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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欣,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嗯?”语气微微上扬,透着几分痞气,但掩不住的是他对她的万分宠溺和浓浓的关心,对赵铬轩来说,只要刘雨欣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刘雨欣微扬着脸撇撇小嘴,俏皮的道:“我要不打坏主意,又怎么能算计得到别人呢?”说完眼中星光闪耀,极为亮眼,多亏这些人都是极亲近的人,否则她这精彩绝艳的神色定会让许多人痴迷。
对于看不顺的人,怎么着都要好好算计算计,不然她都觉得自个儿受了委屈,心里不痛快。这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她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别让她心里不痛快他就让他生不如死,睚眦必报是她最拿手的好戏。再说她又不是善男信女,想让她无私的付出的人也就只有她最关心最在乎的人才能享有这种特权。
“想算计谁,要不要我帮你。”对营帐内那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目光视若无睹,赵铭轩大大方方的揽着刘雨欣的腰,垂首贴着她白玉似的耳朵低语。
两人之间的亲蜜展露无遗,自然也引来各种各样探测的目光,旋即某些人的眼神儿就深沉起来,有待考究了。两人现虽然只是订婚,可对于在外人面前这般的毫无顾忌,这还是第一次,刘雨欣不勉有些不自在,用手轻推了推赵铭轩,可赵铭轩不但没有被推离,相反的他却更加搂紧了她,对在坐的人宣誓了他对她的所有权。
真讨厌那些像苍蝇一样盯着他家小女人瞧的男人,他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刘雨欣是他的,谁敢打她的主意,就是他的亲兄弟也不行。在她这可没有女人如衣服这一说。除非他赵铭轩死了。
当然,他既然敢时时刻刻都将刘雨欣摆在第一位,表现出自己对刘雨欣无尽的宠爱。那么他也不担心别人知道,刘雨欣就是他赵铭轩的弱点。甚至是他致命的弱点。
如若真有人,打算用刘雨欣的安危来威胁逼迫他,他会那些人知道,这个弱点亦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的逆麟。谁碰,谁就得死。可没有一点通融的余地
“赵铭轩,你给我正经点,不然回去再收拾你。”小手顺势掐在他的腰上,轻轻一拧。但又舍不得太使劲,担心他疼。更重要的是伤在他身,疼在她心,她刘雨欣可不做这样的笨蛋。
笨蛋赵铭轩,他今天是被驴踼了,怎么这样不分轻重,不分场合,他到底想怎么样,在这样的场合,他几乎是所有人瞩目的焦点。关键是这丫的似乎还想借此告诉全天下的人,他赵铭轩的弱点就是她——刘雨欣。虽然她知道他很有本事,可也不需要这么高调好不好。雨欣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直翻白眼。
“你别给我搞怪。你那点小把戏我还能不清楚。”赵铭轩向长了眼睛似的对看刘雨欣的白玉耳垂轻声低语。整个人自在的好像在家里一样,一点不适也没有。
瞧着那些人逐渐加深的眸色,刘雨欣的眼里就染上一抹冷色,她的确是赵铭轩的弱点。可若是谁把不该打的主意动到她的身上,她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这只娇养的猫,其实爪子也很锋利。甚至是一朵带毒的玫瑰。妖娆艳丽却又危险无比。
“欣儿,你这是打算谋杀亲未婚夫吗?”苦着一张俊脸,赵铭轩低声抱怨。还真舍得掐,真疼。?咳咳。腰上这一块,铁定红了。
“你要再不闭嘴。掐死了你,我正好就另外找一个去。”出于女人的第六感,从她登上看台开始,就觉得有人在暗中窥探她。
这种被别人时时刻刻盯着的感觉,让刘雨欣特别的不舒服,她虽然不动声色的四处瞧了瞧,但都不是那种带给她压抑感的气息。在这个人群纷挠的地方,她的精神力用了也是白用,还不如好好的仔细观察这些在场的可疑人群。
赵铭轩握了握她的手,果断的闭上了嘴巴,知道他若继续闹下去,小女人估计真就另找一个去了,哪怕是为了故意气他。其实,他也并非是单纯跟刘雨欣调笑,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他也察觉到了。
“你也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咱们。”对上赵铭轩漆黑幽深的眸子,刘雨欣终究问出声。?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会是谁在暗中窥探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连赵铭轩和她这样都无法捕捉到的高手,究竟有何目的?
“的确是有人存在,但一时间我无法判定他的位置。”如果他明目张胆的探查,很容易打草惊蛇。
“罢了,既然连你也不知道对方身在何处,他又暂时对咱们没有影响,先静观其变。”虽然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不舒服,刘雨欣也只能咬牙忍着,毕竟在搞不清楚对手实力的情况下,她可不打没把握的仗。对方最好祈祷不要被她找到,否则她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嗯。”
轻拍她的手背,让她安心,只要他还在她的身边,那么谁也别想伤害她。??仰着小脸冲赵铭轩笑笑,刘雨欣收起思绪,将目光移到主看台中央的巨大舞台上,第一轮的比赛即将拉开序幕。
“启禀皇上和其他各国陛下,第一轮抽到的比赛题目是——棋。”主持在密封的木箱子里抽出今年各国狩猎会的第一轮比赛题目,恭敬的出声道。
公公一手拿着拂尘,一手从主持人的手中接过刻有比赛项目的木牌子,然后站在晋皇的身边,将手中的牌子高高举起,让得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瞧见,以求公正。
每一届狩猎会会,比赛的项目无外乎就是琴棋书画,针织女红,骑术,箭术,武功与舞蹈。
届届如此,说来根本没有什么新意可言。唯一的区别仅在于,每一届比赛项目的次序都是当场抽签决定,并非一板一眼的按照顺序进行。因此,每到抽签决定比赛项目的那一刻,挺值得人期待的。
由于争霸会的这项要求,但凡是参赛人员,从离开自己国家的那一刻开始,每天都必须沉浸在备战之中,因为谁也不知道,抽到的第一轮比赛将会是什么。
“在每一届的狩猎会上都会涌现出棋艺高超的后辈,以往朕都甚是期待,今日可以亲眼见证每一位选手的表现,朕很欣喜。”
晋皇话音刚落,底下就满是朝臣的呼应之声,此起彼伏的,听得刘雨欣直打哈欠,活像没睡饱似的。像这样的开场词,前世她自己都没少说,甚至可以说是比晋皇说的还要有水比,所以此时她才会这般昏昏欲睡。
接收到晋皇的指示,主持人清了清嗓子,扬声道:“比赛规则各位都已经熟知,现在就请各国选手上台。”
棋艺比赛,每一个国家可派出两名选手参赛,先采取自由的挑选对手,只要双方同意就行,然后互相淘汰的方式,四个国家,八个选手,比赛进行两轮之后,最后由胜出的两个国家对弈,决出棋艺冠军,再汇入到总的排名赛之中。
主看台中央的舞台非常的大,摆下四盘棋局绰绰有余,陈国,轩辕,晋国三国没有丝毫的犹豫,参赛选手有序的走上舞台。
“欣儿,等我。相信我。”赵铭轩先是在刘雨欣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然后才站起身,阔步走上舞台。
棋艺比赛,他将代表晋国出赛。在赵铬轩上台的时候,刘雨欣看到四皇子赵乾智不紧不慢的也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目不斜视的登上舞台。
“四哥平时没什么其他的兴趣,天生就对棋痴迷不已。”六皇子赵乾诚的位置就在赵铭轩的边上,看到刘雨欣蹙起的黛眉,声音轻柔温润好似泉中水。
“呃、、、”刘雨欣眨眼,收回视线看向赵乾诚,她心中的疑问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说实在的她对这个赵乾智还真是相识的陌生人。
还有,她怎么觉得赵乾诚看她的眼神儿,有点儿古怪,好像她犯下了什么不可犯恕的罪似的。
仔细想了想,貌似她没有得罪过他,而且这个五皇兄夜骏楠为人处事都挺好的,虽然刘雨欣并不怎么喜欢他的母妃。
“四哥嗜棋如命,要是听说谁的棋艺好,哪怕守上三天三夜,他也得找那人下上几局。咱们兄弟几个,五哥的棋艺最好,每每与四哥对战,输赢都仅是一两子,因此四哥最喜欢拉着五哥下棋,可是每次两人战到两三天才罢休,原因是四哥非要赢了五哥才罢休,五哥又是个不服输的,手底下又不想放水,所以、、、、、”
说到这里,赵乾诚由刚才那迷离的回想中回神,同时还不忘冲刘雨欣调皮的眨了眨眼,颇有几分不可言传,只能意会的味道。
以前还好,赵乾信不时会陪棋痴的赵乾智下棋,可是自打十年前离开京都,远走边关去经历那血与水的洗礼之后,别说是下棋了,就是连赵铭轩的人都几乎见不到了。(未完待续)