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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章秦景宴谁是你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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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无奈啊,老爷子老太太心里急着抱孙子,而且我吧,忽然觉得生个儿子来玩玩儿也许别有生趣。----所以,我决定了,这个孩子,你得给我生下来!”

    生个儿子来玩玩儿!

    姜荏兮简直被五雷轰顶了!

    “不可能!”姜荏兮断然拒绝。

    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且不说她将永远没法和秦景宴撇清关系,就单单孩子不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只能顶着私生子这个名义活着,她也绝不会同意!

    这一点上,她坚决不妥协!

    姜荏兮拒绝的如此干脆,多少让秦景宴觉得意外且狠没面子,要知道,这世上不知道多少人争着抢着往他怀里扑,巴不得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以获得后半生的保障呢。

    可是,这妮子居然如此干脆的拒绝了!

    俊脸立刻黑了半边“理由?”

    姜荏兮抿了抿唇,面无表情道“我们的协议里没有这一条,而且,我们互不相爱,生下孩子,也只会让孩子难堪。”

    秦景宴听后,忽然站到姜荏兮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眉目里没有半分笑意,每一个字都说的十分清楚“你会这么讲,根本就是因为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吧。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那个方纪宸啊?”

    说后一句的时候,秦景宴不由自主的把声音拔高了一些,甚至还带着几分隐忍的幸灾乐祸意味。

    姜荏兮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恨恼,但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没有变化,只是淡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生硬,泄露了她的情绪。

    “这与你无关,秦少似乎管的有些多了。”

    秦景宴的心突然给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似的,狠收缩了一下。

    她居然说和他无关!

    这女人,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的指责!

    “和我无关?”他的声音突然就拔高了许多,眉眼中迅速窜涌起怒气“对,没错。这的确和我无关。不过,姜荏兮,你给我记住,你肚子里孩子是我的,你没权利决定一个人决定他的去留!现在我秦景宴把话撂在这儿,这孩子我要定了!如果他有一丁点儿闪失,那么,别说你老爹出不出得来,就是能不能活下去,都得好生掂量掂量!”

    说到这儿,他近乎恶毒的笑了,忽然就凑到姜荏兮跟前,伸出食指猛地勾起她下巴,一字一顿的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心心念念的方纪宸很快就要订婚了,准未婚妻就是宁卓南的妹子宁予雅,宁家的掌上明珠!你姜荏兮没戏!”

    姜荏兮面色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

    秦景宴目色深沉,看着眼前姜荏兮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微微发疼。但是,她的倔强却又让他生恨,恨不得把她撕了扯了,好好消消心头的气!

    姜荏兮始终咬着下唇不吭声,睫毛轻轻抖动,脆弱的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秦景宴看了她好半天,两个人就是这样沉默的僵持着,最后还是秦景宴看不下去,冷哼了一声松开她下巴,用沉冷的嗓音道“以后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样子,姜荏兮,我让你做我的情!人,目的不是为了看你的脸色!”

    说罢,秦景宴甩手走了。

    姜荏兮愣愣的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自己的日子真的是越过越糟糕。

    到底是怎样的经过,才让自己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

    秦景宴,一个她陌生的除了传言之外,只知道性别长相及名字的男人而她却怀了他的孩子,还被他要挟着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

    她无意识的捂着肚子,自己做的一切到底是对是错,到底值不值得?

    父亲如果不按照秦景宴的意思做,他似乎会让父亲在牢里都不得好活

    表面上看,是和秦景宴公平交易,实际上,她始终是处于弱势的那个。

    秦景宴和姜荏兮之间的火!药味儿很浓,管家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所以,她很明智的选择低头做事,绝对不多言多语。

    而秦景宴心中不爽,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

    好在他并不是那种会随意找人发脾气的人,所以,充其量是耷拉着脸谁也不理。

    姜荏兮进客厅的时候,秦景宴已经上楼,客厅里只有管家将秦景宴扔在沙发上的衣服仔细收起来,见她回来也只是形式化的露出微笑,并没说什么。

    姜荏兮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也对管家一笑,然后抬头看着通往楼上的木质楼梯。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是巴不得掉头离开这里!

    没错,这里有最好的物质条件,任谁看了这样的地方,大概都会觉得住在这里是种奢侈的享受。

    可是,只有真正住在这里才知道,这里就是个华丽的牢笼。

    对于姜荏兮来讲,更是这样。

    她开始讨厌这里了,讨厌这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空气。

    她觉得压抑,现在只要每天一醒来,看到周围的陈设,她就会立刻想起自己在这里不过是为了一场交易,不过是秦景宴一时心血来潮打算玩弄玩弄的女人。

    而她却为了他的心血来潮,牺牲了自己的一切。

    尽管在他的心血来潮里,她也得以实现自己的目的可是,直到今天他说出这样的话,她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从一开始,她就在做一件虎口拔牙的事情!

    “还在下面愣着干什么?”

    秦景宴突然出现在楼梯口,沉着眼盯着她。

    姜荏兮抿了抿唇,挺着腰背走了上去。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她就算咬牙也要走下去。

    横竖半年时间!

    而肚子里的孩子,她想,秦景宴这种人不过是一时意气而已!

    她以为秦景宴会转身离开,哪知,他居然就站在楼梯口,一直看着她。

    走到他身边,姜荏兮多少有些不自在,刻意让开了些,径自往自己的房间走。

    秦景宴拧眉看着她,竟然没说什么,她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听着紧随其后的脚步声,姜荏兮的神经不受控制的绷紧了,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而秦景宴却一直都没开口说话的意思,直到她推开!房门,转身准备关门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把门撑!开“怎么,这是要把我拒之门外?”

    音色冰冷淡漠,显然,他的火气还没过去。

    姜荏兮扯着嘴角,硬生生做出个笑脸来“我以为你不会来。”

    秦景宴抖了抖眉毛“为什么不来?你是我的情!人,这是我地盘,我们之间有约定在先。现在我为了你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再不让你服务一下,不是亏死了?”

    他的话也只是让姜荏兮极为艰难的笑了笑。

    他便宜占尽,结果还要口口声声喊自己亏死了,姜荏兮觉得对他这样的人,根本就没什么道理可讲,不如省点力气,别浪费口水好了。

    所以,姜荏兮保持缄默。

    秦景宴不喜欢她这样子,大摇大摆坐在大*对面的沙发上,开始对姜荏兮颐指气使“去给我放洗澡水,我累了。”

    说着他扯了扯领带,衬衫的口子也被扯开两颗。

    姜荏兮斜眼看他一眼,不能否定,秦景宴这厮游戏花丛,倒是练就了一个好身材。

    她其实也就是瞬间闪过的想法,可就不知道秦景宴怎么就那么敏锐犀利,居然嘿嘿一笑,一改刚才的不爽,抱着胳膊兴致颇高地审视他,嘴里还自恋狂似的说“怎么,被我迷住了,你刚才那眼神,真让我觉得你其实是很想扑倒我的!”

    姜荏兮很生气,但是面对这喜怒无常,一会儿冷漠一会儿流!氓的男人,她有种深刻的体会,那就是无力生气!

    有时候,她很好奇秦景宴的神经是怎么长的,刚才还一副恼怒不已的样子,这会儿怎么就可以耍开流!氓了。

    “你少自恋吧!”

    姜荏兮懒得理他,转身进浴室给他放洗澡水,然后把沐浴露睡袍毛巾所有洗澡需要的东西,一律准备齐全。

    而秦大少始终坐在卧室的沙发里,也不说话了,只是那两道明亮的目光总是跟着姜荏兮走。

    看着姜荏兮进进出出的,为自己准备洗澡水,准备睡袍,他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暖暖的,还有种蠢蠢欲动的想拥抱她的冲动。

    这个女人在他身边的花草中,不是最出色的最耀眼的那种,甚至并不怎么得心。和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就和当初和她*一样突然。

    他秦景宴并不是那种喜欢用交易约束女人的人,所以,有时候看见姜荏兮,想到和姜荏兮之间的交易,他自己也有些意外的。

    刚开始的时候,穆堔连提醒过他,最好不要玩儿火**。

    穆堔连把姜荏兮比作火,不是没有原因的,而那个原因他越是和姜荏兮相处,就越不愿意去想,虽然不曾后悔,可那毕竟是他们之间的隐患。

    这使得他面对姜荏兮的时候,总有些犹豫,想对她狠辣一些,并劝慰自己,这不过是个游戏而已,游戏结束了,姜荏兮就可以滚蛋了。

    但是,除了她真的让他恼火之外,他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变得有些温柔,甚至还有些无赖。

    而这样的情绪不受自己的左右,就比如现在。

    “都准备好了。”

    姜荏兮拧着秀挺的眉毛,把脸伸到秦景宴眼前,很疑惑地看着他。

    这才多大会儿,这人能走神走成这样?!

    秦景宴心里想的,姜荏兮当然不知道,她能看见的,只是这个一向很精明的男人,此刻很沉默,沉默的发着呆,思绪跑了很远的样子!

    秦景宴被她突然的逼近惊扰,立刻回神,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看定姜荏兮,先是沉凝,随即光芒一闪,伸出双手趁姜荏兮不被捧住她的脸颊,细细亲吻一口,然后笑弯了眼睛,声音却是低沉温柔的“荏兮,我们留下这孩子好不好?”

    姜荏兮被秦景宴突然的行为吓得小心肝直抖,双眼里诧然神色一览无遗,好半天她的脑子都是一片空白的,就好比被惊雷击中一样。

    好不容易回过神,她结巴道“你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还是在对我用美男计进行色1诱?我可告诉你,这种方法对我没用的!”

    秦景宴好气又好笑,看她那傻样儿心里忽然就软绵绵的,渐渐化成了一滩水。

    身边环肥燕瘦,女人无数,但是从来没有人可以像她一样,在他面前这样鲜活真实。

    本来,姜荏兮对他而言是最为危险的女人,可是,在她面前,他却又莫名的安心起来。

    她不会为了讨好他而做出虚伪的嘴脸,即使,她有求于他,即使她留在他身边有别的目的。

    她不会因为他是帝都三少之一,而百般迁就她的喜怒真实质朴,可以触摸,和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相同。

    “我是认真的,没有瑟佑你,脑子更没被驴踢。”秦景宴右手托住姜荏兮的后脑,缓慢的摩挲着她乌黑的头发。

    发质极好,光滑的触感,真的让手指都流连忘返。

    姜荏兮愣住了,呆呆的望着秦景宴。

    此刻,这个男人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凝望她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凝望自己最爱的女人一样!

    她的心跳有些失衡,有些局促的错开视线。

    给他生孩子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一辈子都无法在生命中抹掉这个叫秦景宴的男人。

    意味着,她一辈子都要死死铭记她曾把自己当成交换的筹码,来换取父亲的自由。

    意味着,她的孩子从一出生开始就要背负着私生子的名声。

    意味着,她极有可能从孩子出生开始,就失去做母亲的权力

    她不爱秦景宴,秦景宴更不爱她!他们不可能结婚,没有婚姻和家庭作为基础的孩子,会遭受怎样的伤害?

    这个男人心血来潮,想要孩子,也或许是因为他的父母盼孙心切,他只是孝顺父母而已。她才不要让自己的孩子生来受罪!

    可是孩子也是自己的骨肉

    就算不是她期望的,可他毕竟在自己的身体里一天天成长着。

    她下了多少次决心要去做掉,可每次都拗不过心底另一个声音。

    “我”她突然凝视秦景宴,打算说出自己的决定。

    然而秦景宴却似预料到她会说什么一样,居然抢先一步道“你不用急着回答,可以好好考虑,我给你足够的时间,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姜荏兮到嘴边的话,就这么被秦景宴打住。

    “我去洗澡。”说完秦景宴起身进了浴室。

    姜荏兮舔了舔嘴唇,到了嘴边的拒绝怎么都没能再出口。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难道是这个意思?姜荏兮暗自恼恨自己的摇摆不定。

    半小时后,秦景宴穿着睡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而且可恨的是,他虽然穿着睡袍可是睡袍的带子根本就没系!

    从上到下,真可谓一览无遗,姜荏兮其实也看了无数次了,但不知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看见他这样子脸蛋就不受控制的发红,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

    对于姜荏兮的反应,秦景宴当然看在眼里的。

    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又得意笑,他把手中的干毛巾往头上一打,悠悠然走到姜荏兮跟前,然后挨着她坐下。

    姜荏兮咬着下唇,本能的往边上让了让,可秦景宴像年糕一样贴过来,同时嘴里还带着几分央求意味的说“老婆,来给我擦擦头发,嗯?”

    姜荏兮一听“老婆”这两个字,有些意外,意外过后,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忍不住伸手推了推秦景宴,可是掌心却正好贴住秦景宴滚烫的胸口,就连心跳的强劲节奏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立刻缩手,被烫了似的“离我远点儿,谁是你老婆了!”

    秦景宴嘿嘿笑,难得见姜荏兮这女人这么羞涩局促,简直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的小野兔么!

    又往前凑了凑“你呗,我发现,喊你老婆的感觉很不错啊,来,老婆,快给我擦擦头发。”

    说完,整颗湿漉漉的脑袋都伸到姜荏兮怀里了,几乎把她衣服都蹭湿掉!

    姜荏兮低呼一声“你流!氓!”

    “流!氓又不是一次两次,老婆你该习惯才是!”姜荏兮没辙,只好认命,拿着毛巾在他头上暴躁的蹭。

    可他并没有知难而退,反而把头放她腿上,双手就势搂住她的腰,左脸贴着她小!腹,双眼轻轻闭上了。

    姜荏兮的双手渐渐的温柔下来,仔细帮他擦拭。

    他的头发很黑,很粗,握在手里,依然是有种不顺服的感觉,就像他那副性子一样。

    “他要什么时候才会动?”

    秦景宴突然问。

    姜荏兮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疑惑的挑了挑眼角。

    “我说的是我们的儿子啊。”

    姜荏兮一听,郁闷了“才一个月多一点,哪儿那么快!”

    “我这不是求子心切么”秦景宴对她翻了个白眼,居然带出几分孩子气。

    姜荏兮好笑“你求子心切?在医院的时候,是你要求把孩子做掉的吧?”

    秦景宴一听,立刻坐起来,装模作样道“谁?!谁敢要求你打掉孩子,我去砍了他!”

    哼,先砍了你自己吧!

    姜荏兮心想着,起身把湿了的毛巾搭在阳台的衣架上。

    阳台的晾衣杆稍微有点儿高,她踮着脚还差一点,这时忽然多了只手,把毛巾拿过来,轻轻松松地晾好。

    “老婆,你看,有个老公陪着多好啊,连晾衣服这种事情,都可以受益。如果你把孩子生下来,孩子将来一定和我一样长得又高又帅,等你我都老了,还可以帮我们晾衣服呢”

    姜荏兮忽然觉得很头疼。

    秦景宴的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说要孩子,竟然就句句不离孩子。

    还老公老婆个没完,甚至连将来老了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将来老了?呵,老了的时候,她和他指不定都在哪儿呢

    不,他自然在帝!都,在他的世界里称王称霸,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只是她姜荏兮而已

    想到这儿,姜荏兮忽然就觉得心里有些发堵,一种陌生的感觉郁积在胸口,不是轰轰烈烈的疼痛,而是好像有人在她胸口塞进了一团软棉花一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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