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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音图差不多讲完了，虽然这些你差不多都会读了，但是也要会写而且要能对的上号，休息二十分钟，你好好巩固一下，等会我考考你我刚才过的一些片假名的写法。”
“嗯。”
看着认真的端详自己昨晚备课笔记的巫女，莫茗十分满意的头。
虽然自己表面是侦探是身份干的是情报头子的勾当，专攻的是经济学和人性心理学，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做教师这一行，但既然真正做起了老师，谁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是勤奋好学的高材生？
虽然只教了几天的时间，但莫茗已经可以确定一件事——这个女孩的确挺有天分。
也差不多理解了八云紫会让自己来当老师的原因。
“巫女是个天才，她需要一个同样天才的老师。”莫茗一也不脸红的这么认为。
然后又想起了当天八云紫和他的对话。
“你真的认为我适合做老师？你需要什么？一名经济学家？一个侦探？间谍头子？还是心理学家？”
“我需要你把她教导成为一名正常的女孩。”
“那样的话，我觉得你需要一名正常的教师。”而不是自己这种。
“我觉得你正合适。”
自己和普通人类的人生轨迹是不同的，自己没有上过学，从就是一对一的被各类博士生教导，没有同伴，莫茗并不认为自己适合教导一名正常的女孩。
由她所言，自己的记忆似乎是被读取过的。也就是，她是知道自己干的行当、所经历的世界，然后才觉得自己适合做巫女的老师。
名为八云紫的妖怪是出于什么考量才这么认为的呢？
活了千年的妖怪，也许比自己更懂人性……个屁，想起厨房那五袋大米莫茗就来气。
……
……
“ok，今天的日语课上到这吧，那么我就以一个提问来结束今天的课程好了。”
“……”倾听。
“雷轰丸有很多个孙子，请问雷轰丸今年几岁？”
巫女呆住。
“年龄很大？”试探性的回答。
“噗，哈哈哈，是0岁啦，0岁！因为它还只是个蛋嘛……哈哈哈。”
呆。
当然，莫茗不会承认自己的笑是在巫女呆萌的表情上。
……
……
“老实，你的天分还不错。”
数学课讲到一半，莫茗又跑题了，这很经常，巫女已经习惯了。
每当莫茗上课跑题，巫女就会盯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的发呆。
“我觉得吧，其实这些课对你也没啥作用，数学还行，勉强能用得上一些，但是物理化学之类的我真的觉得还是算了吧，不怕告诉你，其实我物理化学也学的一般般，只有侦探课业里接触了一些必备的物理化学知识，这些东西在幻想乡里真的没什么用……”
莫茗开始移动。因为巫女每次发呆时都会盯着一个地方。于是莫茗就会移动到那个地方，比如巫女盯着窗外发呆，莫茗就会坐在窗台上，巫女盯着桌子，莫茗就会爬在桌子上。这一次，巫女盯着地面，于是莫茗走到那片地方，蹲在地上对视着跪坐着的女孩。
每次巫女发呆时，是不会转移视线的，于是，通过莫茗的走位，看起来好像总是老师在尽心尽力的教习而学生则专心致志的倾听老师的四目相对的样子。
可真是苦了自己了，莫茗这么想。
“我打算把物理课和化学课取消了，改加一节料理课、一节辩论课。本来我还打算加上一节哲学课，但想想还是算了。哲学的确可以启蒙，但也会破坏一个人的灵性，尤其是女孩子，太深刻和古板的性格反而不美。至于加料理课我觉得是很必要的，我的料理技巧你也见识过了，教授你绰绰有余，我作为一个享乐主义者从不亏待自己的胃，作为如此出色的我的学生我希望你也能继承导师的这个优秀的作风。”
看着呆萌的巫女，莫茗忍俊不禁，不过还是清了清嗓子继续。
“至于辩论课，将会作为接下来这段时间的核心课程。没错，取代最近一直在上的日语课而作为核心课程，要完成课堂作业和课下作业。你的日文水平进步很快，但也仅止于此了。语文课，不仅要会文，还要会语，你看你，整天不怎么话，语文水平是不会进步的。当然，你不习惯太多的话，可以慢慢来，一次少几句，我也会出一些很简单的辩题，能出色的完成的话，会有迷の美食的奖励哦~”
听到迷の美食，巫女眨了眨眼。
“好吧，继续我们的四则运算法则，刚刚讲到了……”
……
“其实吧，学到四则运算和乘除法就差不多了，再往后的数学就进入学术范围了，你基本上用不到，起来，我以前有个同事，明明和我一样是干情报这行的，但数学非常的厉害，有一次……”
又开始跑题了，于是巫女又开始发呆。
……
……
“时间差不多了，要去做晚饭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今晚上的功课是作文，题目就叫……嗯……‘我最敬爱的老师’，嗯，这个题目不错，就写这个吧。”
第二天，巫女罕见的因为文思枯竭而没有完成作业，然后被莫茗罚了默写所有辅音二十遍。
……
……
为了逗巫女多开口话莫茗可谓费尽心思。
可惜收获甚微。
但是，巫女的天分不容置疑。
二十天的教习，就学完了日语的初始部分，记住了大量的平假名，莫茗私下里也是十分的惊叹。
值得一提的是，巫女慢慢的不那么认生了。
开始偶尔用“老师”的称谓来称呼莫茗，让莫茗有了一种久违的迷の感动。
辩论课、料理课随之展开。
与此同时，潜水多日的八云紫也终于冒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