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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听后,不好意思的一笑,便没再多说什么。心里将慕容宇和公羊怀狠狠的骂了一顿,都不解恨。
收拾好行囊,慕容相理送儿子与城门口,叮嘱了一番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此时,天已经大亮。树影修长的映在过路人的身上,时不时还掉几滴露水下来,或是滴在地上,亦或是滴在了过路人的身上。
苏月瑶等五人告别慕容相理后,翻身上马,疾驰在蓝天下,尽情飞驰,呐喊。以前自己同父亲上战场下来后,就会互相竞争,同父亲赛马,她还常常笑话父亲马骑的没有自己好,其实她从来都不知道,那是父亲在让她,只想看她疾跃的身影在蓝天下疾驰,如今再想回到以前已是不可能的了。
时间如漏斗,一转眼已到正午,烈日没休没止的从一升上来就不停的烘烤着众人。苏月瑶等人来到一家临时搭建起来,但看起来已有些年头的简陋茅草凉亭里歇下。茅草凉亭里放着几张桌子,老板娘提着铜茶壶似卖笑一样给这桌填一些茶水,给那桌填一些茶水,一转头便瞧见了刚走进来的苏月瑶等人。
“老板娘,一隆包子,一壶龙井,一盘牛肉。”公羊怀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将自己想吃的说了个遍。
老板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妖艳女子,一袭大红服饰衬托出了女子的韵味,恰似那一株株牡丹雍容华贵般伫立与百花群中,尽显芬芳与高贵。
女子的发暨梳的很高,一眼便看得出已嫁为人妇了。一双柳叶眉,一对杏眼,一个高挺的鼻梁和一个樱桃小嘴,似乎所有优点加起来都长在了她的脸上,真是羡煞了旁人。
老板娘风情万种的徐徐向苏月瑶几人走来,嘴角还露着那让人神魂颠倒的微笑,“几位客官看着眼生,想必也是去参加一年一度的昆仑排名大赛了吧!”
慕容宇向老板娘行了一礼,说:“不错,以前从来不走这条路的,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恕在下冒昧,不知姑娘可曾婚配?若是姑娘不曾婚配,不知在下是否能与姑娘一生相守呢?”
苏月瑶与绿衣都不屑的切了一声,心里骂慕容宇伪君子。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还挺爷们儿,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一瞧见美人就显露出真实面目。
老板娘莞尔一笑,四处打量了一番苏月瑶等五人,笑意更深了些。说:“公子可真是会开玩笑呢!不过妇人我已经嫁为人妻了。但瞧公子面善,不妨向公子透露一点内情。从这儿走三十里,可以瞧见一座山,山上有三位头领,分别唤作‘独角兽’刘青、‘小角兽’花权、‘两角兽’孙季洲。他们主张劫富济贫,但事实上,却是打家劫舍,无所不干。人人得而诛之,却碍于他们手中握有三万百姓,围住了整座山,让前来讨伐的军队无从下手,只能无功而返。
三兽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所以在山寨中设立了一个比武台,凡是打的过他三兄弟的,便可以畅通无阻的过了他们的地盘。但如若上了比武台,却以失败告终的话,便会将此人活刮,扔到乱葬岗喂狼,凶残的很呢!要不是这几年,那些公子哥们爱慕我的美貌,才会故意来我这茶棚喝一杯,不然的话奴家早就一贫如洗了!”说着就假装哭了起来。
慕容宇与公羊怀若有所思的同时点了点头,老板娘很是实眼色,见两位都有心去会一会赵沟山的山贼们,暗暗在心中欢喜,嘴角微微挑起,眼光直溜溜的在慕容宇和公羊怀的身上打转。似对这两位有点不明所以的兴趣。
五人吃完茶,便向赵沟山方向走去,起先,绿衣与苏月瑶都有些疑问,在公羊怀的解释下,方才明白,原来刚刚的老板娘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燕第一美人赤锦儿。赤锦儿为人心胸狭隘,要想在她口中得知这附近的情况,就必须使劲儿的夸她。将她捧上天,就自然而然的将情况说了出来。
以前,慕容宇和公羊怀去参加大赛的时候,都是走大路的,很少走小道,自然不知道这几年来这里发生了些什么。只是在出发时,曾听父亲嘀咕几句,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所以才会一探赤锦儿。
不多时,苏月瑶等五人便来到了赵沟山的山脚下。山上丛林密布,杂草重生。阡陌之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小路直通赵沟山的山顶,不过有些陡峭,山上还时不时的长着一些颜色鲜艳的小花,在风中已有的摇摆。
五人齐齐上山,走至一处半坡,便从旁边的树丛里跳出二三十人,各个面带凶煞,膀大腰粗,皮肤黝黑,长着落腮胡子,好不凶神恶煞。当时便拦下了五人的去路,问明缘由,得知是上山参加擂台比武的,方才放了五人上山。
来至山顶,山顶的气温要比山下的气温略低一些,有些许的凉爽,正是一个夏季避暑的好地方。三位头领各坐主台上的三把椅子。饶有趣味的看着上来领死的五人,不屑的一笑。
“就是你们五个,要挑战我们三兄弟?”开口说话的是三位头领的老大独角兽刘青。刘青凭借自己有一套独门心法,便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自然也是看不起,前来领死的五人,傲慢的问道。
公羊怀上前很有礼貌的行了一礼道:“今日我们有要事要从贵地一行。在途中听闻说,要想过你这赵沟山,就必须上了你这比武台,所以不得不来打搅诸位,还请见谅。”
刘青一笑,故作傲慢,指着比武台说:“老规矩,打到我们兄弟三个,就放你们过去,要是打不过……”刘青不屑一顾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五人,冷哼了一声继续道,“要是打不过,上了我这比武台,你可就别想着活着走下赵沟山,明白吗?”
公羊怀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依旧如刚刚来的那样,不忘不忙,礼貌的抱了抱拳说:“既然敢上你这赵沟山,我就知道了你的规矩,就按你说的做,不过我希望,大当家是一个一言九鼎的男子汉,说出的话要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我刘青是什么人,怎会食言与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
“那就承蒙几位不吝赐教了!”说着,公羊怀就毫不逊色的站上了摆在院中央的圆形大台上,向主台前三位头领抱了拳,做了一个“请”。
小角兽花权见此人不知天高地厚,心下有些不服气,便自告奋勇的从主台上飞将到了比武台上。活动着筋骨:“小伙子还真是目中无人呢,不过是骡子是马,那得拉出来溜溜,才能见分晓。我说的对不对,杨兄弟!”花权故意将“杨兄弟”三个字说的很重,从语气中便能听的出,花权有多么的不待见公羊怀。
“花寨主说的对,还请花寨主手下留情。”
两位寒暄过后,便展开了架势。不知何时,花权的手上多了一把兵器。兵器上下通红通透,还发着闪闪的红光。刀身千变万化,仅仅只有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变换了七十二中不同的兵器,且个个杀伤力极强。顿时,苏月瑶五人大吃一惊,像这种还能变化形态的刀,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呢!单从变换七十二种不同的兵器看,就知道,这把兵器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
花权暗中发笑,目前还没有人能打败这柄蚩尤剑,即使连他都不知道,蚩尤剑里,还有什么没有发觉出来的神秘力量,不过单凭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足够让他称霸江湖了。这才是他为什么在短短的两个月就已经在江湖上名声鹤起的原因。
公羊怀微微皱眉,心里有些发涑,并不是他怕花权,而是害怕他手中的蚩尤剑。
“公羊,此战还需从长计议,快些下来!!”苏月瑶急忙叫着公羊怀,怕这小子头脑一发热,真的和蚩尤剑硬碰硬,那可就真是在自寻死路。
公羊怀瞧了一眼苏月瑶,无奈的说:“要是还有回头的余地,我一定回头,但是现在只有向前冲了,要是我真的输了,你们可别来就我,知道吗?”公羊怀苦笑着,他还真是倒霉,出门没多久,就要他老爹替他收尸了,真是欲哭无泪啊!
“喂!我说你们聊完了没有,我扛着这么大的一把刀,真的很累的,你们要是不想打,就曾今天本大爷心情好,放你们一马。你们快走吧!”说着,就将肩上扛着的蚩尤剑,放了下来,还揉了揉肩膀。
“谁说不想打了,交代一下后事还不许啊!我说你们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们难道就差这么点时间吗?你们也忒小气了点儿吧……”公羊将三位头领狠狠额说了一顿,原本心情比较沉重的公羊竟然有些轻松,便展开了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