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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南宫明姝捂着伤口美眸一瞪，这厮刚关了门后直接在她伤口上重重一按，她眼前一黑差点疼晕过去。
段凌霜捂住她的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想死就配合点！”
南宫明姝“呜呜”两声，眨着眼问他：怎么回事？
“会叫吗？”段凌霜鼻尖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忽而唇角一扯邪魅的笑问道。
南宫明姝得了自由，低声疑惑道：“叫什么？”
段凌霜哼笑一声，眼神揶揄的把她从头看到了脚，薄唇轻启为她解惑道：“今日陛下问我了，怎得把你留在我的房里，我说…是为了找乐子。”
“……”南宫明姝瞪大了眼睛，她当皇帝那年皇后有给她塞过宫女，自然知道男人口中的找乐子是何意。
“为了坐实这件事，今晚劳烦小陛下叫几声，让外面的耳朵听听，如何？”
南宫明姝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以前在冷宫角落无意间听见过几次奇怪的声音，她仗着胆儿大去偷偷看过，结果看见的就是侍卫和宫女的苟合场景。
自此，她也懂得了那刺耳的“叫”声因何而来，此时段凌霜让她…叫？她想到那个场景连连摇头：“我不会！”
“不会？那简单，本将军亲自教你。”
段凌霜见她终于有了怕的，心情甚好的笑了起来，青年将军的肆意不羁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南宫明姝连退几步，和他拉开了足够安全的距离，心里止不住担忧这个晚上该如何度过。
冬日昼短，没给南宫明姝多少做心理建设的时间，天色很快便暗了下来，今夜秋月主动请缨要替段宁值半晚的夜，段凌霜无所谓的让她随便。
就算她不来，他也会找个理由让她来的。
段宁和春华秋月帮段凌霜放好热水都退了出去，在他们关门时，段凌霜的声音传了出来，“过来，伺候本将军沐浴。”
他这话明显是对南宫明姝说得，秋月合上门扉，笑容温婉的对段宁说道：“宁管事去歇息吧，前半夜我和春华守着就是。”
段宁向来不喜这两个明晃晃的细作，眼皮一抬转身进了耳房睡觉。
春华拢了拢衣襟，低声抱怨道：“你说你好好的揽这活计干什么，这么冷的天被窝不暖和吗？”
秋月心里暗骂她一声好吃懒做只想着攀龙附凤，脸上却依旧笑容可亲，拉着她的手往远处走了一点儿，低声说道：“你忘了陛下给我们的任务了吗？这几日将军和他夜夜待在一起，我们总要掌握些具体情况的。”
春华一噎，她最近确实有些懈怠，将军那就是个木头不近女色，任她怎么接近都无动于衷，倒是那个小皇帝，这几日对她态度大为改变…
春华摇了摇头，把脑子里不该存在的人晃出去，挣脱自己的手没什么兴致的轻“哦”一声，坐在廊下抱着自己取暖。
屋内，段凌霜眼尾微垂看着眼前为自己宽衣的人，南宫明姝个子在姑娘堆里算是高的，扮起男装来身形颀长并不露馅， 他只需微微低头，呼吸就能打在她的发顶。
感受到越来越近的呼吸，南宫明姝猛地抬起头质问道：“你干嘛离这么近？”
“小陛下，忘了我下午说得事儿了？”段凌霜衣襟半敞，露出蜜色的胸肌，依稀能看见上面布满了伤痕，是他这些年的战绩。
南宫明姝偏过视线，含糊道：“没忘，将军，不然我们换一种方式？您打我一顿，也能让外边的人不起疑的。”
“你就这么欠揍？”
段凌霜轻嗤一声，她是男子时，他还能肆无忌惮的揍她，可现在知道了她是女子，这手就有点下不去了，他上斩敌军，下打贼寇，还没对女人动过手。
南宫明姝胸口下意识疼了疼，她转到段凌霜身后为他脱掉寝衣，用商量的口吻小声说道：“毕竟我现在是男子，要是和将军传出不雅的声音，那将军的名声可就被我毁了，得不偿失啊！”
“我孤家寡人一个，名声于我而言又有何用。”段凌霜声音里带了点苍凉，南宫明姝心头的愧疚又涌了上来，若不是她那好父皇识人不清，段将军现在应该还是意气风发受人敬仰的少将军吧。
南宫明姝没了声音，手上动作不知不觉放的轻柔了些，段凌霜只要一想到族人的枉死就心头烦躁，他一把捉住腰间的手恶狠狠说道：“南宫明姝，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别那么多废话，你不会叫那就来点真实的，本将军亲自教你！”
说罢他手上一用力，拽着南宫明姝进了浴桶，水声哗啦啦传出屋外，院子里候着的人脸色古怪一瞬，不自觉脑补着屋内的画面。
“啊！”
南宫明姝整个身子都淹进了浴桶，她顾及自己的伤口，连忙扑腾着爬出了水面。
段凌霜靠在另一侧看着她，见她依旧一副男子的装束心中不适，伸手摘了她头发上的竹簪，一头青丝湿湿哒哒地散落开来。
披散着头发的南宫明姝女儿态尽显，她不施粉黛却唇红齿白，眉眼清丽又魅惑，浅青色衣袍沾了水贴在身上，将她的玲珑曲线勾勒地清晰可见。
段凌霜喉结轻滚，伸手一拽把人拽进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南宫明姝，反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你自由，不如你就跟了我，我以后对你好点，行吗？”
“段将军，你不是…喜欢男子吗？我这臭烘烘的女儿家，你能下得了手？”南宫明姝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不自在的往后挣了挣，提醒他自己是个女子，和他的喜好并不对口。
段凌霜脸色一黑，想到了之前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还去南风楼点了那里的小倌作陪，可他们要么是身上抹着厚重的胭脂水粉，要么就是说话夹着嗓子堪比公鸭，答案没找到却找了一身晦气。
他当时以为自己就是受了南宫明姝的蛊惑，毕竟她最擅长这点，察觉自己只对南宫明姝有那种想法后，他心有不甘的同时又生自己的气，所以才有把人一气之下送进抚顺营的决策。
但是现在知道了她是女子，他心里舒服了许多，他们段家都是钢铁爷们，断然不能有断袖之癖。
段凌霜大掌攥住南宫明姝纤细的腰肢把人重新带回怀里，目光从她的红唇上深深刮过，声音低沉暗哑的问道：“谁说我喜欢男子的？”
南宫明姝退无可退，无奈只能伸手抵着段凌霜的胸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她轻咳一声低声道：“那你之前对我…”
“你是男子吗？”
段凌霜一句反问让她哑口无言，好吧，她不是，那是不是说明…段凌霜喜欢她？
南宫明姝喜欢当个明白人，她抿抿唇直白问道：“段将军，你如今这样，可是喜欢我？”
“谁喜欢你了！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好吗？”段凌霜心头一跳下意识否定道。
“不喜欢就行。”毕竟她可是要离开的人。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语气让段凌霜心中烦闷，咬牙沉声道：“不喜欢归不喜欢，但能让南宫骏在地下不得安稳，我乐意和你玩玩，南宫明姝，该你表现了。”
说罢，他低头恶劣地吻了上去，她在他身上乱动了许久，段凌霜早就不想忍了，对待仇人的女儿，没必要保持君子之风。
“唔！”
南宫明姝一时不察被他侵占了领地，呼吸被夺走的感觉并不美妙，更何况这人像是猛兽撕咬一般，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南宫明姝和他推搡起来，浴桶的水花掀起阵阵浪花，暧昧的声响传到外间，无端引人遐想。
春华往屋内看了一眼，气呼呼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