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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司盛楠,离休照样不会爱上她,如果会,就不至于等了几百年,都没有任何的进展,事情最终的本质根源,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
轻叹一口气,看着他虽然脸色苍白,伤痕狰狞,但是气息似乎平和了许多,而且不再咳嗽了,总算是放下心来,坐在一旁看着他静心疗伤。
热气从木桶中升腾起来,将他整个人缭绕其中,分不清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还是水里蒸发出来的,他的万千银丝服帖的垂落下来,尾端漂浮在水中,看上去极致魅惑。
他闭着眼睛,一双眸子似睁非睁,薄唇失去了血色,却依旧让人会产生无限遐想。
歪了歪头,司盛楠的目光缓缓落到了他的胸前,不算很白皙,但也不是古铜色的,反倒——有些像是蜜色的,看着很诱人,就好像蜂蜜想让人品尝一下是不是香甜的。
然而当她再看到那个伤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会心痛,为什么?脑中一直盘旋着这个问题,始终没有找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他为什么要替自己挡那一掌?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一直以来,他都是庇护着她,包容着她,可是……他会用身体来挡下致命的一击,这让她的心,深深的震撼了。
离休啊离休,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越陷越深,会让我更加无法自拔的爱上你,可是……你的心却始终不在我这里,我该如何是好!
她摇了摇头,正哀叹的时候,突然听到水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
心内一惊,赶紧站起身来,却看见那原本清澈的水居然转成了暗红色,红得如同血水一般,看着很是骇人,可是离休还是紧闭着双眸,没有一丝的动静,仿佛发生的一切跟他无关似的。
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却又不敢开口,怕打断他。
血红色的水不断的翻滚着,空气中弥漫开厚重的腥味,她只看着那水花越来越大,最后甚至要喷出来一般。
“哗——”离休突然双手一撑,整个人站了起来,水花四溅,猝不及防的溅了她一头一脸。
“啊——”她惊叫一声,吓了一跳。
离休猛然睁开眼,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直视着自己。
她的高度仅及他的胸口,所以目光刚好便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脸刷的就红了。
“没吓到你吧?”他轻声的问。
“没有!”她慌乱的摇摇头,惊讶的发现他胸口的伤已经只剩下淡淡的红色,而外翻的皮肉也已经恢复如初。
忍不住的,几乎都没有过大脑,她伸手戳上他的胸前,好奇的想摸一摸是不是真的已经完全复原了。
离休一点防备都没有,被她猛然这样一戳,倒抽一口冷气,“嘶——”
“弄痛你了吗?”她立刻紧张的问,想要缩回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捣乱的小手,“真是会捣蛋的丫头!”
她还真是够豪放的,居然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摸他,惹得他浑身一阵战栗。
“我……”她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却看到他居然是穿着内裤进去的,也就是说,其实方才她不用斗争那么久,就算一直盯着,也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切!害她心里斗争了半天,还惋惜了一会儿。
不过,此刻他这样站起来,因为水湿的关系,内裤紧紧的贴在了身上,饶是古代那种宽松的亵裤,也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那明显的男性象征还是很扎眼的,心里顿时如小鹿乱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了。
离休看她半天都没有抬头,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去,先是一怔,旋即实在控制不住,大笑出声。
被他这一笑,更加窘迫了,想要转身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挟制住,动弹不得。
“怎么,有胆子明目张胆的看,却不敢面对吗?”他调笑着说,这丫头,做的事永远都是那么超乎人的想象。
她最吃不得激将法,被他这样一激,立刻鼓着腮帮子看他道,“有什么不敢的,我还摸过呢!”
阎王面上一哂,不过却扬了扬眉道,“是么?敢再来一次么?”
她惊得瞪圆了眼,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一时还真把她将在了那里,“摸,摸就摸……谁怕谁!”
说是这样说,可是当手停在他那个位子时,还真下不去魔爪了!
第一次是不知情,抓就抓了,可是现在这样看着,那么明显的痕迹,还要抓上去,她感觉手都不属于自己了,哎!天哪,她成饥渴女了吗?在干什么啊!
这样想着,却硬着头皮把自己架在那里下不来台了。
看着她为难又窘迫的样子,离休也不真的是让她去摸,只是逗弄她而已,一抬修长的腿,直接从木桶里跨了出来,又溅得她一身的水。
“啊——”她低呼一声,手本来就停顿在那里,结果他这一迈腿出来,突然就碰到了表面一层,顿时触电一般的缩回手来,整个脸颊都能煎鸡蛋了。
“你你你……”红透着脸,不知说什么好,他分明是故意的嘛!虽然还隔着裤子,但是……指尖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上面,让她心里乱跳不止,真是……
“阎王殿下,出什么事了?”连番听到尖叫和水声,牛头以为有什么大事,也顾不上许多,赶紧进来,结果一进屋就看到最最敬爱的阎王殿下光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他,而面对他的司盛楠一脸通红,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牛脸一怔,也不知该退出去好,还是进来好,司盛楠则恨不得干脆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
“出去!”阎王都没转身,只是淡淡的两个字,牛头立刻会意,话都不多说一句,扭头就出去了。
司盛楠想要退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住,“没说你!”
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阎王很快的快好衣衫,不过须臾的工夫,已经气色如常了。
她听到身后没什么动静了,便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到他已然是“衣冠楚楚”稍稍松了口气,也暗暗骂着自己没出息,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被自己轻易错过了。不过,就算给她重来一次,她也肯定,自己绝不会有那个享受“艳福”的勇气。
阎王的心思又何尝不纠结矛盾,他几乎没有犹豫的,就替她挡下了那一击,红绡这一次,应该死心了吧。
“那个,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她红着脸,还没从方才的窘迫回过神来,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等等!”他唤道,“我随你一同出去。”
司盛楠微微一怔,看着他在前面率先走出了房间,外面的牛头倒是一脸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看到一样。
“去把屋里的水给倒了,记得,不得告诉任何人!”他说道。
再三这样强调,司盛楠明白,之所以叫牛头,也是因为他这个人比较嘴严,忠诚。阎王受伤,此事非同小可,自然是不能被外人所知道。
他坐下来喝了口茶缓缓,眼眸一抬,看向一旁手足无措的她,从方才一直到现在,她都是这样局促着,想到之前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心头莫名的一紧。
“来,坐下!”他温声道,难得声音里有了些许温柔。
司盛楠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可是看着他虽然已经衣衫完整,脑中还是克制不住的浮现他半裸着的样子。
越想脸就越烫,越想克制却偏偏越要冒出来。
看她那么纠结挣扎,索性伸手拽了一把,她猝不及防,直接跌坐在他的腿上。
她的发丝撩拨过他的鼻端,带着淡淡的清香,想起那日随口说,把头发留长吧,居然不知不觉,也长过肩头了。
一手随意的卷起她的发尾,在她耳畔道,“你慌什么?”
“没,没有啊!”她强作镇定,对于这样的他,太过陌生。
他可以是冷冰冰,也可以是火爆的,但是这么温柔近似邪魅的他,却是自己所不熟悉的,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阎王笑了笑,发现这丫头其实根本是个纸老虎,平时张牙舞爪的,当你真的动真格,她会怕的。
“方才本尊若是死了……”他悠悠的开口,却是语出惊人,司盛楠心中蓦然一惊,抬手不假思索的捂上他的嘴巴,不让他说接下来的话。
可他一点都不在意,拉下她的手,笑了笑,接着说,“若我死了,你……”
“你若是死了,我在这地府也没什么意思了!谁还能这么庇护我,我闯了祸,谁给我收拾,所以,你千万不能死!”她紧张兮兮的说,一想起方才的惊险,眼眶又开始泛红。
他一怔,旋即笑了起来,自己原来有这么大的作用,也仅限于这些作用?!
干咳一声,他接着方才没说完的话道,“我是说,方才若是我死了,你就欠我一条命了!”
司盛楠当即呆掉了,这话真是大煞风景啊!
不是废话么,你要是死了,就算我欠你十条命,有什么用?你当打魂斗罗,还能借给你一条怎地?
“所以……”他接着说,“就算我现在没死,你也还是欠了我一条命!”
一手点上她的鼻尖,他语含戏谑的说到。
“所以?”她挑了挑眉,他说这一大串,到底想说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所以,你的命从今往后是我的,你没有权利爱上除本尊以外的任何人,也不可以和其他男人过从甚密,更不能花前月下田间地头,明白吗?”
一直说到最后,司盛楠才反应过来,他分明是还在计较自己跟余庆丰的那点子事。可是,天地良心,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