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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稚哥为首的绑匪三人组正在布置场景,一时无人理会欧阳青
此刻小青双手被反绑,嘴上贴着封口的胶带,只能发出呜咽声
被绑的双手使劲挣扎,绳结却越来越紧
猥琐的鸡仔发现其在挣扎,满脸淫笑的捏了捏欧阳青脸蛋,在其胸前的起伏停留目光,狞笑道
“别挣扎了,那可是稚哥在电视上学的,专门绑战俘用的手段!”
“顺从一点,可以不让张全道真的碰到你!”
鸡仔从口袋中掏出拇指大小的玻璃瓶,蓝色的小药片在瓶中晃动,欧阳青睁大双眼,听闻可以让张全道不碰自己,使劲点头。
鸡仔慢慢探过身,附在小青耳边淫笑
“知道这是啥嘛?顺从我,等张全道来了,我给他喂了这个将他扒光,拍完视屏,就好好来伺候你!”
“哈哈哈”
说着,慢慢将小瓶打开,倒出一粒药片,十分丧眼的在鼻头闻闻
欧阳青哪里不知道眼前绑匪一肚子祸水,惦记自己的身体,牟足了劲向前撞去。
可惜绑在凳子上,无处借力
头顶在对方手中,却是将小药片顶近对方的口中,对方毫不在意反而调笑道
“小贱人等的肯定着急,竟然主动要我吃!”
还在淫笑的鸡仔是却被一双花臂拉扯,花臂对准其后脑啪啪就是两个巴掌
“让你干活,你在干什么!成不了大事!”
“赶紧滚!”
绑匪头子稚哥没有留恋她起伏的峰峦,似乎多看她一眼都会让其分心。
鸡仔被打了两个巴掌老实很多,回头留恋的看了小青一眼,又撇眼稚哥,将头埋低
眼球转动,不知其心思
楼下三人贴在矮墙上探耳听楼上动静
拓跋海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又在背包中掏出指甲盖大小的东西,随着手指轻触,如蜘蛛一般的机械爬虫顺着墙根向上爬,到达楼上后,如甲虫在窗沿上蛰伏
手机屏幕慢慢变亮,里面正是楼上影像
卢瑟正好看到鸡仔掏出药片那一幕,哪能不知是何物,顿时牙呲欲裂,想要将鸡仔碎尸万段。却被拓跋海劝阻。
此时正是等待时机,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不能因小失大。
时间一点点过去
半个小时后,张全道姗姗来迟
座驾是一辆黑色奥迪,带有司机兼保镖一名
楼上三人发现张全道并非独自一人,暗道一声这货心不诚,电话中说独自一人,现在又多一名司机,明摆着放着自己弟兄三个。
楼下卢瑟三人发现多了一名死机后,三人互相对视,眼中同时看出对方的顾虑。
按照绑匪先前的构想,张全道独自一人前来,被三人黑吃黑,而后卢瑟众人上前收网。
但现在情况变得复杂,绑匪稚哥想给将张大公子下药后拍视屏,多了一个阻碍。
拓跋海毕竟老成持重
示意二人先看一下情况
张全道上楼后径直走向欧阳青,完全不理会稚哥三人,在欧阳青脸上抚摸,将头埋进其发间。
本就纵欲过度苍白的面容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看到此情此景
卢瑟差点发狂
被曹云华死死抱住,捂住嘴,指了指手机屏幕
屏幕里
绑匪三人开始动作
稚哥张口要钱,张全道示意司机取钱,稚哥却以嫌钱少为由示意其再去取钱,只带了二十万现金的张全道哪里有钱,口口声声说加钱可以,事后交付。
光头花臂的稚哥不依不饶,要求去车上检查,此时张全道心思全在欧阳青身上,闻言并未觉得有问题,点头允许。
就在稚哥带着两个小弟接近轿车时,张全道的司机兼保镖觉察异状,对面三人眼里潜藏的戾气完全不像检查车里现金的。
正准备大声示警
却被三人快速接近,将其包围,用刀捅伤,倒在地上
楼上张全道看到此景,从来只知道花钱找女人的他哪里受得住,吓得腿一哆嗦,摊倒在地上,骚黄的液体顺着白色西裤流出。
稚哥回到楼上,沾着血迹的刀背在张大公子脸上摩擦,嘴角莫名的笑意
鼻腔中传来的血腥味让张大公子两腿颤抖不停
“稚哥,稚哥!我有钱!我现在给你转账!”
“哦?”
花臂男人眼睛一亮,掏出手机,笑道
“兄弟也是识时务的,这个女人哥三没动过,兄弟只要再掏个500万,哥们从此消失在你眼前!”
长大公子闻言狂点头,很不得赶紧将眼前的佛爷送走,掏出手机一阵操作之后
稚哥接到短信提示,狞笑的看着张全道
“鸡仔,把你的药拿出来!”
“鸡仔?”
叫了两声没人吭声,却发现鸡仔距在不远处弯着腰,捂住裆部,脸面通红,双眼扫视欧阳青,散发着兽欲。
将其手中药瓶躲过,一脚将其踹倒
骂了一声废物
招呼黄毛将药全部塞入张大公子口中
然后将他衣物剥了个精光,带到摄像机前,等待药效发作
张全道被灌入整整一罐药片,口中大喊求饶。
空荡的厂房中响起的却是稚哥的狞笑
稚哥走到欧阳青身边,并不看其目光,将其抱起准备扔向张大公子所在时
忽然脑后风声传来
正是鸡仔手持钢管,双目如泣血一般,疯狂的攻击稚哥
黄毛大喊一声鸡仔你疯了,上前准备抱他却被钢管横扫头上,白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稚哥发现鸡仔情况不对,暗道这废物肯定吃药了,平时就满脑色欲,此刻吃了药怕是没有一丝理智!
向后撤离几步,从背后掏出手枪瞄准鸡仔
口中暗道一声对不住了,兄弟!
正待扣动扳机之时,呼感眉心一点刺痛,不远处窗口一个一身作战服的男人举枪对着自己,枪口还有徐徐青烟。
名叫稚哥的花臂男人死了
倒在欧阳青的身前
欧阳青尖叫一声,回头望去
正是卢瑟举着手枪,一脸歉意的朝自己走来
顿时全部委屈喷涌而出,呜呜的哭了出来!
卢瑟撕开她嘴上胶带,松开绳结。欧阳青紧紧抱着卢瑟,嚎啕大哭。
卢瑟抚着她的脊背,安慰道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欧阳青闻言,哭的声音更大,一口咬在卢瑟肩头,丝丝血迹从贝齿间隙渗出,卢瑟张牙咧嘴倒吸凉气
真狠啊!这丫头!
曹云华和拓跋海从另一侧窜出,将鸡仔制服,压在地上
但其药效正在发作,面目通红,口中喘着粗气,手脚剧烈颤抖。
欧阳青甩开腿在其脸上身上连踢数脚,不解气
拓跋海眉头一皱,四处打量一番,心有定计!
招呼卢瑟和欧阳青去车上等他
转身拎着鸡仔走向布置好的屋内,屋里正好是药效发作的张大公子
却看拓跋少校将摄像机打开后,将门关上,不多时,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废弃厂房。
曹中尉想到某些场景,顿时觉得午饭都要吐出来,看向拓跋少校的目光怪异无比。
拓跋海毫不在意的竖起风衣领子,顺了顺发型,冷酷一笑
“恶人自有恶人磨!”
等待约莫半个小时后,房间里的叫声停止,低沉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曹中尉见拓跋海掏出手机正欲报警,眉头一簇
“海哥,还报啥警啊,直接走多好!”
“地方的事情,还是交给当地来处理!”
等警方来到,拓跋少校已经将摄像机里的内容上传给某个秘密单位
将自己的证件出示给当出警的支队长,简要做了个录音后二人回到车内
“完了?”
“嗯”
“警察同志怎么说?”
“没事,执行任务过程中的见义勇为!”
“改天让这丫头去做个笔录就好,幸亏没有什么!”
伏在卢瑟腿上的欧阳青此时已经恢复冷
静,刚才联想到可怕的场景差点让她几度昏厥,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车里除了卢瑟以外,另外两人她都不认识。
身穿黑色风衣的硬朗男子和全副武装的青年,擦掉脸上的泪痕,整理散乱的发丝问道
“卢瑟,这两位是?”
卢瑟挠挠头,干笑一声却不知道如何介绍,说是朋友?才刚认识不久,说是战友,此刻自己还未入军籍。
拓跋海看到卢瑟挠头一愣,旋即笑道
“拓跋海,叫我海哥就好!卢瑟战友!”
曹云华大概猜到卢瑟的尴尬,不过脸上没有半点笑容,没好气的说
“曹云华,卢中尉的战友!”
边说便从背包中掏出一本证件递给欧阳青
卢瑟第一次听曹云华叫这样叫自己,再联想递过来的证件,心中乐开了花。
哈哈,自己也是中尉了?军部怎么知道自己会加入?又是何时办的军籍?
欧阳青接过证件,黑色的封皮不知是何材质,上面并没有任何的花纹和字迹
打开证件
卢瑟身穿制服的照片跃然于上,双目炯炯有神,面目刚毅,嘴角微微翘起,像极了凯旋而归的战士。
另一侧的简简单单写着
【军部直属】
【征服者】
【中尉】
征服者?卢瑟瞥见这三个字,疑惑
曹云华正准备解释,却见拓跋海朗声道
“征服者部队,军部直属最神秘的部队,等你参加全球比武,你就知道了!”
欧阳青浏览完,将证件小心翼翼的叠起,放进卢瑟上衣口袋,将口袋抹展。
一只手撑着下巴,明亮的大眼睛望着卢瑟笑靥如花
让卢瑟一时间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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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支队长将张大公子和鸡仔两人从房间里拖了出来,进门时看见两人赤条条浑身满是牙印,为首的几人心中俱颤,心道不愧是大部队出来的人!真狠!
队伍中有个警员认识张大公子,此刻张大公子的惨样近在眼前,从车掏出一条毛毯盖在其身上,掏出电话远离众人
支队长发现异样,并未阻拦,眼中露出思索的光芒
喃喃道
“张家这回完了,被军部的利齿啃一口,还能有活路吗?自求多福吧!”
不再多事,将场地打扫后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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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海掏出手机用旁人无法察觉的声音拨通电话
“视屏发过去,让信息组开始制造舆论!”
“将舆论转移到经济漏洞!”
“联系古都经侦办,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
电话那边闻言开始运作,国家机器运转
在卢瑟和欧阳青不知道的地方
张家的覆灭已然逐渐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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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某
处
空荡的基地中只有黑袍首领一人
负手站在犹如魔方一般的物品前
“沙盒,你说养蛊终成患吗?”
“根据星域一号的反馈,通过17亿次的计算,此方法是最高效的措施!”
“可是一期二期结束还会有三期四期!”
“到何时才是头?”
“根据质子分裂效率和量子传递速度计算,此处会在两年后爆发质子危机,坐标泄漏危险高达95%”
“不想重蹈覆辙,必须狠下心继续养蛊!”
黑袍没有继续发声
蓝色的光团围绕魔方转动
其中传出的声音让他陷入回忆
眼中戾气浓重
“该来的总会来!”
“该死的!也总会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