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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州结界又呆了几天,张庆元准备离开这里,回俗世了。
本来趁着这几天他想去看看几位师兄,不过由于时间比较仓促,也只好作罢。
“老爷子,你不打算回去了吗?”张庆元望着张啸山问道。
张啸山摇了摇头:“我到地球上原来就是为了修复身体的伤势,现在借助水灵牌我已经恢复了,以后就常住在神州结界吧。
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姑姑他们,你这次回去帮我看看他们,有什么困难,帮助解决一下。再替我带一句话,就说我有时间的时候会回去看看他们的。”
张庆元点了点头,说起姑姑以及自己的表弟表妹,张庆元还真的有些挂念他们了。
不过,还好,他回去之后马上就能见到了。
张庆元冲着张啸山挥了挥手道:“爷爷,那我先走了,去修真界之前我会再回来一趟的看你的。”
张庆元没走两步,再次转过头来。
张啸山眉头一皱:“你小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显然张啸山此时已经对张庆元的犹犹豫豫很不耐烦了。
重逢没有几天,再次分开,张庆元此时的心情张啸山完全理解,但是他受不了张庆元这婆婆妈妈的样子。
张庆元确实舍不得爷爷张啸山,不过经过张啸山提醒,他想起自己在神州结界真的还有一些放不下的事情。
他停住脚步,笑道:“爷爷,以后神州结界有你在,我就不担心师兄们他们几个宗门出现什么危难了。不过这两天一直耽误,有几个人一直没有查到他们的下落,所以还请您让天军多多费神,帮忙找上一找。”
张啸山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张啸山和张庆元两人合计了一番,既然天军已经成立了,再解散也不合乎情理,索性就把天军当做张啸山的直属队伍,虽然他们对于张啸山来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处理起来一些小问题,至少不必劳驾四大护卫直接出面了。
所以,天军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成了张啸天的嫡系部队。
张庆元有些放不下的就是张三丰和怜儿两个人,至于阿啸和龙蛇王,以他们的实力想要自保应该没问题。
“哦?你说的是哪些人?你小子走了之后还给我留下一屁股烂账。”
说着张啸天瞥了一眼张庆元旁边的齐眉,他下意识的认为张庆元是在神州结界惹下了情债了。
齐眉冰雪聪明,她看到了张啸天的眼神就明白了,随即一个白眼球扔给了张庆元。
“哎呀,我的爷爷,有这样说自己亲孙子的吗,你再这样下去连孙媳妇儿都赶跑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抱孙子。”
张庆元一边说,一边用手圈住了齐眉的肩膀做安慰,这才道:“是这样的,我以前结拜了一个兄长,叫做张三丰,他在天城和我们分别后再也没见到,还有几个在神州结界认识的朋友,相处的非常不错,一个是怜儿,他是我师兄花下酒的婢女,一个是云雾海十王之一水猿王儿子阿啸,还有一个就是龙蛇王。
张三丰大哥和怜儿两个人还请爷爷帮忙安置一下,至于阿啸和龙蛇王,就告诉他们我平安,已经去了修真界这个消息就好了。”
齐眉听了张庆元的话,这才安心下来。
至于张啸山,对于张庆元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应了。
张庆元交代完这些,再次和任无穷顾忠等人告辞,旋即离开。
由于顾忠的资质不错,并且性子方面也对张啸山的脾气,顾忠此时已经被张啸山收为了弟子。
当然这里面自然有张庆元不少功劳。
不过,张庆元和顾忠有言在先,他和张啸山两个人的辈分各论各的,于是,张庆元管顾忠叫顾道友,顾忠管张啸天叫师父。
“庆元保重。”顾忠和任务穷望着张庆元道。
“很快我就会回来的。”张庆元笑了笑,随即抱着齐眉离开了。
这次回去,自然不像张庆元来的时候那么艰难,一路顺风顺水,没有一个人阻拦,也不可能有人跟得上张庆元的速度。
从神州结界出来后,张庆元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还是这里更适合自己一些,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回家咯!”
张庆元抱起齐眉,大叫一声,瞬间消失在天际,还留下齐眉一声惊呼。
张庆元的第一站就是老家玉(空格)环。来到了县城,张庆元不想破坏他们的宁静,所以并没有直接去见他们。
从神识中,张庆元看到姑父经营的钢材批发部生意很不错,不时的有顾客上门,姑父和姑姑一直在那里忙碌着。
时值夏天,姑父和姑姑都热得汗流浃背,但都干劲十足。
姑姑一家过着太平日子,张庆元就彻底放心了,对爷爷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随后张庆元和齐眉就回到了杭城。
来到杭城,张庆元的神识覆盖了整个城市,心中一阵温暖。
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整个杭城除了开发区多了几栋高楼,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街道。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张庆元想起来了他在江南工业学院的那一帮学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还好不好。
尤其是当初的赵雅乐、王琳琳、张若男、谢晓婉四女,还有蒋寒功的女儿蒋心悠这些学生,张庆元印象最为深刻,当然,还少不了当初对自己不满的洪得胜和方林,这两小子当初还向于长水打自己的小报告,不过都是学生,张庆元并没有跟他们一般见识。
“庆元,我想去看看我弟弟。”
就在这时,齐眉忽然道。
张庆元点了点头,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也离开这么长时间了,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对某个人心怀不轨,你还是去看看她吧。”齐眉白了张庆元一眼道。
张庆元顿时一怔,随即有些尴尬。
“好啦,我走了,你个坏蛋!”说完,齐眉拧了张庆元胳膊一下,身形一纵就飞走了。
张庆元看着齐眉离去的方向,苦笑了一声,他的确有趣看季若琳的心思,却没想到齐眉竟然早就猜到,看来这丫头什么都清楚啊。
齐眉这两天在张庆元丹药的帮助下,以及老爷子精心指导下,已经进阶金丹期了,在地球上这样的修为已经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了,张庆元并不担心齐眉的安全。
张庆元随即不再想这些,此刻他的神识已经锁定了齐志所在的位置,虽然他不知道齐眉消失这么长时间齐志是怎么过过来的,但肯定也不好过,即使当初他让吴老关照过齐志,但恐怕没人能替代齐眉在他心中的位置。
只不过,让张庆元苦笑的是,这小子高三马上就面临着高考了,现在却正和一个漂亮的姑娘谈情说爱。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小子在上次自己的教导下也开始修真了,学不学习倒也无所谓。
随后张庆元开神识锁定到了张晚晴身上。
张晚晴和齐志都在一中,只不过张晚晴比齐志要靠谱很多,依然在好好学习,为即将到来的高考做准备。
刚刚张庆元看过教室后面的倒计时牌,距离高考还有最后三天了。
留意了张晚晴一会儿后,张庆元神识一转,来到了季若琳身上。
对于季若琳,张庆元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明明知道对方对他那种奋不顾身的爱意,始终难以做出决定,因为毕竟有齐眉在。
单单这样也就算了,只有张庆元心里最明白,他其实内心里是非常在意她的。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两个女人能够让张庆元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她们的话,就是齐眉和季若琳了。
如果没有这般的感情,也就没有了张庆元去美国白宫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了。
这些事情,张庆元相信,季若琳看在眼里,感受在心里,恐怕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了。
想想自己,张庆元不由好笑,自己何尝不是呢,即便是修为到了现在的地步,心中的那份感情仍然是无法割舍的。
想到齐眉刚刚离开时说的话,张庆元再次苦笑摇了摇头,正准备去找季若琳的时候,却看到季若琳正从她父母的房子里出来。
而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她的父亲和母亲,他们两个满脸洋溢着笑容,而季若琳眼神中却有些空洞。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下来季若琳父母的话令张庆元恍然大悟,也极为恼怒!
“若琳,今天我们要见的可是付省(空格)长的儿子,这付义不但人长得帅气,而且还是留学归国回来的,人家可不像是那些纨绔子弟。
这次你好好表现,抓住这个金龟婿。”季若琳的母亲眉开眼笑地道。
季若琳面无表情的望着前面,却没有回答。
只听季若琳得父亲又道:“这孩子。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张庆元。你喜欢他,我们做父母的可以理解,毕竟上次他冒着危险把你从美国救了回来。
但是你也不想想,你是因为什么在米国遇到危险的,他竟然能惹上米国这样的庞然大物,我们是普通人家,我们也不想攀他那样的高枝,如果你真的嫁给她,还不得天天提心吊胆,连带着我们也要担惊受怕,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啊?”
“是呀,我的好闺女,你好好想想。咱们不说别的,就说他从美国把你救回来之后,一句话都没说了跑了,一连消失大半年的时间,了无音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这样做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我家的姑娘也是万里挑一,要学识有学识,要相貌有相貌,又不是没有男人追,凭什么给他守活(空格)寡。”
“妈!你够了,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你说什么守活(空格)寡守活(空格)寡的……”
母亲的话,季若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有些愤怒着打断,然而下一刻她就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这么长时间,季若琳也确实是饱受煎熬。
无时无刻都抱着电话,希望有一天张庆元的号码突然出现在屏幕上,然而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张庆元的电话确实一直都打不通。
有时候,上班时间,季若琳都是连着一整天的发呆,正常的工作都不去处理,讲课的时候也是老走神出洋相。
如果不是家里的背景条件,恐怕学校早已经把她开除了。
即便是这样,学校也无法忍受她了,索性把她调到行政单位吃空饷去了。
有时候,她也想过放弃,然而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却始终都挥之不尽。
现在,母亲的话无疑戳中她的泪点。
这大半年所积累下来的情绪,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了,眼泪像是喷涌的泉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好了好了。”这时候季若琳的父亲出来打圆场了,他佯装瞪了妻子一眼道,“今天是相亲的大好日子,付省(空格)长一家在等着我们呢,这样为了一个可能已经死了的人哭哭啼啼,没来由地坏了大家的心情,我们走吧。”
说完,三个人上了车,季若琳的父亲坐在驾驶座上,车缓缓地开向了杭城最大的酒店,杭城国际大酒店。
房间是两家已经预定好了的,季若琳一家把车停了下来就就走了进来。
虽然付剑是省(空格)长,但是作为男孩子的家长,他们已经早到了。
季若琳他们到来,付剑虽然是省(空格)长一家迎了出来。
两家寒暄客套一番。
张庆元并没有立即露面。
不过,中间付义出去了一次,张庆元听到了付义给他的朋友打电话,他就不得不出手了。
“喂,我是付义啊,今天真高兴,相亲遇到了一个极品漂亮的女人,看得我都有点儿拔不动脚了。本来我爸让我来相亲,我还不愿意呢,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我爸英明,不知道在哪里帮儿子物色了这么一个极品美女。”
“什么美女啊,看把你嘚瑟的。跟你家能相亲的,肯定也大有来头,人家要是看不上你,我看你怎么办?”
“嗨,不过是公安厅厅长,跟我爸差着等级呢。既然要把女儿嫁给我,肯定是要抱大腿,这事你说那姑娘说了能算吗?”
“姑娘对你感觉如何?你作为省(空格)长的公子,年少多金,肯定是对你很热情吧。”
他的这话,戳中了付义的痛点。
付义咬了咬牙,狠狠地道:“这臭娘(空格)们太傲娇了,从她进来后我就没有跟她对上眼神,而且很高冷的样子,我这不是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要你出个招吗。
你也知道我由于我父亲的身份,一直不敢太作的,所以对付女人你应该有一套。”
“高冷?傲娇?那就是说这次相亲她很可能是被动来的,本身就不情愿来。寻常女子遇到你这样的太子党相亲,哪个不是争先恐后的过来,按照你说的情形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种可能?”付义有些急切地道。
“她心里有人了。”
“谁?哪个王八蛋竟然夺去了我喜欢的女人的芳心?”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你没事了?没事我挂了。”付义陡然发怒,对方也是没有好气地道。
“别别,我兄弟,别挂,我问你帮我想个招啊。”对方想要挂电话,付义哪里肯让他挂,有些低声下气地道。
“你要办法,我有。不过就看你敢不敢用了。”
“你说,只要有办法我就试试。”付义语气坚定地道。
“你也说了,那漂亮姑娘的家里人是一心撮合你俩,想和你家联姻。那么说,她的家人肯定没有意见了。
剩下的就是她的想法了。你想要改变一个女人对你的第一印象很难,但是你可以先得到她,然后慢慢调(空格)教。”
“怎么得到,你说正题,调(空格)教的事情以后再说。”说到了正题,付义更加急切起来。
“其实很简单。一会儿你回去卖力地灌姑娘喝酒。你这么主动,不光你的父母会高兴,你未来老丈人恐怕也是求之不得,所以他们会帮着你劝姑娘喝酒。
这样下来的话,姑娘应该很快就喝醉了,喝醉了之后,你就借口先送姑娘回家,正好留给你和她的父母商量你们的终身大事。”
“我送她回家?那能解决什么问题,她能因为这个喜欢上我吗?”
“送她回家?兄弟,我看你平常挺机灵的,怎么到了正事上面就不开窍了?你说送她回家还真的送她回家吗?你直接带着她去酒店开房就好了,到那时候,美女还是任由你上下其手?”
“这不行,这不行,到时候恐怕即便我父亲是省(空格)长,我也免不了要坐牢的。”
付义这小子天生胆小,所以听到了朋友出的这鬼主意,顿时有些退缩了。
“嘿嘿,怎么不行?你也不想想,这事情的关键在哪里,在于她父母,她父母要抱你家的大腿,巴不得女儿毁在你手上呢。你说是吧。事后,即便是女的要追究,也得经过她父母的同意才行。”
付义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他兴奋得有些摸不着北了,对着电话道:“兄弟,主意不错,回头请你做大保(空格)健。”
说完他就把电话撂下了,准备回去好好灌上齐眉的酒。
“砰!”
然而,付义刚走出去没有几步,就倒在了地上了。
知道季若琳来相亲,张庆元心里不好受,他已经做好了打算,一定要阻止这次相亲。
当然,他的想法只是把季若琳带出去,好好的交代一下自己大半年发生的事情,相信以季若琳对自己的感情完全可以理解的。
所以张庆元一直跟着季若琳一家,一直到杭城国际大酒店。
不过一次相亲而已,张庆元看得很开,这事情也怨不得付剑一家,所以张庆元原本的打算是忽略掉他们。
不过,听到了付义的电话之后,张庆元顿时改变了自己的初衷。
季若琳是张庆元的逆鳞,为了季若琳他直接杀到了米国,彻底地改变了整个世界格局。
现在,付义,一个省(空格)长公子而已,竟然要对季若琳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付义打完电话的那一刻起,张庆元就已经起了杀机。
随意一个法决,付义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间了。
接下来,按照张庆元的打算就要进入房间里面和季若琳的父母摊牌。
不过,他实在无法忍受季若琳父母那种恶心的嘴脸,犹豫了半天,他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来。
张庆元随即一道法决打出,面上的肌肉扭曲,换了一副脸孔,这才走进了房间。
进入到房间里面的张庆元此时无论和装束已经和付义一般无二了。
实际上,张庆元的这种易容术算不上高深的东西,寻常的修士都能够做到。并且这种易容术在修士面前别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但是这样应付两家的父母已经够用了。
付剑夫妻以及季若琳一家自然看不出此时的付义早已经换人了。
张庆元落在以后,开始拼命地灌季若琳酒,见付义出去一趟回来这么主动了,两家父母都是异常高兴。
果然,他们对于让季若琳多喝酒都是支持的。
这更加坚定了张庆元灭掉付义一家的决心了。
张庆元顺水推舟,季若琳却不过这么多人劝也只好喝了,她本来就心里不痛快,越喝越大,很快就醉倒了。
按照原来的剧本,该张庆元主动要求送季若琳回家了,果然两家父母都没有反对。
张庆元横抱着季若琳除了大酒店,随即一个闪身,来到了附近的另外一间酒店,开了一间套房。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张庆元抱着季若琳进入了套房。
这时候,张庆元犹豫了。
他开始想象季若琳醒来见到自己后的情形。
会哭会闹?还是其他的……
最终张庆元决定献给季若琳来一个恶作剧,所以他并没有着急褪去他的易容术。
一道真元注入到了季若琳的身体之内。
季若琳悠悠转醒来了。
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了付义的那张脸孔出现在了面前,顿时脸色大变。
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心中的恐惧更加加深了。
她想都不想,拾起来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同时捡起来一个瓦片攥在了手中。
张庆元看到这一切,有些后悔了。
因为季若琳这一系列的动作,太过于迅速,她的手掌已经被瓦片割伤了。
张庆元十分不忍,不过现在停下来就有些不好。
所以,他笑道:“若琳,你这是干什么?”
“禽(空格)兽!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她话说完,狠狠地向着自己的脖子刺去。
事实上,这一切已经是她事先预想好的了,她虽然没有想到被付义带出来侵(空格)犯,但是她已经想到了父母逼婚的场景,心中忘不了张庆元,既然张庆元生死不明,那么她已经做好了殉情的准备了。
瓦片快要靠近脖子的时候,季若琳嘴角浮现出来一丝笑意。
不管怎么说,所有的痛苦,不快乐,思念也好,感情也好,随着瓦片刺入到脖子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了。
她终于解脱了。
希望来世,还遇到张庆元,只不过,希望他来世能够对自己好一点,不像今生一样。
“啊!”
季若琳一声惊呼,瓦片鬼使神差地落在了地上。
季若琳不敢相信,她完全不知道瓦片怎么从手中脱出去的,不过一心寻死,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慌忙再次捡起来瓦片。
却被张庆元一把狠狠地抱在了怀中。
“畜(空格)生,滚开!畜(空格)生!”季若琳大声骂道,拼命地挣扎着。
挣扎不开,她想到了咬舌头。
不过,她刚张开嘴,嘴巴就被张庆元狠狠地堵住了。
季若琳一惊,眼泪从双颊滑了下来。
这是她的初吻,是留给张庆元的。
不过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脸上露出来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看到了张庆元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季若琳狠狠地推开了张庆元后退了几步。
一双妙目死死地盯着张庆元的脸,想要看个究竟,不过那张脸依旧是张庆元的脸庞。
“你……”
季若琳终于冷静下来,她不想开口,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她害怕眼前的是幻觉,她一开口就会消失,然而拼命地挽留着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她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傻丫头,还是那么傻。要死要活的成什么样子。”
张庆元叹了一口气,有些爱惜地对季若琳道。
这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换回来了他自己的了,声音里满怀着柔情。
“啊!”
季若琳又是一惊,双手捧着脸庞,捂住自己的嘴巴,无力地蹲在了地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现在她已经不去考虑到底是不是张庆元出现了,她感到能听到张庆元的声音已经是极大的满足了。
“好了,别哭了,若琳,我这次回来,就是专门为了找你的,以后我和你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张庆元此时也是心痛,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消失了大半年,竟然把季若琳折磨到了现在这样的田地。
他很自责,如果自己之前对她好一些,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张庆元从来没有正面对季若琳说过这样的情话,尽管这样的言语也算不得情话。
但是,这句话对于季若琳却有特殊的意义,这是张庆元第一次敢于正视他和她的感情,第一次对她做出一个这样的承诺。
所以季若琳仍然有些迷茫,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包括张庆元自己,包括张庆元说出来的话,所以她蹲在地上,望着张庆元喃喃自语:“这是真的?你是真的?你不是假的。”
张庆元心又是一抽,他眼角有些湿润了,蹲了下去,抱着季若琳得肩膀细语道:“真的,我是真的,我的话也不骗你。若琳,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爱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表达。现在我再给你说一遍,我爱你,若琳,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季若琳此时已经相信眼前不是幻觉了,听到了张庆元的话,她反而冷静了许多,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双颊流着眼泪道:“不,你骗我的。如果你真爱我,就不可能抛下我大半年不管。都过去大半年了,你再次回来见到我,就说爱我,我不信。你走吧。”
季若琳这种语气对张庆元说话,张庆元顿时紧张起来了,他柔声道:“若琳,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是怪我大半年没有找你,你想知道我这大半年去了哪里吗,做了什么么?”
季若琳神情冰冷,摇了摇头。
不过张庆元还是开始讲起来自己的经历。
他从进入神州结界,遇到了虫潮,灭了神算门,一直讲到救了齐眉,讲到了他的爷爷。
整个过程,齐眉一直在细细地倾听,一句话都没有插。
不过张庆元讲完之后,她得表情更加冰冷起来了,她嘲讽道:“你不要欺骗我没有智商,你编出来的神话故事让我如何相信你,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若琳,我说的都是真的,一点儿都没有骗你。”张庆元急切地道。
“那好啊,你证明给我看。你不是修真者吗?你不是会腾云驾雾吗?那你从这窗台上跳下去,你跳下去我就信了。”
季若琳指着窗户大声道,脸颊上的泪已经淌了下来。
“好,我跳。”
张庆元微微一笑,走到了窗前,随即一个闪身,跳了下去。
季若琳说出来那句话的时候已经后悔了,她知道这样的话很伤男人的面子的。
不过,当她打算拦住张庆元的时候,张庆元已经跳了下去。
她顿时焦急和自责起来,随即也是冲向了窗台边,想都不想跳了下去。
这时候,她倒是没有想过殉(空格)情的念头,只是一时冲动和无助产生的后果。
跳下去的那一刻,她就反应过来了,不过已经晚了。
不过这样也好。
终于今天再次见到了他一面,听到了他亲口对自己说爱自己,已经满足了。
张庆元跳下去必死无疑,那么和他一起死,又有什么遗憾呢,两人虽然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但是现在在黄泉路上至少自己不会寂(空格)寞,张庆元也不会寂(空格)寞。
她看开了,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落地那一刻,心跳停止。
不过,忽然,还没有落在地上,忽然她的身体就被一只大手托住了。
“傻丫头,你跟着跳下来干什么,万一我接不住怎么办?”
“啊?”季若琳大惊,她睁开眼睛,张庆元的脸庞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我们这是死了吗?”
“你看看我们是死了吗?”张庆元笑道,他指了指脚下面。
季若琳的目光转动,随即发现下面是一片虚空,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呜呜。”季若琳顿时流下泪水,用力捶打着张庆元的肩膀,“让你骗我,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这下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吧。”张庆元微微一笑,他双唇再次印在了季若琳的嘴上。
季若琳这次却不再反抗,而是激情地回应着。
热吻,长达十分钟。
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张庆元已经带着季若琳飞到了高大千刃的高度了。
脚底下,整个杭城变成了蚂蚁的大小。
“若琳,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今天是,以后也是,你放心的爱我吧。”
“呸,我才不爱你了。”
傲游半空,季若琳心情终于缓和了下来了,在张庆元面前撒起娇来。
“你不爱我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你扔啊,你不扔你是混蛋,我看我摔坏了谁会心疼。”
“当然是我会心疼了。”
“庆元,我有点儿冷,我们回去吧。”
一番**之后,季若琳突然说道。
张庆元点了点头,几乎瞬间,两人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酒店房间之中。
外面的世界,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对神仙眷侣刚刚御风而归。
回到了酒店,季若琳的心情完全不同了,此时她兴奋得两腮通红,深深地张开了臂膀,像是努力呼吸新鲜空气一样,咯咯笑道:“真是跟做梦一样啊。”
随即她又有些心中不安地再次强调道:“庆元,你不要让我的梦醒来,你不会让我梦醒来的,对吧。”
张庆元笑道:“傻丫头,这不是梦,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季若琳得到了想要得到答案,更加兴奋,扑向了张庆元,像是一个树袋熊一样吊在了张庆元的身上。
张庆元笑道:“若琳,放在以前,我真难想象你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出来。”
“哼,还不因为你。”季若琳有些小幸福又有些小得意地对张庆元道。
张庆元默然,他明白季若琳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了一个注定跟他没有交集的男人,那么她的一切的美好都注定将要隐藏起来了。
“你这样,我喜欢。我希望我们一辈子都能像是今天这样美好。”
“一定会的。”季若琳道,不过他随即说出来了他内心中的担忧,“你现在跟神仙一样,应该能活好几百年的时间吧,到我老的时候,恐怕你还这么年轻,那时候我要是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就像是奶奶抱孙子一样。
多么喜感的一句话,然而季若琳说着说着却是哭了。
张庆元明白季若琳的担忧,他笑了笑:“傻丫头,你就是再老我也依然像是今天这样爱你。
不过呢,女人嘛,都喜欢自己永远年轻,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就当你师父,教会你修真,到那时候别说几百年就是几千年几万年都不是问题的。”
“几万年?”听了张庆元的话,季若琳脸色一变,她难以置信地张开樱桃小嘴,当得到了张庆元肯定的答复以后,季若琳悠悠地道:“那我更要加紧修炼了,不然的话,恐怕没有办法一直陪着你的。庆元,你一定要好好教我。”
“那是肯定的。”张庆元笑了笑,又道,“不过有个条件,要想学得会,陪着师父睡,小美人,你准备好了吗?”
“你,流(空格)氓。”季若琳冲着张庆元做了个鬼脸道,“你想都不要想,又想当师父,又想当人家老公,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那好吧。”张庆元故作垂头丧气地道。
季若琳看着不忍,脸色红润细语道:“你真的想要吗,我可以给你。”
“啊?”张庆元一愣,季若琳这样一副小女儿态,他甚至认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季若琳脸色一变,从张庆元的身上脱开。
张庆元哪里让她逃走,一把抱住她,将季若琳按在了沙发上面。
张庆元的嘴巴再次印在了季若琳的红(空格)唇上面。
同时他的手也开始上下游动起来。
这一刻,季若琳也等了好久了。
以前,张庆元没有对她吐露心扉的时候,多少次梦中,她都梦到她和张庆元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多少次幻想之中,她希望张庆元能够温柔地进入她的身(空格)体。
季若琳热火一样地回应着。
不过,当张庆元褪开季若琳的内(空格)衣的时候,季若琳却突然叫停了。
张庆元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尊重季若琳的想法,反正季若琳早晚是自己的。
不过,下一刻,季若琳的话,却令张庆元更加激动起来:“我们不要在这里,我想在床上……”
床上更加宽敞一些。
张庆元像是听到命令的士兵一样,立刻抱着火(空格)热的季若琳的身体,一个瞬移,进入了房间。
季若琳被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张庆元身体迫不及待地压在了她身上,很快,她的衣服就被褪得干干净净了。
“若琳,师父要来了。”张庆元调笑道。
“坏蛋!”季若琳听到师父两个字,想起来刚才和张庆元的情话,忍不住啐道。
这时候张庆元已经箭在弦上,没有心思**了。
季若琳一声轻呼,两人开始了第一次最亲密的接触。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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