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中文网 > 阴差候选人 > 9.见师傅

9.见师傅

一零中文网 www.10zw.com,最快更新阴差候选人 !

    等我在醒来,睁开眼睛我发现我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全身插着导管,身体动都不能动。医生看我醒来对我说到:醒啦,手术很成功别害怕,已经通知你父母了,他们在病房休息呢,等你刀口愈合了,你就能看见他们了,这几天你要乖乖听话,不要乱动听到没。”我乖乖的点点头。医生看我虚弱的样子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在这里面不光有我自己还有2个小孩和我一样也躺在病床上。我看着门外说实话,我现在最想见到的就是我爸妈,可是我知道现在不行。我就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想着昨晚的事。

    我手术做了10个小时从昨天下午三点正式动手术,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才完成,手术很成功。做完后医生和护士推着我走出手术室,我爸妈一直在门口守着看到医生出来后急忙跑了过去,我妈看到我全身插着导管顿时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想走过去看看我,结果被护士拦了下来。我爸拦住刘医生问到:“孩子怎么样,手术成功了吗?”  刘医生看着我爸摘下口罩漏出疲倦的脸庞说到:“手术很成功,孩子没事了,我们现在要带他去重症监护室,过几天你们就能进去看他了。”说完医生就走了。我爸看着医生走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把我妈扶回病房室。

    现在的我全身不能动,只能干瞪着眼睛,我看着我头部上方的营养液和药物在导管里滴着,不知不觉我又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就又来到了冥界,门口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我认识他,他就是我第一次来把我带进去见我姐的人,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总感觉跟他很熟悉,我走了过去很礼貌的叫到:“哥哥好。” 为什么要跟他叫哥哥呢因为我看他也就20来岁的样子,面带微笑,给人很亲和的感觉,最重

    要的是他很帅.英俊的面庞,闪烁的眼睛,唇红齿白的唇齿,活脱脱的一个当代小鲜肉。他看着我笑笑说到:“你小子就是嘴甜,行了你以后就叫我白哥就行。”我点点头问到:“白哥,你在这里是在等我吗?”  他点点说到:“嗯你姐姐让崔大人给你找的师父都找齐了,我带你去见他们,我提前说好了他们一个个脾气都很怪,你跟他们学肯定会吃苦头。”我点头说到:“有几个师傅啊,还有我姐姐呢?”

    他拉着我的手来到大厦的后面,大厦的后面是类似于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空地,空地上摆着4张桌子`5把椅子和茶水,椅子上坐着5个人四男一女,仿佛等我们等了很久了。白哥指了指他们说到:“那就是你师父们了,至于你姐姐,去度假了。”“度假?”我心里想到她还真真闲啊。我心里正想着呢,白哥把我拉到那五个人面前说到:“就是他了,冥王说了让你们好好调教他,他可是日后最关键的那个人。”

    他们四人看看我点点头。我看着他们,他们四个都是年过花甲的人了最起码有70多岁了,一个个胡子都留着老长的白胡子,不过面容都挺和善的。我心里想到:“姐姐怎么给我找了一群老子子啊。”这时,一个胡子最长的老人说到:“既然是冥王的旨意,我们几个老东西自当尽心竭力。”

    白哥看着我然后对他们说到:“行了,你们简单跟我这位小兄弟说说吧。”  那个白胡子老头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开始介绍起来:“小朋友,我也姓张跟你一个姓氏,贫道乃是当代龙虎山掌教师弟张之明,我以后教你天师符录术。”说完他就坐了下来,看他坐了下来他左边的老人说到:“小家伙,我叫毛一,我教你茅山捉鬼术。”他说完他旁边老人对又我说到:“我叫诸葛朗,我教你观其面术,风水堪舆,推算命里,运用

    五行。”  说完他旁边的老人笑了笑说到:“我姓王,我教你,拘灵捕将”。“拘灵捕将?”我说到‘什么意思’老头笑了笑没有说话。就剩最后一位女婆婆了我看着她说到:“婆婆,那您教我什么。”老婆婆摇摇头说到:“我什么都教不了你。”说着她就起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白哥说到:“白哥,这…”  白哥皱皱眉说到:“算了,巫蛊之术不学就不学吧。好了,你开始拜师吧。” 我点点头,来的路上白哥已经和我简单说了说拜师的流程,先是每人叩三个响头,起身给师父们奉茶,师父们喝下你这杯茶,算是认下你这个徒弟了。

    于是我开始拜礼,先是来到张之明的身前,深鞠一躬,然后跪地扣了三个响头,拿起桌子上的茶水说到:“师父,请奉茶”。   张之明看了看我大笑到:“好,能收到你这样徒弟也算我的功德,哈哈”说完仰头喝下了我的那杯茶水。就这样一一奉过茶拜了师。   白哥看我们差不多了就说到:“好了,也都差不多了,小言,你也该回去了,记住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子时我都会去接你,从明天开始你就正式跟他们学习道术。”我点点,然后跟师父们一一道别。白哥把我送到门口对我说到:“你就一直走就可以了,千万别回头,你一回头就回不去了明白吗。”我看着他点点头,他说到:“行了,回去吧”。

    我听了他的话出了门口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前面没有路了,刚要回头我猛的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了进去。等我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我去,这次我睡了这么久吗?唉,以后有的忙喽。’我暗暗想到。

    我每天就是这样静静躺着,什么都做不了,看着屋顶,连说话都不知道跟谁说。扭头看看其他两个床位的小孩,心里不禁感叹到同病相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