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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干什么!只是对你的香气比较入迷。”
秦蓝蝶衣听见秦毅的评价后看了看自己衣服上,“香气啊!我平常比较少用香水,我除开上班时间以外,大部分都呆在自己的花草当中。”
“花丛!”秦毅毅有些疑问,“你对花丛感兴趣。”
“我一直对花苗的培养非常感兴趣,高中时对化学多少有些了解,除开对花苗的培养外我还对化学非常的感兴趣。”
“我也比较偏爱化学,它是一门神奇的课程。”
服务员把秦蓝蝶衣的奶茶送上来以后,她仔细闭着眼睛享受了一口说:“味道还不错,和我最喜欢的那家店味道差不多。”
“那就好!”秦毅简单的回答。
“说吧!今天把我带到这里来,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上次你对我说的话比较奇怪。”
秦毅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嗓子。“你是不是慕容仁进来二十多年一直没有见着的女儿。我无意间查到你是一个无父无母的人,对不起不应该这样直接问你。”
“不可能我怎么会是他的女儿呢!但我不想隐瞒这一件事情,我的确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院长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相信你已经见过了。”
“看来你已经发现我在调查你了,既然是这样你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
“我要告诉你些什么呢?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杀害慕容仁经理的凶手。”
郝刚开着车子行驶在城区的环路上,到底慕容仁经理去医院然后去孤儿院的目的是些什么?既然是去孤儿院肯定是为了调查孩子的事情。郝刚记得秦毅说过慕容仁经理还有一个女孩,这件事情是在询问王攻部长以后知道的,莫非慕容仁到孤儿院是为了调查自己女儿一件事情?那么慕容仁去医院干嘛呢?
这些问题在郝刚脑袋里打转,车子差点撞上了路边的栏杆,往左边一个猛打方向盘吓坏了自己。几分钟过去以后,郝刚看见那家孤儿院越来越近,从外观上看那家孤儿院没有多大的变化,孤儿院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估计要搬到另外一个地方了吧!
郝刚将车停留在一个宽敞的地方以后,下了车才发现原来孤儿院已经在准备换地的动向,孤儿院的墙壁和地面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去打扫,有些地方满是绿色青苔还有些地方都长出了杂草。
郝刚在路上的指引下来到院长的办公室,院长一眼就看出了郝刚是一名警察。但院长并没有感到好奇,而是早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你说有人来孤儿院调查过吗?是谁?”郝刚接过院长递给来的茶杯。
院长很奇怪为什么郝刚为什么不知道!“那个人叫秦毅,你不认识吗?”
听到是秦毅以后,郝刚这才放下心里面跳动的声音。“我认识,我们调查的是同一件案子。”
“你不想知道他调查了些什么吗?”
院长这样问不是明摆着的调郝刚的胃口吗!郝刚仔细的品尝一口茶以后感觉味道怪怪的,慢慢的放下茶杯。“当然想知道!不过在知道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有其他的问题问你。”
院长问:“你说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郝刚准备点一支烟,但院长的表情告诉郝刚,她讨厌别人在她办公室吸烟。“上个月六号那天有没有一个人在下午十六点到十八点这段时间到此调查过一些事情?”说完后,郝刚递出了慕容仁经理的照片。
院长目不转睛的盯着从郝刚那里接过来的照片,“这个人的确来过,他之称自己是一名律师,他的名字好像叫慕容仁对吧!上次那个秦毅的到此调查也提到了慕容仁。”
郝刚欣喜若狂,一股子劲的扭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慕容仁到此调查些什么?当时是院长你负责接待吗?”
院长把照片递给郝刚以后说:“这个叫慕容仁的到此来也是为了调查秦毅问的同一件事情!”
“什么事?”郝刚想说院长不是,但院长这么大的年纪了既然还那么卖弄。“慕容仁经理到此是为了自己女儿的事情吧!”
“说的没有错,而且和秦毅问的都是同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秦蓝蝶衣’。”
“秦蓝蝶衣。”郝刚深深的记住这个名字,“院长你知道那个叫秦蓝蝶衣的现在在哪里工作吗?”
“你不知道啊!不是和那个叫秦毅的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吗?”
“我的天哪!慕容仁经理到此还问了些什么?”
“不是问了些什么?而是到现在我知道了些事情,原来秦蓝蝶衣的父亲一直在寻找她的踪迹,而当年送秦蓝蝶衣到孤儿院的是她的母亲。”
“那么这个叫秦蓝蝶衣的母亲呢?”
院长摇摇头说:“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上次那个叫秦毅的已经问过。就在秦蓝蝶衣十岁那年有一个人将她领走了。”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郝刚迫不及待的问。
院长好像不紧张,这是郝刚对她最好的印象,从进入办公室到现在院长她并没有摆出什么架子,也没有问过郝刚什么大的问题。
“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就是当年领走小女孩秦蓝蝶衣的人就是通知慕容仁进来到此的人。”
“院长发现什么了吗?在我们调查当中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和慕容仁一起到过孤儿院。”
“慕容仁是一个人前来的,他手中带着一件信物,那件信物是当年小女孩秦蓝蝶衣的母亲交代的信物。”
郝刚还是抬起茶喝了起来,现在的情形已经让他忘记了茶到底是什么味道。“信物!有什么意义吗?”
“小女孩秦蓝蝶衣的母亲交代‘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将一副金蛇装在盒子里前来领取这个孩子时,就将孩子交给他收养’,那个叫慕容仁的和当年领养小女孩秦蓝蝶衣用的信物是一致的,都是一副金蛇。”
“这两个人有没有说些什么?慕容仁和那个领养秦蓝蝶衣的人。”
“没有说些什么?我是一个女人,我可以从他们身上感觉他们都失去了些什么?”
秦毅非常的严肃的看着面前这个让他从熟悉又慢慢变得陌生的女孩。“那么你到底是不是凶手?”
“我说是你相
信吗?案件是什么样的估计只有你一个人清楚吧!”
秦毅还是发问:“慕容仁经理被谋杀那天早上你请过假,你去干些什么了?”
“我到过孤儿院,不信可以向院长询问。”秦蓝蝶衣吐字非常的清楚。
“我相信你。那你干嘛将孤儿院里面关于自己的资料带走,你有什么打算吗?”
“院长是不是将一切都告诉你了!”
“你不要问我,现在是我在问你,慕容仁经理已经被人谋杀了。”秦毅的声音稍大了些,旁边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道是秦毅说了谋杀还是面对女孩时说话那么大声的反应。
“我没有打算,我既然都不在哪里了还将资料留在哪里干嘛呢?”
“我并不是这样认为的,我思考的是你想查出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我并没有想过我父亲是谁?他在我生命中一点都不重要。”秦蓝蝶衣说完后,头往边偏离去并且喝着自己的奶茶。
“那好,你告诉我是谁将你抚养长大?”
“我并知道那个人是谁?当时我才十岁。”
秦毅看看周围以后站起来说:“这里不是谈论到这种话题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
郝刚忐忑不安的开着车返回城区,他拿出手机想找出秦毅的号码,准备按下拨通键以后又犹豫下收回自己的拇指。思考着还是到405医院查看下叶苏徒青的调查情况,从分开以后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还没有得到叶苏徒青的的正确汇报,着实令他有些担心。
叶苏徒青在调查监控录像的倒数第三个时,通讯房外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戴着眼镜下巴留在短短胡子的人,他身高达一米八身穿白色大褂,手里拿着一把医用剪刀。
“请问你是叶苏警官吗?”
叶苏徒青将监控录像暂停,然后面对面的人回答:“我是,你是哪个医科的医生?”
“我是化验科的,我姓蔡。”
叶苏徒青跳过问候,直接进入主题问:“你是来告诉我什么事情的吧?”
蔡医生摘下眼镜说:“刚刚在院长那里了解到,警方在问一位叫慕容仁的人到过医院的事情。那个人就出现在我那里,他到我那里是为了调查他女儿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们早就准备好了的。”
“什么呀!什么早就准备好了的?”迷迷糊糊的叶苏徒青问,可能是看视频监控太多了的原因。
蔡医生双手转进白大褂的荷包里。“这里说话不方便,到办公室我将一切都告诉你。”
这时郝刚的电话打进了叶苏徒青的手机里,叶苏徒青连忙拿起手机说:“队长,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看样子你有些着急啊!连‘喂’都不说一声,呼吸还那么快。”郝刚此时已经走进了405医院的大厅。
“队长,刚刚查到慕容仁到过化验科,现在我和蔡医生正赶往他的办公室。”
郝刚转进电梯,把手机换向另外一只手后对准耳朵说:“我现在在医院,我马上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