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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成刚回到柳城站,就听到了坏消息,高道杀人潜逃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高道带人去契丹买马,在路上遇到了柳城首席大户王希仁家的商队,王家武师向高道叫板,说比武定输赢,输者立刻返回,让出这条商道。高道当然不惧,武师提出步战,高道也同意了。武师使刀,高道执枪,二人来来回回大战了三十多个回合,武师被高道一枪刺中咽喉,倒地身亡。
后来了解到这位武师名叫蔡刚,是江湖上有名的游侠,看来王家一定是高薪聘请蔡刚,特意设局,阻止高道他们去草原经商,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王家买通衙门,状告高道逞凶杀人,幸亏有一个捕快提前将消息透出,乐天叔亲自安排高道外出躲避去了。
陈翔本要去王家讨说法,被大伙拦住了,说等宋成回来拿主意。
宋成知道必须尽快做出回应,要叫王家和旁观的人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宋成决定在柳城城里的贸易市场摆擂台,由高德向王家叫板。高德年仅十四岁,但这些年武功提高飞快,实力非凡。宋成就是要利用高德年少的特点,快速扬名,借机推广宣传信联帮。
宋成找来陈翔、高德等,说出了自己的设想,大家都赞同,尤其是高德,跃跃欲试。宋成对高德说道:“擂台比武,获胜即可,不以制敌于死命为目标,所以你要以木棍为兵器。当然,如果对手强横又使用锋利兵器,你一定要用大枪应战。”
宋成接着问高道:“如果你遇到了超强对手,应该怎么办?”
高德答道:“死战,无论多强的对手,我绝不怯战!。”
宋成说道:“不,你要放眼全局,此战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们和你在一起。拼命是最后一招,在我们的底牌还没有出尽前,我不需要你拼命。再明确地说,此战不过是擂台比武,你若死了比你败逃了对我们的损失大。”
宋成看着高德不服的神情继续说道:“你再想清楚,我们此次摆擂台的目的是什么,是扬名!,即使你输了,以你现在的年龄和身手,依然能为我们博得名声。”
高德勉强答道:“我明白了。”
这日,在贸易市场里见到一处被绳子圈起的场地,场地里立了块牌子,上面写道:“王希仁商队诬告失承诺,信联帮高德设擂讨公道。”
场内站着正是高德,只见他乳臭未干
,鼻直口方,天庭饱满,身形挺拔,手执二米长的木棍,气势十足。
场外有几个与高德年龄相仿的少年,逢人就讲高德的哥哥高道与蔡刚比武的故事。
宋成和陈翔等高手静待一旁,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王家的家主听到有人设擂台羞辱王家,立刻派王管家带领二位武师和一众家丁前去,务必要痛打对手。
王家人来到擂台前一看,见圈内站着的是一个少年人,先是放心了一半,再见少年人手执木棍(不是拼命的架势)就更加放心,附近的人见应战的来了,也都围观过来。围观的人中大多数都是本地人,虽然知道王家人的多一些,但听过高道的故事后,更同情圈内的少年。
一位武师对王管家说你等只管在一旁观看,由我进去教训他。这位武师进入圈内,向高德一拱手说道:“在下卓一凡,是王家聘用的武师,你如此挑衅,我只能以大欺小,前来应战。”
高德拱手还礼说道:“王家卑鄙无耻,我要以暴制暴,咱们武功见分晓。”
高德不再多言,以棍当枪便刺,武师举棍相迎,二人仅战了几个回合,高德一棍刺中武师肩胛,武师大棍脱手。高德后退一步,收了架势。武师羞愧走出圈外。
围观的众人见到少年人获胜,轰然叫好,另一位武师见状,手提大枪进入圈内,二话不说,挺手中枪向高德刺来,高德用棍撩开,当头向对手劈去,高德此战与上一战不同,上一战高德使得是枪法,此战高德使得是棍法,大开大合,煞是威猛,只见高德荡开长枪,一招横扫千军,打在对手的小腿上,对手啪地一声横摔在地,大枪也脱手掉下,一时挣扎不起,显见的是腿骨被打折了。
王家人见武师伤的惨重,无人再敢挑战,只好由家丁搀扶这位武师,灰溜溜地都走了。
高德冲着离去的王家人高声喊道:“明天我依然在此设擂,有种再来。”
王家的家主看见这群惨败而归的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喊大叫,养你们这群废物何用,王家的脸面全被你们丢尽了,…。
家主又气又急,团团打转,为想不出对策而心急如焚,接连二次,仆人端上来的茶,都被他连杯带茶给摔了。
这时,王管家走到近前说道:“有武功高手求见。”
家主烦躁的喊道:“什么人也不见,没想出办法前谁也不许
退下。”
王管家只好说:“有办法了。”
家主这才清醒,对王管家说请到会客厅相见。家主收拾心情,摆出从容姿态,来到会客厅。
家主见到一人坐在客位,穿的粗布衣衫有些破旧,见到家主进来,没有起身,只是拱手而已,家主心中不喜,略一拱手,走到主座坐下,说道:“听闻你是武功高手,能力举千斤乎?”
“不能。”
“能力敌十人乎?”
“也能,也不能。”
客人接着说:“如果是普通人,别说十人,就是百人也能敌。如果是真正的高手,二人也难敌。”
家主对王管家说:“把家丁们都叫来。”
十来个家丁来到了客厅门前,七零八落地站着。家主指着客厅外的家丁们问客人:“他们这些人你能力敌几人?”
客人抬眼看了看,说道:“他们都是普通人。”
家主说道:“那就验证一下你的说法,如何?”
客人说道:“我不免费出工,要对付普通人,每人一两白银,对付高手,需五十两。”
家主说道:“好,我给你十两。”,然后对门外家丁们说,你们中选出十名勇健者一起上,与这位客人对练,怯懦不前者开除,受伤者赏银一两。
客人起身来到门外,看到家丁们磨磨唧唧还没有确定人选,说道:“不必选了,你们一起上吧。”
家丁一起上前,想合力将客人打到,只见客人脚下奇快,后发先至,拳打脚踢,一下一个,顷刻之间就把家丁们全部放到。客人整整衣衫,脸不红气不喘,回到原来位置坐下。
家主连忙对仆人说:“上茶。”,并立刻叫管家给客人十两白银。
家主向客人说道:“壮士果然是真豪杰,请教尊姓大名。”
客人答道:“我叫张金称,河北人,想来此地买匹好马,今日偶见擂台比武,看那小子嚣张,特来问问庄主是否需要帮手。”
家主听闻此言大喜,说道:“我请你明日擂台出战,若能击败那个小子,酬银五十两,如何?”
张金称答道:“必如你所愿。”
家主设酒席款待,双方谈的入巷,听闻张金称讲些江湖故事,不乏护镖劫镖的血腥事迹,对张金称更加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