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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邪忍着强烈的呕吐感站到了巨蛇的头顶,朝着任务点出发;别看巨蛇小青身躯庞大,但是它的速度可一点儿也不比直升机慢,这也是祖邪为什么选择它的原因。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直接跃到了祖邪的身上,这让他大为不解。
一旁的山妖则笑着解释道。
“雪玲珑肯跟着你也算是一种缘分,大概是因为先前你救了它,所以它对你产生了好感。”
听到山妖的话,巨蛇翻起一阵白眼,雪玲珑明显是被这家伙善良的外表蒙蔽了双眼。
“而且,就算没有今天的变故,想必这小家伙也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山妖继续解释道,“方圆十几里的飞禽走兽已经被这小家伙吓得纷纷遁走,现在它在这里没有了食物。再不出去,恐怕就要饿肚子咯。”
看着怀中憨态可掬的雪玲珑,祖邪有些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还是个混世小魔王。而且它以灵禽的鲜血为食,简直就是以小型怪兽,这哪是寻常人家能够养活得起的。
而且,上次在玉龙大厦祖邪就不小心暴露了本质,要是与这家伙相处久了恐怕会勾起自己嗜血的本能,想到这里祖邪产生了几分犹豫。
不过在看到雪玲珑那充满灵性的双眼时,困扰祖邪的犹豫顿时烟消云散。
祖邪摸了摸怀中的雪玲珑,跟山妖告别之后,便火速赶往目的地。
一路之上都是连绵不绝的大山,如果让祖邪自己一路跑过去,恐怕还真得跑上好几天,但是巨蛇小青在这里则是如履平地,其速度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在这一点上祖邪不得不佩服它。
按照龙盾女队长提供的信息,目的地应该是云南山野的一处别墅,看样子应该是个富豪世家,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何要盗取武侯印。
祖邪的任务只是取回失窃的东西,至于别的他才懒得去管。
约莫过了大半天时间,巨蛇终于赶到了云南,现在已经是深夜,因此也没人会注意到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祖邪潜伏在别墅对面的深山上暗中观察,发现这
套别墅的布置隐隐有那么一点奇门遁甲的味道,看来这里的主人应该也是一位通晓易理的人。
这样看来,对方盗取武侯印的目的也就显而易见了,毕竟,武侯印曾经的主人也是一位精通奇门遁甲的不世高人。
想到此,祖邪对于眼前的别墅,也更加警惕了几分,万一对方是个布阵高手,贸然闯入肯定会吃大亏。
至于雪玲珑早在半路上就显露出了饿意,于是一到目的地,祖邪便让巨蛇小青带着它去寻找食物,再三叮嘱它们要低调。
祖邪将感知力提升到了极致,仔细分析别墅里面的一举一动。现在的祖邪距离别墅堪堪不过百米,别墅里的一切都在祖邪的感知下清晰的呈现出来。
在别墅一间豪华大厅里,一位地中海凸显,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拄着拐杖瞧着手中的武侯印,从他脸上丝毫不加掩饰的喜悦之情,可以看出,他对手中的武侯印十分喜爱。
而在他的旁边乃是一位身着背带装的男子,看起来十分年轻,应该是老者孙子辈的人,正低着头站在老者的身边,并不时的说上几句,显然是在为老者解释。
通过他们的嘴型,祖邪能够大致得知两人谈话的内容。
老者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手中的武侯印,看起来十分珍视这件宝贝。
“爷爷,这件宝贝可是货真价实的武侯印,乃是当初我跟一朋友在欧洲的某个展览会上看到有人在展出这件宝贝。”
“当时你孙子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是价值非凡的武侯印,一想到我华夏瑰宝流落外邦,便心痛不已,当即决定即便是花费再大的代价也要迎回国宝。”
年轻男子说得绘声绘色,手脚并用,看得祖邪直咂舌,这小子也太会演了吧,如果做演员影帝肯定属于他。
白发老者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武侯印上面,把玩个不停。
青年男子见状,继续鼓吹。
“后来我跟那位展出武侯印的人掰扯了好久,搬出正义与尊严,最终那位在忍痛割爱。”
“我知道爷爷喜欢研究奇门遁甲,风水秘术,而武侯生前也是一位深谙奇门遁甲的奇人,见到武侯印,您两位一定会有惺惺相惜之感。”
“好好好!”
白发老者连续说了三个好字,而后伸出已经布满老人斑的双手挥了挥。青年男子很是知趣的退下。
年轻男子离开房间不久之后,白发老者脸上欣喜的表情便开始逐渐淡漠,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惆怅之色。
“唉,家铭一直顽劣不堪,本以为长大了就会好一些,没想到他依然还是个老样子。”白发老者摇了摇头,“但这次确实是过分了点,都怪我这老头子管教不严啊。”
说着白发老者扶着旁边的椅子缓缓坐下。
就在这时候,一道消瘦的影子如同没有质量一般,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出现在白发老者面前,将手缓缓插入裤兜,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是啊,不仅顽劣,还鬼话连篇。”
白发老者对于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并没有感到丝毫惊讶,仿佛熟客一般,示意对方坐下。
“家铭是我们老陈家惟一的独苗,他父亲早些年在越难照顾家族生意的时候,唉......”
白发老者轻轻挥了挥手,没有再说下裙,儿子的死对他的打击十分沉重,直到现在,提及此事依然会眼眶盈泪。
“虽然这小子的确混蛋了些,不过看得出,他对你倒是真的孝顺。”祖邪大刺刺的坐下,将桌子上的红酒自己斟了一杯,从鼻尖轻轻划过,醇香浓厚,意味悠远,富豪家的酒果然远非酒吧那些普通货色能够比拟。
白发老者笑了笑,脸上的皱纹里满满的都是慈爱。
闲话聊了许久,祖邪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赞了一声好酒,起身将手中的酒杯放回桌子上,顺手将那块武侯印托起对着白发老者晃了晃。
“我只负责追回这东西,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摆平吧。”
话音未落,祖邪一只手依然揣在裤兜,另一只手拖着武侯印,潇洒的走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