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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种临时考验,在有嫌疑人的情况下,听取嫌疑人的证词其实很重要。
可问题的关键是,这位临时捕头似乎问询的方式有点问题。
比如,他问书生,既然在家,可否听见奇怪的声音。
书生答,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就不问了……
转过头问铁匠,你呢?
铁匠也很光棍,打铁声声入耳,难闻其他。
不是,王铁匠,你的铁匠身份是假的吧,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人设,回答问题的时候,直点,憨点,不好吗?你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铁匠。一看就有鬼。
流苏如此吐槽。
然而捕头点点头,有理!
……这个捕头哪来的逗比!故意的吧。
首先,询问犯人的方式就不专业,其次,你这也太随和了吧。
当然,有些事,流苏看不懂,所以他费解。
为什么看不懂,因为他没有上帝视角。
他不知道,有些人,扮演的不是角色,而是自己。
有些故事,不是故事,而是事故。
李卿袁是真看不下去了,总感觉这个捕头虽然很认真的在办案,但是他的思维总是容易来回游荡。似乎,稍微有点信息就能干扰他的判断。
这难道是为了他们能够名正言顺破案而设计的?
否则,捕头都英明神武了,还需要他们干什么?
或许是,或许不是!
李卿袁没有纠结这个,她上前对捕头道,我可以分开询问一下两个人几个问题吗?
捕头点头应允,然后欲言又止,最后没有说话。只是如同一个工具人一般,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也许,有时候沉默,反而更能体现作用。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水利万物而不争?
非也非也!
估计是自知之明!
风凉话就别说了,和一个秘境自己构建出来的工具人较真这些,显得他自己的水平也有限。
要不怎么说,看一个人的底牌,要看他的朋友。看一个人的身价,要看他的对手。打败二哈和打败德牧,能一样吗?
李卿袁没有听从流苏的意见,出去乱逛。而是把第一重要的事情放在问询上,就看出来,两个人的不同。流苏只想出去浪,而李卿袁是真的想破案。
至于小火,估计没心没肺久了,她的悲伤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然后就烟消云散。现在正满现场的乱跑呢,后面跟着个女捕快?也是,带孩子还是要女的来……
李卿袁首先提问的是能书生。
前面的问话和捕头问的差不多,书生回的也差不多。
但李卿袁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否则,当我把证据摆出来的时候,就不需要你的证词了。”
“我一天都在家……”能书生依旧嘴硬的道。
“用不用我把货郎的妻子叫出来,你两个当面对质一下?”
“自无不可。”
“所以你们是同谋了?”
“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你自己身上的东西丢了都没注意到吗?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看看你有什么东西掉在这个院子里了?”
听到这句话,能书生起初还没在意,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心慌,最终脸上见汗。“咳,我是来过这里,但是是在货郎回来之前。”
……麻蛋,信息量好大。
“人绝对不是我杀的啊。我打不过他的。”
“没打过怎么知道打不过?”李卿袁接着问道。
“当然打过……”书生支支吾吾。
“所以,就下药先迷晕他对不对?”
“没有,绝对没有。”书生连忙否认。“我又和他没有仇怨。”
“……”李卿袁抿了抿嘴,你都翻墙了,自己承认打过架,还说没有仇怨?看来墙还是矮了。连个书生都能翻越,可见,是真没啥用。
“你要如何证明你是无辜的呢?”货郎归家是晚月初升。从镇中到他家,不过十几分钟。然后就是被定格,等到女子惊呼,这个时间流速是不确定的。
但从他们恢复自由的时候,李卿袁有注意过月亮的位置,变化不大。所以,应该不到一个小时。
书生有些发懵。
他证明不了啊。
他是旅居于此,就是为了今日的大考,准备了三年。可以说是孤身在外,家里再无他人。怎么可能有人证明了。
“既然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那就好好想想,有什么细节没有交代清楚,不然,等待你的就是法律的严惩。”
能书生这里暂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由刚才的话可以假设一点,书生和货郎的妻子有状况。但货郎归家的时间是确定的,今天来看,也是按时归家,并没有意外情况。
如果书生早就和货郎妻子有状况,就不可能不知道货郎的归家时间,不会出现仓黄登墙逃离的状况。走梯子不是更好?所以假设还有瑕疵?
流苏在一旁看李卿袁表演了半天,在能书生被带走,然后等待王铁匠的过程时,流苏诧异的问道,“你刚才说捡到书生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玉佩!”
……“不是,你什么时候找到的,你没说过啊!?”这么重要的线索,竟然隐瞒不报,可以啊李卿袁,你这是不仅学了推理的过程,还把那些侦探的破毛病也学会了,私藏证据,就为了自己装逼?
“我根本没捡到,说什么?”李卿袁笑了起来,笑的莫名其妙。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看那个书生的表情,显然是发现玉佩不见了,不然不会承认来过这里的。”流苏又不傻。
“嘿嘿!”李卿袁眨了眨眼睛俏皮的笑了一下。
一下子,流苏就明白了,感情这小妮子耍了手段。
玉佩不是书生落在现场的,只是李卿袁顺手牵羊取过来的。然后反向诈了一波,没想到,书生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弱,直接就怂了。
但书生只承认来过这里,却没有承认杀人。
也不知道说没说谎。
想来也是,如果所有杀人犯都承认的痛痛快快,还要他们干什么。
世界也早就美好起来了。
王铁匠被带过来的时候,流苏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对方。相比于书生的温文尔雅,王铁匠看起来并不像一个铁匠。他其实比书生看起来还文静。如果不是一身的衣服和那确实比较结实的肌肉在间接的证明他的身份,流苏都以为某位港台明星什么乐来了呢。
当然,流苏认为对方不像铁匠还有一个原因,对方的长相有点怪异。
怎么怪异呢,有点不像诸夏人。
像个混血。
当然,这个理由毫无道理可言,只是流苏自己的想法而已。
流苏觉得对方怪异还有一个原因,一个铁匠,你这绿短卦的服装,很惹眼啊。
“姓名!”李卿袁公式化的问询,流苏还记得,当初进治安管理局的时候,李卿袁就这个开场。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没这么问书生。
“王大锤!”
……流苏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名字,太尼玛随意了,随意到,流苏以为他回到了那个他熟悉的时空。
万万没想到啊!
你竟然叫这个名字。
长得这么帅气,起了这个名字,怎么样兄弟,取艺名不,不仅取名,还负责艺术签名,不贵,只要九块八,来一套不?
“可以啊兄弟,可以直接出道了。”流苏是真没忍住。
当然,没忍住也得重新忍着,李卿袁扫了他一眼,他就不出声了。
没个正形!
李卿袁大概已经免疫了流苏偶尔的不正常,只是扫了一眼,完全没当回事。
再经历了一遍重复的流程问话之后。李卿袁忽然一脸严肃的道:“说吧,你家为什么会有血迹!”
流苏本来一愣,你老人家还没出过这个院子呢,扯什么呢。不过下一刻,流苏就清楚了,李卿袁又开始了……这是刚才诈出一个,上瘾了是吧。你以为天下间有这么好的事情,一个招式能起作用两次?
不知道,圣斗士是不会败给同一个招式两次吗?
短暂的沉默,铁匠看着李卿袁半晌道:“晚上吃的鸡,那是鸡血!”
“你当我们傻吗?鸡血和人血分不清?老实交代吧,不然,这就足以证明你是凶手了。虽然凶器还没有找到,但是你以为火炉真的可以掩盖掉你所有的罪行吗?”
“我承认,货郎身上的伤是我打的。但我可没杀他。他今晚自己发了疯的从后院跳我家里来的。我正在打铁,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过来要和我拼命的样子。说实话,真不抗揍。几下就被我揍晕过去了。我顺着我家后院就给他扔回去了。可没有杀他。”
铁匠老实的交代。
流苏都傻眼了,这么容易的吗?
说好的圣斗士不可能被同一个招式击败两次的呢……好吧,这个圣斗士不是刚才的那个圣斗士……
扯淡呢吧!
破案可以靠猜测和瞎蒙的吗?
你啥证据都没有,凭空捏造都能问出线索来?
流苏一脸惊诧的看着李卿袁,以为你换套路了,准备玩推理,结果,还是老样子啊,靠着开了光的嘴,一顿扯,然后就问出想要的东西……
看到流苏惊讶的模样,李卿袁还得意的回了一个小眼神。
贼勾人的那种。
流苏都没忍住,人都凑过去了。
下一刻就被李卿袁一脸脸红的推开了,这头猪,脑子里装的都是屎……想到这里,李卿袁忽然停止吐槽了,好像,继续吐槽下去,对自己不利!
问话问到这里,其实已经问出一些东西来了。
可惜,两个人都说没杀人,没办法,迷雾还在,继续查啊。
李卿袁这一次申请出去调查。流苏是一定要跟着的。
身为一条舔狗,流苏很有自觉。
顾廉贞懒得走了,她觉得在货郎家待着不错。周怡是一定跟着顾廉贞的。至于小火,小火当然要跟着出来啊,货郎家她刚才转遍了,一点好玩的都没有,谁要继续待在那里啊。
然后照顾她的那位女捕快,被带了出来。
理论上是监视,实际上也是监视……
现场查证,是最重要的,它会告诉我们一些人不会告诉我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