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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几乎看不下了,怎么有如此做作的男生?
其他三名白衣肌肉男也连忙点头:“你看,我们也被这混小子弹了一下!”
四名肌肉男展示被弹的通红的胸,似乎很生气乳-头被弹了,而且都是徐飞娘的错。
“主人,你得帮我们做主啊!”
这貌似沈家年的男人安抚着众肌肉男:“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们。”
“哼!”这时这貌似沈家年的男人冷哼一声。
徐飞娘心里很苦,她不敢抱怨,因为她知道她的主人袒护这四名肌肉男。她就像重男轻女的女儿龟缩在角落。
她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这像“沈家年”的男人,她似乎在乞求什么?
可惜这貌似“沈家年”的男人与躺在地上的沈家年一样,都不懂怜香惜玉。
徐飞娘盘旋在眼眶的泪,终于划了下来。
龙飞心想:“我记得徐飞娘在鸦龙城寨还是EQ(情商)挺高的女人,原本以为她与空劲爱得死去活来,怎么才一周,她就跑来跪舔这“复制人”了?”
龙飞满心疑问证明他内心细腻,虽然上一周的勇士大赛,这鸦龙客栈的女掌柜打扮成日本人武田菱来勇士大赛阻止空劲夺得勇士大赛的冠军。他内心已经认为这女子极其不凡,现在她既然化身成女忍者出现在这飞艇上,还称这貌似沈家年的男子为主人。这真的超出他想象之外。
龙飞摸着自己的下巴,暗自琢磨:“而且看起来这徐飞娘好像屈居于此人之下挺久了,这女人身份复杂,水挺深,或许这徐飞娘就是因为有个可怕的主人,才变成情商高?不行,得问问这些人在搞什么?”
龙飞知道事有蹊跷立刻呼喝道:“你这人到底是谁?复制人吗?你看你欺负女人,让人家哭了,你还是男人吗?她到底是你的谁?怎么任由你们欺负?”
四名白衣肌肉男听到龙飞这一问,瞟了一下那神似沈家年的男人一眼,扑哧一笑,似乎觉得龙飞很怪。
复制人是在科幻电影才会出现
的,身在二十世纪初的人当然不明白“复制人”是什么意思。
这神似沈家年的人虽然老神在在,听到复制人,还是一脸懵比:“复制人?什么…是…复制人?至于我是她什么人?你可以问她?”
徐飞娘颧骨上的泪珠像两条珠链般挂在脸上,她道:“你闭嘴!他是我主人,你还不懂吗?”
这人瞟了一眼龙飞,表情有些高高在上。
这貌似沈家年的男人转头望着徐飞娘:“我这些年对你好不好?你有什么怨言?”
说完,显出失望的表情。
龙飞一看恍然大悟,这他么的不就是道德绑架。
徐飞娘紧张的说:“禀报主人!主人待我恩重如山!小的不敢有任何怨言!”
四名白衣肌肉轻蔑的哼一声!
“复制人”沈家年道:“既然如此,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徐飞娘听到主人这么一说,万念俱灰,脸色变得苍白,她泪眼婆娑道:“我生是主人的狗,死是主人的鬼。既然完成不了任务,我就以死谢罪。
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把短刀。
这是武士用的太刀。
只见徐飞娘把刀一拔,柳眉一皱,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紧闭双眼,往腹部切去。
“呼”的一声,一个人影闪过,一掌切在她的手腕,“哎哟”一声!徐飞娘手中的太刀飞起。
龙飞一手把她的刀抄到手自己手中。
四名白衣肌肉男虽然是贴身侍卫,但武功似乎还不如徐飞娘,龙飞这动作让他们惊呆了。
徐飞娘也难以置信到看着龙飞,怎么…如此轻易就夺走手中太刀。
毕竟徐飞娘也算是个柔术高手,龙飞无论如何强,可也不能瞬间从她手中夺刀啊。
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明明才一周不见?
龙飞眼睛盯着她看。
龙飞呵斥道:“你有病啊!你干嘛呢?”
徐飞娘颤声道:“你为什么剥夺我…死的…权利?我…我…不能完成
任务,要以死谢罪!不行吗?”
龙飞道:“别胡乱牺牲!为了坏人切腹自尽是最笨的!”
“厉害厉害!”那貌似沈家年的男人赞叹道。
龙飞与徐飞娘望着这男人,这神似沈家年的男人道:“难怪你可以把我的替身弄伤,甚至服部半藏这样的高手也被你击败,厉害厉害!”
龙飞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问道:“你意思是说,地上的沈家年是假的?”
这神似沈家年的男人点头说道:“躺着的是我的替身,我才是沈家年。而地上这位,是我的影武者!”
龙飞仿佛被雷劈了一下,呆呆思索着。
在古代的日本,当时的日本将军,德川家康,武田信玄都有影武者。
影武者就是找一名样貌动作极为相似的人,来做替身,当处于公众场合,为了确保真身性命无恙,都会放影武者出去。如果有人要暗杀这些将军时,往往会杀错人,把替身给杀了。
龙飞转过头望着徐飞娘:“这人才是真正的沈家年?”
徐飞娘点头:“嗯!没错!”
此时那名把李德立与辛竹子扔下楼的“替身”沈家年,躺在榻榻米上,“嗯嗯”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所以刚刚在黄鹤楼搞得翻天覆地的只是替身?”龙飞有些凄楚的问道。
龙飞好像晴天霹雳:“怎么会?”,龙飞缓缓后退,他这才明白,他千方百计追究的人其实只是一名替身。
而且现在就躺在榻榻米上面。
龙飞思考着:“这也难怪,身为漕帮第二把交椅,明知道有很多人要暗杀他,但还是大摇大摆坐在黄鹤楼,这明明是件很危险的事儿。确实很不合理,原来是替身。”
昨天江湖上有人发出悬赏令,这颗头值三千两大洋。但他却没回事儿的坐在黄鹤楼,原来他只是名影武者。
躺在榻榻米上的替身沈家年嘴唇干裂,他伸出颤抖的手,正在呼叫主人的帮忙。
刚刚在黄鹤楼的嚣张气焰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