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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谦听到他的话后,情绪稍微平静下来,眼里阴冷道:“害你?难道不是你害得我吗?”
“我今日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你!”
边上负责拘押的官兵见状,正想上前将人拖走,可看到与之对峙之人是相府公子后,便站在一旁候着。
听他倒打一耙的话,温绝殇眸子也不由得染上了几分怒意,“子谦,你就这么恨我?”
恨到三番五次想要除掉他?
“恨你?呵!是,我就是恨你,你明知道我心里有她,你为何还要跟我抢她!”顾子谦此时也不想再顾及什么,俊脸扭曲愤恨道。
闻言,温绝殇眉头微皱,眼底划过一道失望,“你扪心自问,我何时抢过她?”
顾子谦微微顿住,嘴角苦涩又极其不甘,“是,可那又如何?就算你对她并无情意,冷漠至极,她却依然将你放在心上,我想不通,为什么啊?!”
“我明明也是京城才子,家世容颜皆不输于你,可她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呢?”说着,他默然流下了眼泪。
他那么爱她,她怎么可以视若无睹,无视他的感情呢?
“所以,因为这些,你就想要我死吗?”
温绝殇眼眶渐渐微红,从小到大的至交好友,竟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居然想要杀了他。
可笑至极。
顾子谦抬眸看向他,“不错,她之所以看不到我的好,全都是因为你挡住了她的视线,遮住了我的光!”
“我相信,只要你死了,横在我和她之间的障碍便不复存在,所以,为了我的幸福,就只能牺牲你了。”
只可惜,枉费他费尽心思,花费大量金银买通死士杀手,可这人该死的好运气,竟被路过的宸王救下。
事后,他也明显感受到对方疏远他,为了摆脱嫌疑,他只好从长计议,再做筹谋。
可之后,女皇的一道赐婚让他彻底慌了神,他决定不再畏手畏脚,无论如何,这次都要除掉温绝殇。
他想了很多办法,最终动用家族力量,联系上了邪神教的人,为此,他耗费了巨大心血。
为了不被府里知晓,他只能偷偷与邪神教的人见面,并写了信让人转交给教主北洛萱。
之后的日子,他左等右等,终于让他等来温绝殇被劫走的消息,还没高兴多久,却发现消息似乎只有他一人知晓。
时间长了,他也不傻,很快就知道被人封锁了消息。
为此,他甚至偷偷变卖自己的金银首饰,目的就是让人将消息传出去。
然而令他没想到,钱花了,可京城里依旧听不到半点风声,不仅如此,温绝殇被劫走后,他也联系不上邪神教的人,更不知温绝殇是死是活。
直到前些日子,他忽然看见了温绝殇,这么一来,温绝殇是被人给救了,他的命怎么这么硬,次次都能让他死里逃生。
听到他这番话,温绝殇眼底浮现一抹伤痛,看着对方逐渐疯魔的样子,他微微动了动薄唇,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见他不语,顾子谦忽然眸光一亮,上前拉起对方的手,声音几乎哀求着。
“绝殇,我知道你不爱她,可是我爱她啊!所以你能不能看在我们从小到大的情份上,成全我?”
“你去死好不好?为了我们之间的友谊,你就行行好,成全我吧!”
“你去给殿下说,就说这只是一个误会,让她放了我娘,她是无辜的,等你死后,我一定会给你烧许多纸钱,不会让你在那边受冻挨饿,好不好?”
听到这么自私疯魔的话,温绝殇对他算是从心底里彻底失望,于是他用力甩开对方的手,“够了!”
“顾子谦,我不会去死,更不会成全你,自你害我的那日起,你我多年的情谊就断了。”
看着眼前的人,温绝殇只觉十分的陌生,他不曾想到,曾经那个从小一起长大温文尔雅的男子,如今竟会变得面目全非。
顾子谦被对方甩开后,陷入一阵苦笑,半响过后,他看向温绝殇的目光似淬了毒一般,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意。
“温绝上,你不成全我没关系,换我成全你好了。”
“往后余生我祝愿你,愿你爱而不得,痛不欲生,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之人,爱上他人,终有一日,我要让你变得像我一样,体会我今日的所有痛苦!”
听到这番恶毒的诅咒,边上的官兵终于实在是看不下去,只能朝温绝殇拱了拱手将人给牵走。
温绝殇望着顾子谦宛如行尸走肉的背影,耳边一直萦绕着他所说的话,慢慢闭上了眸子。
周围的围观百姓不敢上前,纷纷小声议论这惊天消息。
温绝殇身影落寞的站了一会儿,在他正要离开时,一个声音突然叫住了他。
“温公子,在下宸王府夜十,不知温公子可否行个方便,我家王爷有请。”夜十一袭黑衣忽然出现。
闻言,温绝殇微微皱眉,他从未见过夜十,对于对方所说的话,他并未马上相信。
且不说,宸王本就有意与他保持疏离,又怎会突然邀请他上门?
看出他眼底的疑虑,夜十将自己的来意表明,“温公子放心,我家王爷此次请温公子登门,则是为了解药一事,并无其他。”
解药?温绝殇神色微怔,“好。”
说完,他便跟着夜十上了宸王府的马车。
宸王府,后院一间客房内。
上官玲珑正在准备着等会儿要用到工具,媚药的药方已经拿到手,经过她一晚上的专研琢磨,终于成功配置出了解药。
不过温绝殇中药已久,恐怕服下解药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所以还需配合针灸一起,方能药到病除。
夏侯玖玥坐在一旁安静的喝茶,眉目间有着一股淡淡的思绪。
“玲珑,这样,你亲自去丞相府为温公子救治,不是还需要针灸吗?若是在本王府中宽衣解带,恐有不妥。”
方才是她忽略了这个问题,原本她是信不过相府里的人,才想着将人给接过来解药,倒是忘了针灸一事,现在忽然想起来,倒是她思虑不周了。
闻言,上官玲珑眸光微亮,她早就觉得不妥了,只是她不知要怎么说,还以为王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