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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不知道已经被陆横盯住了,还在寻找着什么,一边找,郝重威还边问道:“师叔,灵槐果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现在这么着急要用?”
张云远答道:“哦,灵槐果是一种特殊的果实,它能压制天劫的到来,只要服用一枚灵槐果,五十年内天劫就不会降临。”
“那派咱们找它干什么?莫非……”郝重威说道这里停留下来。
“还不是为了王羽泰!”张云远说道:“大长老死在他的手上,咱们却没有本事报仇,老祖说了,只要找到灵槐果,他就可以任意动用能量而不怕引来天劫,到时候,以他渡劫期的修为,一定能给大长老报仇!”
听了张云远的话,郝重威精神一振,大长老是他祖父,而王羽泰是他死敌,若是能杀死王羽泰为大长老报仇,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最好的事情,于是他更加仔细地搜寻起来。
可是他注定是找不到灵槐果了,因为一个魔星已经盯上了他们。
陆横这些年来对于“捕猎”那是精熟无比。仗着比二人修为高得多,收敛气息后二人根本感觉不到。于是在二人赶过来的必经之路上悄悄地布置上了他的专用“捕猎”阵法——猎杀天网阵。
这些年来,陆横没少干这种勾当,布置起阵法来熟练无比。而张云远和郝重威却是丝毫无觉,一步步走向了死亡陷阱。
张云远和郝重威二人只觉得“轰”的一声,陡然间天地变色,猎杀天网阵启动了,二人与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而且修为也被压制一些。
“哈哈哈!”紧接着陆横在狂笑声中现身了。
每当到这个时候陆横都很得意,他用一种看到美味大餐一样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两只“待宰的羔羊”。
陆横很有把握,因为眼前这二人即便是不在猎杀天网阵之中,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更是没有丝毫逃跑的可能。
“你们是什么门派的?”陆横问道。
他之所以还没动手,一来是要像猫抓老鼠一样,先戏弄一番,这是他的老习惯了。二来自从回到玄天大陆,陆横还是首次见到活人,他要打听一下现在所处的位置,事实上他连这里是否是玄天大陆还一无所知。
“你……你是什么人?”郝重威有点胆怯地反问道,接着又狐假虎威地说道:“告诉你,我们可是朝阳宗的,我们若是有什么
闪失,宗里绝对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他一生中依仗门派惯了,现在还想用朝阳宗的名头恐吓陆横。
“朝阳宗?”陆横一听大喜,“莫非我现在回到了玄天大陆?哈哈!好!太好啦!”
陆横现在有点忘乎所以,有点发狂,他的行为都落在张云远和郝重威二人眼中,在这二人看来,这个人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原来你们两个是朝阳宗的,那我更有理由不放过你们了,当年我还没结丹的时候,我的骨魔就是毁在你们朝阳宗的一个结丹期之人的手里,哈哈!现在算你们倒霉!”陆横找到了借口,说着,伸手就抓向张云远。
张云远才是元婴期,又是在‘猎杀天网阵’里面,怎么可能是陆横的对手?他飞剑击出。陆横连躲都懒得躲,任凭张云远的飞剑刺在身上。
张云远的飞剑不过是下品法宝,可是陆横现在的肉身已经堪比中品法宝,即便不做任何抵抗,陆横依然是丝毫无损。
这种状况自然大出张云远所料,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
陆横可是身经百战的家伙,这种良机怎么能轻易放过?在张云远目瞪口呆之时,陆横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颈,后者当即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
陆横锁住了张云远的元婴,使他失去反抗能力,却没有封住他的嘴巴,在张云远怒吼声中,陆横开始吞噬起他的真元来。
吞噬真元的过程对于受害者来说是非常痛苦的,张云远的怒吼声很快就变成了惨叫,而陆横却是满脸享受的表情,听着张云远痛苦的惨叫,看着郝重威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变态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郝重威对于张云远还是很有感情的,在张云远被抓的时候他也曾出手相救,可是他才金丹期而已,所发出的攻击给陆横挠痒痒的资格都没有,对于他的出手,陆横根本就不予理睬,而且也没有限制他的任何行动,反正是阵法之内,郝重威说什么也逃不脱。
可越是不限制郝重威的行动,给予他的心理压力越大,当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反抗都没有任何意义的时候,当他听到张云远那凄厉之极的惨叫的时候,当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师叔渐渐地变成一具干尸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
若是一个刚烈之人,也许会选择自爆来结束自己,同时或许能和陆横拼个同归于尽(实际上金丹期的自爆已经
不能伤害陆横分毫了,这也是他没有封住郝重威功力的原因),可是郝重威办不到,早在王羽泰当年对他刑讯逼供的时候,他的骨气和傲气就不见了,而怯懦的性格却充分地显现出来,现今遇到这种情况,他只会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无助地望着恶魔一样存在的陆横。
陆横吸收完张云远的真元,随手招来三昧真火将尸体焚烧成灰烬,这是他多年的一贯作风,毁尸灭迹,不留一切痕迹!
处理完张云远,陆横似乎意犹未尽,转过头来笑嘻嘻地看着郝重威,说道:“现在轮到你了。”说着,他还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那样子好像郝重威不是个人,而是一块肥肉!
听了陆横的话,郝重威感觉到浑身冰寒,张云远受害的情景犹再眼前,现在就要轮到他自己了,怎么办?怎么办?
反抗?没有任何意义!逃跑?也没有任何可能。郝重威腿一软,就势跪倒在地。
“饶命啊!前辈,饶命……”郝重威磕头如捣蒜,不停地求饶。
陆横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不论对方是做无谓地反抗,还是叩头求饶,他都当成美餐前的另一种享受,他绝对不会心软,反而会给对方施加更强大的压力,然后欣赏对方的反应,对方的反应越强烈,他就越感觉到刺激,这种好戏是不容错过的。
“我为什么要饶你?”陆横问道,他根本没有饶对方的想法,只不过是想给郝重威以希望,然后再彻底地毁灭。
这种给予对方希望,然后再无情地毁灭,带给对方的心理打击更加强烈。他就是喜欢看受害者那绝望的样子。
“只要前辈饶我性命,我给前辈做牛做马,做什么都行!”郝重威连忙说道,他不肯放掉一丝活命的机会。
“我不需要牛马,你功力太低,也帮不上我的忙。”陆横笑冷冷地说道,说着,作势就要来抓郝重威,事实上他只是作势而已,这只不过是在恐吓对方,游戏还没有结束,他不尽兴是不会下杀手的。
“我是朝阳宗的少宗主,只要前辈放过我,我们全宗都听你的!”郝重威叫道。
他说这话其实是开空头支票,不要说他是少宗主,就是他爹宗主大人也不能保证整个朝阳宗都向陆横臣服。
不过似乎郝重威命不该绝,这话忽然触动了陆横的某根神经,他竟然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