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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全球股市大跌。
这一周,因全球股市跌声一片被全世界人民记住。
大家都被血洗了。
亏死的时候比赚钱难受,赚钱是兴奋或淡然。
亏钱是割肉般痛及无奈,与恐惧及无力。
这一周,是国庆长假后的一周,中国大陆股市休市以后出来,跌得面目全非。
这一周,也是美国股市带头行凶及应者如流的一周。
这一周,也是金手指过得非常轻松的一周,虽然是私募基金公司的总裁,但因为不太懂股票,且不太关心,所以并没有感到股市下跌带来的无限痛苦与迷茫。
金手指这一周筹划好久,也想搞事了,这几天晚上,他聚拢了原文艺队的十几号人排练,连带把师兄师姐也拉上,16人白天学习,晚上排练到十点,都累得够呛。
而这一天也是周六,公元2018年10月13日了,距上月金手指脱手而逃,整个年级的同学校友来抓他已过了一个月了,有时金手指想起来,都觉得做了一场梦一样,心想哥有这么大魅力吗,这么多人都来凑热闹,这就是名人效应?
经过周密的侦察及认真的论证,以及派出的探子回报,金手指决定在自己的家乡打响第一枪,至于星星之火,是否燎原,暂时没考虑这么远。
遥山叠翠,琴水澄清。
正是一派乡村风景。
天气正好,这不,在下午,当一帮赌徒在长胜镇栗山村五台仙寺旁边的山脚下赌得昏天黑地时,金手指带着师兄师姐及同学从山顶而降,将他们团团围住。
"干啥哩?干啥哩?"
“干啥,不要来瞎看,万一引来民警,我们打牌都说成赌博了。”
“你们这些学生仔走开,走开!”
周边几个村的老赌棍都很不耐烦。
“聚众赌博,扰乱社会秩序,抓起来!”金手指一挥手。
“是,大人!”
“是,官人!”
“是,金总!”
“什么乱七八操的称呼,叫老爷!”金手指面一沉,“将他们的财物登记起来,蒙上眼,再带走。”
大胖,二胖,阿大、阿二,宋江,黄世仁等各二个执着一个,将围坐在一起的八个赌棍全抓住,让人意外的是,金手指的老爸金赌棍也在,正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个逆子,想作反吗?"
“操,还是你儿子呀,演戏还是来真的?”
“妈的,有病吗?”
金赌棍,陆老汉,黄山、刘水生、陈老三,谢定财、李刚生、赵作良这八个赌棍头缠黑带,套上一件黄马甲,马甲上一个大大的囚字,很是亮瞎周边村民的眼,金手指一行浩浩荡荡地带着这八个赌徒在山路上横穿直穿,最后来到白石仙的一个破旧的祠堂里,祠堂年久失修,两壁灰暗,时有穿堂冷风吹来,好一个阴森所在:门无悬敕额金书,户不列灵符玉篆,左壁厢无天丁力士,参随着太乙真君不归家;右势下少玉女金童,簇捧定紫微大帝忘故乡。披发仗剑,看不到北方真武踏龟蛇;趿履顶冠,瞧不见南极老人伏龙虎。
门掩阳光,四野寂静。
小师妹将一张明镜高悬的纸贴在墙上,
金手指将一块红布铺在一张条形供桌上后,大马金刀般坐了下来,等大家已稍稍布置完毕,便一拍惊堂木:“传犯人!”
“传犯人!”
“传犯人!”
二边衙役喝道:
“犯人带到!”
“案犯金赌棍,陆老汉,黄山、刘水生、陈老三,谢定财、李刚生、赵作良,尔等聚众赌博?可知罪?”
“抓娃子,我们只是打个牌,你们这是啥意思?”
“大胆刁民,给我掌嘴一百。”
“是,”潘金莲于堂下应道,然后抬手啪啪啪左扇右抽,好一顿猛打,打了几分钟后“大人,奴家,奴家手都打肿了,是否放他一马。”
“不行,继续打!”
“靠,来真的呀?”陆老汉被连打了几十个巴掌,嘴角都歪了,犹自不信会这么给打。
“你个逆子,你要气死你爹呀,你想死吗?”金赌棍肺都要气炸了,这是什么事呀?一个不务正业,不读书不学好的孬种,平时从未顶撞过自己的软弱儿子,突然把自己及一班赌友抓起来,这不是闹笑话吗?
“大胆金赌棍,你参与赌博,违法违纪,扰乱乡里,还口出狂言,”金手指重重一拍惊堂木,“赵三,赵四,给你水火棍伺候,杖责一千?”
“是,大人!”
赵四迟疑了一下,猫着腰趋步之案前:“大人,此仍大人之父,重责一千会不会多了,打重还是打轻?”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吾父,重重发落,给我死里打?”金手指严肃道。
“是!”
大胖,二胖穿着官差服,操起棍子,重重地朝金赌棍屁股抽走。而金赌棍正被阿大阿二死死按住,一个咬牙切齿,择人而食的模样。
“拍,叭叭,拍拍拍,,,,”
可怜的金赌棍被打暴打了近十来分钟,犹是二位官差稍稍收力的缘故,要不早就给打昏了,但他一个黑脸倔强得硬是不叫一声。
“大人,已打了三百下了,再打要昏过去了,要不要酌情给他减刑?”
“开什么玩笑,公堂无戏言,给我打,昏过去了再说。”
“这?会出人命的?”
其他七个赌棍也给雷倒了,儿子打老子,还打这么狠,这是要翻天吗?
“聒噪,咆哮公堂,给我每要打二百大板。”
“是!”
大家抄起木板,一板一板地拍了下去。
“混账!”
“畜生!”
有赌徒给打得不服气,骂了起来。
“给他们二个每人掌嘴一百。”
金手指一连串的命令,都是打呀,掌嘴呀,把一干师兄师姐都累得气喘吁吁的,要说以前知道打人会这么累,他们铁定不参加排练了,但第一次上阵就打金手指的老子,感觉又分外痛快。谁叫金手指看起来一幅欠扁的样子呢?
“打,打他,你这个死赌棍,还说是咱们大人的儿子,你有这个种吗?肯定是野生的?”
汗,心柔师姐连打边踹,还口无遮拦,金手指听了都差点要跳起来了。这尼玛什么逻辑呀,我怎么可能野生呢?
“好了,升铡刀!”金手指挥手制止大家的暴打行为。
阿大阿二抬来一把银行闪闪的铡刀,立于堂前,其凛凛威势,竟然让八位暴打了半天的赌徒持着发怵,头皮发麻。
“案犯金赌棍,陆老汉,黄山、刘水生、陈老三,谢定财、李刚生、赵作良,尔等聚众赌博,尚口出狂言,犯下滔天大罪,根据国家大法第三百零三条,以营利为目的,聚众赌博或者以赌博为业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开设赌场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现本官已查明,金赌棍,陆老汉,黄山、刘水生、陈老三,谢定财五人长期参与赌博,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东偷西摸,数罪并罚,若移送司法机关,将判十五年以上重罪,而李刚生、赵作良犯赌博罪,开设赌场罪,应重犯,依律当斩,”金手指宣布道,“本次当场查缴赌博财物计5万2千6百元整,理应没收。现在给你们二个选择,一个是将你们移交给司法机关,一个是戴罪立功,检举揭发其他参与赌博人员,罪减三等,只收缴财物。不作选择下,斩立决,马上铡刀上见。”
“这,这?”金手指的专业深深的震憾了这帮农民,什么数罪并罚,开设赌场罪,好象是真的?而判这么重,更是闻所未闻。
“我们愿意戴罪立功。”
两害相较取其轻,这也是农民们的普遍心态。
“给他们纸笔,各自写一份,不准交头接耳,不准打暗号。”金手指命令道。
半个小时后,每人都交了一份上来,虽大多字写得歪歪扭扭,但二二对照,还是可以看清不少,而他们招供的,至少还有十几个参与得比较频繁的,金手指不由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尔等刁民,实在罪大恶极,再给他们每个二十大板。”
“是!”
泽秋师兄与梦琪师姐他们轮起木板,往金赌棍身上狠狠拍起,还一边交流:"金师弟真狠,连老子也不放过,估计是以前没少吃过苦,这是公报私仇。不过我们也有收获了。"
这一次一举收缴五万多赃款,虽然是一次声势浩大的黑吃黑,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咳咳,什么公报私仇,本官是这样的人吗?”金手指郁闷不已,然后拍了一下惊堂木,“这样吧,我知道你们八个刁民不服,本官跟你们赌一场,只要你把赢了,就把这五万多赃款赚回去,输了,就怪不得本官了。”
“行,输什么,”刘水生问道,“要不输大小,这个简单。300起步,3万封顶。”
“没问题,谁做庄,我就押大小大小大小大小,一路押下去,不要说我欺负你们说,输掉了不要怪我,”金手指应道,“你们谁做庄,我这借给你2万,输掉的就换另一个做庄。”
靠,这是干嘛?
瞬间公堂变赌场,一众师兄师姐及同学无语了,这完全超出了排练的设定呀?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赌棍的儿子也好赌,梦琪师姐气得把水火棍一扔:“难道这小子还有赌博的天份?没听过呀。”
“成名要趁早,这不是一显身手的时候吗?”大家笑道,“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没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