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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一摊,她表示十分无奈,扯谎这种东西,随口就来。
天赋如此,她也没办法。
“死活吵着想要我补办婚礼,给他一个名分,可我觉得有了结婚证,婚礼之类的,有没有都可以。”
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她笑出声来,带着几分暗暗的笑意。
“为此他还跟我置气了许久,像个小孩子一样,真是让人头痛得紧。”
“呵呵,想不到枭哥哥在你面前还能有这样的孩子心性,我们都未曾见过这一面,看来哥哥是将嫂子放在心里,如至宝一般,羡煞旁人呐。”
没能成功给池烟心头扎一根刺,她有些挫败,可很快她就又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下次一定可以成功的。
国外那些难懂的仪器她都能成功应对,还对付不了一个乡巴佬?
“很快你也是别人手头上的至宝了,不用这么羡慕我和你哥哥。”
这话用来恶心对面的人刚刚好。
“什么至宝?”
厉擎枭在她身边坐下,她看了眼时间,也才四点冒头。
这离正常上下班还有两个小时,他怎么来的如此早。
况且后面还跟着周成化。
“别看了,我们是在门口遇到的。”
她收回视线,朝他身后看了眼,没看见往常跟着的人,只是几个保镖。
“秦助理呢?”
“公司还有点事情需要他留下处理。”
其实是他不想将人带过来。
时间带得回到几个小时以前。
到公司之后,他越想越不对劲。
池烟说他生气了,可他并未觉得自己生气了。
细想一下好像又是生气。
一想到池烟只是看上他的脸,还有今早她说的那些话。
心中就不舒服。
“秦邵,进来。”
助理头子放下手头的工作,离开工位,推门进去。
“爷,怎么了。”
他毕恭毕敬的询问着自家老板的需求。
“你上次不是说男人只是可怜女人吗?我怎么感觉不像,反倒是两人之间最近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上次?
爷又来了,没想到爷叫他进来,就为了这事!
“还麻烦爷具体举例说明一下,那是种什么样奇妙的感觉。”
心中虽然吐槽不已,可不敢表露一点。
在度娘上看得东西,现在就可以发挥作用了。
幸好提前看了。
“就看见女人同其他男人在一起时,会忍不住想将人拉过来,不让女人同那男人接触,这是为何?”
他在脑海中翻了翻,度娘上好像也没说这种情况。
“大概是少夫人……”
“不是少夫人!”
不是就不是嘛,爷你急什么。
他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再次开口。
“大概是男人长时间可怜女人,对她产生了一种名为占有欲的想法,男人想将女人拉过来,不让她同其他男人接触,估计就是占有欲作祟的缘故。”
他十分认真的充当着爷的情感大师,为爷答疑解惑。
“占有欲是如何产生的?”
“这有很多原因的,爷,比如欲望、习惯、环境遭遇都有可能会产生占有欲。”
他细细的举例了其中一两个例子。
“当某一样东西陪伴您许久之后,若某一天这样东西不在了,您会感到短暂的不适应,想要将这样东西找回来,于是占有欲就悄然出现了。”
就同他小时候丢了玩具车是一个道理。
听着面前人的分析,他细想了一下这段日子同池烟的相处。
所以是占有欲才让他心如此烦躁的?
骤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情。
“秦邵,你回去都是一个人睡的?”
这话问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回去不是一个睡,难不成还有人陪他睡不成。
“对啊,我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呢。”
意识到爷突然关心起自己的感情生活,这让他后半句话,音量渐渐低了下来,有些羞涩。
“行了,你出去吧。”
他觉得自己大概错了,从一开始找秦邵问那些问题,就错了。
秦邵怎么能了解得清楚自己心中的感觉呢。
“爷没有别的事要问了?”
叫他进来就为了问这两句?
那打个电话就好了呀,他想不通。
人出去之后,他坐在椅子上想来许久,桌上的文件未动半点。
手指上的笔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毫无规律的点在桌上。
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既然问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他不如自己去寻找着答案。
立即起身,拿起身后的外套,出门而去。
赶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她们在谈论什么至宝之类的。
这女人倒是能扯,他有孩子心性。
传出去谁会信。
周成化坐在单人沙发上,他这趟来,不是来看莫若云如何散发魅力的。
被他睡过的女人, 没什么好看的。
他主要是来看池烟的,没想到几日不见,脸上的牙印消失之后。
她变的越发有魅力,让他欲罢不能。
可惜这视线很快被一道身影挡住。
“还不错,再换一套看看。”
她随手指了件婚纱,让莫若云拿进去换。
不是真的想要看她换出来后惊艳的模样,而是单纯的耗耗这人的体力。
人一旦累了,自然不会有多余的心思放在被人身上。
忽然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肩膀一沉,有颗搭在了上面。
“你去试试那边的婚服,好不好。”
莫名的他就是想看她穿嫁衣的样子,这股子念头在他脑袋中无比强烈。
“你又在发什么疯,好端端的,穿什么嫁衣。”
当着外人的面,她没戳开肩膀上的脑袋。
“一套顶级医疗设备,换不换。”
不得不说,厉擎枭精准的抓住了拿捏她的办法。
顶级医疗设备她不是不可以搞到手,只是没他这般大方而已。
他的这套可以捐到她经常坐诊的医院里。
那里有的是经验老道的老师傅们,他们大都不爱出世。
没有经济的支撑,他们也只能在小地方中看看简单的病痛。
没有专业设备,处处受限。
“OK,我立马就换。”
“反悔,老娘就拿针扎死你。”
低低的在他耳边威胁,可她不知这威胁,就像小猫给老虎挠痒痒一样。
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