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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利德被抓后，拒不如实交代，利用自杀等方式来威胁审讯人员，使得工作陷入停顿。
此时关老还不了解关利德犯下的重罪，听到儿子关利德有自杀的行为，悲愤交加，给曾经的同僚打电话求情，以自家儿子不知情为由推脱责任。
在大是大非面前，没人同情叛徒，反劝关老做好关利德的思想工作，不要执迷不悟。
关老见曾经好友同僚都不肯施以援手，反而对自己避之不及，气愤之下，亲自去求见右老。
右老听到关老求见，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拒绝了，让工作人员回话，说什么时候拎清问题了再来找他。
关老听到右老拒绝见面，顿时破口大叫，连说诬陷，连说这是斗争，使得在场的工作人员左右为难，尴尬不已。
右老听到堂堂旧领导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讲原则，只讲私情，再想到部队的情报系统又一次被美帝国“连根拔起”，忍不住大声斥道：“他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儿子的行为枪毙一万次都不为过，还想着保释，我倒是要看看谁敢保释，谁敢求情......”
众人见右老大动肝火，赶紧劝慰，可不敢让一个九十岁老人这样愤怒......
...
关利德被抓这件事在高层闹得沸沸扬扬，警察部长助理贺南军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关利德的消息，这可是他的靠山呀。
贺南军原本以为关利德最多是转业到地方工作，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大。
特别是听到右老对关利德叛变的表态后，心里一下子就暗了，这是什么回事，关老这个金字招牌不好使了？
贺南军想到自己的发财道路，赶紧给远在闽省的朱百强打电话。
“喂，三弟，海关的生意先停一停，出事了。”
朱百强疑惑道：“怎么了，二哥。”
“大哥出事了，可能事情会很麻烦，咱们先停一停，等大哥的事出结果再说。”
“大哥出事了？”朱百强心里一惊，大哥可是关老的独子呀，这都保不住，事情得多大呀。
“嗯，记住了，特别是部队的路线，赶紧停掉。”
“可是还有两个货仓.....”
“停掉，部队这条线不能要了，大哥被查就是部队这条线。”
朱百强连忙问道：“那其他的呢？”
“其他的也暂时不动，我的副部长还要等这次京城会议结束后才能正式上任，如果顺利，到时候我管的是缉私工作。”
朱百强闻言，心里狂喜，警察部的缉私工作可是指导海关出入境打击走私工作的，二哥这副部长一上任，全国海关任他行呀。
“二哥，我明白了，我现在马上去做收尾工作，等您上任后再说。”
“这样最好，还有，你一定不能联系大哥，哪怕大哥给你打电话，你也不要接。”
朱百强小心问道：“二哥，大哥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
贺南军肯定道：“不会的，大哥出问题是部队的事，跟我们无关。”
“那就好。”朱百强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吧，记住了，没有我的消息，你不要擅自行动。”
“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贺南军左思右想，觉得还是不能去关家探访，这段时间哪都不能去，一心一意工作最稳妥。
另一边，朱百强疑神疑鬼，天性谨慎的他停掉所有工作后，这还不放心，为了保险起见，连夜飞往港岛，不等到贺南军的消息，他是不会再踏入内地一步了。
.....
京城
这次的京城会议如期举行，秦怀明在参加会议两天后，回到了京城的家。
在外工作这些年，每次都是过年这段时间才回来一趟，看着翻新过的房子，秦怀明还算满意，没有改变以前的结构，家里的房间也变得明亮不少。
看着大厅里挂着的旧照片，秦怀明一时间看入了神。
这时隔壁邻居过来打招呼，秦怀明赶紧招待，都是以前的相识，不一会儿，又有客人来访，屋里一下子就热闹了。
秦怀明正和旧相识们聊的惬意，秘书周泰走来说道：“首长，右老秘书的电话，说右老请您去一趟。”
秦怀明起身问道：“现在吗？”
“嗯。”
旧相识们听到秦怀明被右老邀请，纷纷起身说不打扰了，有空再一起吃饭。
秦怀明送走旧相识后，立马动身去见右老。
...
来到右老家，秦怀明见到右老的儿子右远程。
右远程满脸笑容说道：“怀明哥，您终于来了，我爹盼您盼得都不知道念叨多少遍了。”
秦怀明笑道：“我应该早点来拜访右老的，我的不是。”
“来，怀明哥快请来，我爹他估计等急了。”
秦怀明跟着右远程去见右老。
右老见秦怀明来了，笑道：“这次不忙着回去，在京城待一段时间。”
秦怀明回道：“这感情好，我也想待多几天。”
右老见工作人员倒好茶水后，让他们出去，屋里只剩下右老和秦怀明两人。
右老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气，这才想起秦怀明，把香烟递过去问道：“要吗？”
“领导都给了，我能不要吗？”
“哈哈哈......”
右老笑了起来，说道：“你变化太大了，你父亲当初说你魄力不足，这他错了，等我哪天下去了，见到他一定告诉他，他看走眼了。”
秦怀明笑了笑，点燃香烟，说道：“人年纪大了，才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都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可畏缩的。”
右老笑着点头道：“是呀，有所为有所不为，关家的事，你怎么看？”
秦怀明慎重组织了一下思路，说道：“我没有了解太多相关的信息，只是听到只言片语。”
右老点点头，严肃说道：“问题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秦怀明见右老语气都变阴沉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问道：“难道比87年那件事还要大？”
右老没有正面回答，说道：“部队美帝国情报线几乎全军覆没，可怕的不止这一条线，涉及的还会更多。”
右老越说，脸色越是冷峻。
秦怀明凝重道：“关利德都交代了吗？”
“他嘴硬的很，还想自杀，这些小把戏，无非是想博同情。”
秦怀明不好问太多，等着右老继续讲下去。
“关月桥还想着让他宝贝儿子出来，都这个岁数的人，还拎不清是非。”
右老讲完，看向秦怀明，问道：“他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秦怀明摇头回道：“没有。”
“没有还好，我还以为他为了救儿子，连小辈们也为难，那真是丢人了。”
右老继续说道：“接下来的扩大会议，讨论的就是这件事，这样的事，我们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谁的历史地位都不好使，一而再再而三，绝对不能容忍。”
秦怀明知道这是右老要自己表态了，赶紧说道：“我支持中枢的决定。”
两人聊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