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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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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通往夏国边境的一条曲折小道上,一个俊逸的少年正驾驭着一辆马车全速前进,他的双手,一手紧握缰绳,一手高扬鞭子,仿佛在挑战着速度的极限,两匹枣红色的高大骏马,一左一右紧紧跟随,宛如忠诚的护卫,守护着马车前行。

    骑在马上的两个男人,身材高大魁梧,宛如山峦般屹立不倒,右侧那位年约四十的男子,虽然满脸的络腮胡,却无法掩盖他内在的英气与豪迈。

    马车疾驰而过,卷起一片尘土,少年和那两个男人,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力量与决心,仿佛在告诉世人,他们正奔向未知的远方,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

    他们的故事,他们的决心,都在这疾驰的马车中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左边的男子年纪要小了很多,五官和年长的男人有五六分相似,不难看出是一对有血缘的亲人。

    俩人虽在快马疾驰,却时不时回头看眼身后。

    马车后两个身着普通布衣的高大男子同样在快速并驾齐驱,时刻观察着路两边的状况。

    “奕儿,我们这是到哪里了”马车帘子掀起,一位年约三十的妇人探出头来,她的气质出众,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

    头上仅用一只成色一般的发叉固定着乌黑秀发,简洁而不失大方,阳光映照在她的脸上,皮肤显得更加白皙细腻,仿佛晶莹的瓷器,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宛如秋水般清澈,透着智慧与机敏。

    她身着素雅的衣裳,没有过多的华丽装饰,却更显出她的与众不同。

    在掀开帘子的那一刻,她向四周扫视了一圈,面对着陌生的环境,她的眉宇间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疲惫,尽管她现在穿着粗布衣衫,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经的生活是多么的养尊处优,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和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娘,我们离夏国的边境差不多还有五十里,只要到了夏国的边境我们就安全了”。

    说话的男子正是驾车的小郎君,他年纪约十六七岁,虽然身穿粗布麻衣,却依然难掩清贵气质,头上的墨发用一根看不出成色的簪子固定住,几缕墨发从簪子间散落,落在耳旁,更增添了几分落魄贵公子的韵味。

    他的话语让开口问话的女人感到了一丝安慰,只要到了夏国的边境,他们就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获得新的希望。

    女人想起身看下骑在马上的两人,无奈马车速度太快,她只得作罢重新返回车厢里。

    车厢里还有一个年轻的小妇人和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丝毫不受马车的颠簸,窝在女子的怀里睡的香甜。

    妇人看了眼年轻的女子又看了看她怀里的小男孩,在心里叹息了声。

    美妇人正是西陵国的大长公主,当今西陵皇上的亲姑姑,她也是西陵镇国公的原配妻子秦婉柔。

    那驾车的少年,阳光照在他年轻的脸庞上,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凡的英气,他正是楚家军的明威将军,也是那位马车中贵妇人心爱的小儿子,护在马车两旁两位威风凛凛的男子,一位是西陵曾经的战神,镇国公,他曾经带领西陵军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而现在,他只是以一个丈夫的身份,守护着他的妻子,承担着家庭的责任。

    另一位是贵妇人的长子,他曾是西陵的金吾卫上将军,地位显赫,威风凛凛,然而现在,他们全家被迫成为了逃犯,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痛苦,但他的背依然挺直,那份坚韧和毅力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想到此美妇人脸上的愁容比之前更甚。

    “乔儿,这一路苦了你,你可以不用跟来的……”

    “娘,你说的哪里话,咱们是一家人,我嫁给了维哥,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只要能和他,能同你们在一起我什么苦都不怕”

    说话的小娘子叫陆乔儿,是西陵国右相的小女儿,四年前由先皇赐婚给了镇国公的长子为妻,婚后一年诞下镇国公府长孙楚长林,也就是她现在怀抱着的小男孩。

    “等到了夏国我们一家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居住下来,以后……日子会好起来的”妇人说到以后停顿了下,以后她不再是西陵国尊贵的长公主,不再是镇国公府受人尊重当家老夫人,她只是一个普通平民。

    美妇人说完这话,在年轻女子的手背上拍了拍,忍住眼里的酸涩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当初为什么就选了这么一个混账继承皇位。

    皇兄有错,她同样有错,她错在识人不清,错在没能看穿那伪善的二皇子,错在太信任那个表面温柔,实则心机深沉李贵妃,没能及早发现那母子二人的野心,何况李贵妃还是李萍萍那个毒妇的侄女。

    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皇宫里,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和阴谋,而她,却一直相信人心本善,相信真心能换来真心。

    皇宫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有几个是良善不忘做人初心的?

    她的皇兄也就是西陵的先皇,并不是个爱女色的皇帝,他的后宫妃子还不到十位,早些年西陵内乱不止,外有其它国家的虎视眈眈,要不是皇兄以一己之力挑起了大梁那还有现在的西陵国。

    因多年的征战,皇兄身上暗伤不少,这些年虽有太医在调理着,始终是伤了根本,皇兄于男女之事上并不热衷,他过世的时候也只有三子二女,这在皇家算是子嗣少的了。

    皇兄常说定是他年轻的时候四方征战,杀孽太重所以子嗣缘浅薄,可这根本不是皇兄的错,敌人都打到家门口来了如果还不奋起反击,难道要等着当亡国奴。

    自古以来被亡了国的皇室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的父皇年轻时也算得上是个睿智的明君,可到了晚年后就一心求仙问道,根本不理国事,奸佞当道,当时的西陵国可以说是风雨飘摇。

    唯一值的欣慰的一点父皇膝下的几个孩子,都以她的皇兄也是当时西陵的太子马首是瞻,在西陵最艰难的时候,他们兄妹同心才稳定住了西陵内忧外患的局面。

    只是谁也没有想过风光霁月的太子皇兄,会养出那等奸诈的儿子,也没有想过那温润的外表下有的有泯灭人性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