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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扶桑丧气般折返回去,他注意观察着四周然后不禁说到:“我们需要钥匙。”
“钥匙?可是钥匙在哪里呢?”塞壬不禁问道,她无神地看着四周然后又不禁抬起头,“在礼思思那里。”
“没错。”陆扶桑面色冷淡地说到,他们现在身上还沾满溶液,他找了个毛巾给自己擦了擦,不过塞壬已经擦好了,但是她的身子还是滑溜溜的。
“我去楼上。”他说到,然后不顾身地转身走过去,“你在这里待着。”
塞壬点点头,那一瞬间她发觉自己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陆扶桑上了楼,他打量了一会儿房间门然后轻轻扭动了一下门把手,他打算如果自己被发现了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破门而出。
不过这门没有上锁,陆扶桑打开门然后看过去,礼思思睡在了床上,她一动也不动,但是头颅对着门前,这让初次进来的陆扶桑感觉有些畏惧。
不过还好,这个礼思思的房间倒是十分整洁,桌子上放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没有心思看其他物件,现在倒是一门心思要找钥匙,可是钥匙在哪里呢?
塞壬表现得很担忧,她也在自己寻找钥匙,可是凭借她的回忆,礼思思从来都是带着钥匙上了楼,那么这次也不会意外。
所以塞壬漫无目的的寻找只求自己心安。
陆扶桑将手放在礼思思的床单上,他转了转眼珠子然后在四处转悠,这个女人忽然翻动着身子,陆扶桑连忙抬手,让自己的手不会被压到。
他弯着腿,然后看着窗户上的月光,自己在这一刻可真的像一个贼,不过也无所谓啦。
陆扶桑继续沿着那张床走过去。
突然之间,礼思思的脸色变得通红,她突然喘息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陆扶桑大惊失色,他别过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有一股黑气浮现了起来。
“乔亚?是你?”陆扶桑有些警觉。
“没错!我的主人!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但是我让她发了春,对付这么一个严肃的女人,让她做个好梦,就应该如此。”乔亚说这话的时候居然是一本正经。
“你这个家伙... ...”陆扶桑感觉有些无奈。
“放心好了,我会在适当的时候释放这股力量,她不会知道自己被控制住了。”乔亚抖了抖眉毛,然后化为形体。
“这女人知道自己再也控制魔亚刀了,所以干脆让你掌控了魔亚刀,但是她知道不能轻易解决你和失去你。”乔亚嘿嘿一笑,然后走了几步路,“现在我们应该找找钥匙,实际上,我可以猜的出来 。”
“怎么猜?”陆扶桑
又皱了一下眉头。
“很简单!礼思思身上有我的魔神妹妹乔蒂,而我和我的妹妹都可以互相进入对方的世界观看记录,所以严格意义上,你懂的,你和礼思思也是命运与共的关系。”乔亚使了一个眼色,“这对于你是好事情。”
“命运与共?这也太随意了。”陆扶桑有些想吐槽,“你还是赶快行动吧。”
乔亚点了头,他红色的双眼此时凝视着什么东西,礼思思在床上也越发激情,乔亚站到她身边然后低着头全神贯注。
忽然,乔亚开始喃喃自语。
礼思思一个人走到了房间,她把钥匙取到了大衣口袋里,没错... ...
他指了指一件大衣,然后让陆扶桑找出钥匙,果不其然,陆扶桑简单掏了几手就在温暖的毛昵口袋里找出了一串钥匙。
“很好!现在我们得把钥匙拿下去然后放塞壬出去。”陆扶桑满意地拿着钥匙然后匆匆下了楼。
塞壬等候在楼梯口,她接过钥匙然后又用着无比依恋的神情看着陆扶桑,陆扶桑无暇关注那多情的眼睛,只是淡淡地说到:“行动快一点。”
塞壬捏过钥匙然后走到大门,最后轻而易举打开了门。
“成功了!”她兴奋地说到,“没错。”
陆扶桑感觉十分欣慰,但是下一刻,塞壬就抱住了陆扶桑的腰杆,她用着甜糯糯的声音说到:“多谢你了。”
陆扶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把钥匙拿了过来然后好奇地问道:“你准备这样走回去吗?这可是北方啊。”
塞壬露出无所畏惧的微笑,她简单垂下手然后微微含笑:“对,我是易族人,易族的人都不怕长途跋涉。”
现在还是秋季初期,陆扶桑才没有担心塞壬受冷受热的事情。
塞壬的小身板停在月光之下,隐隐约约还听得到呢喃之语。
风吹过去,在无边的天际线里留下自己的痕迹,月影变化。
陆扶桑暗暗叹了口气,塞壬依旧看着自己,她似乎在思考什么,但是紧接着她就又过来吻了一口自己,她吻得很热烈,冰冷的唇瓣和热情似火的舌头探索出了一片新境界。
“以后你来到易族,我将会是你最忠诚的人。”塞壬吻了良久,然后松开自己的嘴唇,对着陆扶桑的眼神注视了良久,最后才缓缓转身离开。
塞壬的身影离开得很快,但是让陆扶桑觉得很安全,风吹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让一片纸张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
他连忙关上门,然后重新锁了起来。
钥匙还到了口袋里,乔亚还在继续动用他的梦境:“我觉得这件事很有趣。”
“可是没
有道德。”陆扶桑提议他收手。
“道德是什么?你别穿起裤子不认人。”乔亚瞪大了眼睛,然后又忿忿不平地收回了意境。
“唉———”礼思思眉头猛皱。
“不好———”陆扶桑赶紧离开关上了门,“你干嘛这个时候?”
乔亚嘟囔着,但是他什么也不说。
确认了门关上之后,陆扶桑一溜烟到了楼下躲了起来。
礼思思厌倦地睁开眼,她猛地坐起来,然后气喘吁吁地看着四周,四周黝黑。
“该死!”她挑了挑半边眉,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床单,“全湿了!”
陆扶桑坐在一边,他拿起了小盒子想看个究竟,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就这样直面面对惨淡吧。
不过礼思思并没有下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虚脱,让她都没有力气下床。
“这该死的真实!”她喘着气,然后爬下床,一只手伸进口袋。
“还在。”当手碰到温热的钥匙串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 ...
马格溪另一头,弗朗索瓦二世没有睡觉,不过他发现李托托也没有睡觉,这个女生坐在自己窗外看着外边的月空。
他穿好外套,然后准备好好会会这个公主,这个皇帝穿好了衣服,然后又看到了一枚勋章,“也许戴上一枚勋章会更好。”他琢磨着,于是伴随着一股激情,他戴好了勋章,但是紧接着一刻,厌倦油腻之情油然而生。
“算了。”他的脸变得板硬了许多,这个年轻的皇帝这次取下了勋章,这个过程要快得许多。
他匆匆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来到公主身边。
李托托注意到背后有人,但是她不愿意搭理。
直到看到是弗朗索瓦二世,李托托才匆忙站起来行礼。
“不用拘束,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皇帝开门见山问道,“这么晚了还是有蚊虫的。”
“我?我只是自己想好好思考。”李托托恬淡地说到,“就像一个普通人,好好思考。”
弗朗索瓦二世漫不经心地坐在李托托身边:“思考什么呢?我每天也在思考,不过我以皇帝的身份思考。”
“皇帝?哈哈,怪不得周国目前可以如此繁荣。”李托托苦涩地说到。
“周国最大的弊端还在,这一点我明白,但是我并不觉得它会阻碍发展,李托托公主,如果你喜欢这里,我完全可以让你生活在这里,做一个安居乐业的贵族。”弗朗索瓦二世深沉地看着李托托。
李托托瞪了瞪眼,她偏过头看着弗朗索瓦二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