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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灿烨紧闭着双眼,呼吸很沉很均匀,像是醉了过去,听不见她的喊声。
虽说是喝了半瓶茅台,但是按照苏滟对他的了解,他的酒量还不至于喝这么些酒就不省人事。
苏滟盯着他的脸,凑到他耳边,咬着牙低声说:“秦灿烨,你在故意装醉折腾我,是不是?”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她左手滑到他的腰际,拇指跟食指偷偷在他的侧腰上重重拧了一把,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俊脸,掐着嗓子喊:“老公,你醒醒,我们回家了。”
瞥见男人眉头轻皱了一下,苏滟在他耳边低声威胁:“秦灿烨,你醒不醒?你信不信,我再掐你。”
秦灿烨依旧无声无息,即使苏滟又偷偷掐了他一把,他这次连带面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了。
若不是有鼻息,苏滟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狗男人,真能装!
“管家,帮我找两个人把他搬到门口的阿斯顿马丁车里。”
苏滟拿他没有办法,放弃喊他起来,她起身找人帮忙。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灿烨喝醉了,你们就留在老宅吧。”
苏滟转身,刚想找个借口拒绝:“爷爷,明天他还要去公司上班……”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沙发那个喝醉了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大声应下了:“好的,爷爷。”
声音清明,铿锵有力,哪有半分醉意。
苏滟眉心抽了抽。
狗男人,果然在装醉!
她怒目看向身侧的男人,用眼神剐了他好几眼。
秦灿烨眯着凤眼,似醉非醉地看着她,抬手撸了下她的头,哄道:“太晚了,你的开车技术,我不放心。”
秦永连轻咳了一声,对着苏滟缓缓说:“孙媳妇,让你爸爸安心疗养,苏氏集团的那几个项目,秦家的资金很快就会到位,咱们两家是亲家,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他顿了一下,温和却不容反抗地说:”沛霖是我们秦家的血脉,你以后要好好待他。”
苏滟一僵,抬眼看向秦永连,后者眼里闪着精光。
苏家现在要仰仗秦家的资金,这也是爸爸跟姐姐对待秦灿烨私生子的事不吭一声的原因吧,为了苏家,她也必须忍下。
这个家宴就是来敲打她的,她认命地点了下头:“好的,爷爷。"
秦灿烨起身,步履平稳的拉着她往后院卧室方向走,待走到无人的地方,他慢悠悠地说:“下午爷爷打电话跟我说,姑姑他们也回来了,让我们在老宅陪着住到中秋节。”
“秦灿烨!”苏滟顿住脚,切齿质问:“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清楚?”
“电话关机,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男人装模作样地耸了下肩。
狗男人,分明是故意的!
苏滟咬着牙,气得直哆嗦,冷声道:“秦灿烨,‘分居协议’你看不明白吗?你不明白分居是什么意思吗?你要是不明白,就去请教下你的小姑姑秦晚松。”
“胡闹!”
秦灿烨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伸手掐着她的腰,把她举了起来。
苏滟来不及做出反应,双脚离开了地面,带着酒香的气息霸道地侵入她的口鼻,脑袋里一下子一片空白。
“呜……呜……”待反应过来,她瞪着双眼,手脚并用地挣扎。
男人一手拖着她的臀部,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强势地锁着她。
他这一次吻得格外的深,苏滟觉得他都快舔到她的扁桃体了,像是要把她给生吞了似的。
见挣脱不开,苏滟狠了狠心,用力咬了下去,一瞬间,淡淡的酒香被一股浓烈血腥味盖住。
秦灿烨吃痛,舌头退开了些,唇瓣却没有松开她唇,继续不带一丝停顿的辗转。
直到苏滟快喘不过气,他的唇瓣才退开,身体却依然紧紧地抱着她,喘着粗气说:“你要学我小姑姑秦晚松?你看见她儿子霍又宁了吗?豪门联姻婚姻,就算要分居,也得生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才行。”
苏滟沉默了下来,即使她现在一直拖延着,可联姻生子本来就是割不开的两件事。
过了许久,她仰头看着男人,一脸认真地问:“必须生儿子吗?万一我生了个女儿怎么办,是不是要我继续生,直到我生出儿子为止吗?难道没有儿子就不能分居?”
秦灿烨紧绷着下颚线,不吭声。
她居然还真认真考虑生个孩子再分居……
苏滟见他不搭话,只当他是默认,低声骂了一句:“这么重男轻女,你们秦家是有龙椅要让人继承吗?”
‘吱嗒……’,不远处传来一个响声。
秦灿烨警惕地看向声源处,那里闪过一个黑影。
一手环住苏滟的腰,搂着她快步走进卧室,待关上了门,他叮嘱说:“这几天在老宅,说话做事小心些。”
苏滟乖巧的点了点头,秦灿烨的亲戚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她刚结婚住在老宅的那三天,是吃过亏的。
她记得结婚第二天,秦灿烨的二叔母一脸慈祥地问她,灿烨最近忙着竞标城西的那块土地,没冷落了你吧。
那时候,好在沈悦芝及时把她喊走,她才没有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她回过神琢磨了下,发现二叔母话里话外全是在套路她,问的是秦灿烨竞标城西的那块土地的事。
后来她才知道,城西的那块土地,秦灿烨二叔原本是打算用其他公司的名义竞标,再转手高价出给秦氏集团,二叔母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到秦灿烨的出价。
趁着秦灿烨洗澡的时候,苏滟给Peter打了个电话,大致问了下米莉的情况,又对接了下明天参加国内知名服装设计师许薇薇服装发布会的事。
刚挂了电话,就听见浴室里传出男人的喊声:“给我拿条浴巾。”
“你洗澡都不带浴巾吗?”苏滟没好声好气地问。
“太久不住老宅了,忘记了。”
苏滟看了眼架子上的浴巾,老宅跟御湖别墅装修风格不一样,老宅这边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浴巾放在淋浴房的外面,的确很容易忘记。
她拿起浴巾走进淋浴房,男人毫不害臊地站在花洒下,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大腿肌肉紧实,腹部肌肉分明,那一处雄赳赳气昂昂。
就算是在床上,苏滟也从来没有全面的看过他的赤身裸体,这太坦诚相待了,视觉冲击也太大了,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她把浴巾甩过去,生怕长针眼似得喊:“秦灿烨,你快围上浴巾。”
她丢了太精准了,男人吃痛地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