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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
“云儿,土地庙的变化你听说了吗?”
一名中年男子皱着眉头看着江秋云,一字一句道。
“神,真的存在吗?”
他虽然听江秋云和下人说了昨晚土地庙的事情,但还是感觉太玄乎了。
可是今天又传来消息,土地庙恢复原状了,而且还是一间破庙由变成金碧辉煌的神庙。
当时数百人亲眼见证的。
那只有神才能够做到的,只有神才有那样的伟力。
所以,他才感到不安。
江秋云听着父亲的话,猛地抬起头。
突然,他动了。
他一手成爪,身形掠动,朝江翰杀去。
“云儿,你……”
江翰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他出手,而且看江秋云的动作和速度,显然实力不弱,他要是躲不开,绝对会受伤。
“你……你不是云儿,你到底是谁?”
江翰怒喝道,手上的动作却不慢,脚步轻移,躲过江秋云的攻击。
并且一手搭在江秋云的手腕上,狠狠地握着不放。
“你到底是谁?你把云儿怎么了?”
江翰厉声喝道,握着江秋云的手不由加大几分力气。
“嘶,疼疼疼,爹,你先放手,我再和你解释?”
江秋云感受到手腕传来的疼痛,连忙急道。
江翰冷笑一声,“放手,休想,你到底是谁”?
“云儿可没有这样的实力,再不说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别,爹,你看看我背后胎记就知道了,我真的是云儿。”
“撕拉!”
江秋云话落,背后的衣服就被江翰撕开,背后一个黑色印记映入眼帘。
“你……你真是云儿?”
江翰放开他,后退几步,紧紧的打量他。
“当然,货真价实!”
江秋云甩了甩发疼的手腕,吸了口冷气,无奈道。
“爹,你听说了土地庙的事情,也应该听说了我被神灵赐福的事情吧!”
“当然听说了!”江翰点了点头,旋即想到什么似的,惊讶道,“你真的被神灵赐福了?”
“当然了!”江秋云点了点头,“刚才我不是给您展示了实力吗?您认为凭我自己修炼一夜之间能够修炼到这般地步吗?”
“嘶……”
江翰倒吸了一口冷气,“也就是说,神,真的存在!”
江秋云点了点头,他之所以动手,而不是动口解释,是因为只有亲眼看到,才更有说服力。
看到儿子点头,江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片刻后,他仰天长叹,“哎,也不知道神的出现是好事还是坏事!”
“爹,我们只要知道,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就够了!”
江秋云意味深长道。
江翰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什么,笑道。
“也是,云儿你受上天眷顾,此次一定要把握机会。”
“对了,你不是说要扩建土地庙吗,虽然土地神显灵,神庙自我修复,但是周围还是需要建设的,这样才能够让神灵的香火旺盛。”
“没错。”江秋云点了点头,“而且我打算让南村老翁当土地庙的庙祝,也算是做件好事。”
江翰没有反对,那南村老翁的村子被毁,没有地方居住,做个庙祝也不错。
“对了,他的孙子还想拜你为师,你怎么不收他为徒。”
江秋云苦笑道,”爹,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虽然被神赐福,但是根本没有多少经验,还带什么徒弟。”
“好吧,这种事情你自己把握!”江翰顿了顿,一脸严肃道,“既然你能够习武了,以后就由爹来教导你。”
“好!”江秋云没有反对,他的真身只需要吸收信仰,本体虽然能够吸收部分神力,但是还是需要自己修炼,才能够尽快将凡躯化为神躯。
“对了,爹,最近我们江家有什么麻烦吗?”
黑邪那句“你们江家都自身难保了!”让他很是在意。
“麻烦?”江翰脸色微变,旋即摇了摇头道,“没有麻烦,就算有麻烦你认为爹还解决不了,放心吧,你只要好好修炼,其他的事情交给爹就行了!”
江翰显然不想让他担心,就算有事情也是他默默的扛着,这是作为父亲的责任,为孩子遮风挡雨。
江翰没有说谎,其实的确没有什么麻烦,而且江秋云也却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危机。
不过,黑邪的话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江翰和江秋云讨论了如何与神灵保持良好关系的办法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
看着江翰离去,江秋云心中一动,也跟了上去。
只见江翰回到后院,就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江秋云眉头一皱,他还以为江翰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毕竟他当初无法修炼,要是卷进什么事情,就会有危险,江翰不告诉他很正常。
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江翰进入祠堂后,先是对江家先祖拜了拜,上了几炷香,而后绕道牌位后面,只见那里一个小门。
江秋云眉头一皱,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自己都不知道祠堂里还有暗门。
里面有什么?
为什么江翰不告诉自己?
难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带着疑惑,江秋云也蹑手蹑脚的推开暗门。
只见那里一个小房间。
房间的摆设就像一个……一个小的祠堂!
没错,就是祠堂,或者说灵堂。
正前方一个香火桌,桌上摆着香炉和牌位。
两个牌位都是写着“江”字,至于后面的字,江秋云没有看到。
江翰举着香,喃喃自语着。
江秋云对于牌位的名字很好奇,只可惜被江翰挡住了。
不过,趁着江翰插香的时候,江秋云透过他的手臂看到最后其中一个牌位上写着一个“云”字。
这是牌位的最后一个字。
“江…云!”
这两个字一组合,江秋云脸色顿时大变,猛地后退几步。
“怎么可能?里面的牌位难道是……”
“江秋云?是自己的?”
“难道自己早就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接受了前身的记忆,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活人。”
“可是,里面的牌位又是怎么回事?”
江秋云心神凌乱,脸色苍白。
“难道江翰已经知道他的儿子死了,而自己是夺舍的?”
“难道他打算把自己当作他的亲生儿子?”
“又或者他在演戏?准备找机会对自己动手?”
江秋云越想,心越乱。
特别是第二种可能性让他心乱如麻。
的确,任谁知道自己的儿子被夺舍了,也不可能会“认贼作子”。
江秋云不敢待下去,他想要找个地方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