚脱完长裤,他就嫌我脱得慢,干脆扑到我身上,三两下把我的内裤和胸罩都扯掉,只剩下赤裸裸的我的美丽的身体。
紧接着他便迫不及待地扑到我身上,喘着浓烈的酒气,在我身上乱吻、乱摸起来。
“哈哈,好,今天可以看老莫表演他的绝活了。”大伯得意地说着,把我的脱下来的衣物都拿起扔到了一边,然后就和那个矮个男人在一旁欣赏起来。
无疑老莫是个老手,他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揉搓我的乳头,用他的舌头温柔地舔我的脖子。
他的手法恰倒好处,虽然我很讨厌他呼出的酒气味,但他的抚摩还是让我有了一丝性冲动。
他的双手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从我长长的头发,到我的脸颊,脖子,乳房,背部,再到我的不算太大却又圆又突的屁股,然后是我的阴部,大腿,小腿,每一个部分他都不放过。
他触摸着我,同时用他的嘴唇和舌头刺激我的勃颈与腮帮。
他的恰倒好处的抚摩与亲吻让我全身都感到挑逗性的刺激,然而我心里很清楚我现在正在被强奸,我不是出于自愿的。
他刺激着我,自己也脱得精光。
看得出他很兴奋,他的yīn茎挺得高高的,像是在向我耀武扬威。
但他并不急于进入我的身体,而是用他的舌头为我口交起来。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为我口交,想不到口交的感觉竟是如此强烈与美妙。
他的舌头很灵巧,先是在会阴处活动,把我的小阴唇挑开,接着就挑逗着我的阴核,象一条小虫子,在我的yīn道口处摩擦着。
我觉得浑身燥热,yīn道里滑滑的,仿佛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游走,兴奋的感觉令我忍不住欢快地呻吟了起来。
口交完了,老莫开始来真的了。
他跪下来,用他那又长又粗的阳jù对准我的yīn道口,稍一用力,我只觉得下体一胀,他的整条yīn茎便进入了我的身体。
“哎哟”他一下子就插到了最深处,像是要将他的东西顶入我的子宫。
他不急着抽chā,而是用力把yīn茎压到最底,然后扭动着腰,让他的guī头和我的子宫颈产生着微小的摩擦。
“哦不要啊不要这样”他另我产生了强烈的感觉,我哀求着。
他不但不听,而且动作越来越用力,把他的guī头越压越深,接着他才开始抽动起来。
他的yīn茎不算短,每次他都尽可能地拉到外面,然后深深地插进来,以此增加摩擦。
而且他很会掌握,每抽动好几次中就有一次是用力插到底的,我从没试过被这样干过,一下子被他弄得我兴奋起来。
他的抽chā速度开始加快,因为我体内分泌物开始多了,抽chā起来很容易。
我的yīn道仿佛是涂满凡士林的针筒,他的阳jù一次又一次地刺进又拔出,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他象只癞蛤蟆般趴在我身上,双手捏着我的屁股,胸肌压着我的乳房,牙齿咬着我的耳垂,喘着酒气,最大限度地接触着我的身体。
加上他的抽动,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被强奸,快感夹杂着羞辱感,让我说不出个中滋味。
这家伙的性能力绝对不在大伯之下,他的抽动开始急促起来,但却完全没有快要射精的迹象。
我yīn道里的分泌物已经多得从yīn道里溢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我感觉连自己的屁眼都已经被分泌物浸润了。
此时我感到自己进入了性高潮,快感从下体迅速传遍全身,已经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
我放肆地喘着气呻吟着。
“小燕你好美啊,呼”他一边做一边在我耳边说话“也够风骚,这么快就高潮了,嘿嘿”此时一旁的大伯和那个矮男人也看得过瘾。
“果然是厉害啊老莫,哈哈”他们欣赏着我和高男人做ài,高兴得不得了。
老莫继续快速地抽chā着,我被他完全征服了,快感让我疯狂,让我忘掉了一切。
突然,我听到房门外有关门的声音,接着就是有人走进屋子。
一定是妈妈回来了,如果让妈妈知道她的亲生女儿正在被人蹂躏,她会怎么样呢?我不敢想后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让她知道,如果让她知道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然而无论我是否愿意让她知道,妈妈也已经察觉了。
她开始敲我的房门:
“小燕,你在里面吗?”
“妈妈,我在这里啊。”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忍不住委屈地叫了起来“我在房间里啊。”
“快开门啊”砰、砰、砰,敲门声急促且响亮了起来,妈妈一定是察觉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了。
然而门被锁上了,大伯似乎发起了酒颠,他在门里嚷到:“吵什么吵!这里没你的事。”
“正雄你不要这样啊,求求你,快开门吧”我听到妈妈急得在门外哭了起来。
“好,你想看是吧?那我让你看个够。”大伯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他开了门,一下把妈妈拽了进来。
“妈妈”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哎哟不要”
老莫见我妈妈也进了房间,有意地来一次高频率的抽动,快速的摩擦把使我快感又一次提升。
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房间里居然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正在狠命地干着我。
我看到妈妈想上前救我,但被大伯一手制止了。
“想看就好好看,别捣乱!你现在满意了吧,你不是很想进来看的吗。”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小燕,她还小”妈妈无可奈何地跪在大伯面前。
“她不小啦,你看她不是挺享受的吗?我们完全没有虐待她的。”那个矮男人吐着酒气说话了。
“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啊,能生出这么个漂亮女儿的,母亲也一定不差。”那个畜牲,居然还对妈妈出言调戏。
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老莫的抽chā让我淫水直流。
妈妈看到我这样她一定会伤心透的。
然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大伯不但把我送给他的朋友蹂躏,对妈妈他也不放过。
他淫笑着对妈妈说:“怎么样,看得这么过瘾,是不是你也想加入你女儿的行列?”
“正好,原本是三个人一个洞,轮得太久了,现在正好多个洞可以缓冲一下。”那个矮男人立刻接上说到。
“嘿嘿,狗熊,你不介意让个老婆让我操吧?”
“下次你把你老婆让我操操,就没问题。”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在交谈着。
“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那是妈妈的声音,我见到矮男人想上前动粗,妈妈拼命反抗。
大伯也在一旁帮忙,妈妈终究敌不过两个男人,她被大伯按到了床边跪着,上身被压在床上,双腿跪在地上。
“正雄你还当我是你的妻子吗?”妈妈尽最后的努力哀求到。
“算了吧,你女儿都那么大了才嫁我,还不是因为我有钱。”大伯一边说着,一边和矮男人一起撕扯妈妈的衣服,不一会儿妈妈也象我一样赤身裸体了。
“哈哈,两母女一起干,过瘾。”那个矮男人满脸通红,把裤子一脱,就急不可耐地把早已硬邦邦的yīn茎从后面插入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的脸对着我,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妈妈紧咬着牙关,那个男人和她xìng交的时候妈妈一声也没有吭。
她闭着眼睛默默地去忍受,不愿与我四目相对。
看着妈妈光滑的身子遭受着矮男人的蹂躏,而自己又被高男人插得高潮叠起,我忽然觉得我们两母女好可怜,仿佛两母女都沦为了男人的性奴。
终于,老莫将他的yīn茎一插到底,紧接着我感到他的yīn茎在我yīn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热流冲击着我的子宫颈,形成强烈的快感。
他射精了,射完了精,老莫还把没完全软化的阳jù在我体内抽chā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把那已经软掉的东西从我湿漉漉的yīn道里拔了出来。
但他仍然按住我,让我无法动弹,并招呼那个矮男人“老谢,来这边射吧,这边爽点。”那个老谢连忙把yīn茎从妈妈的yīn道里抽出来,扑到我身上。
我看到他的yīn茎上沾的分泌物不算很多,呈现有一点白色。
这是我们母女俩受极度屈辱的夜晚,矮男人接高男人的班继续强奸我,在我的yīn道里抽chā并射精。
大伯则排第三,他先在妈妈的体内热身,和妈妈干,把yīn茎磨硬了,然后等矮男人射精后,接着上来干我。
三个喝醉酒的粗野男人就是这样循环污辱着我和妈妈,轮流在我的yīn道里喷射他们的精液。
直到他们没有力气再做为止。
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性爱的快感,由于实在被干得太多了,除了腰特别酸外,后来的好几次xìng交我都感受不到任何的兴奋,我觉得自己仿佛是部供人泄欲的机器。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们就离开了,留下我和妈妈两个抱头痛哭,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夜晚。
妈妈终于决定再次离婚,无论多困苦,经济上绝对不再依赖男人了,我们两母女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